周靳声喝了口茶,说:“你们不打算给他添个妹妹?”<br/>此时楼上的房间里,她们俩也在聊孩子的话题。<br/>程安宁摸摸肚子,跟秦棠倾诉,“一点反应都没有。”<br/>秦棠安慰她说:“医院检查没问题的话就是时间问题,或者你去看下中医,就当顺便调养身体。”<br/>“又要喝苦死人的中药,太难了吧。”程安宁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以前不想要,一次就中,现在想要了,多少次都不中。”<br/>“应该跟周靳声结扎过有关系,结扎时间太久了。”<br/>“我总不能怪他一声不吭跑去结扎。”<br/>秦棠说:“心态放好,别自己吓唬自己,总能怀上的,现在年轻人普遍身体不好,很多疾病有年轻化的趋势,周靳声平时应酬吧,喝酒抽烟,还有熬夜,都会影响。”<br/>“嗯,只能慢慢来了。”程安宁话锋一转,问她:“你的那个考试怎么样了?”<br/>“不太顺利,明年再战了。”秦棠叹了口气,说:“好难,没有什么是容易的,尤其我现在这么久没出去工作。”<br/>“咋了,张贺年大男子主义不让你出去工作?”<br/>“不是,他没那种想法,一切遵从我的意见,我做什么他都支持,我只是担心家里上下都靠他,他压力太大了,我爸前段时间打电话他要钱,我让他别给,给了一次就有无数次。”<br/>“你爸真不是个东西,现在知道死了吧,你们千万别心软,该狠一定要狠。”<br/>“放心啦,我不会心软的,他有今天,是他咎由自取。”<br/>“那张贺年他姐呢?”<br/>“在国外过得也不太好,没钱花了,她老公好像沾上不好的习惯,天天要钱,贺年没有给钱,但是他妈妈来过几次,劝贺年别那么狠。”<br/>“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死了。”<br/>“是啊。”<br/>她们俩闲聊一下午,不知不觉睡着了。<br/>期间张贺年上来看过一次,推开房门一看她们俩睡着了,没有打扰下楼去了,和周靳声说了一声,两个人商量一会,开车出门带上张堰礼逛商场,买晚上做饭用的食材去了。<br/>......<br/>日暮西沉,傍晚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br/>她们俩是被张堰礼啪嗒啪嗒上楼的脚步声吵醒的。<br/>秦棠眯着眼睛找手机一看时间,“糟糕,六点了,怎么睡了这么久。”<br/>程安宁迷迷瞪瞪听到她说六点了,立刻清醒:“你家床也太舒服了,我也睡了这么久。”<br/>张堰礼推开门探进头来:“妈咪!干妈!”<br/>“爸爸呢?”秦棠问他。<br/>张堰礼蹦跶上床,蹦蹦跳跳,“爸爸和周叔叔在厨房做菜,卓叔叔也来了。”<br/>......<br/>晚上,张贺年和周靳声下厨做了一桌菜,卓岸亲眼见他们俩个大男人在厨房忙碌,怎么都觉得这一幕画面不该出现,有点离奇了,他是不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