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娜买水回来,又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转眼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灭了。
大夫走了出来,说:“手术很成功。”
“谢谢大夫!”金泽激动得热泪盈眶。
“不客气。”
小丫头和西蒙被推了出来,送进重症监护室观察两天,只要各项指标都正常,便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金永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金大爷,省得他惦记。
四大爷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窗前对金戈说道:“上一次还是看你躺在这个地方。”
“以后不会了。”金戈也不希望再挨一刀,他看向右手腕处的手表,正好能掩盖住手腕上的疤痕。
“你抹去疤痕的药膏没?”四大爷关心地问。
“去除不掉的,就这样吧。”金戈看开了。
四大爷没再说什么,像身上的疤痕啥的,想要去掉也挺难的。
既然小丫头没啥事了,金戈和四大爷开车回家。
“你爸还在你三姐家吗?”四大爷问。
“又去我四姐家了,他今天一早跟我叨咕,说我四姐啥活也不会干,竟等着我四姐夫干。”
“四丫头不是怀孕了吗?”四大爷以为金粥身体不舒服。
“我四姐以前就懒。”
“......”四大爷。
“我爸看不过去,说啥也不呆了。”
四大爷想到金粥平时那爽利的性子:“让你四姐找个钟点工吧,薛照一天工作也挺累的,别让人家干。”
“说了。”金戈哪能不提醒金粥。
回到家后,金戈去隔壁找温暖。
温暖看到他回来,问:“小丫头咋样了?”
“手术很成功。”金戈回道。
两人刚聊了两句,看到一位老太太走了进来,她满脸堆笑地直视着温暖:“你就是温老板吧?”
“对,我是,请这边坐。”温暖只要看到岁数大的人进来,就明白这又是给儿女安排相亲的。
金戈自觉地退到一边,想听听老太太要说些什么。
老太太坐到温暖面前,开口道:“我知道我说的话可能会吓着你,但是我也只能找你了。”
“会吓着我?”温暖反倒生起了好奇心:“您可是头一次在我的婚介说这种话的,是您的要求太离谱?”
“对你来说可能是有些离谱。”
温暖看向金戈:“征婚有啥离谱的?”
金戈摊了摊手:“不知道。”
“我是替我那死去的儿子征婚。”
“啥?!”温暖被老太太的话吓得瞪大了双眼:“你......你有病吧?死人怎么征婚啊?我这里是正经婚介,可不是冥界婚托!”
“我儿子死的时候还是单身,我就想......”未等老太太说完,金戈打断了她:“大姨,我们是婚介,帮不了您这个忙,您还是找别人吧。”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婚姻这种事儿只能找你们,我还能找谁呢?”
“我们只介绍活人,大姨您还是请回吧。”温暖的语气有些不快。
老太太见状也不再说啥,默默地站了起来,刚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啪叽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温暖和金戈对视一眼,快步跑上前:“大姨?大姨?”
只可惜大姨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