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金有财想要开溜,可看到儿子那不容拒绝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行行,验吧。”
金戈和薛照对视一眼,将金有财带到别的房间,给他佩戴好测谎仪。
“你跟费老板真的只合作过两次?”金戈问。
“对啊!”
测谎仪没有任何波动。
“你有没有干过拐卖妇女儿童的事?”金戈最想问的是这个。
薛照看测谎仪。
“天地良心,你爸我只诈骗,拐卖妇女儿童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干,我也是有孩子的,做这种事儿可是会遭天谴的!”金有财义愤填膺的说道。
测谎仪亮着绿灯,金戈松了口气:“那就好。”
金有财看向薛照:“四女婿,我可跟你说明白,以前我干的事儿都服过刑了,绝对没有落下一件。”
“呃......好,我知道了,我送你们回医院吧。”
“行。”金有财在这里也待够了。
金戈说道:“四姐夫,我想见孙子义。”
“可以。”薛照点头道。
金戈来到审讯室等着见孙子义。
很快,孙子义被带了上来。
金戈看着孙子义:“我开了颅,手筋断了,你的气该消了吧?你因为我爸判刑,根本不值得。”
“判就判吧,反正也就这样了。”孙子义并未在意金戈的上半句,他愤怒地瞪着金戈:“你跟你爸咋那么幸运呢?怎么折腾就是不死!”
“你保重吧!”金戈见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也不想再说别的,更容易让孙子义生气。
事情变成这样,全是父亲的错,但孙子义不该与王征和张士合谋。
现在倒好,从量刑上来讲,孙子义可是主谋。
金戈和金有财被薛照送回医院。
他们回到VIP病房,金戈在床上躺好:“爸,费老板现在是不是已经能发出声音了?”
“多少能点,但是声音沙哑。”
“那就好。”金戈想到费老板出医院就得进法院,也算是一种衔接了。
金有财分析着刚才金戈和薛照给自己测谎时的问题,他用力一拍病床:“我明白了,你们问我跟老费合伙,然后又问我干没干那啥,那么肯定是老费干这个了!”
“你有这聪明劲儿,当初干正事多好,没准我也成富二代了!”金戈没好气的说道。
“算命的说过,我一本正经的工作只够养家糊口,只有走偏门才能挣大钱,改变咱们家的生活!”
“谁给你算的?”金戈想会会这位大师。
“好像姓卓,具体叫啥我忘了,反正都说他挺厉害的,还是拜了什么大师。”金有财直到现在都在感谢这位卓大师,虽然进了监狱这么多年,但他从不后悔。
金戈并未听说过这个人,他只听说万吉镇有一位姓陈的道士很厉害,看邪病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