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湾(后世称之为墨西哥湾)的北部地区,法国人于此地筑起了一座名为阿尔萨斯的殖民地。
在这片土地上,随着朝阳的初升,阿尔萨斯的法国居民迎来了一天的辛勤劳作。
阿尔萨斯与大明帝国所建立的通州城相隔不远,这为法国商旅提供了莫大的便利,他们可以轻松地前往通州城,与大明商人从事贸易活动。
作为欧洲的强国之一,法国拥有广袤的国土和庞大的人口基数。
虽然法国抵达美洲的步伐相较于西班牙和葡萄牙稍显迟缓,但阿尔萨斯还是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成为一个颇具规模的港口小镇。
与其它富含金矿、银矿或是珍贵木材、香料等资源的殖民地不同,阿尔萨斯周边地区并未发现此类宝藏。
向北望去,是无垠的辽阔平原,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将平原一分为二,赐予了这片土地以无比的肥沃。
然而,法国人的到来并非为了耕种,他们的目的是追求黄金与白银,或是渴望获得大明帝国的商品。
黄金湾北岸的晨雾还未散尽,阿尔萨斯殖民点的教堂钟声已唤醒沉睡的街巷。
码头上,法国水手哼着家乡小调搬运货物,市集里的商人们正清点着准备运往通州城的毛皮与葡萄酒。
没人注意到,海平面尽头那片如墨的乌云正裹挟着不祥,缓缓逼近。
瞭望塔上的铜钟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值守的士兵疯狂摇晃着警报铃:“敌舰!东方舰队!”
话音未落,港口便被刺眼的火光撕裂。
十二艘悬挂明黄龙旗的大明福船破浪而来,船舷林立的承天大炮如同巨兽张开的獠牙,喷吐出十丈长的火舌。
首枚实心炮弹如陨石般砸进港口仓库,木屑与人体残肢冲天而起。正在搬运酒桶的法国水手被气浪掀飞,半截躯体直接钉在石墙上,内脏顺着酒液流淌成河。
紧接着,开花弹呼啸而至,在人群中炸开刺目血雾。妇女抱着孩子的尸体瘫坐在地,孩子的脑袋已不知去向,只剩脖颈处汩汩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裙摆。
“圣母玛利亚!”阿尔萨斯总督让·拉罗什踉跄着扶住钟楼,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
港口的木质栈桥在炮击下轰然坍塌,数十名水手坠入燃烧的海水,火焰瞬间吞噬他们的惨叫。
一艘满载货物的商船被直接拦腰炸断,桅杆倒下时将正在甲板上祷告的神父戳成血葫芦,扭曲的尸体如同祭品般悬挂在断裂的船帆上。
“还击!快还击!”拉罗什拔出佩剑嘶吼,然而殖民点仅有的几门老旧火炮还未装填完毕,便被第二轮炮击轰成废铁。
大明水师的“火龙出水”火箭拖着烈焰划破天际,精准命中殖民点的火药库。惊天动地的爆炸中,整座教堂的尖顶被炸飞,彩色玻璃碎片混着教众的血肉,如雨点般洒落街巷。
码头上,法国士兵们慌乱地举起火绳枪,却被明军火铳精准点名。
铅弹穿透胸膛的闷响此起彼伏,受伤的士兵在血泊中抽搐,肠子拖在地上,绝望地朝着港口方向爬动,身后留下蜿蜒的血痕。
妇女和孩童躲进地窖,却躲不过明军抛来的火罐,燃烧的桐油顺着缝隙灌入,尖叫声与皮肉烧焦的恶臭迅速弥漫整个地下空间。
当第一艘大明战船靠岸时,阿尔萨斯已沦为废墟。
李祺踩着还在冒烟的碎石,看着眼前如同屠宰场般的惨状。
街道上横七竖八躺着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被炮弹削去半边身子,内脏流了一地;有的被火焰烧得面目全非,蜷缩成焦黑的人形。
几个侥幸存活的法国士兵跪在地上,举着白旗的手还在颤抖,却被明军毫不留情地用长枪刺穿咽喉。
“法国佬,这是给你们的教训。”李祺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铁链锁住的拉罗什,后者的军装上沾满了部下的脑浆。
“在黄金湾,只有大明的商船能自由往来;在美洲,没人能随意劫掠。”
拉罗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他脚踝磨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却仍用带血的牙齿狠命咬向按住他的明军士兵。
“东方魔鬼!”他脖颈青筋暴起,喷溅的唾沫混着血星落在李祺玄色战甲上,“你们怎么敢突然进攻,这片土地是教皇赐予……”
“教皇?”李祺一脚踩住他后颈,靴底碾碎他方才咬下的半截耳朵。拉罗什痛得蜷缩成虾,却仍从喉咙里挤出嘶哑咒骂:“你们偷袭平民!这是懦夫行径!”
“平民?”李祺冷笑,抓起拉罗什染血的手按在满地碎肉上,“尔等伪装成海盗肆意屠戮我大明商贾时,怎么不说他们也是平民?”
下一刻,他猛地扯住对方头发,将带血的手指戳到其眼前,“还有你们伪装成海盗的战船,在海域截杀我朝船队时,可曾讲过契约?”
拉罗什瞳孔骤缩。那些沾满血污的记忆被强行撕开——三个月前,他亲自签署的密令里,赫然写着“劫掠东方商船,尸体沉入深海”。
此刻看着李祺眼底森冷的杀意,他突然意识到,这位东方大明的太师远比传闻中更可怕。
“你们不过是贪婪的掠夺者!”拉罗什仍在嘶吼,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上帝会惩罚……”
话音未落,李祺抽出腰间短刃,精准削掉他的舌头。
血肉模糊的残舌掉在滚烫的地面,拉罗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像只濒死的野狗。
“上帝救不了你。”李祺用染血的刀刃挑起他下巴,“在大明眼里,你们连蝼蚁都不如。”
他转头对亲兵下令:“把他的眼睛剜出来,四肢打断,钉在这城墙上——让欧洲人看看,冒犯天威的下场。”
拉罗什瘫软在地,看着明军士兵举起寒光闪闪的匕首。
剧烈的疼痛从眼窝炸开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现实:所谓的条约、所谓的尊严,在大明坚船利炮面前,不过是张脆弱的羊皮纸。
而他,连同整个阿尔萨斯,都只是大明棋盘上微不足道的弃子。
拉罗什就这般被钉死在了断壁残垣之上,注定会凄惨的死去。
而明军士兵则将火把扔进民居,火焰迅速吞噬了木质房屋,惨叫声从各个角落传来,有个母亲抱着烧伤的孩子冲出火海,却被明军士兵用盾牌狠狠撞倒,孩子的脑袋磕在石板上,当场脑浆迸裂。
夜幕降临时,阿尔萨斯已彻底从地图上消失。
数百名幸存的法国人被押上战船,他们的脸上烙着奴隶印记,眼神空洞地望着燃烧的阿尔萨斯。
海水被鲜血染成暗红,漂浮的尸体随着波浪拍打着焦黑的码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焦糊味。
这场持续不到三个时辰的屠杀,不仅摧毁了法国在黄金湾的据点,更在欧洲殖民者心中种下了深深的恐惧——来自东方的大明水师,是他们无法抗衡的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