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不是最佳时机,大周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平,闻人彦都想直接派大军前往凤阳直接找出松平千雪杀了她。
这个祸害,之前搅动的京都城不得安宁,现在又弄的边关动荡不安。
这人根本就是一个祸害。
可恨的是之前没有杀了她,之后想要杀他只怕就不容易了。
十日后,施宁薇一行人到达凤阳。
他们是乔装打扮过来的,所以来到这边后并没有去驿站,而是去了凤阳最大的客栈,化身商贾在凤阳成赞助下来。
施宁薇担心他们太过高调会先被松平千雪认出,所以在他们没有找到松平千雪之前,尽量不让他们的身份暴露。
顾玮帛则暗中调查凤阳县令是否还忠于朝廷。
“凤阳县令昨日又娶了一房妾室。”
“古往今来,也只有咱们这个县令纳妾还要这般隆重了。”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不知道的还以为县令又娶夫人了。”
“你们懂什么,大人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纳妾,而是为了让人添嫁妆。”
“添嫁妆是什么意思?”
施宁薇坐在茶楼,听着大家议论昨日凤阳县令纳妾的事情,好奇询问。
旁边的书生听到施宁薇这话,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咱们这个县令实在是喜欢银子。”
“可是他又好名声,担心光明正大的找人要银子,会被人说是贪官。”
“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借着成亲的机会,让人上门送礼。”
“如此以来,就算有人有意见,也不好说什么了。”
“可是这个县令实在是胃口大,来了凤阳短短两年,他就娶了八房妾室了。”
“凤阳的这些商贾因为此事那是苦不堪言。”
“用他们的话来说,他们赚钱的速度都没有送礼的速度快。”
施宁薇这两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的官员,可像凤阳县令刘文生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刘文生很缺钱吗?”
要不然为何对银子这般情有独钟。
“谁知道呢。”
有人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甚至觉得再这么说下去他都要爆粗口了,于是起身离开了。
其他人却还想再说说心中不快,“要说此事,还真是蹊跷,咱们这个县令办了这么多场婚事,收了几十万两的银子,可是出门还是那辆破马车。”
“还有,县令也没怎么置办衣服,一年到头就那么几身衣服。”
“不止县令如此,就是县令夫人,县令的妾室,也都穿的特别朴素。”
以前大家没有仔细说过这些,现在说起此事,一个个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奇怪,县令明明那么有钱,为什么穿戴还这般朴素。”
“难道县令喜欢把银子藏在家里看着?”
只能说,林子大了,无奇不有。
施宁薇也觉得这个县令奇怪,于是回客栈后还特意把这件事情当成闲话和顾玮帛说起。
顾玮帛却从这些话里听出了不对劲。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县衙后面现在都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了。”
“可我今天去县衙的时候,县衙空空荡荡的,我还借机去了一个屋子查看,发现那个屋子也是空的。”
“所以我断定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些财物绝不可能在县衙。”
施宁薇觉得奇怪,“如果这些财物不在县衙,那这些财物在哪里?”
“不知道。”
“或许咱们今晚可以去看看。”
入夜后,顾玮帛带着施宁薇去了衙门后门,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等着。
施宁薇好奇,“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一路上顾玮帛神神秘秘的,搞得他想要多问都没机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