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呈眼睁睁的看着顾玮帛被叫走,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吕洋看到这一幕,对王呈越发不满,于是两人一离开大殿,吕洋就冷嘲热讽道,“王大人若是想要攀高枝,本官绝不拦着你。”
“王大人看样子今天上午也没时间去衙门了吧,需要本官帮你告假吗?”
吕洋明明在笑,王呈却感觉到了浓浓的怒意,吓得王呈赶紧说道,“大人误会了,下官没有要巴结顾世子的意思。”
“下官就是有事要和顾世子说。”
“哦,什么事情不能和本官说,却只能和顾世子说,王大人,你还有秘密了,还是只属于你和顾世子的秘密?”
王呈有口难言,这下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可王呈依旧不敢把真相告诉吕洋。
吕洋这个人可没有表面这么公正无私,他私下里可是极其记仇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那么一件小事至今还在和顾玮帛较劲。
可吕洋是他的上级,他不敢得罪。
所以王呈思量再三后,编了一个谎话,“大人真的误会了,下官找顾世子是为了说宴席那天的事情。”
“大人知道的,下官的老娘最近身子不好。”
“下官想多找点时间陪陪她,所以就想着宴席那天就不过去了。”
吕洋一听这话,脸色终于好了些许,在吕洋看来,王呈这么说就是借口,实际上王呈这么做是因为他。
想到这里,吕洋看王呈终于顺眼了些许。
“算你识趣。”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等着顾世子吧,不必着急去衙门。”
吕洋离开后,王呈突然觉得顾家举办宴席那日,他找借口不去不就好了?
这样松平州就没办法利用他进入侯府区刺杀顾玮帛,他也就不用担心万一松平州计划失败会不会连累他的事情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都不用去找顾玮帛说这件事情了。
毕竟,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顾玮帛就相当于告诉了皇上。
虽然他只是收了松平州一些钱财,收留了他,可这到底不是什么好事,万一朝堂之中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情,想要对他赶尽杀绝。
他岂不是再次有了危险?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就是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知道。
王呈思量再三后,越来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转身离开了。
“等下你回去让夫人给侯府去个帖子,告诉他们宴席那日咱们不去了。”
“王大人,你是想现在就死吗?”
马车外,一道阴沉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起,王呈眼底的笑意瞬间散去,紧接着,王呈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马车什么时候停下的王呈都不知道,此时他盯着松平州的脸,浑身不自觉的发抖。
“松平老爷,你怎么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松平州穿的是小厮的衣服,他刚才一直低着头,再加上王呈一直在想事情,所以压根没想到车夫换了人,还是松平州。
现在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松平老爷,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千万别当真。”
“我昨晚已经答应要带你去侯府参加宴席了,我绝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嗯,老夫当然知道了,因为你是个孝子。”
“你肯定不希望你娘这个时候有事,要不然你就要回乡丁忧三年了。”
王呈没想到松平州居然猜到了他的心思,不仅如此,还拿这件事情来威胁他。
王呈吓得脸色苍白,本能的点着头,可嘴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吕大人不是说你今日不必着急去衙门吗?那咱们一块去看看你老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