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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染上焦急,刚想开口询问,电话却再次响起。
陆时舟压着怒火,按下来接通键。
你有病吗!
电话那头的医生明显被吓到了,但还是焦急开口:
陆先生,你妻子根本融不了那个兔耳,现在身体产生了严重的排斥反应,已经快流产了!
陆时舟浑身一僵,你说什么!
陆先生,您赶紧赶来医院!
电话被猛的挂断。
而陆安安听得一清二楚,她心一下子跌落谷底,怔怔地质问:
什么兔耳什么流产......
哥,躺在医院里的那个人是谁!
陆时舟浑身紧绷,心脏剧烈起伏,他颤颤地呼出一口气,看向了陆安安:
夏清烟。
柳念兮当年害死了你,而烟烟正好救了我们全家,我为了报复她,只能和烟烟在一起......
安安,我们现在就出发,现在烟烟生死不明!
陆时舟再也忍不住,拉起陆安安的手直奔医院!
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陆安安猛的甩开他的手,语气绝望又带着哭腔。
那一刻,空气瞬间凝滞住。
而我的灵魂,也彻底脱离了死去的本体。
半透明状的我浮在空中,看见楼下那一幕时,不禁一愣——
安安......活过来了啊,真好。
下一秒,陆安安再次哭着嘶吼出声:
哥,你知不知道当初掐死我的是夏清烟!原本我死之前还要遭受折磨,是嫂子,主动帮我承担了那份折磨!
停在空中的我,心脏瞬间酸涩一片。
被绑匪掳去那年,他们看上了我和年幼的陆安安。
那时她才刚成年,就要遭受这非人的折磨,本就浑身伤痕的我,鼓起勇气,一步一步走到了绑匪头子面前:
我是世上唯一的好孕兔女,只要你肯放了她,我就任你们折磨。
为了讨好他们,我甚至变出了我的兔耳,诱惑他们。
绑匪头子一下就上了勾,连忙笑着答应。
后来,我被他们换着花样折磨了整整七天七夜,差点死去时,见到了夏清烟。
她搭着绑匪的肩,笑着对他喊了声: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