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我还在电影节红毯上摆pose,下一秒就被雷劈进了这本《八零年代糙汉宠妻记》。
看着眼前土坯房里的红喜字,我傻眼了。
这什么鬼地方
我刚喊出声,眼前突然飘过几行彩色弹幕：
【前方高能！霍大佬即将登场！】
【电子榨菜准备就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木门一下被推开。
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朝我走了进来,皮肤黝黑,精壮的胸肌几乎快要撑破背心。
弹幕瞬间刷个不停：
【awsl！这身材我死了！】
【淼淼快上！他可是宠妻狂魔！】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再看看这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糙汉老公,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等！我......我想上厕所！
你什么想跑
他忽然凑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既然来了,就别想跑。
1
我迷茫地看着他,脑子里嗡嗡响。
霍震
我真的穿书了
他见我没动,走近了两步,伸手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脸：咋了不舒服
我猛地往后一缩,差点从炕上栽下去。
他眼疾手快,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挣不开。
你……你先放开！
我声音发颤,快要哭出来了。
他松开手,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怕我
我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不是……我就是……有点懵。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转身从炕柜里掏出一个布包,往我手里一塞。
给你的。
我低头一看,布包里裹着一条金项链、一对金耳环、一只金镯子,沉甸甸的。
这……
我傻眼了。
结婚总得有点像样的东西。
他语气平静,好像送金子跟送白菜一样简单。
我抬头看他,他耳根子有点红,眼神却直勾勾的,半点不躲。
弹幕疯狂刷屏：
【啊啊啊！这就是土大款的爱吗！好纯粹！好喜欢！】
【淼淼快收下！这可是定情信物！】
【霍震：我媳妇必须戴最粗的金链子！】
我攥着金镯子,心情复杂。
这男人……到底是土还是壕
他见我不说话,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喜欢,明天我带你去镇上挑。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肚子突然咕噜一声。
他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往外走：等着,我去给你热饭。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终于长舒一口气。
完了,我真嫁了个糙汉。
还是个一言不合就砸金子的糙汉！
弹幕还在飘：
【淼淼别怂！霍震超宠的！】
【接下来是洞房花烛夜,嘿嘿嘿……】
我头皮一麻,抓起枕头砸向了空气：闭嘴！
门外,霍震的声音传来：咋了
我：没事！我跟鸡说话呢！
他沉默了两秒：……咱家没养鸡。
我：……
弹幕笑疯了：
【哈哈哈哈翻车现场！】
【淼淼：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瘫在炕上,生无可恋。
2
霍震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进屋时,我坐在炕沿上,低头摆弄手腕上的金镯子。
来,趁热喝。
他把碗递到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他,他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粗布褂子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我接过碗,鸡汤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霍震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转身去柜子里翻东西。
我小口抿着鸡汤,眼睛却忍不住往他身上瞟。
这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
弹幕适时飘过：
【淼淼看入迷了！】
【霍震这身材,放内娱也是顶配啊！】
我呛了一口,赶紧低头喝汤掩饰。
霍震翻出一个布包,走回来往我腿上一放：对了,这也是给你的。
我掀开布包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条红底白花的连衣裙,布料摸着有点硬,领口还绣着两只……鸳鸯
我抖开裙子,嘴角抽了抽：这……挺喜庆的哈。
霍震点头：供销社最新款,村里姑娘都穿这个。
我：……
弹幕笑疯了：
【直男审美虽迟但到！】
【淼淼：我谢谢你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那个……霍震,我平时穿的衣服……
知道,你们城里人讲究。
他打断我,又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明天带你去买。
我愣住了,低头数了数。
足足两百块。八十年代的两百块！
弹幕炸了：
【啊啊啊宠妻狂魔！】
【淼淼快收下！这可是一笔巨款！】
我攥着钱,心里莫名发软。
这个糙汉,明明自己穿得跟个老农民似的,给我花钱却眼睛都不眨。
谢谢。我小声说。
他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你歇着,我去把鸡杀了。
杀鸡
我猛地抬头。
我问邻居张婶买的鸡,给你炖汤。
他头也不回,你太瘦了。
我还没等说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接着是咔嚓一声。
然后,世界安静了。
我僵在了炕上,脑子里闪过刚才那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
弹幕一片欢呼：
【霍氏宠妻第一步：杀鸡！】
【淼淼：我害怕极了！】
没过多久,霍震拎着拔好毛的鸡进来,往灶台边走。
我裹着被子缩在炕角,弱弱地问：那个……有香皂吗我想洗个手……
他动作一顿,皱眉看我：香皂
对,就是……洗手的那种,带香味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放下菜刀,大步往外走。
哎！你去哪儿
供销社。
现在天都黑了！
很快回来。
门砰地关上,院子里传来自行车链条的响声。
我呆坐在炕上,看着弹幕疯狂刷屏：
【啊啊啊他骑自行车去买香皂了！】
【淼淼要什么给什么,这是什么神仙老公！】
一个小时后,霍震风尘仆仆地回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印着大红喜字的香皂。
只剩这种了。
他递给我后,耳朵尖有点红。
我接过香皂,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茉莉香,抬头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谢谢。
我抿着嘴笑。
他别过脸,嗯了一声,转身就去灶台忙活了。
我拿着香皂,心里那股别扭劲儿莫名散了不少。
弹幕突然预警：
【注意！淼淼妹妹何菲菲即将上线！】
【绿茶来袭,护妻模式准备启动！】
我心头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院门就被人推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进来。
姐夫！我来看姐姐啦！
3
听到这做作的声音,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霍震正在灶台前炖鸡,头也不抬地说了句：进来吧。
门帘一掀,何菲菲扭着腰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竹篮子,脸上堆着假笑：姐,听说你嫁到这儿,我特意来看看你。
她穿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扎成了两个麻花辫,装得跟朵小白花似的,眼睛却一个劲儿往霍震身上瞟。
弹幕疯狂刷屏：
【绿茶警报！】
【她就是想勾引霍震！】
我冷着脸没说话。
何菲菲把篮子往桌上一放,掀开盖布：我带了自己烙的饼,姐夫尝尝
霍震头都没回：放那儿吧。
何菲菲笑容僵了僵,又转向我：姐,你在这儿住得惯吗要是不习惯,我让利民哥来接你回去
我眯起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
周利民那个渣男前未婚夫
弹幕立刻刷屏：
【她在挑拨离间！】
【周利民就是个渣男,别信她！】
我冷笑一声：不用了,我在这儿挺好的。
何菲菲故作惊讶：可村里人都说……
她欲言又止,眼神飘向霍震。
霍震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锅铲,冷冷道：说什么
何菲菲装模作样地叹气：他们说姐姐娇气,干不了农活,还嫌东嫌西的……
我气得攥紧拳头,刚要反驳,霍震突然把锅铲扔进了锅里。
谁说的
他生气的样子有点吓人。
何菲菲被他的气势震住了,结结巴巴道：就、就村里人……
霍震大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拉起我的手,把我手腕上的金镯子亮了出来：我媳妇戴的是真金白银,嫌东嫌西怎么了
何菲菲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手腕上的金镯子。
弹幕笑疯了：
【哈哈哈降维打击！】
【霍震：我媳妇就是娇气,怎么了】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低头掩饰。
何菲菲脸色变了几变,突然又挤出个笑：姐夫对姐姐真好……对了,姐,你现在还跟利民哥联系吗他昨天还提起你呢。
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她。
霍震的手突然收紧,攥得我有点疼。
弹幕紧急提示：
【她兜里有录音机！她在录音！】
【别上当！】
我立刻反应过来,故作惊讶：周利民他不是你未婚夫吗提我干什么
何菲菲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脸色一白：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霍震松开了我的手,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个布包,往桌上一倒。
哗啦一声,五六个金镯子滚了出来。
何菲菲倒吸一口冷气。
霍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回去告诉那些人,我媳妇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用不着别人嚼舌根。
何菲菲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道：姐、姐夫,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慢悠悠地拿起一个金镯子往手上套,故意叹气：唉,戴这么多金子,手腕都酸了。
何菲菲脸都绿了。
弹幕一片欢呼：
【爽！】
【气死绿茶！】
霍震瞥了我一眼,嘴角微扬,转头对何菲菲说：天快黑了,赶紧回去吧。
何菲菲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最后瞪了我一眼,扭身走了。
门一关,我立刻瘫在椅子上：呼！终于走了。
霍震厉声问我：周利民是谁
我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弹幕疯狂提醒：
【坦白从宽！】
【霍震吃醋了！】
我咽了咽口水：就……以前的邻居,家里定的娃娃亲,早退了。
霍震点点头,没再追问,转身去盛鸡汤了。
4
第二天一早,我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霍震站在炕边穿衣服。
他背对着我,粗布褂子还没套上,肩膀和后背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
阳光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照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光。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弹幕立刻飘过：
【淼淼偷看被抓包！】
【霍震身材太顶了叭！】
醒了就起来吃饭。霍震头也不回地说。
我装不下去了,只好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你今天要去哪儿
地里。
他系好扣子,转身看我,你去不去
我犹豫了一下。
说实话,我有点好奇这个土大款到底种了多少地。
去！
我掀开被子跳下炕。
霍震嘴角微微上扬,拿出一顶草帽扣在我的头上：太阳毒。
草帽有点大,差点遮住我的眼睛。
我扶了扶帽檐,跟着他出了门。
然后我惊呆了。
站在坡上往下看,一望无际的田野像金色的海洋,十几台收割机正在作业,远处还有成片的鱼塘泛着粼粼波光。
这……这都是你的
我傻眼了。
霍震点点头,指向东边：那边是小麦,西边是水稻,鱼塘里养的是鲫鱼和草鱼。
弹幕炸了：
【我去！农业帝国啊！】
【这规模够养活半个省了！】
我呆滞在原地。
霍震哪是什么土大款,分明是个农业大佬！
他带我走下田埂,几个正在干活的村民看见我们,纷纷打招呼：霍哥！嫂子！
霍震点点头,从地里摘了个西红柿,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我：尝尝。
我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立刻溢满口腔：好甜！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新品种,你喜欢就多种点。
正说着,一道讨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淼淼
我回头,看见周利民站在田埂上,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怎么在这儿我皱起眉头,满脸不悦。
周利民快步走了过来,眼神在我和霍震之间来回扫视：我听说你嫁到农村,特意来看看。
他小声道：你过得好吗这种粗人……
霍震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我前面：有事
周利民被他的气势震得后退半步,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和淼淼有话说。
霍震没动,转头看我：你要跟他说话
我立刻摇头：不用。
周利民脸色变了变：淼淼,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你不能因为赌气就……
就什么
我冷笑,就嫁给比你强一百倍的人
弹幕一片欢呼：
【怼得好！】
【渣男脸都绿了！】
周利民涨红了脸,突然指着霍震：他算什么一个种地的！淼淼,你怎么能……
砰！
霍震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树叶簌簌落下。
我媳妇爱咋咋地,你管的着吗
他恶狠狠地瞪着周利民,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周利民吓得脸色发白,踉跄着往后退。
弹幕疯狂刷屏：
【啊啊啊护妻狂魔！】
【这一拳打在我心巴上了！】
我看着霍震绷紧的侧脸,突然觉得心跳加速。
这个糙汉,凶起来怎么这么帅
周利民最终灰溜溜地走了。
霍震转身看我,眉头还皱着：没事吧
我摇摇头,跟在他的身后。
他放慢脚步,等我跟他并肩,突然说：明天带你去县城。
干嘛
买裙子。
他目视前方,你不是嫌那件花的不时髦吗
我噗嗤笑出了声,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
5
第二天一大早,霍震就骑着自行车带我去了县城。
我侧坐在后座,双手揪着他的衣角。
乡间小路颠簸不平,每次车轮碾过石子,我都差点滑下去。
抱紧了。霍震头也不回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环住他的腰。
他的身体精壮结实,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肌肉的轮廓。
弹幕立刻飘过：
【淼淼终于上手了！】
【霍震的腹肌手感怎么样】
我脸一热,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要去哪个百货商店
新开的友谊商店。
他顿了顿,听说有上海来的货。
到了县城,霍震把自行车停在商店门口。
我刚要进去,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何菲菲！
她穿着一条水红色的连衣裙,站在柜台前挑雪花膏。
我下意识想躲,霍震却一把拉住我的手：怕什么
何菲菲转头看见我们,眼睛立刻瞪大了：姐姐夫你们怎么在这儿
她瞥了眼我和霍震交握的手上,脸色变了变。
霍震没搭理她,直接拉着我往服装区走。
何菲菲却跟了上来：姐,你也来买衣服啊
她故意提高声音,这里的衣服可贵了,一件要二三十呢！
几个售货员和顾客都往这边看。
弹幕提醒：
【她在挑衅！】
【淼淼别怂,霍震有钱！】
我冷笑一声,径直走向最贵的那排连衣裙,挑了件淡蓝色的裙子：我要试试这个。
售货员看了眼标签,客气地说：同志,这件四十八。
周围响起吸气声。四十八块钱,够普通工人一个多月工资了。
何菲菲夸张地捂住嘴：姐,你买这么贵的衣服,姐夫种地得多辛苦啊！
霍震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五张大团结拍在柜台上：包起来。
全场寂静。
何菲菲傻眼了。
弹幕炸了：
【啊啊啊爽！】
【用钱打脸最为致命！】
我接过包装好的裙子,故意对何菲菲笑笑：谢谢关心啊,不过我老公愿意给我花钱。
霍震嘴角微扬,又带我去买了皮鞋、发卡,最后还买了两瓶上海产的雪花膏。
何菲菲全程跟在我们后面,脸色越来越难看。
走到商店门口时,她突然拦住我：姐,利民哥下个月要调去省城当干部了。
她小声道：你要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霍震眼神一冷。
我直接挽住他的胳膊：是吗那恭喜他了。不过……
我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我现在过得挺好,不劳费心。
何菲菲咬牙：你别得意！村里人都说你娇气,根本配不上……
配不上什么
霍震突然开口,厉声道,我媳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不着别人说三道四。
他搂着我的肩膀往外走,留下何菲菲站在原地跺脚。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霍震的腰,心里美滋滋的。
霍震。
嗯
谢谢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谢什么
谢谢你……
我顿了顿,对我这么好。
霍震的背脊僵了僵,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是我媳妇。
我心头一紧,刚想说话,自行车却突然一个急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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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黄狗从路边窜了出来,挡在了路中央。
霍震单脚撑地稳住车子,我因为惯性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
没事吧他转头问。
我们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我看着他黑亮的眼睛,突然忘了要说什么。
6
早上,我在院子里晾衣服。
村支书突然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跑进院子。
霍震在家吗
村支书满脸通红,手里挥舞着一张报纸,大喜事啊！
霍震从屋里走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
怎么了他皱眉问道。
村支书把报纸塞到他手里：你看！省报头版！
我好奇地凑过去,只见报纸上赫然印着霍震的照片,标题是《新时代农民代表：霍震的农业致富之路》。
你被评为全国农业先进个人了！
村支书激动地拍着霍震的肩膀,县里通知,明天要去省城领奖！
我瞪大眼睛看向霍震,他却一脸平静：哦。
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大佬深藏不露！】
【这反应也太淡定了叭！】
村支书搓着手：县里领导说,要给你开表彰大会,还要让你介绍经验呢！
没空。
霍震转身往屋里走,明天要收麦子。
村支书差点噎住：这、这可是大事啊！
我赶紧打圆场：他去！肯定去！
我小跑着追上霍震,拽住他的袖子,你傻啊,这么好的机会！
霍震低头看我：你想我去
当然！
我开心地笑道：我要看你领奖！
他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去帮我找件像样的衣服。
我翻遍衣柜,最后找出一件他很少穿的白衬衫和黑裤子。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给他把衣服熨得笔挺。
霍震换好衣服走出来时,我愣住了。
白衬衫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黑裤子显得腿特别长,整个人精神又帅气。
弹幕疯狂刷屏：
【卧槽！这是种地的】
【这颜值放内娱都能打！】
霍震被我看得不自在,扯了扯领口：别扭。
我赶紧上前给他整理衣领：别动！今天你可是主角。
县里派来的吉普车已经到了门口。
上车前,霍震从兜里掏出个红丝绒盒子递给我。
什么啊
我打开一看,是一对金耳环,做工精致,上面还镶着小颗的红宝石。
上次看你喜欢这个样式。
他语气平淡,好像只是随手买了棵白菜。
我这才想起,前天在供销社多看了两眼柜台里的首饰。
弹幕一片尖叫：
【他注意到了！】
【这是什么神仙观察力！】
县里的表彰大会很隆重。
霍震站在台上领奖时,台下掌声雷动。
记者们围着拍照,还有人要采访我。
霍太太,您丈夫这么优秀,您有什么感想
我刚要回答,突然在人群里看到何菲菲和周利民。
何菲菲脸色铁青,周利民则死死盯着霍震手里的奖状。
我微微一笑：我丈夫就是个普通农民,平时就知道种地和疼媳妇。
记者们哄笑,霍震在台上耳尖发红。
弹幕突然预警：
【注意！何菲菲要作妖了！】
【她去找记者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村里的喇叭就响了起来：霍震同志,请速到村委会,有记者找！
我们赶到村委会时,一个戴眼镜的男记者迎上来：霍同志,有人反映您妻子作风有问题！
何菲菲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假惺惺的担忧。
霍震脸色瞬间阴沉：谁反映的
记者有些尴尬：这个……有群众说您太太以前……
霍震一字一顿地说,我媳妇人正不怕影子歪,谁有意见,当面跟我说。
全场鸦雀无声。
何菲菲突然插嘴：姐夫,我也是为姐姐好……
霍震看都没看她,直接对村支书说：对了,通电的事,我看隔壁村更急需。
村支书立刻急了：别啊！霍震,这肯定是误会！
他转头瞪向何菲菲,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
何菲菲慌了：我没……
我拉拉霍震的袖子：算了,别为难村里了。
霍震看我一眼,对记者说：要采访就好好采访,别听风就是雨。
记者连连点头,再也不敢提那些乱七八糟的。
弹幕笑疯了：
【哈哈哈高级凡尔赛！】
【何菲菲：我恨！】
晚上,我戴着新耳环在镜子前照来照去。
霍震走了过来,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喜欢吗他低声问。
我透过镜子看他,点点头：喜欢。
他下巴抵在我肩上：以后给你买更好的。
我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现在就很好。
霍震耳朵通红,却把我搂得更紧了。
7
晌午,我在院子里洗衣服,突然听见有人喊我。
淼淼！
我抬头,看见周利民站在栅栏外。
他手里还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罐麦乳精。
我甩了甩手上的肥皂沫,皱眉：你怎么来了
周利民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我特意来看你。
他往前凑了凑,听说霍震去县里开会了
弹幕立刻飘过警告：
【黄鼠狼给鸡拜年！】
【淼淼快跑！】
我往后退了一步：有事直说。
周利民叹了口气：淼淼,你别这样。
他把麦乳精放在地上,我知道你嫁给霍震是赌气,现在我调去省城了,可以带你走。
我差点笑出声：带我走
对！
他突然激动起来,我在省城分了房子,还有关系能让你回文工团！霍震就是个土包子,他配不上你！
我冷下脸：周利民,我最后说一次,我嫁给霍震是因为我喜欢他。
周利民脸色骤变,激动道：你别装了！何菲菲都告诉我了,你们根本就没有感情！
我用力甩开他：松手！
弹幕炸了：
【啊啊啊渣男动手了！】
【霍震快来！】
周利民不但没松手,反而拽着我往院外走：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我正要喊人,突然听见树枝断裂的声响。
转头看去,霍震站在小路尽头,手里拎着的公文包掉在地上,脸色阴沉得吓人。
周利民立刻松了手,强作镇定：霍、霍同志,我是来……
霍震大步走来,一把揪住周利民的衣领：来干什么
周利民两脚离地,吓得直哆嗦：我、我来送东西...
霍震看向我发红的手腕,眼神更冷了：送东西需要动手
我赶紧上前拉住霍震的胳膊：算了,让他走吧。
霍震盯着周利民看了几秒,突然松了手。
周利民踉跄着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滚。
霍震声音不大,但吓得周利民爬起来就跑,连麦乳精都忘了拿。
弹幕一片欢呼：
【帅炸了！】
【这战斗力绝了！】
等周利民跑没影了,霍震转身看我：伤着没有
我摇摇头,把手腕藏到身后：没事。
他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看到上面的红印,眉头皱得更紧了：以后我不在家,把院门锁好。
嗯。
我小声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去县里开会了吗怎么回来了
霍震神秘兮兮地往我怀里塞了个大纸箱。
这什么啊
我拆开包装,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机器零件,眼睛一下子亮了,录像机
他蹲在地上组装机器,轻声道：省城百货新到的,你不是喜欢新鲜玩意吗
我摸着冰凉的金属外壳,突然想起前几天随口说的想要录像机,没想到他居然记在心里了。
弹幕刷屏：
【啊啊啊宠妻天花板！】
【八十年代的录像机！壕无人性！】
第二天一大早,我扛着录像机跑到麦田。
金黄的麦浪里,霍震开着收割机作业,轰鸣声震得镜头都在抖。
霍震！看这边！我举着机器喊。
他转头看见我,收割机突然歪歪扭扭画了个弧线,差点撞上了田埂。
弹幕笑疯了：
【霍大佬也有慌的时候！】
【淼淼快拍他耳朵红了！】
傍晚收工,霍震拎着两尾活鱼回来,看我窝在炕上倒腾录像带：拍这些干什么
寄给电视台呀！
我把镜头对准他滴水的头发,让城里人看看,新时代农民有多帅！
他手一抖,鱼扑通一下跳进了水盆：胡闹。
怎么是胡闹
我跳下炕凑近他,你种的地养活了半个省,养的鱼又肥又鲜,凭什么不能上电视
霍震耳朵尖泛红,转身去刮鱼鳞：随你。
第二天,我举着录像机满村跑。
拍张大娘纳鞋底,李叔编竹筐,孩子们追着拖拉机跑。
最绝的是王婶杀猪。
我镜头刚对准猪圈,二百斤的大肥猪嗷一声蹿了出来,追得我满村跑。
弹幕笑出了眼泪：
【救命！这是乡村喜剧片吧！】
【电子榨菜预订！】
寄录像带那天,霍震骑着自行车带我去县城邮局。
我把精心剪辑的磁带装进了纸箱。
回家的路上,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你对我真好！
他手一抖,自行车差点栽进沟里。
弹幕乐疯了：
【啊啊啊甜度超标！】
【霍震：媳妇太会撩怎么办！】
半个月后,村里突然响起震天响的敲锣声。
村支书狂奔到我家院门口,举着报纸上气不接下气：上、上电视了！
原来电视台不仅播了我的录像,还剪成了系列节目《乡间日记》。
当晚全村挤到我家看黑白电视,屏幕里我正在追大鹅,一屁股摔进泥坑,霍震单手把我拎起来的画面,惹得满院子哄笑。
8
晌午,我蹲在院子里喂鸡,村支书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淼淼！大好事啊！
他挥舞着一张报纸,省电视台看到你的电视节目后要采访你！
我手里的玉米粒撒了一地：采访我
霍震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了他问。
村支书激动地解释了一遍,霍震听完,眉头微皱：什么时候来
明天！
村支书搓着手,这可是宣传咱们村的好机会啊！
等村支书走了,我有些忐忑地看向霍震：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推了！
霍震摇摇头：你喜欢就做。
他顿了顿,不过……
不过什么
别穿那件露肩膀的裙子。他板着脸说。
我噗嗤笑出了声,这个醋坛子！
弹幕一片姨母笑：
【占有欲爆棚！】
【霍震：我媳妇只能给我看！】
第二天,电视台的人果然来了,还带了一堆设备。
导演是个扎马尾的年轻姑娘,一见我就热情地握手：何老师！我们台长特喜欢您的节目,想请您做个专题！
我有点懵：哪一期
导演掏出个小本本：就是您开拖拉机、追大鹅、还有在河里摸鱼的那些啊！现在全民热议！
拍摄很顺利,我带着摄像组逛了自家的菜地、鱼塘,还演示了怎么喂鸡。
霍震全程站在镜头外。
拍到一半,导演突然提议：何老师,能不能拍您和霍先生一起干农活的画面
我转头看向霍震,他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
霍先生,能请您教妻子锄地吗导演问。
霍震拿起锄头递给我：这样握。
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我心跳突然加速,差点把锄头扔了。
弹幕疯狂刷屏：
【啊啊啊手把手教学！】
【淼淼脸红了！】
拍摄结束后,导演悄悄把我拉到一边：何老师,台里想请您做一档乡村生活节目,每周一期,您看
我正要回答,突然发现何菲菲和周利民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地盯着这边。
导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那是
我妹妹。
我笑了笑,没事,我们继续。
签完合同送走电视台的人,霍震问我：谈好了
我点点头：每周拍一次,他们给报酬。
晚上,我在灯下看合同,霍震端了盆洗脚水进来。
烫。
他蹲下身,把我的脚按进水里。
我缩了缩脚趾：我自己来。
他抬头看我：你累一天了,别动。
水温刚好,他的大手轻轻揉着我的脚踝,我舒服得直眯眼。
9
电视台采访播出后,我的乡村生活节目彻底火了。
每天都能收到全国各地寄来的观众信件,甚至还有厂家找我代言农产品。
傍晚,我坐在院子里拆信,霍震从粮仓回来,脸色异常严肃。
怎么了我放下信封。
他蹲下身,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粮仓的备用钥匙不见了。
我担忧道：会不会是掉在哪里了
霍震摇头：一直挂在办公室墙上,今天发现被人拿走了。
弹幕突然疯狂预警：
【是何菲菲！】
【她今晚要放火烧粮仓！】
我猛地站了起来：我知道是谁！
霍震皱眉看我。
何菲菲和周利民！
我急得语速飞快,他们肯定要搞破事！
霍震眼神一沉,转身就往外走。
我赶紧跟上：等等我！
夜色已深,粮仓周围静悄悄的。
霍震拉着我躲在附近的草垛后,低声说：别出声。
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就在我腿都蹲麻了的时候,粮仓侧面果然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何菲菲！
她手里拿着钥匙,正蹑手蹑脚地开锁。
更可怕的是,我还看到她拎着个煤油瓶。
弹幕炸了：
【真敢下手啊！】
【这要被抓到得坐牢的！】
霍震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别动。
他悄无声息地绕到另一边,就在何菲菲打开仓门准备倒煤油时,突然打开了手电筒。
啊！
何菲菲尖叫一声,煤油瓶掉在了地上。
几个早就埋伏好的村民立刻冲了出来,把她团团围住。
村支书气得直哆嗦：何菲菲！你疯了吗这可是全村的口粮！
何菲菲脸色惨白,突然指着我尖叫：都是她逼我的！要不是她抢走我的一切,我怎么会……
闭嘴！
霍震一声厉喝,吓得何菲菲一哆嗦。
他走到何菲菲面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像座山：上次你造谣,我看在淼淼面子上没计较。这次……
这次必须送派出所！
村支书怒道,这是要坐牢的！
何菲菲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我就是嫉妒！姐,你帮我说句话啊！
我走过去,看着她哭花的脸,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我不会帮你！你刚才差点害了全村人。
弹幕一片叫好：
【活该！】
【这次绝对不能轻饶！】
霍震打电话报了警。
等待的间隙,村支书突然问：周利民呢他没参与
何菲菲抽泣着摇头：他说……他说让我一个人来……
我冷笑,这个周利民,倒是会撇清关系。
警车来的时候,全村人都被惊动了。
何菲菲被带走时,还在哭喊着求我原谅。
10
何菲菲的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听说她判了五年。
周利民因为贪污被撤职后,去了南方,再没消息。
我的乡村生活节目越做越火,连带着霍震的农产品也卖到了全国各地。
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轻轻捏我的脸。
起床。
霍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你看个东西。
我眯着眼睛看他：不要！天还没亮呢！
快点。
他把我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裹上了外套,再晚就看不到了。
我打着哈欠跟他出门,深秋的晨风凉飕飕的,冻得我直往他怀里钻。
霍震干脆把我背起来,大步往田里走。
弹幕飘过：
【啊啊啊男友力max！】
【淼淼像只树袋熊！】
走到田埂上,霍震把我放下来：看。
我揉揉眼睛,愣住了。
整片稻田在晨光中泛着金色,沉甸甸的稻穗随风轻摆,远处山峦起伏,天空由深蓝渐变成橘红。
美得像幅画。
这是……
新品种。
霍震站在我身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抗旱抗虫,亩产能翻倍。
我转身看他。
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眼里闪着光。
霍震。我轻声叫他。
嗯
你真厉害。
他耳朵红了,别过脸去：还行。
弹幕疯狂刷屏：
【啊啊啊好甜！】
【农业大佬害羞了！】
太阳完全升起时,我们手牵手往回走。
路过村委会,大喇叭突然响了：霍震同志,省里来电话,说要给你颁奖！
我惊喜地看向霍震,他却皱了皱眉：又颁奖
村支书从屋里冲出来,激动得语无伦次：这次不一样！是全国十大杰出青年！要去北京领奖！
我跳起来抱住霍震的脖子：太棒了！
他稳稳接住我,嘴角微扬：你跟我一起去。
一个月后,人民大会堂。
我穿着新做的连衣裙坐在台下,看着霍震站在领奖台上。
主持人问他：霍先生,您作为新时代农民代表,最想感谢谁
霍震的目光越过人群,直直落在我身上：我媳妇。
全场响起善意的笑声和掌声。
主持人笑着追问：为什么
霍震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没有她,我现在可能还是个只会种地的庄稼汉,我爱我媳妇！
台下哄堂大笑,我却红了眼眶。
弹幕疯狂刷屏：
【啊啊啊公开告白！】
【这狗粮我吃！】
回村的那天,全村人都来村口迎接。
霍震被拉去喝酒庆祝,我早早回家休息。
刚躺下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霍震带着一身酒气进来,手里还拿着奖杯。
怎么这么早回来我坐起身。
没意思。
他把奖杯往桌上一放,坐在床边看我,想你了。
我心头一跳,这个糙汉,喝了酒倒是会说甜言蜜语了。
弹幕刷屏了：
【酒后吐真言！】
【霍震：我就要媳妇！】
11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霍震在厨房做早饭。
村里的大喇叭放着欢快的歌曲,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
我摸着肚子,那里已经有个小生命在悄悄成长。
霍震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时,皱眉看我：怎么不进屋外头凉。
晒晒太阳补钙。
我接过他递来的粥,故意慢悠悠地喝。
他坐在我对面,三两下就扒完自己那碗,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你今天怪怪的。
有吗
我搅着碗里的粥,心跳突然加快。
弹幕飘过一片催促：
【快告诉他！】
【急死我了！】
霍震突然伸手摸我额头：不舒服
不是……
我放下碗,深吸一口气,霍震,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他表情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
我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在我肚子上：你要当爸爸了。
霍震傻眼了,眼睛瞪得老大,手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一缩,又小心翼翼地贴回来：真的
昨天去医院检查确认的。
我抿着嘴笑,两个月了。
他猛地站起来,板凳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男人,竟然在院子里转起了圈,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弹幕笑疯了：
【哈哈哈哈大佬懵了！】
【霍震：我该怎么办在线等！】
霍震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现在不能太累,节目拍摄得停一停。
没事,医生说我身体很好。
地里的活也不准干。
知道啦。
还有……
我捂住他的嘴：霍震同志,你再啰嗦下去,孩子都要出生了。
他拉下我的手,认真地问我：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
我靠在他的肩上,只要是我们的孩子。
他点点头,紧紧地抱着我。
和煦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暖洋洋的。
这就是幸福吧。
简单,踏实,温暖。
八个月后,我在县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
霍震第一次抱到女儿时,手抖得像筛糠。
护士都看不下去了：同志,孩子没那么脆弱。
可他依然小心翼翼,像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回家后,霍震把女儿的小床放在我们床边,半夜孩子一哭,他比我还先醒。
换尿布、冲奶粉,样样都学得飞快。
弹幕感叹：
【铁汉柔情！】
【这爹当得太称职了！】
女儿满月那天,霍震在院子里摆了十几桌,请全村人吃饭。
村支书喝得满脸通红,拍着霍震的肩膀：你小子,事业家庭双丰收啊！
霍震只是笑,不停地给客人倒酒。
我抱着女儿坐在女眷那桌,村里的婶子们轮流来逗孩子。
长得真俊,像妈妈。
这大眼睛,跟霍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看,小手攥着我的手指。
晚上,霍震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回屋时,我已经把女儿哄睡了。
他站在摇篮边看了好久,抬头时眼里还带着未散的柔软。
累不累他低声问。
我摇摇头,伸手替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你才累,站了一整天。
他突然搂住我的腰,哑声道：淼淼,你今天真美。
我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一会……交公粮
他眼神一暗,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炕早就烧热了,我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看着他单手扯开衬衫,纽扣崩开两颗,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胸膛。
等、等等……
我突然想起什么,女儿会不会醒
霍震动作一顿,从抽屉里拿出个小铃铛挂在了女儿的摇篮上：醒了会响。
我噗嗤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没回答,俯身撑在我上方：早就准备好了,从你怀孕到现在,我憋了好久了……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所到之处像是点燃了一簇簇小火苗。
疼就说。
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
我摇摇头,却在某个瞬间忍不住哼出声。
霍震立刻停了下来,额头上都是汗：弄疼你了
我红着脸往他怀里躲,不是,女儿在这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的震动直接传到我的身上：那我轻点。
弹幕已经疯了：
【啊啊啊这性张力！】
【霍震太会了吧！】
窗外的虫鸣停了,炕头的煤油灯早就熄了。
霍震把我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头发。
在想什么他问。
我戳了戳他的腹肌：在想……你以前真的没谈过对象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
本能。
他干脆利落地打断我,耳根红了。
我笑得往被子里钻,被他一把捞了出来：还笑
他的呼吸又重了起来,我赶紧讨饶：不笑了不笑了！明天还要拍视频呢……
霍震哼了一声,到底没再闹我。
早上,我被女儿的哭声惊醒。
刚要起身,霍震已经先一步下床：我去,你再睡会儿。
我迷迷糊糊看着他熟练地抱起女儿,高大的背影在晨光中格外温柔。
弹幕飘过：
【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我笑着把脸埋进了枕头。
当女明星算什么幸福
我的幸福,是这个糙汉给的踏实日子,是他种的万亩良田,是他夜里温暖的怀抱,是此刻摇篮里咿咿呀呀的小生命。
是我触手可及的,整个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