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去医院产检,陌生女人冲出来拦住我们的车。借我 30万,求你。
霍邱泽急刹后,看人没事,又踩下油门。
女人被甩出去瘫坐在路牙上。
霍邱泽握住我的手,老婆别怕,不知道
哪来的穷疯子。
当晚,他的账户转出 30万。
助理把资料递到我面前。
是霍总的初恋。
儿子6岁,生病了在住院。
当天,我又转了50万给那个女人
1.
和老公去医院体检,陌生女人冲出来拦住我们的车。借我30万,求你。
霍邱泽急刹后,看人没事,踩了油门直接开走了。后视镜里女人吓得狼狈地坐在路牙上。
霍邱泽握住我的手,老婆别怕,不知道哪来的穷疯子。
我盯着后视镜里那个逐渐变小的身影,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明显大一号的灰色外套,头发凌乱地扎在脑后。
她的脸上写满绝望,那种表情我在医院见过太多次——是走投无路的人才有的神情。
她看起来不像疯子。我轻声说,感觉霍邱泽的手在我掌心微微僵硬了一瞬。
现在骗子手段多得很。他松开我的手,重新扶上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专门挑好车拦,装可怜要钱。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但那个女人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看起来三十出头,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但依稀能看出曾经是个美人。最让我在意的是,她看霍邱泽的眼神不像在看陌生人,而像是...认出了什么人。
体检一切正常。霍邱泽像往常一样体贴,帮我拿着包,询问医生每一个细节。
结婚五年,他一直是别人眼中的模范丈夫——上市公司高管,年薪七位数,对妻子无微不至。我们的婚姻是朋友圈里的典范。
晚上想吃什么?回家的路上,霍邱泽问我,你最近瘦了,得补补。
我正要回答,手机响了。是我的私人助理小林发来的消息：姜总,您让我查的转账记录出来了。霍总今天上午有一笔30万的转出,收款方叫林晓。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秒。林晓。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三年前我整理书房时,曾在一本旧相册里看到过这个名字——霍邱泽大学时的初恋女友。
老婆?霍邱泽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怎么了?
没什么,公司的事。我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我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
晚上霍邱泽在厨房忙碌时,我借口处理邮件去了书房。小林已经把林晓的资料发了过来：32岁,单身母亲,儿子6岁,目前因先天性心脏病在儿童医院重症监护室。
最后一张照片让我呼吸停滞——那个叫霍念的男孩,有着和霍邱泽如出一辙的眉眼。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6岁。我和霍邱泽结婚五年。时间线完美吻合。
老婆,吃饭了。霍邱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2.
我迅速关掉文件,深吸一口气走出书房。餐桌上摆着我最爱的菜,霍邱泽系着围裙,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这个画面曾让我感到无比幸福,现在却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不着痕迹地避开。
可能有点累了。我强迫自己吃了一口饭,味同嚼蜡,明天我想去医院看看那个拦车的女人。
霍邱泽的筷子停在半空：为什么?
她看起来真的很需要帮助。我盯着他的眼睛,而且,我认识她,对吗?林晓,你大学时的女朋友。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后来生活不太顺利,偶尔会找我借钱,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没说。
30万也是'偶尔'?我放下筷子,邱泽,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他叹了口气：她儿子病了,需要手术。我只是...想帮帮那个孩子。
只是这样?我的声音开始发抖,那个孩子...多大了?
霍邱泽的脸色变了。他放下碗筷,伸手想握我的手,但我躲开了。
姜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站起身,告诉我,霍念是不是你的儿子?
沉默像一堵墙横亘在我们之间。最终,他低下头：是的。
这个简单的词像一把刀,直接刺穿我的心脏。五年的婚姻,我一直以为自己拥有完美的爱情,却原来只是活在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你一直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不,三个月前林晓才联系我。霍邱泽急切地解释,她走投无路了才...我之前完全不知道有这个孩子！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上午在车上就认出她了,却装作不认识?霍邱泽,你演技真好。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他看起来真的痛苦,我怕影响我们的婚姻。
现在就不影响了?我抓起外套和车钥匙,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这么晚了你去哪?
医院。我头也不回地说,我要亲眼看看你的另一个家庭。
3.
儿童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我见到了林晓。她比上午看起来更加憔悴,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手里攥着一叠医疗单据。看到我,她明显愣住了。
霍太太...她声音嘶哑,你怎么...
来看看需要30万救命的孩子。我冷冷地说,目光落在玻璃窗内的病床上。
那个小男孩瘦小得可怜,身上插满管子,但依然能看出和霍邱泽的相似之处——同样的鼻梁弧度,同样的下巴线条。
林晓的眼泪突然涌出来：对不起...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小念需要手术,我...
为什么不早说?我打断她,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出现?
我试过自己解决...她抹着眼泪,但这次手术费太高了...邱泽他...一直不知道小念的存在。我们分手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荒谬。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和光鲜亮丽的霍邱泽,曾经相爱过。
而现在,她为了救他们的孩子低声下气地求人,而我的丈夫,选择了欺骗和隐瞒。
手术费还差多少?我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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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惊讶地看着我：还差...10万左右...
我从包里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50万的支票递给她：给孩子最好的治疗。
这...我不能接受...她后退一步。
不是为了你。我把支票塞进她手里,是为了那个无辜的孩子。
走出医院,夜风冰冷地拍在脸上。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张律师,明天上午九点,我需要咨询离婚事宜。
挂断电话,我抬头看着医院明亮的窗户。那个叫霍念的孩子,正在为生命而战。而我,也要开始为自己的生活而战了。
霍邱泽的短信不断涌进来：老婆,我们谈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一条都没有回。
五年来第一次,我不想再做那个善解人意的完美妻子。
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医院的光芒渐渐远去。就像我和霍邱泽的婚姻,曾经那么明亮温暖,现在只剩冰冷的谎言。
4.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已经在书房工作了三个小时。电脑屏幕上是过去五年霍邱泽的所有银行流水,一列列数字像尖刀般剖开我们婚姻的真相。
老婆?霍邱泽推门进来,身上还穿着睡衣,眼下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你一晚没睡?
我没有抬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在忙公司季度报表。
他走近,身上带着我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曾经这个气息能让我安心,现在只让我反胃。
关于昨天的事...他声音低沉,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我终于抬头看他,解释你有个六岁的私生子?还是解释你背着我转账给初恋女友?又或者...我调出电脑屏幕转向他,解释这些?
屏幕上显示着过去三年霍邱泽向不同女人的转账记录,总额超过五百万。
霍邱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我冷笑,霍邱泽,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公司的财务系统是我设计的?
他踉跄后退一步,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我站起身,五年来第一次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最可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昨天她拦车,如果不是我多看了一眼后视镜,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你伪装得太好了,模范丈夫,完美人设。
姜晚...他伸手想碰我,我侧身避开。
别碰我。我抓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发给你。在那之前,别来找我。
你要去哪?他拦住门口。
酒店,或者朋友家,总之不是这里。我直视他的眼睛,让开,霍邱泽。
他最终让开了。走出家门时,我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可能是他摔了杯子,也可能是我心里最后那点对这段婚姻的幻想。
我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儿童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林晓依然守着,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憔悴。
看到我,她明显瑟缩了一下：霍太太...
叫我姜晚。我在她旁边坐下,孩子情况怎么样?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愣了几秒才回答：医生说...需要尽快手术,但风险很大...
我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看看吧。
林晓颤抖着手指翻开文件,里面是霍邱泽给她的所有转账记录,以及...他和不同女人的亲密照片。
这...这不可能...她的眼泪砸在纸面上,邱泽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也以为他不是。我苦笑,直到昨天之前,我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林晓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困惑：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因为我想知道真相。我直视她的眼睛,全部真相。你和霍邱泽,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的肩膀垮下来,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们大学时在一起三年...毕业前分手,他说家里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婚事...
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怀孕了...她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告诉他的,但他那时候已经和你订婚了...我不想破坏...
所以你就一个人抚养孩子?六年?
她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流着：我父母早就不在了,只能靠自己...我做会计,收入还行,但小念的病...
为什么不早点找他?
我试过...她苦笑,三年前,小念第一次病危,我给他打电话...他给了钱,但明确表示不会认这个孩子,也不会再见我。
我胸口一阵刺痛。三年前,正是我和霍邱泽最甜蜜的时候,我们在马尔代夫庆祝结婚两周年。
后来呢?
后来...小念病情稳定了,我也就断了联系。直到三个月前...她哽咽着,医生说他需要这个手术...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看着玻璃窗内那个瘦小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荒谬。这个孩子有什么错?他不过是被不负责任的大人带到这个世界上,又因为大人的自私而受苦。
手术费我来负责。我说,但有个条件。
林晓警惕地看着我：什么条件?
我要霍邱泽的头发或者指甲。我冷静地说,做亲子鉴定用。
她瞪大眼睛：你要...
离婚官司需要证据。我站起身,考虑一下吧。
君悦酒店2806房成了我的临时办公室。三天来,我的律师团队和私家侦探在这里进进出出,带来一个比一个更令人作呕的消息。
霍总在郊区还有一套公寓,张律师推了推眼镜,登记在他表弟名下,但实际使用者是...
林晓?我挑眉。
不,是一位姓苏的小姐,25岁,模特。张律师递过照片,他们保持关系已经一年半了。
我盯着照片上青春靓丽的女孩,突然笑了。多可笑啊,我以为的完美丈夫,背地里竟然是个时间管理大师——要应付妻子,要照顾初恋和私生子,还要包养年轻模特。
财产情况呢?
比较棘手。张律师皱眉,霍总很谨慎,大部分资产都在离岸账户和空壳公司里。我们查到的共同财产只有...
门铃突然响了。监控屏幕上显示,来人是林晓。
让她进来。我对助理说,然后转向张律师,今天就到这里,继续查,特别是那几家空壳公司。
林晓进来时,我几乎认不出她了。短短三天,她好像老了十岁,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信封。
我带来了。她把信封递给我,声音嘶哑,他的头发...还有小念的...
我接过信封,没有立即打开：孩子怎么样了?
明天手术...她突然跪了下来,姜小姐,求求你...不管你和邱泽之间有什么,请救救小念...他是无辜的...
我连忙扶起她：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钱不是问题。
她哭得浑身发抖：谢谢...谢谢...
看着她,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女人,这个我曾经恨之入骨的情敌,其实和我一样,都是霍邱泽谎言下的受害者。
林晓,我递给她一杯水,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你真的爱霍邱泽吗?
她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曾经爱过...但现在,我只恨他。
为什么?
因为他明明有能力,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她擦干眼泪,姜小姐,如果你要对付他...我可以帮你。
我挑眉：怎么帮?
我知道他的秘密。林晓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关于六年前那场商业诈骗...
5.
亲子鉴定结果毫无悬念——霍念确实是霍邱泽的儿子。我把报告复印件快递给了他,附上一张字条：恭喜,你谋杀未遂的对象是你亲儿子。
当天下午,我的手机被霍邱泽打爆了。我没有接,只是给他回了条短信：小念明天手术,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来医院。
第二天,我在医院走廊见到了霍邱泽。他看起来糟糕透了,西装皱巴巴的,胡子也没刮,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精英模样。
姜晚...他声音沙哑,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绕过他,走向手术室。
那是我的儿子！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有权利...
权利?我甩开他的手,六年来不闻不问,现在来主张权利?霍邱泽,你真让我恶心。
手术灯亮起时,林晓几乎瘫软在长椅上。我递给她一杯热咖啡,她感激地接过,双手还在不停发抖。
会没事的。我拍拍她的肩,自己也不确定这话有多少可信度。
霍邱泽站在走廊另一端,像尊雕塑。我们三个人,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因为一个孩子的生命被联结在一起。
五小时后,医生走出来,面色凝重：手术很成功,但是...
但是什么?我和林晓同时站起来。
孩子需要骨髓移植,越快越好。医生看看我们,直系亲属配型成功率最高...
霍邱泽立刻上前：用我的。
医生安排了当天下午的配型检测。然而三天后结果出来——配型失败。
怎么会...霍邱泽抓着报告单,手指几乎要戳破纸张,我是他父亲！
生物学上并不是100%。医生解释,目前只能等待骨髓库...
用我的吧。我平静地说。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包括霍邱泽。
姜小姐...林晓声音颤抖,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挽起袖子,多一个人多一分希望。
一周后,配型结果出来了——我是全相合匹配者。
这...这怎么可能?霍邱泽看着报告,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医生也很惊讶：这种概率非常低...除非...
除非什么?我问。
除非你们有血缘关系。医生推推眼镜,姜小姐,您父母是什么血型?
我愣在原地。我是AB型,我父母都是O型。生物学上,这根本不可能。
我的身世之谜像一颗炸弹,彻底粉碎了我对世界的所有认知。私家侦探的调查结果显示——我是被收养的,而我的生母,竟然是林晓的姑姑。
这太荒谬了...我盯着DNA报告,双手发抖,所以我和林晓是...
表姐妹。侦探平静地说,你出生后就被送养了,因为当时你生母未婚,家庭无法接受。
林晓看起来比我还要震惊：所以...小念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
表外甥。我苦笑,难怪配型这么成功。
霍邱泽站在角落,脸色惨白。这个曾经操控一切的男人,现在像个局外人一样被排除在自己的家庭秘密之外。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抓起外套走出医院。
深秋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但我感觉不到冷。我的整个人生,我的婚姻,我对自我的认知,全都在短短几周内被彻底颠覆。
手机震动起来,是林晓的信息：小念醒了,他想见你。
我回到病房时,那个瘦小的男孩正虚弱地靠在枕头上。看到我,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你是...救我的阿姨吗?
我是姜晚。我坐在他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姜阿姨...他小声说,谢谢你救了我...妈妈说,你是天使...
我眼眶一热：不,小念,你才是天使。
林晓站在床尾,泪流满面。霍邱泽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6.
我签了骨髓捐献同意书。手术定在下周三,在这之前,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律师带着厚厚一叠文件来到我的酒店套房：都准备好了。霍总的商业欺诈证据,转移婚内财产的证据,还有...
够判多少年?我平静地问。
如果全部罪名成立,至少十年。
我点点头：起诉吧。
姜晚...张律师犹豫了一下,你确定吗?毕竟你们...
五年婚姻?我冷笑,正是因为这五年,我才更要让他付出代价。
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小念的恢复速度让医生都感到惊讶。林晓辞去了原来的工作,我安排她进了我们公司的财务部——她的专业领域。
至于霍邱泽,他被逮捕那天上了财经版头条。曾经风光无限的商业精英,现在面临多项商业欺诈和侵吞资产的指控。
庭审那天,我和林晓一起去了。霍邱泽穿着囚服,看起来老了十岁。他的目光在旁听席上搜寻,看到我和林晓坐在一起时,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为什么...他在被带走前最后问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现在只让我感到怜悯：因为比起恨,我更想学会原谅。
离开法庭时,阳光正好。林晓牵着小念的手在台阶下等我。小男孩已经能自己走路了,虽然还很虚弱,但脸上有了血色。
姜阿姨！他朝我挥手,妈妈说要带我去吃冰淇淋,你也一起来好不好?
我笑着走过去,蹲下身和他平视：好啊,不过只能吃一小球哦。
林晓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姜晚...谢谢你...
别谢我。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新鲜空气,走吧,今天阳光这么好,适合重新开始。
我们三个人走向停车场,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曾经我以为婚姻是我的全部,现在我才明白,生命中还有更多值得珍惜的东西——比如意外获得的亲情,比如在绝境中伸出的援手,比如那个叫我姜阿姨的小男孩的笑容。
这一切,远比一个完美婚姻的假象来得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