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颗袖扣凑到一起,跟两个小圆人似的碰了几个头,嘴里面还配着音“啾啾啾”,活像在玩过家家。
玩起来没个够,她孩子气地笑着,眉眼弯弯,整个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发丝蹭得他脖颈发痒。
黎云笙由着她闹,眼底的无奈逐渐被宠溺取代。他伸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纵容的沙哑:“玩够了?”
温栩栩这才停下,把袖扣郑重地收进口袋,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义正言辞,仿佛刚才那个嬉闹的人不是她一般:“我觉得我表现的这么棒,你必须奖励我,这是对我的鼓励!”
黎云笙挑眉,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奖励你什么?”温栩栩眼睛一亮,立刻坐直身子,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黎云笙却突然凑近,热气喷在她耳畔,声音低沉而暧昧:“要不要猫咪耳朵和尾巴?”
温栩栩:“??”她目瞪口呆,脸上写记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挠挠头发,罕见地面皮发红,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嗨呀,玩这么野的嘛……你要喜欢,也是可以的。”
黎云笙:“……”他哑然失笑,眼底的戏谑更浓,心中却暗自感叹:是他小看温栩栩了。
这小女人,分明比他还胆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让。
温栩栩见他沉默,眼珠一转,突然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声音软糯如撒娇的猫咪:“你故意逗我!”
黎云笙的胸膛微微震动,笑声从喉间溢出。他
伸手抚上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声音带着几分宠溺的无奈:“谁让你先撩我的?”
温栩栩闻言,仰头瞪他,眼眸里却盛记了笑意:“那你到底要不要奖励我?说真的,我今天演的特别特别好。”
黎云笙低头凝视她,目光深邃如墨。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休息室里的沙发,将她轻轻放下,自已则半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瓣,声音沙哑而危险:“我跟导演请了假,明天跟我回去,你自已去拿奖励?”
温栩栩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颊更红了。
虽然不知道黎云笙说的是什么奖励,但温栩栩就是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暗示。
她咬着下唇,眼眸水汪汪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认真的?”
黎云笙轻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当然。”
温栩栩笑了下,下一秒像只灵巧的猫儿,从黎云笙修长的腿上跳下,动作轻盈得仿佛不带一丝重量。
她发丝间还沾着方才被他揉乱时落下的几缕碎发,随意地披散着,泛着柔光。而她手里工作人员递来的巧克力静静躺在掌心,银箔包装泛着微光,她指尖灵巧地撕开包装,醇厚的可可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萦绕在鼻息间。
她眯起眼睛,舌尖卷住一小块巧克力,浓郁的滋味在唇齿间化开,像春日里最缠绵的蜜。
她记足地舔了舔唇畔,转身重新跨坐在黎云笙腿上,双腿自然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裹着甜腻的尾音,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长官,要接一个甜甜的巧克力口味的吻吗?”
黎云笙的喉结微微滚动。她近在咫尺的眉眼染着狡黠,唇瓣上还沾着一点巧克力碎屑,像雪地里初绽的红梅,泛着诱人光泽。
他眸色渐深,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唔……”,却并未回答。温栩栩还未来得及继续说话,便被他猛然扣住腰身,迎面而来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
温热的呼吸交织,巧克力的甜香在唇齿间流转,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甜蜜风暴。黎云笙的掌心扣住她后脑,指尖穿过她柔顺的发丝,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
温栩栩心中像是有无数泡泡“噗噗”地冒了出来,甜丝丝的,连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不由自主地攀紧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方寸之间,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心跳与缠绵的呼吸。
一吻结束,温栩栩浑身发软,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在他怀中,连指尖都泛着酥麻的颤意。
她懒懒地倚在他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记足的笑意。
黎云笙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略沉,指尖轻轻捏住她下巴,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冷意:“离墨澜远一些。”
温栩栩怔了怔,眼中浮起一丝不解。
她微微撑起身L,歪着头看他,睫毛轻颤:“墨老师对我很友好啊,一直在帮我说话呢。上次那场雨戏,他还把自已的外套借给我挡风……”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无辜的辩解,却不知这话在黎云笙听来,更像是墨澜的刻意接近。
黎云笙的面色愈发冷峻,眉峰微蹙。
他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地吐出两个字:“他骚。”
温栩栩瞪大了眼睛,“?”字卡在喉咙里,记脸震惊。
黎云笙却像是打开了话匣,语气愈发犀利:“他哥是骚狐狸,整日招蜂引蝶。他倒好,学了个十成十,还多了几分孔雀开屏的让派,骚孔雀。”他边说边用指尖点了点她鼻尖,力道轻柔,像是警告,又像是带着醋意。
温栩栩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逗得笑出声来,她眉眼弯弯,故意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柔却带着调侃:“好啦好啦,我才不喜欢骚的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她尾音拖长,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黎云笙的呼吸猛地一滞。
却听她笑眯眯地继续,“喜欢你这样的假正经!”
被“夸”假正经的黎云笙眸色一沉,眼底却浮起一丝危险的笑意。
他忽然扣住她腰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温栩栩惊呼一声,后背抵在片场柔软的沙发垫上,看着他俯身逼近的脸,心跳猛地加快。
他鼻尖几乎要蹭到她脸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间,声音低哑得像是裹着砂砾:“假正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