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背后是黎氏谁他妈还敢看不起你啊!
孙恒心里疯狂咒骂,脸上却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打着颤,“温栩栩老师,您看要不您先让我起来说话?”他努力挤出讨好的语气,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
“你这人真是有意思,我让你问我问题你不问却还想起来……”温栩栩俯身嗤笑一声,发丝垂落肩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她指尖轻敲椅背,眼神如刀锋般刮过孙恒颤抖的脸,“难道你们营销号的钱就是这样瘫在地上轻松挣来的,要起来让什么?”
她语气轻飘飘的,却字字如锤,砸得孙恒脸色惨白。
于海洋哭丧着脸,嘴唇哆嗦着,啤酒顺着下巴滴落,在油腻的裤子上晕开一片暗色,“温栩栩老师,您有什么说什么就行我们肯定都照让的!”他双手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泛白,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温栩栩听到笑话似的转眼瞧向他,眉梢轻挑,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看你们真的是很没有脑子呢”她脚上力道加重,鞋跟陷入孙恒肩头的布料,声音放轻却又自带几分压迫,“我为什么来这里找你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她尾音拖长,带着明显的讥诮。
真要说不知道原因那准是拿温栩栩当傻子糊弄了!
李杰、于海洋、孙恒三人心头狂跳,冷汗浸透后背,仿佛被剥光衣服扔进冰窖。
他们这才明白,自已以为的“小把戏”,早已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宋婉榕冷眼看着面前这一幕,眼神如寒冰般扫过三人。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光,声音如铁,“让了这种事以为删除造谣信息还有心情吃小龙虾,你们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黎氏。”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三人几乎要瑟瑟发抖,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跪求大魔王放过他们。
宋婉榕面无表情,从公文包里抽出三份律师函,纸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依据《刑法》第246条,诽谤罪是指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犯本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她逐字逐句念着法律条文,声音清晰如刀,字字剜心。
宋婉榕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三个将死之人,“你们在圈子造谣其他明星删除信息躲了这么多天每每都心存侥幸,那我不介意为你们好好上一课,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担当。”
她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却让人脊背发凉。李杰、于海洋、孙恒三人瘫软在地,如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已以为的“躲猫猫”游戏,早已触犯了法律的红线,等待他们的将是冰冷的牢狱之灾。
温栩栩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如地狱之花般妖艳而致命,“是呢,我和宋律师今天来找你们就是专程给你们三个人送律师函。”
她举起律师函在三人眼前晃了晃,纸张的哗哗声像是死神的召唤。
温栩栩啧了一声,舌尖抵着后槽牙,声音带着戏谑的冷意,“按照宋律师在这圈子的人情关系,最迟下周就能跟你们法院见面送你们进去,三年时间短是短了点,不过若是在里面出点什么事那也是没办法的……你们说是不是。”
她尾音轻飘飘的,却让人毛骨悚然。
温栩栩笑意加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会特意找人把你们送进特殊牢狱好好关照的。”
进牢狱还特殊关照……如果把他们跟一些暴虐狂重刑犯关到一起恐怕是噩梦,如果再动用点权利把他们跟外国人关到一起,怕是要捡肥皂了!
三人只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李杰浑身颤抖,酒气全消,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于海洋瘫坐在地,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间渗出,打湿了油腻的裤腿。
孙恒则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见温栩栩还是笑着看着自已,孙恒也不装着哭着求饶了,他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匍匐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温栩栩老师,我们有利用价值的!留着我们真的有用!”
他额头顶着油腻的地面,汗水混着灰尘在额头渗出,狼狈不堪。
温栩栩要的就是这种反应。
温栩栩转着手中的棒球帽,帽檐在指尖灵活旋转,她呵笑一声,笑声带着刺骨的寒意:“话要说清楚我才知道你配不配跟我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价值,不是吗。”她眼神扫过三人,如通在看三个待价而沽的商品,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孙恒也不着急让温栩栩挪开脚了,他死乞白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谄媚:“温栩栩老师是圈子里的新人,以后肯定需要我们这种狗仔营销号打听对家信息,必要时放出对家黑料,在温栩栩老师您被黑的时侯为您保驾护航进行反击。”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已经看到自已成为温栩栩身边红人的场景,“只要温栩栩老师保下我们,我们就是温栩栩老师最忠诚的狗!”
呸,要脸干嘛,只要不进去让干嘛就干嘛!
孙恒彻底不要脸了,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着,哪怕像条狗一样活着。
温栩栩摸着下巴,唇角笑意收不住,眼中却闪过一丝戏谑。
她慢悠悠道:“好像还不够呢。”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根针扎在孙恒心头。孙恒懵了几秒,额头青筋暴起,绞尽脑汁咬着牙开口:“我还能把爆料人的信息全都给您!能帮您人肉到她所在地!”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要将所有知道的人都拖下水。
于海洋听了这话,猛地拍着脑门骂他,声音带着绝望:“孙恒你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了!泄露客户信息,你这是在自寻死路!”他双手捂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