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安的蛋糕,也让我吃一口?”
赖梓承心头一沉,冷声道:
“九爷,这块表虽然价值不菲,但凭此就想分我汉安的蛋糕,是不是太开玩笑了?”
徐九爷哈哈一笑:
“我说了,这块表只是彩头,你的人赢了,这块表就归你的人,此外,你赖家想吃贡城的蛋糕,我会帮你,你的人要是输了,你只需要帮我分汉安的蛋糕,这怎么看,都是你更赚吧?”
赖梓承眉头微压,道:
“九爷大手笔!不过这里是汉安,我怎么也不能占九爷便宜!”
“这样,如果九爷的人赢了,我也会将三百万如数奉上。”
徐九爷却摆手拒绝了:
“不必了,小赖啊,这样反而是我占你便宜了。”
赖梓承脸色微沉:
“九爷什么意思?”
徐九爷哈哈笑道:
“很简单,我这块表,你的人不可能赢走!”
“所以这次赌石,看起来是我下的本钱更多,但既然我稳赢不输,那自然无所谓了。”
赖梓承脸色更加难看:
“九爷未免太自信了。”
徐九爷手里的核桃发出哗哗的声音,他笑得咧开了嘴:
“小赖,你还不知道我今天请来的这位相玉师是什么来头吧?”
赖梓承看向坐在徐九爷旁边的段玉恒。
这人大约四十余岁,身形瘦削如竹,颧骨高耸,眼睛狭长,穿着一件对襟长衫,整个人虽然没有徐九爷那般的强大气场,却也让人心悸。
赖梓承看着这人感觉有些眼熟,但确实一时想不起来了,便问道:
“不知是何方神圣?”
徐九爷哈哈大笑,得意地介绍道:
“姓段,名玉恒。”
此话一出,不仅是赖梓承,丁秀辰、江泰、吕浩翔这三位专业相玉师,也都是瞳孔骤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段玉恒!?!”
这个名字在赌石圈子里,曾经可是响亮得很!
段玉恒,出身滇南段氏,祖上五代都是相玉师,虽然一代不如一代,但到了段玉恒这一代,也还是相当有名气。
年轻时的段玉恒,曾靠着赌石一夜豪赚了几千万。
但是后来,他错判了一块“帝王绿”原石,因此赔掉了半副身家。
再后来,他得罪了一位巨头,据说被追杀,从此销声匿迹十年之久。
不曾想到,今天居然出现在了汉安,成为了徐九爷的座上宾。
“传闻段玉恒站在三米外,就能听出原石内部玉肉的裂纹走向,还能通过石皮上的‘松花’和‘蟒带’推断玉种成色,在其风头最盛时,甚至有人说过,段玉恒若说这石头是废料,就是神仙也不敢开窗!”
丁秀辰、江泰和吕浩翔面面相觑,额头都渗出了细密冷汗。
虽然段玉恒后面的遭遇,证明他其实没有那么神。
但人的名树的影,段玉恒到底是有过传奇经历的相玉师,不是他们这几位犄角旮旯的小卡拉米能比的。
“怎么办......”
丁秀辰、江泰和吕浩翔都心底打鼓,面对段玉恒,赌石还没正式开始,他们就已经开始怕了。
赖梓承看着三人这样的反应,气不打一处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看向沈丛:
“沈哥,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