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掉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最终,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门口。
那是他的住处,现在安置另一个人。
门开了,露出一张笑靥如花的脸。
“你来啦。真快呀。”
女人穿着奇怪的道袍,但衣不蔽体,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衣服,十分香,艳。
屋子里雾气缭绕,弥漫着香火的味道。
往里面看一眼,好大一个祭坛。
“进来呀。”
他没进去,眼睛不带半分温和,直言:“你叫我来什么事。”
女人挑眉,“没事不能叫你来了?叶浔,没你这么现实的。需要我时,三求四请,不需要我时,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叶浔按了按眉心,“安司仪,你到底要什么。”
“现在,我只要一个东西。”
“什么?”
安司仪勾了勾手指,“进来说。”
叶浔想拒绝,但脑子突然丧失了意识。
等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压在沙发上。
安司仪挑起他的下巴,语气魅惑,“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不着急。”
叶浔想推开她,但双手却没有力气,脸色大骇。
“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没试过,你不至于为一个尼姑守身如玉吧?”
“走开!”
他的愤怒肉眼可见,视线充斥厌恶。
安司仪嗤笑,“你认真的?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我不好吗?她一根木头,还生了孩子,早就被玩烂了......”
“砰。”
叶浔不知道从哪里爆发的力气,一把将安司仪给重重推开。
她趴在地上,脸色错愕。
“够了!再说一次她的坏话,我不会放过你!”
他双目发红,强烈的情绪令安司仪有所收敛。
“干什么呢,和你开开玩笑,这就生气啦?”
安司仪浑不在意,自己站起身,拍了拍手掌,“不逗你了,下次不说她坏话呗。不过你的确要帮我拿到一个东西。”
她手一转,手心就多了一张白卡。
“这个东西,拿过来。”
叶浔的瞳孔一缩,显然是认出来了。
“这是什么?”
“一张吊牌而已。”
安司仪毫不吝啬的拿来盐水,当场给他变了个戏法。
“知道‘瑟曦’吗?”
“十大高奢品牌。”
“对,杨嫣创立的,这是她的作品独属吊牌。其中有一张吊牌是她专门给女儿定做的,名为‘垂怜’。”
“女儿?!”
叶浔的呼吸一窒,满眼震惊。
安司仪嗤笑,“震惊什么?你不也是在调查她的身世?我不过是知道的比你多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