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1:我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
1
呼——呼——
北风像尖锐的刀子,从破旧窗缝里钻进来。
我猛地睁开眼,一瞬间,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寒冷,饥饿,混乱。然后是陌生又熟悉的陈旧土炕,掉皮的木桌,墙角蜷缩着穿着破棉袄的小孩儿……
智杰,醒了一个苍老而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头——那是我的母亲。脸上布满风霜,眼神里却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爱。
我心脏狠狠一跳。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我本是现代的一名特种兵,野战营尖刀连,代号夜狼。一次雪山任务,执行高危拦截,被炸药引爆,最后只记得胸口一热,就此失去意识。
结果,再睁眼,竟回到了1991年。
这一年,我才二十岁。家里穷得叮当响,一场雪灾把整个山村封得死死的。所有人都在等雪停、等救济……
呼地一下,我掀开被子。寒气像刀子一样扎在皮肤上,我咬牙挺住。
浑身上下,有一股子力量在蠢蠢欲动——这是我作为兵王积攒的底子,即使重生,这副年轻的身体也能迅速觉醒。
我穿上父亲那件破旧的军大衣,一边扣扣子,一边迅速分析局势。
第一要务:找吃的。
再不行动,一家老小要饿死!
妈,家里还有猎枪吗我压低声音,问。
母亲愣了愣,颤着声音说:你爸上个月去山上打猎,枪杆子都快折断了……怕出事,埋在后院了。
我点头,这种年代,山里人基本靠打猎活命,政府管理松,猎枪几乎家家都有。而我——是正规特训过的猎杀高手!
妈,照顾好弟妹,我去找点吃的回来。
母亲的眼圈一下红了,嘴里颤巍巍地说着:别去啊孩子,外面……熊瞎子都饿疯了,前两天三狗子家,还死了人……
我咧嘴一笑。放心,林子里的熊,还没大到我拿不下。
说完,推门而出。
外面,雪厚得快埋到膝盖。
后院,靠着篱笆边,我挖出那杆锈迹斑斑的老猎枪。枪膛里塞着一把冻成冰疙瘩的旧子弹,我敲敲枪托,检查了下大致还能用。
这玩意,换成一般人就是个废铁。但到了我手里,就是取命利器!
扣上自制的麻绳背带,我裹了裹衣服,一头扎进了风雪里。
今天,不打东西回来,不配叫兵王。
山林深处。
一切静得可怕,偶尔能听到枯枝咔嚓断裂的声音,让人心头发毛。我靠着经验判断风向,踩着林间微弱的兽道慢慢潜行。
雪地上,凌乱的爪印清晰可见。
小的,是野兔。
大的,是獐子。
而那一串又深又大的掌印……
熊瞎子。而且,是饿疯了的。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跳反而慢慢平稳下来。
猎杀最危险的猎物,才最能唤醒我的战斗本能!
突然——
前方的雪堆猛地一动!
一头黑熊,一身鬃毛糊满了冰碴,血红着眼,从雪地里扑了出来!
竟然是闻着我身上的热气,直接冲着我来的!
妈的,真是饿疯了!
砰!
我几乎是本能抬枪,一发打空!
熊瞎子吃痛,咆哮着扑了上来,几乎能闻到它嘴里腐烂肉渣子的味道!
电光火石之间,我侧身翻滚,拔出背后的匕首。
一套标准CQB近战格斗动作,不假思索地砍向熊瞎子的咽喉。
尖叫、怒吼、撕咬!
鲜血飞溅在雪地上,滚烫如火。
我的手臂被熊爪擦中一记,火辣辣作痛,但我趁势,匕首狠狠扎进它的眼窝!
十几秒后,黑熊轰然倒下。
我满身是血,喘着粗气,蹲在雪地上。
我没敢多耽搁,迅速割下一小半的熊肉,其余的全部做好标记,到时候可以通知其他人过来取。
今天晚上,一家人能吃上肉!真正的肉!
哪怕是熊肉,又腥又涩,但对饿了的人来说,比什么都香!
天快黑的时候,我踏进村口。
哎呀!那是谁
是智杰!
他背的……是熊肉!!
有人惊呼。
一时间,村子里炸开了锅。
饿疯了的村民们,一个个围了上来,眼里冒着赤裸裸的贪婪。
就在这时——
几个穿着皮夹克,梳着大背头的地痞混混挤了上来。
为首的,是村里的混子头目二狗子,仗着跟乡长有点远亲关系,平时横行霸道,没人敢惹。
他盯着我肩膀上的熊肉,咧嘴一笑,露出一嘴黄牙:哟,智杰,行啊,运气不错啊。
这熊肉……交公吧
给乡上献点,剩下的咱哥几个分分。
说着,他不由分说就来抢。
我冷笑一声。
真以为我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穷小子
啪!
一记军用反关节擒拿,我干净利落地扣住了二狗子的手腕,听得清脆骨裂声响起!
啊啊啊——!
二狗子惨叫着跪下。
村民们目瞪口呆。
我拎起猎枪,枪口一甩,指向他鼻尖,声音冷得像冰:
滚。
周围死一般寂静。
没人敢动。
没人敢吭声。
直到我大步流星地拎着猎物回家,身后传来窸窣碎语——
何智杰疯了!
他变了啊,跟以前不一样了!
2
我拖着小半具熊尸,推开了家门。
屋子里本来一片死气沉沉,弟弟妹妹们围着一团快熄灭的炭火,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冻得小脸通红。
看到我,看到我肩上那一团黑乎乎、血淋淋的巨大猎物,一双双眼睛齐刷刷亮了。
哥!
智杰哥!
母亲更是一下子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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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了!咱有肉吃了!
我咧嘴笑笑,把猎物往地上一甩,雪花飞溅开来。家里瞬间像炸开了锅,弟弟妹妹们欢呼着围了上来。
我擦了把脸上的血和汗,走到锅台前,利落地剁下几块熊肉,熬汤,炖肉。
熊肉膻,必须加姜、加蒜,还得用野葱,炖上两个时辰才能入味。但管不了那么多了。
人是铁,饭是钢,熬得住饥寒,熬不住空肚子。
屋子里很快弥漫出一股腥中带着甜香的味道,馋得弟妹们直咽口水。
我看着他们,一边给小妹塞了块炖烂的熊肉,一边心里发誓:
这一世,绝不再让我的家人受苦!
吃饱喝足,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抓伤。雪还在下,我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
光靠一只熊,不够。必须得彻底掌控住局面。
思来想去,脑子里飞快成型一个计划。
既然有人敢来抢我的猎物——那我就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先让吃完饭的母亲去村委会给乡武装部打电话通知他们去取剩下的熊肉。
母亲回来后,夜,彻底黑了。
大雪铺天盖地,连路都快看不见了。我戴上破棉帽子,背上老猎枪,提着一大块血淋淋的熊肉,悄悄出了门。
这点肉,够我再办一件大事。
沿着小路,踩着雪窝窝,我一步步往村东头走去。
那里,是二狗子的窝。
哎呀妈呀,这肉香啊!
屋里亮着昏黄的油灯,二狗子跟几个小混混正围着一盆炖肉大快朵颐。
桌上堆着几瓶二锅头,酒气夹着肉香,透过破门缝飘了出来。
我咧嘴一笑。
提着熊肉,走到门口,抬脚踹开门板!
砰!
谁啊!
找死啊——
二狗子骂骂咧咧地抬头,下一秒,看到门口站着的我,浑身一震。
我随手把那块血淋淋的熊肉往地上一扔,冷冷开口:
来,把你今天要抢的东西,还回来。
屋里霎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何智杰,你是不是疯了!
敢找上门来!找死啊你!
几个混子腾地站起来,有的抄起了椅子,有的抄起了棍子。
二狗子阴着脸,慢慢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寒光一闪,气氛一下子紧绷到极点。
一挑五
不,是一挑六。
我眯了眯眼睛,嘴角冷笑。
这种阵仗,在战场上,我一天打三场都不带喘气的。
下一秒。
我动了!
身形如狼,凶狠无比!
老猎枪当棍子使,横扫出去,砰的一声打翻一个小混混!
紧接着一个肘击,砸得另一个满嘴鲜血倒飞出去!
二狗子怒吼着挥刀砍来,我低头躲开,反手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
骨裂声清脆刺耳。
啊啊啊啊——!
二狗子痛得惨叫一声,柴刀掉落在地。
我顺势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翻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屋里只剩下我站着。
满地横七竖八,全是哼哼唧唧的混子。
我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惨白的二狗子,声音低得像冰渣子:
从今以后,碰我一下,就断你一条腿。
听懂了吗
二狗子吓得连连点头,嘴唇哆嗦着:懂了懂了……智哥……咱有话好说……
我蹲下身,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冰冷道:从哪儿拿走的东西,明天十倍送回来。再有下次,我拧断你脖子。
说完,提枪就走。
身后,二狗子和那帮混子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第二天一早。
全村炸了。
因为,村头的晒粮场上,堆着整整十麻袋猎物和一堆草药。
还有一块大木牌子——
【智哥的,谁敢动死!】
谁动
没人敢动。
连乡长听说了都特意托人来安抚:小何啊,年轻人火气别太大啊,有啥事,咱有话好好说……
而我,则带着这些猎物和一些草药,悄悄地,踏上了进城的路。
就在我刚刚进到城里,站在供销社门口,准备大展拳脚时——
砰!
两名穿着制服的人冲过来,一脸严肃:何智杰,你涉嫌非法狩猎,跟我们走一趟!
3
我被带进了派出所。
小地方的派出所,破破烂烂,墙上挂着早就褪色的标语。屋里烤着一个煤炉,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烟油味。
带我的两个制服男,一左一右站着,看着我像看个刺头。
名字
何智杰。
家住
铁岭县下河村。
他们一边记一边皱眉。
显然,这地界的小渔村,贫得叮当响,出不了什么危险人物。
可偏偏,今天来了这么个不安分的。
半个小时后。
一个穿着皮夹克、啤酒肚鼓着的中年人慢吞吞走进来,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
他坐到我对面,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喷着烟雾笑道:
何智杰是吧打猎很厉害啊,呵呵。
我盯着他,没说话。
他敲了敲桌子: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不猎枪私藏,草药乱卖,这可是违法的,知道吗
我冷笑一声:猎枪是祖上传下来的,有证。草药——那是我自己挖的,怎么了
中年人眯起眼睛:小子,别跟我嘴硬。你以为……没人举报你吗
举报
我心里一动,瞬间明白了。
不用想,准是二狗子那帮畜生。
昨晚被我打得太狠,脸丢光了,憋着一肚子坏水呢。
中年人眯着眼,继续威胁:听话的,交出猎枪,罚款五百,草药没收,人放回去。要不然——关你几天,你以后别想在城里混。
五百块
要了我半条命。
我微微一笑,眼神淡漠到极点。
想罚我可以。
那你得问问——谁动得了我。
啪!
我猛地拍桌而起,直接掀翻了他手边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身!
你——你敢!
中年人跳了起来,满脸涨红,气急败坏。
正当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硬闯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人!干什么的!
中年人猛地站起身,脸色一沉,刚想发火。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股凌厉寒风夹着雪粒灌了进来。
一个穿着笔挺警服的中年警官,神情冷肃,气势十足地快步走进屋内。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风衣的干部,胸前挂着市里的督办证件。
屋里瞬间一片死寂。
中年人和那群混混一般的下属下意识地往旁边让开,脸色一时间变得苍白。
中年警官一言不发,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然后径直朝我走来。
他低头翻了翻手里派出所刚坐的笔录,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事情经过。
确认无误后,他抬起头,声音清晰有力地问道:
何智杰
我直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那警官眉头微松,嘴角带上了一抹肃然之外的温和。他朝身后的干部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半护着我,挡在我和那些本地执法者之间。
警官声音一沉,像敲锣一样震在所有人耳朵里:
接到举报,怀疑你们存在多起非法执法、暴力敛财事件!我们是奉市局督导令,来核查情况的!
中年人脸色煞白,嘴巴张了张,想要辩解,却被警官直接一抬手打断:现在,所有人原地待命,接受调查!
屋子里,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空气仿佛凝成了冰。
我微微眯起眼,心里涌起一阵冷笑。——这才是规矩,这才是天理。
半个多小时的调查结束后,我走出派出所,嘴角勾起一抹笑。
【什么叫命运逆转】,这才是主角光环。
我重生回来,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好了路子:猎物、草药全卖给供销社,合法合规,谁也奈何不了我。
而且——
这些草药,在1991年几乎不值钱,但在我的记忆里,三年后药材市场要疯涨十倍!
我提着一筐黄精、田七、灵芝,直接杀进了县城供销社。
黄精你这是真货
供销社的老陈头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眼神都有些发直了。
这么饱满的黄精,市面上少见呐!
我淡淡道:山里挖的,地道货,不信可以试试。
老陈头又细细掰了一片,咀嚼半天,眼睛都亮了。
成色好!价格好谈!
最后,一斤黄精,我硬是谈到了十五块钱!
田七、灵芝更是抢手。
不到一小时,我一筐草药卖了八百多块!
什么概念在1991年,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来块!
我这一筐,抵别人一年工资了!
拿着沉甸甸的一摞现金,我站在供销社门口,冷风刮在脸上,浑身热血沸腾。
但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阵骚动。
抓住他!那小子私卖野生动物,倒卖药材,涉嫌破坏资源!
回头一看,一辆黑色吉普车停在街口。
车上跳下来几个人,直奔我而来。
领头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县里林业局的人。
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我早就想到了。
不是二狗子了。是更大的利益链条——那些早在山里垄断狩猎、药材生意的地头蛇们!
4
面对林业局的人,我没有慌。
甚至,我还冷笑了一声。
这一刻,我心里清清楚楚。
他们敢这么大张旗鼓冲过来,不是为了执法,是为了打压。
只要我一跪,一软,一赔笑,便得交出手里的一切。
而我,偏不。
何智杰,识相的,就跟我们走一趟。
带头的便衣冷声说道,手已经伸到我肩上。
我眼神一寒,侧身一闪,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折——
咔嚓!
那便衣发出杀猪般惨叫,跪倒在地。
其他几个人见状,怒吼着冲上来。
我身形闪动,步步生风。
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十秒钟,全部放倒!
供销社门口的人群炸了。
我滴个妈呀,这小子……这小子简直像电影里的兵王啊!
谁家娃儿不得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冷冷扫视四周:
谁敢动我问问自己,担不担得起后果!
这时,远处又一阵引擎轰鸣。
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
车门一开,一个身穿正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下,后头还跟着几个领导模样的人。
县长亲自来了!
智杰同志,听说你被人诬陷,县里高度重视!
他一脸堆笑,态度极其恭敬。
我心中冷笑,表面淡淡点头。
县长为什么亲自跑
因为乡武装部直接联系县军分区让他们把剩下的大半只熊拖走了,我走的是军方的路子!
我背后,是军队系统!
动我看他们敢不敢!
局势瞬间逆转。
那些林业局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被勒令回局做检讨。
而我,手里提着厚厚一沓现金,大摇大摆离开。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马不停蹄。
打猎、挖药、卖货,周而复始,钱像流水一样涌进家里。
家里也彻底变了样。
破烂的屋顶修了,墙壁糊了新泥,地上铺了干净的麦秸垫。
弟弟妹妹们穿上了新棉衣,脚上踩着结实的布鞋,不再冻得直打哆嗦。
母亲整天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柔和了。
我甚至用赚来的第一桶金,买了一台崭新的14寸黑白电视!
那一晚,村里几十口人都挤到我们家,围着电视看《渴望》,欢声笑语冲破了寒冬的沉寂。
邻居们议论纷纷——
老何家祖坟冒青烟了啊!
智杰这娃子,不得了啊,简直就是活神仙转世!
1991年冬末,我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带着攒下的第一笔三千块资金,我南下!
一路坐绿皮火车,穿过漫长的铁轨,来到广东——
这个全国最热闹、最疯狂的淘金之地!
在这里,凭着军人出身的硬气和战场般的冷静,我闯进了当时最混乱的野市——药材批发市场。
我低价收购北方的药材,转手高价卖给南方加工厂。
短短一个冬天,我手里的钱,从三千滚到了三万!
那一年,全国的普通人年收入不过一千块。
我,已经是标准的大户人家!
春天回到家乡。
我提着几麻袋现金,像个从战场归来的王者。
村里炸了!
母亲哭着迎出来,嘴里念叨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弟弟妹妹们眼睛里都闪着光,围着我打转。
我拍了拍胸脯,大声宣布:
从今天起,家里再也不用为吃穿发愁!
弟弟妹妹们,全部送去城里读书!
母亲,咱修新房,盖大瓦屋!
村民们听得眼珠子都直了。
有人眼红,有人羡慕,有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我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无比平静。
夕阳西下,我站在山坡上,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群山。
身后,是被金色光辉镀亮的新房子。
母亲在院子里晾晒新买的棉被,弟弟妹妹们追逐打闹,笑声清脆响彻山谷。
而我,双手插兜,心里只有一句话——
这才是重生,这才是,真正的活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