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体验过被闺蜜带飞的感觉吗?宝子们,有时不想卷自己卷卷闺蜜也行的。
望蜜成凤阿是真的香。
我觉得我这辈子干过最伟大的事情,就是在幼儿园的时候认识了我闺蜜。
有了闺蜜后我的生活就只有里两个字:躺平。
上学作业抄她的,上班工作她摆平。
在很多人都996的时候,我的工作就只是在我闺蜜的几十万人直播间喊两句:一二三,上链接
有些时候奶茶喝多了,躺够了我会多喊两句:家人们,宝宝们,上链接了
那时,我每天想最多的就是钱怎么花,怎么更好的享受生活。
直到有一天。
我和闺蜜,坐的船翻了。
第一章:冷宫开局
我睁开眼时,正对着发霉的床顶。
林答应,这是您今儿的例银。
掌事姑姑王嬷嬷将三枚铜钱啪地甩在炕桌上。
铜钱滚落进我特意挖的凹槽里——这是穿越三天来,我唯一没被偷走的财产。
梁国后宫等级森严,作为最低等的答应,我的月例银只有五两。
但王嬷嬷克扣两成,小宫女翠儿又偷走剩下的四成。
我只能靠着这可怜巴巴的三枚铜钱,在寒冬腊月里苟活。
嬷嬷,这床褥子都霉了......
我试图争辩,却换来王嬷嬷冷笑:您这西配殿可是先帝妃嫔的冷宫,能活着就不错了!
她甩袖离去,翠儿端着食盘跟进屋,碗里是半块馊馒头和两勺稀粥。
我捏起馒头,指尖触到硬邦邦的冰碴——这是昨儿剩的饭菜。
突然,一缕清幽的茉莉香飘进窗棂。
我猛地抬头。
却见翠儿将食盘重重搁下:看什么看!梅妃娘娘的香粉味儿您也配闻?
梅妃?我心跳骤然加快。
梅妃,这明明是我那嫡亲闺蜜的独特茉莉香味。
那香味我闭着眼都能认出来。
难道婉婉也穿越了?成了宠妃?
翠儿,梅妃娘娘最近可常来这西配殿?
我攥着铜钱塞进她手心,翠儿嗤笑一声:梅妃娘娘金贵着呢,哪会瞧得上这腌臜地方!
她转身离去,我望着窗外簌簌落雪,突然摸到袖口硬物——一枚玉簪,簪尾刻着苏字。
这是穿越前,婉婉送我的生日礼物!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确信:婉婉一定在找我。
当晚,翠儿偷走了我的炭盆。
我蜷缩在湿冷的被褥里,听着雪压断枯枝的声响。
突然,窗纸被轻轻戳破,一个纸卷裹着热腾腾的鹿肉掉进被窝。
纸卷上墨迹未干:小满,十五号当心皇后。
是婉婉的笔迹!
我狼吞虎咽咽下鹿肉,将玉簪抵在灯下细看——簪头空心,灌满了驱寒的姜油。
暖流顺着簪身渗入掌心,我望着窗外梅妃宫殿方向,唇角终于绽开笑意。
我知道婉婉果然也来了,这后宫好玩了!
第二章:雪夜反击
次日清晨,翠儿端着药碗闯进来:林答应,该喝避子汤了!
我瞥见碗底沉淀的褐色药渣,突然想起婉婉纸条上的当心皇后。
掌心攥紧玉簪,我佯装颤抖:这药苦得很,能否加点蜜糖?
翠儿不耐烦地甩袖:您这卑贱身子,配用蜜糖?
我猛地抓起药碗泼向她裙摆:哎呀!手滑了!
褐色的药汁浸透她新绣的牡丹裙,翠儿尖叫着扑来撕扯我头发。
住手!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
梅妃的贴身宫女秋月手持拂尘,身后跟着两个侍卫。
她蹙眉望着满地药汁:林答应,你可知这药是皇后亲赐的?
我扑通跪地,泪珠滚落:嫔妾惶恐!这药太苦,嫔妾实在......
突然,我晕眩栽倒,玉簪从袖口滑落。
秋月眼尖捡起簪子,梅妃瞥见簪尾的苏字,瞳孔骤缩。
她俯身扶我时,袖中滑出一枚蜜蜡:林妹妹体弱,这蜜蜡暖宫,正适合你。
侍卫押走哭喊的翠儿,秋月将蜜蜡碾碎混入药碗:林答应,这药加了蜜蜡,皇后问起便说是您自己求的。
我仰头饮尽,舌尖尝到蜜蜡下压着的辛辣——是姜粉。
婉婉的暗号:今夜有变。
入夜,我裹着梅妃送来的新棉被,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紧接着,皇后尖利的嗓音刺破寒夜:林答应私通侍卫!来人,搜宫!
数百火把照亮西配殿,皇后率领侍卫踹开房门。
我蜷在床角瑟瑟发抖,指甲抠进掌心。
婉婉说今夜当心,婉婉肯定有应对之法的。
启禀皇后娘娘,发现这个。
侍卫呈上一封信,信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字迹却陌生至极。
皇后冷笑:林答应与侍卫私定终身,证据确凿!
我大脑飞速运转,突然瞥见信纸边缘的折痕——那是现代快递单常见的锯齿状!
这封信是婉婉故意栽赃的!
嫔妾冤枉!这字迹不是嫔妾的!
我扑向皇后,却无意撞翻她袖口的香囊。
粉末散落在地,雪狐突然从皇后裙下窜出,凄厉嘶叫。
大胆!竟敢惊扰本宫雪狐!
皇后扬手要扇我耳光,却被梅妃清冷的声音截断:皇后娘娘,这香粉可是西域进贡的'催情散'?
满殿寂静。
梅妃捻起粉末嗅了嗅:此香能令牲畜发狂,林答应不过误碰香囊,皇后便要重罚?
皇后脸色青白交替,梅妃突然跪地:臣妾恳请彻查此香,若真是催情散,恐有奸人陷害皇后!
三日后,皇后被禁足坤宁宫,而我被晋封常在。
搬去东配殿那日。
婉婉的纸条藏在海棠花蕊里:小满,咬破舌尖装晕,等我救你。下月十五,皇后设局,需借你位份做饵。
我望着新殿暖融融的炭盆,唇角勾起笑意。
呵呵,有婉婉在,这后宫的天,迟早要变。
这宫斗果然比123上链接要好玩的多!
第三章:海棠宴陷阱
十五那日,海棠宴的请柬烫金描红,端端正正摆在我案头。
婉婉的纸条随晚膳一同送来:簪子藏毒,宴上自会有人替你饮下。
我摩挲着簪尾苏字,想起那夜她救我的雪狐事件。
坤宁宫禁足不过半月,皇后竟能借赏花宴重施毒计?
指尖划过簪头凹槽,果然抠出米粒大小的蜡丸。
常在娘娘,该更衣了。秋月捧着新制的胭脂红宫装进来,裙摆缀满金海棠。
我瞥见她袖口暗纹——与苏婉宫女的同款云纹,突然明白这身衣裳必是陷阱。
秋月姐姐,这海棠色太艳,能否换件素净的?
我佯装怯懦,指尖将蜡丸悄悄按进胭脂盒。
宴席设在御花园琉璃亭,贵妃的雪缎披风扫过满地花瓣,皇后凤钗上的东海明珠晃得人眼晕。
我缩在末席,簪子尾端始终对着贵妃方向——婉婉说,皇后要借刀杀人。
林常在,你簪子晃本宫眼。
贵妃突然抬手,金指甲直戳我额心。
我惊慌后退,簪子顺势滑入贵妃酒杯。
妹妹这簪子倒别致。
贵妃捻起簪子把玩,皇后唇角勾起冷笑。
就在她欲饮那杯毒酒时。
小太监突然捧着新贡的西域葡萄闯入:贵妃娘娘,这是您最爱......
贵妃瞥见紫葡萄,竟顺手将毒酒泼向葡萄盘。
紫珠滚落,瞬间化为乌黑脓水。
满殿哗然。
皇后脸色煞白,贵妃却抚掌大笑:好个林常在!本宫不过玩笑,你竟敢下毒?
她突然拔下发间银钗刺入葡萄,银钗霎时变青。
皇后娘娘,这毒分明是您宫里的'蚀骨散'!
梅妃的声音从亭外传来,手中捧着那盒胭脂,蜡丸正静静躺在盒底。
原来婉婉早料到皇后会在请柬上做手脚,让我以换胭脂为由调包毒丸。
此刻皇后禁足期间私运毒药的证据确凿,贵妃反而成了揭露真相的功臣。
三日后旨意颁下:皇后降为妃,贵妃晋为皇贵妃,而我因机智护驾晋封贵人。
搬去主殿那日,苏婉在碧纱橱内笑得狡黠:小满,下月秋猎,该轮到皇贵妃的独子'意外坠马'了。
我倚着她新赐的玉榻,看着窗外海棠残瓣。
有她在,这后宫的棋局,我只需安静躺平就可以了。
第四章:秋猎惊变
秋猎那日,金銮帐外猎旗猎猎,皇贵妃的赤骠马鞍上镶满孔雀石。
我裹着婉婉新制的银狐披风,混在嫔妃群中往围场走去。
贵人妹妹这狐皮倒衬得人白净。
皇贵妃忽地勒马回头,马鞭尖几乎戳到我鼻尖。
本宫记得这银狐是去年从你锦瑟宫扒下来的?
我佯装瑟缩,指尖却悄悄捻住袖中香囊——那是苏婉昨夜塞给我的无声蛊,遇血即鸣。
果然,皇贵妃身后的小厮突然惊呼:三皇子马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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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骚动中,我瞥见皇贵妃唇角一闪而过的冷笑。
三皇子坐骑本在队伍最末,此刻却如离弦箭般冲向我。
马蹄扬起尘土,我惊慌后退,香囊顺势滚落马蹄之下。
咴——!骏马踏过香囊瞬间,凄厉嘶鸣震彻山谷。
三皇子被甩下马背,滚入灌木丛中。
皇贵妃脸色煞白。
众侍卫却已围上来:启禀娘娘,三皇子马鞍下发现巫蛊香囊!
林贵人!皇贵妃挥鞭指向我。
你分明用巫蛊害本宫孩儿!
贵妃姐姐慎言。
苏婉的声音自高处传来,她站在观猎台白玉栏杆旁,手中举着那枚被我调包的簪子。
这香囊里不过是本宫制的驱虫粉,倒是姐姐簪头这'赤练蛇鳞粉'...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苏婉指尖轻弹簪尾,细粉飘落在三皇子擦伤的手腕上,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贵妃蓄意谋害皇子,罪证确凿!
皇帝震怒的声音从观猎台响起。
我低头瞥见婉婉藏在广袖中的手势——三根手指微曲,正是我们约定的鱼死网破暗号。
三日后,皇贵妃被打入冷宫。
苏婉捧着晋封昭仪的诏书走进我新殿时,身后跟着的竟是三皇子。
干娘,母妃说您身上有糖糕味。
我抱起这个眉眼酷似婉婉的孩子,她在我耳畔低语:小满,下月选秀,该让太后的侄女'病逝'了。
第五章:椒房暗潮
选秀那日,椒房殿的鎏金香炉里飘着婉婉特制的沉水香。
这香气初闻似兰,细嗅却带一丝冷冽。
恰如她此刻倚在贵妃榻上的姿态——云锦织就的孔雀翎裙铺散如屏,指尖漫不经心剥着西域进贡的紫玉葡萄,葡萄汁液在鎏金盘沿凝成琥珀色的滴。
那沈贵人一袭孔雀翎裙,把皇后娘娘的翡翠步摇都比下去了。
小太监跪在青玉砖上,额角汗珠映着殿顶垂落的璎珞流苏。
不过听说她入宫头一天,就把太后佛堂的鎏金佛手供品摔了三个。
我噗嗤笑出声,葡萄籽溅在婉婉新画的《百鸟朝凤图》上。
那幅画占满整面檀木屏风,凤凰尾羽用赤金粉勾出烈焰纹。
偏偏凤眼是婉婉今晨蘸着朱砂亲手点的。
此刻婉婉也不恼,只将笔尖在朱砂碟里轻转一圈,金线便顺着凤瞳蔓延至尾翎。
小满,沈家想借选秀塞三个庶女进来,咱们得让那三个'病秧子'真病一场。
她这话说得轻飘飘,却让我想起三日前她教我辨认的百日醉药丸。
指甲盖大小的乌木丸,碾碎混入汤药能令人缠绵病榻三月。
此刻她袖中藏着的,怕正是这物什。
三日后,沈贵人捧着太后赐的百子图踏进椒房殿。
她足底缀着南海珍珠的绣鞋碾过我的门槛时,我正摆弄苏婉新制的琉璃匣——那匣子原是装西域进贡的雪莲,此刻却被我故意换成避子汤药包。
沈贵人指尖划过匣面鎏金掐丝时,指甲缝里藏着太后赏的寻香粉,那粉末沾上药包,便能令寻常药材显出赤色,状若堕胎药。
这匣子里装的不是避子汤?林昭仪好大的胆子!
她果然惊叫出声,指尖猛地掀翻匣子。
药包泼洒的刹那,我早已按苏婉教的姿势跪倒在地,袖口暗藏的银针却悄然刺入掌心——疼痛让我眼眶泛红,更显无辜。
姐姐误会了!
我颤声解释,这是御医给三皇子调理身子的药膳方...
话音未落,婉婉的茶盏已砸在案上,溅起的茶水正浇灭香炉里那缕可疑的青烟。
她身后突然闪出的侍卫举着沈氏宫女袖中搜出的堕胎药包。
那药包与我泼洒的药材混在一处,在寻香粉作用下泛着诡异的赤红。
这药分明是你...沈贵人面色青白,却被苏婉截断:贵妃之位空缺已久,妹妹可要替姐姐分忧?
她话音刚落,太后宫中的掌事姑姑竟捧着明黄圣旨闯入:沈贵人言行悖逆,即日起禁足永巷,其三位庶妹着送去太医院调理。
当夜,我躺在婉婉新赐的芙蓉帐里,帐顶缀着三百颗东海明珠,随烛光流转如星河。
她轻摇着缀满翡翠的团扇,在我耳畔低语:赤焰计划第一步成了,明日该给皇后'送炭'了。
她扇子掩住的嘴角勾起冷笑,我瞥见她袖中藏着的,正是沈氏今日用来陷害我的寻香粉。
三皇子突然掀开帐子钻进来,怀里抱着我送的琉璃兔子灯。
那灯原是苏婉从江南寻来的巧匠所制,兔子眼珠能转动显字——此刻他转动眼珠,露出无毒二字。
他狡黠地眨眼:干娘,母妃说沈家要给我下毒,我让御膳房把每道菜都过银针,还偷偷换了皇祖母送来的莲子羹。
我摸摸他头顶的玉冠。
这冠是苏婉仿前朝太子制式所制,暗藏机关可藏密信。
孩子忽然扯住我衣袖:干娘,母妃说等您当上贵妃,就能把琉璃灯改成会喷火龙的。
第六章:炭火惊变
太后寝宫的青铜暖炉突生变故那日,椒房殿的翡翠帘子正被北风卷得簌簌作响。
我捧着苏婉新制的暖玉手炉往慈宁宫去。
炉内暗藏的西域香料正幽幽散着梅花香——这香气与皇后昨日送来的福寿炭味道极似,却无人知晓,炭中掺着苏婉从岭南密探处得来的蚀骨粉。
太后娘娘头晕目眩,御医说...说是炭火中有毒!
小太监踉跄扑进椒房殿时,苏婉正用银簪挑着炭盆里的火星。
那簪头淬过她特制的显毒液,火星沾液便绽出诡异的紫芒。
去,把皇后送来的炭火都抬到太医院查验。
她指尖轻点,三皇子立刻抱着那只会显字的琉璃兔灯溜出殿门。
慈宁宫已乱作一团。
太后倚在掐丝珐琅榻上,手腕上的鎏金佛珠被冷汗浸得发暗。
皇后跪在青玉砖上,鬓边珍珠步摇坠得她脖颈生疼:臣妾绝不敢...这炭火是内务府按旧例送的!
旧例?
苏婉甩开湘妃竹帘踏入,手中托着半块焦黑的炭,姐姐这炭火里验出'蚀骨粉',倒是与三年前静妃小产时,从你宫中发现的那包药粉出自同源。
她话音未落,我早已按她教的戏码晕倒在地。
袖中暗藏的鹅血包顺势破裂——血渍溅在皇后裙摆上,恰似我中毒呕血。
林昭仪!你...
皇后惊得踉跄起身,却被苏婉的翡翠护甲抵住喉间:姐姐莫急,三皇子已带着显毒银簪去查验你宫中的炭火。
话音方落,宫门外骤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三皇子举着那根淬过显毒液的银簪闯进,簪头在烛火下泛着骇人的紫光。
母妃!皇后娘娘宫中的炭火都显了毒色!
他身后跟着御医与内务府太监,抬着的炭盆里火星正滋滋冒着诡异的青烟。
皇后面色煞白,指尖死死抠住地砖缝隙——那缝隙里,恰嵌着她昨夜命宫女埋下的通敌信笺残片。
搜!
太后猛然掷出佛珠,玉珠撞碎在皇后宫门上。
当禁军从香炉底翻出刻着沈字的密信时,苏婉的唇角终于扬起那抹惯见的冷笑。
我躺在她怀里假意昏迷,耳畔传来她低语:赤焰计划第二步,成了。
三日后,皇后被褫夺凤印的诏书贴满宫墙。
我坐在椒房殿新添的紫檀贵妃榻上,剥着苏婉从江南快马送来的冰荔枝。
榻旁新立的鎏金屏风上,她正描最后一笔《赤焰图》——那图以炭火纹为底,凤凰尾羽却暗藏沈氏勾结的十二处罪证。
沈家倒台后,该轮到贵妃白月光了。
三皇子突然从屏风后蹦出,怀里抱着会喷火龙的琉璃灯。
他转动灯芯机关,火龙眼珠竟滚出兵部尚书贪墨的密报。
我笑着将荔枝塞他嘴里,瞥见苏婉袖中滑出的半枚玉佩——那玉佩与我生辰时,她送我的玉镯恰好成对,玉纹里藏着内应名单的暗码。
第七章:梅影疑云
贵妃举办的梅影宴那夜,我裹着婉婉新制的雪狐氅立在观梅台。
氅衣内层缝着岭南特制的隐香囊,囊中檀香与贵妃殿的寒梅露气息交融,旁人只道是衣料自带冷香。
苏婉总说这香气能遮蔽嗅觉。
果然,贵妃倚在白玉栏杆旁与侍卫低语时。
竟未察觉我正隔着三丈远的冰裂纹琉璃窗窥探。
沈家虽倒,但'白月光'的棋子可不止皇后一枚。
苏婉的指尖突然抵在我掌心,她袖中滑出的半枚玉佩正映着月色——玉纹在月光折射下竟现出暗红血线,与贵妃鬓边簪着的赤梅形状诡异地重合。
三皇子不知何时溜到我们身后。
琉璃兔灯在他怀中滚出密报:母妃,兵部尚书今日在城郊见了贵妃兄长!
贵妃忽然转身,侍卫迅速将一枚梅花形信匣塞进假山缝隙。
我慌忙低头,氅衣上的雪狐毛却簌簌抖落——那毛尖淬过苏婉调的诱虫粉,假山缝隙里立刻爬出数十只西域噬信蚁。
贵妃的绣鞋踏碎蚁群时,信匣已被蚁群啃出叛字的残角。
妹妹这氅衣倒别致,不知狐毛可会引来邪祟?
贵妃携冷香逼近,我袖中暗藏的鹅毛管突然被苏婉捏爆。
细如牛毫的银针裹着药粉扎入贵妃掌心,她惊呼后退时,掌心已现出与玉佩血纹相同的赤梅烙印。
苏婉的翡翠护甲在月光下泛着幽芒:姐姐这'白月光'胎记,倒与岭南叛军首领臂上的图腾相似。
宫宴霎时哗然。贵妃鬓边的赤梅簪突然坠地,簪内滚出的蜡丸被三皇子用磁石吸住——丸内密信赫然写着借兵部粮草,三月起事。
我按苏婉教的话头晕眩倒地,袖中血包破裂的血渍溅湿贵妃裙摆,恰似她毒害妃嫔的铁证。
搜!
太后掷出的佛珠击碎贵妃殿的冰纹琉璃盏。
禁军在贵妃妆奁底翻出十二枚赤梅玉佩,玉纹暗码拼成的竟是叛军布防图。
贵妃瘫坐在地,她腕上的月光镯突然被苏婉用磁石吸出——镯芯藏着的磷粉与假山蚁群残留的药粉在烛火下显出同款紫芒。
三日后,贵妃的白月光称号沦为笑谈。
我躺在椒房殿的新添的温玉榻上,苏婉正用银簪挑着新制的赤焰灯。
灯芯映出玉佩暗码解开的全图——岭南叛军、兵部贪墨、贵妃兄长三处红点连成血线,正指向皇城地脉。
赤焰计划第三步,该烧向太子的'龙涎香'了。
苏婉突然将灯芯浸入我手炉的暖玉香料,玉烟袅袅升起,竟现出太子与西域商贾密会的幻象。
我剥着荔枝轻笑,瞥见三皇子偷偷往灯芯塞入新制的幻言粉——那粉烟升起时,必能让太子亲口承认受贿。
第八章:龙涎香局
椒房殿内,鎏金香炉里的龙涎香袅袅升起。
我攥着帕子躲在婉婉身后,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香气中分明混着西域特有的蚀骨砂,一旦吸入过量,三日内必会呕血暴毙。
妹妹这香炉倒是精巧,本宫瞧着那香云竟似有龙凤之形。
贵妃捻着帕子轻笑,指尖却悄悄往香炉内弹入一粒乌色药丸。
我瞥见贵妃袖口露出一截赤梅纹刺青,与太子昨日密信上的标记如出一辙。
苏婉突然将冰纹盏推向贵妃:姐姐不妨细观这杯底。
盏中琼浆映出皇后鬓间金步摇的倒影,步摇流苏竟在烛火中投出叛字暗纹。
贵妃骤然掀翻案几,碎瓷溅起的刹那,苏婉将我拽入身后屏风。
屏风流光纱乃蜀地贡品,透光可见人影。
我耳畔传来苏婉的低语。
透过纱纹,清晰看见三皇子正将幻言粉混入皇后侍女茶盏。
粉烟袅袅飘向太子时,苏婉突然掷出翡翠护甲——甲面磁铁精准吸住太子香囊,囊中滚落的黄砂在烛下泛出紫光。这砂粒与岭南叛军火药标记相同!
苏婉厉声喝道。
贵妃猛地扯开太子衣襟,露出胸膛赤梅刺青的瞬间,我按预先计划踉跄倒地,袖中血包破裂的血渍溅上太子衣袍。
皇后欲扑向苏婉,却被三皇子率禁军死死按住。
搜身!太后凤钗击碎案上冰纹盏。
禁军从太子书房搜出密账,账页夹层竟嵌着贵妃亲笔调兵符。
我佯装昏迷,听见苏婉在耳边轻笑:你那'隐香囊'的血腥味,恰能盖过幻言粉的异香。
椒房殿陷入混乱时,我瞥见苏婉雪狐氅内层隐纹闪烁。
氅衣展开时,暗纹竟与密道入口砖纹完全吻合。
皇后贴身侍女被押出时,怀中半枚赤梅玉佩的缺口,正与太子玉佩严丝合缝。
传本宫懿旨!太后凤目含霜,太子勾结叛军、收受贿赂,即刻押入天牢!贵妃、皇后党羽,尽数拿下!
殿外雷雨骤至,苏婉扶我回宫时,指尖划过我掌心伤口:你流的血,刚好成了太子'弑君'的铁证。
她袖中突然滚出颗琉璃珠,珠内竟封存着皇后与西域使臣交头接耳的微型幻象。
第九章:密道惊魂
苏婉将浸了透骨酒的帕子按在我掌心伤口,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她指尖划过椒房殿地砖,第三块砖纹与雪狐氅暗纹重合处竟微微凹陷。
密道入口在此。
苏婉抽出翡翠簪撬开地砖。
地道内烛台忽明忽暗,我踩上第一阶石梯时,苏婉突然拽住我后襟——石阶缝隙渗出的液体,正腐蚀着贵妃方才遗落的赤梅玉佩。
这是'蚀魂液',碰肤即烂。
苏婉掷出磁石护腕,石梯毒液被尽数吸附。
地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动声,贵妃贴身侍女竟被反绑在刑架上,脖颈勒痕与皇后常用绞魂索纹路相同。
皇后每月十五在此密审叛军细作。
苏婉点亮袖中萤火囊,石壁浮现数十枚赤梅烙印。
我正欲细观,头顶突然传来太子狞笑:贱人!你们毁我前程,也休想活命!
石梯轰然坍塌,苏婉将我抛向侧壁凹槽。
她坠落的瞬间,雪狐氅竟自动展开成滑翔翼,载着她掠过毒液池。
我攀住贵妃侍女发髻上的机关簪,簪头暗刃割断铁链,侍女喉间涌出被皇后灌入的哑毒。
地道转角处,太子正将赤焰灯倒入储药罐。
苏婉突然掷出反噬香,香雾裹住灯芯时,太子先前吸入的幻言粉骤然反噬。
他癫狂撕开内衫,胸膛刺青竟浮现出皇后亲赐的噬心蛊虫纹。
这蛊虫每月需饮贵妃血喂养...太子在香雾中喃喃。
我趁机用磁石护腕吸住他腰间玉牌,牌内夹层藏着贵妃与叛军将领的合谋信笺。
苏婉引萤火囊光灼烧蛊虫,太子惨叫着扑向皇后密匣,匣中滚出的西域火器图纸,赫然盖着太师私印。
传懿旨!太后震怒声自地道入口传来。
禁军涌入时,贵妃正欲吞下灭魂丹,苏婉的翡翠簪却精准刺入她舌底穴道——丹丸卡在齿间,露出丹内藏着的太子生辰八字符纸。
第十章:血夜登基
椒房殿的铜鹤烛台在暴雨中摇曳,烛芯爆出零星火花,将梁柱上斑驳的朱漆映得忽明忽暗。
我蜷缩在雕花榻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日前苏婉塞给我的避毒丸此刻仍在袖中发烫,药丸表层裹着的金箔被冷汗浸得黏腻。
廊外传来铁靴踏水的声响,禁军押解贵妃党羽的锁链声与雨幕交织成网。
当太子被拖行的背影掠过窗棂时,他脖颈的赤梅刺青在火把光影下扭曲如蛇,那道与我脚踝旧疤形状相似的图腾。
突然让我想起苏婉昨夜低语:他们流的血,都会成为你的砚墨。
皇帝今日在勤政殿召见西域使臣...
苏婉突然掀开鲛绡帘幕,岭南特有的苦竹墨在她指尖凝成冰凉的滴痕。
三皇子已率亲卫埋伏在外。你看——
她扯开密信末尾,信纸夹层渗出暗红,竟是被蚀骨砂浸透的太子生辰符纸残角。
暴雨中疾奔时,我瞥见贵妃贴身侍女混在送膳队伍里。
她托盘锦缎下露出的西域弯刀泛着幽蓝冷光,刀柄缠丝上叛字暗纹与太子密账印章严丝合缝。
苏婉骤然掷出翡翠簪,簪尖擦过侍女耳际,将刀锋击落在地。
刀刃坠入积水时溅起血沫——那沫色竟与皇帝咳血如出一辙。
勤政殿内,龙椅上的皇帝倚着金丝软枕,喉间发出濒死的嘶鸣。
他嘴角黑血蜿蜒过万寿无疆的织锦,在烛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西域使臣琥珀酒盏中,暗纹与贵妃密匣中火器图纸的鎏金图腾完全重合。
三皇子亲卫破门而入的刹那,太子余党竟从藻井暗格跃下,袖中赤焰灯裹着硫磺粉,直砸向殿柱火药罐。
护驾!
苏婉将我推向三皇子,她素白指尖突然绽开雪狐氅。
氅衣表层银丝在火光照耀下显出玄铁纹路,灯芯撞上氅面时,磁石暗纹骤然吸住火星。
我趁机用她赠我的磁石护腕扣住使臣腕间金镯——镯内夹层滚出的蚀骨砂与皇帝呕血交融,在青砖地上凝成一朵妖异的黑梅。
殿外雷雨骤响,贵妃突然挣脱枷锁,绞魂索在她手中化作毒蛇。
索纹与我昨夜在椒房殿密道所见石壁烙印完全重合,她勒住皇帝近侍咽喉时,我瞥见她腰间半枚赤梅玉佩——缺口处正嵌着岭南叛军首领腰间的残玉。
帝崩。
太后懿旨!
三皇子高举苏婉掷来的鎏金印玺,印面奉天承运四字在血光中灼灼生辉。
禁军铁靴踏过贵妃尸身的刹那,她腰间密匣咔然弹开,西域火器图纸上的齿轮纹样,与使臣酒盏暗纹终于拼成完整的攻城弩图纸。
暴雨停歇时,三皇子在金銮殿登基。
苏婉被册封为太后,我被封为第一皇贵太妃。
椒房殿新添的椒香混着她送来的忘忧香,香炉中沉香屑竟以赤梅形状排列——那是岭南叛军覆灭前,最后一批刺客的纹身图案。
她儿子批阅奏折时,我躺在椒房殿软榻上,琉璃珠映出循环的罪证幻象。
苏婉轻抚我鬓角新簪的赤梅金步摇:躺赢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窗外传来新帝杖责逆党的哭喊,混着椒香化作绵长的暖意。
番外:我终于躺平了!
距离新帝登基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之前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也在婉婉的操作下被迫仙逝。
从那以后,我和婉婉最大。
那时我是真正体会到了权力的美妙,终于明白以前的宫斗为什么那么厉害,那么激烈。
每个女人都想成为太后了。
虽然我不是太后,但是我比太后更爽。
我是享受着太后的待遇,不干一点太后的活。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要么去看看婉婉处理政务。
没错,婉婉那个事业脑怎么可能像我一样躺平下来嘛,她现在是摄政太后。
而我呢,除了去看看她,就是听听曲,看看舞。
无聊了,我也会带着人出去玩一玩,跟婉婉她们带些民间小玩意回到皇宫内。
勤务殿内。
苏婉正放下刚处理完的奏折。
太后娘娘,你用点参茶,这是太妃娘娘特意嘱咐太医院根据你最近的身体才配的
一旁的大宫女看着苏婉放下奏折,立马恭敬地把参茶递到苏婉手中。
太妃娘娘最近在做什么?苏婉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回娘娘,太妃娘娘近日都在宫内,每天都多睡了一个时辰。
想来她肯定是无聊了,宫外那座宅子应该建好了吧!建好了就带她去
苏婉放下手中茶盏吩咐道。
她相信小满一定会喜欢这个惊喜的。
我确实是很喜欢啊!
当我被掌事带到宫外宅外,看着那几个帅的各有特色的美男时。
我心里一万次感慨果然是我的嫡亲闺蜜啊!!!
婉婉简直太懂我了,哈哈哈。
奴才沈自怀,擅舞
奴才方言辞,擅琴棋
奴才张扬州,擅书画
奴才李康宁,擅戏曲
奴才参见太妃娘娘奴才参见太妃娘娘......
听着他们的参拜声,我只想说:闺蜜,我们下辈子还做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