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从未来回来一见面就说要来杀我。
我懵了。
一觉睡醒就感觉脖子上冰凉凉的,原本还觉得挺舒服,可我一动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眼睛一睁,瞬间清醒。
明明昨天晚上还在黏黏糊糊打视频通话的人,今天一早上就拿着一把刀过来,一句话也不说。
还一副死了媳妇的样子。
哦,媳妇是要死了。
我不就是他媳妇吗
他手起刀落,我人头落地。
然后我就变成鬼魂了。
嘿,我这暴脾气,我一脚就对着他的脑袋踹了过去,可是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这下尴尬了。
这下我才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变成了一个鬼魂。
灵魂脱离身体的时候,轻飘飘的一派轻松,我飘在床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个傻子吗。
这也没有人假扮他呀。
他趴在我的身上哭的死去活来的这是在做什么戏又没人看他。
我不明白既然这么伤心的话为什么还要杀我。
无所谓了,既然确定是他杀的了,那我也没必要留手了。
我非得日日夜夜缠着他,吓死他。
等到复活的时候干掉他。
慢刀子磨肉才是最疼的。
转念一想又兴奋了起来,难得的机会啊,世界上有几个人能亲眼看到自己的葬礼呢。
尤其是当那些平时看不惯你的人,在你的葬礼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在你的墓前跪拜。
谁能拒绝这样的好戏呢。
反正我是拒绝不了一点的。
到时候反手给他们表演一个诈尸。
到时候给他们好好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可是等了好久好久,我的身体一直躺在那张床上,周围的血迹都清理掉了,床单还有衣服被人给换成新的了,但依旧没有人过来将我的尸体带走。
我就像是被遗忘在了这里一样。
不过也真是奇怪这么多天了我的身体竟然一点也没有腐坏,忽略掉脖子上的伤口,我整个人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虽然我能复活,但不代表我这长期没有能量供给的身体不会腐败。
终于,我等不下去了,我决定去找其他人发现我的尸体。
可是我现在就是一个鬼魂,根本碰不到任何的物品,而且我居然现在才发现我连这个房子都出不去。
谁说鬼厉害的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憋屈的鬼吗
后来我就一直在想,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可以复活的事。
不然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腐朽
我又为什么会出不去这个房子
早知道死家里了,我就不该出来玩。现在好了,头七都过了,还没有人来看我。
无聊是会逼疯一个鬼的。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我现在就要复活,我现在就要去揍人。
在我发癫的时候,这个房间里突然闯进来了一堆人,吓了我一大跳。
这群人又哭又嚎的,就好像是谁死了一样。一点都不吉利。
我飘在躺椅上无语的看着那一群人。
等会,那个金色头发绿色眼睛的人长得好像我妈。
不是,妈,你怎么来了呀还有你怎么也跟着哭起来了
你不是知道我不会死的吗
我飘过去一张大脸就对准了我妈的脸。
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瞳孔后,缩了一下,显然是被吓到了。
她居然能看到我。
那她哭个毛啊。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妈也有演戏的天赋,我原先还一直觉得她是一个高冷的大领导。
俗话说的好,也不会演戏的,领导不是好领导。既然我妈风评这么好的话,她一定特别会演戏。
看这不就演起来了,明明都看到我了,人群中就受他哭的最狠。
真是雷声大,雨点也大,但眼睛里看不到一点悲伤。
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其他人证实了只有我妈能看到我,要不说我们是母女呢。
就这样我的尸体被这群人哭嚎着抬走了。
等身体出了这个房子,我突然感觉身上的禁锢变小了,我好像可以随便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于是我一路跟着我妈左拐右拐,直到拐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我妈她就开始说:小美呀,你先别着急复活,现在这是个好机会,你现在赶紧去星际研究所里看看,我怀疑他们有做人体实验。但是一直没有证据根本没办法进入内部调查。你现在哪里都能去你赶紧去帮我看看顺便帮我找点他们的把柄,我后面好再安排一下。
不愧是我的工作狂母亲,真是一心为民,丝毫也不顾及我的死活,虽然我也没死。
但我又觉得很疑惑,我问:妈你说你找了这么久都没有证据,我去看看发现那里有什么之后难道这也算证据吗就算那里有什么,我现在就是个鬼魂啊,什么都碰不了。就算我现场直接复活,我手上也没有可以记录的东西呀。
我妈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一看就是演的:没办法呀,我现在就是一个因为失去了女儿悲伤过度生病的母亲,他们对我能有什么防备呢你尽管去吧,一切有我呢。
好吧,我一口答应到。
反正她原先让我结婚,也是为了调查这个研究所的事,谁让这个研究所就是我前未婚夫他们家的呢。
他们家族势力遍布了整个星际不好根除也不好直接对上。
说到我的未婚夫,虽然我是怀抱着目的去接近他的,但也算是真心的相爱过,而且在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讲真的,我并不是很能想象得出他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虽说如此,但跟他相处的时候总是想着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杀掉我。
毕竟我的认知中爱情永远比不过家族,家人永远胜于他人,而在家人和家族中,最先选择的一定是家族。
所以在他杀我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因为至少他在杀我的时候真没有犹豫,我也没必要老是怀着一副愧疚的心对待他。
多想无益还不如先去看看到底能不能发现什么,毕竟,这不仅仅是我母亲的愿望,同样是我的,但我可没有我母亲这么伟大,顶多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和追寻
我朝着研究所的方向飘去,穿过繁华的高楼,逐渐来到人群稀少的地方,这里建了很多的矮平房,只有中间那个近百米的高塔才有点科技的感觉。在这个发达的数字年代,这样的房子真的很少见,乍一看,还以为是3000多年前的地球村落。不过,在多次探索中发现,这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实验室在这个一望无际的平原底下。
直接穿过地层来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世界。
想象的血腥不同,这里很干净,是那种很标准的实验室中的干净,科研人员在井井有序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我在这里转遍了都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疑似拿人体做实验的事。
难道我们猜测错了
不可能。
如果我们猜错的话,那些没有精神力莫名其妙失踪的婴孩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失踪的人群里,只有他们毫无踪迹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也导致星际中所有的人都认为精神力是他们本来就有的,因为他们认为所有的一切只要发生过,都会有踪迹
没有精神力的婴儿失踪的事几乎是只有高层人才知道的事,多年寻找毫无结果也让他们觉得这就是一个谣言。
可是我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因为我曾经遇到过。
听母亲说,那时候我还很小因为受伤了失去了精神力直接就被人抓走了,她拼了命的去找我,但是什么都找不着,直到一天有人突然告诉她,我就在家门口。
那时她抱起我的时候,发现我拥有了精神力。就在那一刻,她意识到她多年植根于心底的谣言成为了现实。
经过这么多年的追查,才发现这一切可能与星际研究所有关。
所有放在明面上面的各种邪教都不过是他们的挡箭牌。
或许是天生感情淡薄,我没有什么荣誉感,也没有什么归属感,更没有想要做什么救世主。
我其实并不在意那些失踪的孩子们,也并不在意人类未来如何。毕竟一切灾难都起源于人类,至少大部分都是这样。
可能仅仅只是源于心里的一抹好奇,因为只有精神力这三个字能触动到我贫瘠的精神。它太神奇了就好像本不该出现于人类身体里的它,却偏偏出现了,毫无征兆又毫无记录,好像理所当然的就有。
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理所当然的事。
或许只有找到了他们,知道了这个答案,我才能知道精神力是怎么来的。
我又在这里转了很多天,基本上把这个研究所的人认识了个遍。
毫无发现。
难道我来晚了实验已经做完了吗
还是实验的地方不在这里。
对呀,虽然上面那层是障眼法,但谁说地下这层就不是障眼法了。
可是如果这里不是的话,那真正实验地方又该在哪里
星际太大了,我不可能每个地方都去的,既然那些邪教是挡箭牌,这个研究所是障眼法,那会不会有其他的遮挡箭牌或者障眼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定在一个人们不经常想到的地方。
到底哪里才是跟研究所不搭边的又可以随时提供器械的地方
学校人太多了,也太杂了。
如果什么都不被发现的话那就一定不能传出一点消息,而且一定都是自己的人并且受到严密的监视。
那除了学校就是——家。
对呀。
他们家族的势力范围很大,而且是几个家庭组成的联合家族,有一个老巢是每一代家族长的住所,所有家族的骨干成员每一年都要回家一趟。
这一代的家族长正好是我那个前未婚夫,我还去过那个地方,那里很大,独占一整个星球,如果要做一些隐蔽的实验的话,那里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说去就去,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告诉我老妈一声,别派人再盯着这里了,人家已经预判了你的预判。
不过如果真的在那里的话,拿到证据会比在这里还要困难,那里几乎围的跟铁桶一样,没人可插。
你管天管地,难道还能管到人家自己家里的家事吗
来到我的家里,告别了我的妈妈后,就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旅途。
一颗蓝色的星球越来越近,天上的浮云荡荡悠悠。
不管多少次来到这个星球我都会为它由衷的感到震撼,这里仿若人间仙境,层层建筑漂浮在云间像故事中的天宫,云上流水如瀑布一般洒向地面汇聚成汪洋形成了连绵不绝的生态链,形态各异的机械人穿梭于其间。
简直是科技与生态共同普绘的顶尖之作。
我径直的飘向这这些云上建筑的中心处,试图寻找一些可疑的地方。
奈何一切都很正常,就像我初来的时候,或许跟着那个杀我的人能找到我想要找的地方。
就算他不去,那也一定有相关的信息。
想到办法后,我转身直接往他书房飘去,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很整齐,对别人来说这可能很方便,但是对于我这个碰不到任何东西的鬼来说,一定很不方便。
我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我又跑到他的卧室去了,依旧一无所获,有一点奇怪的是,他的卧室异常的干净没有丝毫生活的迹象。
这很不对劲,难道他带我来的地方也是假的
因为就算请人干活,打扫卫生也不可能弄得这么干净,多多少少都会有生活的痕迹。
遍寻无果,我来到了一个会议室,查看每一个人的座位,发现主位上有一个机关,似乎可以移动。
这一发现瞬间让我兴奋起来了,我觉得我离真相可可能更进一步了。
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一个疑似暗门的地方。
我穿墙而入,周围光线骤转,这里漆黑一片仅有顶上的石头发出微弱的光,首先摄入眼帘的是一片巨大的血池,近百平米。
整个房间的构造就像是一口锅,只有站在边缘处,才不至于被血水浸到。
而在这片血池中央有一道人影跪在那里,双手被锁链锁住分开吊起。
他的头颅低垂,铂金色发丝顺着他的脸侧垂入血池中,暗沉的血凝固在发丝中,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脆弱。
这不是我那个前未婚夫吗。
这是家族动乱被关在这里了。
都这样了居然还活着。
我四处游荡着,终于在房间的右侧找到了一个传送入口。
呵,刚好是鬼魂启动不了的。
答案近在眼前,我怎么可能放弃,正当我想化出身形的时候,我那前未婚夫叫住了我。
他抬起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看向我所在的方向,锁链响动中传来一阵骨骼移动的咔嚓声,像是长时间没有运转的机械。
他的声音微弱嘶哑:你过去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真相永远比现实可怕。
我没听他的劝告自顾自的化出了身形,转身迈入了血池,直到到池水没过我的小腿处我才停下脚步。
我伸出一只手抬起了他的脸。
他头一歪似乎想逃脱我的视线,我手下一紧硬是强迫他看向我。
我靠近他冷冷的开口,声音贴在他的耳边:你现在这个样子真难看。
他一言不发,眼羽微垂。
我的视线从他血肉模糊的脸一直滑到他与血池相接而不可见的地方,他暴露在外的上半身没一寸是好的,身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伤口处流出的血水沿着他的身体慢慢的向下流动直到汇入池中。
双腿也被扎穿,因为离得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扎穿他双腿的利刃将他死死的定在原地,无法挣脱。
他跪在血水中,仅靠手腕上的铁链支撑着他,才不至于瘫倒在地。
你现在真可怜啊。搞得我都不好再实施报复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分,他的皮肤上的伤口裂开血液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顺着我的指缝不受控的流下来。
他开口,喉管里发出声音像是两张磨砂纸在互相摩擦一般:我不想你死,不想你走向既定的结局,只有你先离开他们的视线你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听到这才证实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想。
那就是我从小到大感觉到的视线不是假的,虽然他们把我还了回去,但从来没有放下对我的监控。
果然啊,你知道我可以复活的事。我也不觉得奇怪,或许这更能证实我的一些猜想。不过你越界了。我自己要探究的真相,你又凭什么阻止哪怕要死我也要当一个明白鬼
我放下抓着他脸颊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劝告,转身就走。
要是躲避有用的话,要武器干什么一味的避让,只会让敌人更加的猖狂。
更何况我不认为这天下有人能杀我。且不说我可以复活,就拿他们的人体做实验来说就注定了他们不得好死。
我自己的命运由我自己说了算,就算是我自己要死那也要是我自己愿意才行,谁都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我一直走到传送门前。
脱离那些血水的时候突然问到:你的精神天赋是什么。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都带了点苦涩:不死之身。
我看了眼这汪巨大的血池,说:难怪。
然后就消失在原地。
他的声音仿佛是身处地狱的魔鬼低低的回荡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我还知道你的精神天赋是时间。
说完这句话后,他的气息一点点落了下去,火焰一点点包裹住他不仅在燃烧他还在融化着铁链。
他于火焰中重生,又在心脏重新恢复健康跳动时被从地底里冒出的万千铁柱刺穿。
血液顺着铁柱潺潺流下。
他抬起头看了眼锁住他的链子心里默念着还有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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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一个四面苍白的地方,前方隐约传来机械滴滴运作的声音。
我很疑惑在这样的地方的地方工作难道不会抑郁吗。
我刚向前走了一步,警报声混合着红色光线立刻开始狂轰乱炸。
紧接着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快速向这边走来然后将我围在中间。
早知道先带把刀过来了,来了先给自己一刀,起码能拖点时间。
我现在倒是期待他们不知道我能复活的事,赶紧给我一刀让我飘过去一探究竟。
一分钟过去了。
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很好看来我的愿望落空了,亲爱的妈妈以后让我们在监狱里见吧。
不,应该是在培养室里见,从此我是切片你是人。
一阵骚动传来。
只见前方的人群突然分开让出一条道来,有七个人向我这边走来。
走在最前面是我那个前未婚夫的父亲,如出一辙的铂金色长发碧蓝眼睛让他们的长相达到了惊人的相似。
他的面容依旧年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他面带微笑似早有所觉,彬彬有礼的引导我来到一个实验室。
在去的过程中我通过玻璃墙能清晰的看到有些房间里的人正在给一些婴孩注射一些冒着蓝色幽光的液体。
有些婴孩反应很强烈直接就异化了,有一些反应弱点没什么变化但表情很痛苦。
我就这么静静地观察着,内心没有一丝触动。
虽然有玻璃门和一些实验器具的阻隔,但我依旧能感觉到那些被注射了特殊液体的婴孩突然有了精神力波动。
或许这里是专门研究精神力的,更或许这里是精神力的诞生之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难怪我妈她们怎么都找不到线索。精神力是现如今人类最想攻破的命题,几乎涵盖了人类的方方面面,来的突然又蹊跷哪怕有一点点突破那都是被人类奉若珍宝的存在,唯一的无国界研究。
穿过数个玻璃回廊后终于来到这个地下实验室的尽头,银白色的大门自动打开,他们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先进去。
我瞟了他们一眼,也没什么想说的,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一走进去,我就被一个大型机械吸引了,银灰机身流转着幽蓝能量纹,悬浮的全息屏数据如星河倾泻。粒子束在环形腔中化作紫电,每道精密刻痕都藏着解构万物的终极密码,然后全部向中间汇集。
我径直走到那个大型机械前才停下。
我前岳父似乎以为我在想什么,问到:莱纳小姐,你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不过是觉得这一路过来整个实验室里就这个东西最有逼格也最好看,想感慨一下做这么个东西到底要花多少钱。
他见我不回答,笑了笑:莱特小姐,难道不觉得这里眼熟吗
我看着他,几乎有点笃定的问:小时候抓我的真的是你们。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了莱特小姐,事实上我们也是近几年才找到你,不过你似乎长的和我们预想的有点偏差。在露易丝女士的家庭里你应该会成长的很有正义感,最差最差也应该是很友善才对。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别说这些废话了,我长成什么又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爹妈。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只有最开始的那七个人全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面容妩媚的女人走了出来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一手轻抚我的脸颊,语调亲昵:莱特小姑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在场中的所有人都是你的父母,你从我们的手中诞生,而他,这个差一点成为你岳父的人给了你属于人类的基因,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
父母关心儿女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我心下大骇这哪里正常了,简直是哪里都不正常。
我查过,我和贾斯玻也就是他儿子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难道贾斯玻不是他的儿子吗。
那个女人耐心的回答:贾斯玻当然是他儿子了,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怎么能用简单的基因关系来决定呢博伯特森他用了他的基因为你打造了一具身体给了你生命只不过你异变了而已,毕竟你并不是人类啊。
我不太明白。
我几乎被她说的话搞得晕头转向。
你们将我引到这里难道就只是为了一个非血缘关系的认亲。
博罗特森.图维也就是我那个前岳父操控那台机械的粒子流将我束缚在那台机械上。
我实在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刚准备动用精神力却发现体内的力量仿佛石沉大海般毫无动静。
同样的我发现在我被绑上机械的时候,周围从一开始就冷凝的氛围在一瞬间就轻松了下来,大家都开始低声交流了起来。
我看着他们让他们给我一个答案。
或许莱特小姐想听一个故事,一群人类星际探索的故事。
现在是星元31世纪。
在3千年前人类乘着诺亚方舟踏上了星际征途,弱小的人类渴望强健的身躯,悠长的寿命于是有了巨龙族,精灵族。人类将他们的基因融进自己的体内代代繁衍最后人类成功的拥有了可以在太空中行走的身体和三百年悠长的寿命,但他们依旧无法腾云驾雾,雷鸣火啸。
这时的巨龙族和精灵族已成体系不可再随意摆弄于是人类与他们签订了契约,互不侵犯。
巨龙族和精灵族被迫同意,于是他们成为了神话中诞生的物种。
真相最终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
可人类依旧想要拥有异能,历经千辛万苦人类终于在一颗未开发的星球里找到了一颗银白色的类金属石头,发出的特殊波动可以让人类短暂的拥有异能,随后人类通过长期的改造创造出一套神奇的工具可以让魔幻世界成为现实,这些工具是现代科技的前身比起现代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这些工具却生出了自主意识变得非常不可控。
人类毁灭了他们。
那时人类就意识到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他们想方设法的将这个波动关进身体里。
最终他们发现这个能量可以通过眼睛进入人的大脑,寄宿到人类的身体里,当大脑承认了它的存在这个能量就可以为人类所用,甚至融入到基因里大幅度增强身体素质。
因为这是大脑里的能量,所以人类将这个能量称为精神力。
可是精神力依旧不稳定,严重时还会造成人体异变,甚至在一出生就决定了一个人的上限,就好像在说这个力量天生就不属于人类。
人类又怎么会甘心就此受限。
经过大量实验发现原来不只是要人类承认精神力的存在同时还要精神力同时承认人类的存在。
于是星际征途的先驱后代组成了联合家族共同建立了诺亚研究所来专门研究精神力。
他们创造出了以精神力为主导的特殊人类,试图通过他们来促进融合。
可是他们生来没有意识无法交流,但贵在好用,最终成为了现代粒子意识的载体。
实现了瞬间传输,空间转化等一系列的功能。
后来人类试过给这些精神力为主导的人造物种下绝对善良的种子,想要他们本能的认可人类让精神力与人类融合,但他们终究不是精神力本源当然无济于事,反而阴差阳错促进了他们完整意识的形成。
无可奈何之下,
人类重新开启了(造神计划)又称《巨浪计划》的第三阶段。
寓意为当滔天巨浪淹没过往的船只时巨浪也在被月亮牵引,他们将如同精灵族和巨龙族一样臣服于人类。
通过给她一个人类身体和一个人类的意识让她去与人类融合真正的让精神力属于人类。
怀着紧张的心情人类迎来了她的出生,可是意外来了,她被偷走了,被一个科学疯子协会带走,找到那个协会时她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她的心脏,她的力量核心。
很搞笑是不是,你的背后是你遗失的心脏,它本该为你提供力量的,可是你的心脏背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