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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把证据先交给了警方。
谢忱的自作聪明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好平台。
比起我大费周章揭露楚晚的真面目。
让谢忱亲手毁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更有意思。
楚晚买凶不成把自己赔了进去,自然算她倒霉。
自己视作救命稻草的人亲手把自己送进牢里也只能算她识人不清了。
楚父楚母看着女儿被带上警车,婚纱都没来得及换,痛心疾首。
对着我的背影破口大骂不孝子。
媒体正追着我拍,却被突然出现的迈巴赫挡住去路。
顾琴南给我打开车门。
不是今天结婚吗领证走啊。
手底下人睁大眼睛看向我。
老大,南哥说他备婚,没说娶得是你呀。
我冲他们眨眨眼低声道:演的。
顺势配合他坐上车,将媒体咔咔拍照声一下子甩没了影。
楚父楚母哭着追车喊顾少认错了人。
却只吃了一嘴的尾气。
培养顾琴南这几年可算没白费,还知道关键时刻给我助阵。
那时候在海边捡到濒死的他,还怕他嫌弃黑/道不好混,如今也算我的好帮手了。
不久我看着无比逼真的结婚证,更加笃定了这一想法。
几天后,新闻媒体上谢忱受骗被迫作伪证的报道铺天盖地。
转眼又看到小作坊报社指名道姓骂我楚音心狠手辣,对付全家都毫不手软。
楚父楚母接受采访,早就没了往日风采,面容衰枯。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欺凌楚晚,逼得她不得不对付我。
利用大众的同情将之前我在楚家给他们做保姆的新闻掩盖得滴水不漏。
我静静把玩着顾琴南伪造的徽章,漠然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法院谢忱的顶头上司推开了门,后面跟着被撤职处分的谢忱。
谁知一见到我来这,谢忱一把将我拽出门。
你倒真是坚持不懈,为了追我雇这么多人追到这儿来
他视死如归般苦笑一声,声音颤抖。
你做这一切不就是想跟我结婚,我成全你,只要你放过楚晚。
下一秒他将我拉进他怀里,低头就要贴近我的唇。
温热的鼻息扑到我眼睫上,我才看清他紧紧皱着眉,忍着厌恶。
我一巴掌将他扇醒。
接着谢忱被狠狠踹了一脚跌出去老远。
他捂着肚子涨红脸,良久没直起腰。
顾琴南摆正我的脸,眼底的暴躁褪去,浮起一抹隐忍的泪光。
你是有夫之妇,知不知道!
他又气又急,我却愣看着他泛红的眼眶。
一声巴掌拉回我飞远的思绪。
法院上司不解气又扇了谢忱一巴掌。
我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给你求情的机会,你疯了吗连楚小姐都敢动!
谢忱凌乱的头发垂过眉梢,被上司的怒火惊住,同时迟迟没在顾琴南的话中回过神。
你和他结婚了
难道你——你早就不爱我了
他声音发抖,心中有什么轰然崩塌。
我冷笑出声,抬手示意他的上司继续。
港湾区的安定和一个不争气的下属,你自己选。
闻言他躬着身连连给我道歉。
肯定是选港湾区,楚小姐,以后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转身继续掌掴起谢忱。
毕竟他险些冒犯了保证整个港湾区黑/帮与官家相安无事的人。
谢忱睁大眼睛看着上司对我点头哈腰。
我笑看着他大梦初醒。
勾唇笑道:不好意思谢法官,这些人不是雇的,让你失望了。
我一直都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呢。
暗暗感受到我的怒意,上司更卖力地教训起谢忱。
我转身离去。
谢忱不死心地大喊我的名字,声声挽留。
脸上的巴掌印衬得他更狼狈不堪。
我停下脚步。
他惊喜地两眼泛光。
我三两步一巴掌扇得他鼻血横流。
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