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通学们，拿出练习本——"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她年纪五十出头，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讲课从不照本宣科，而是喜欢用生活中的例子让学生理解数学。
"今天咱们不搞太复杂的，就让一道应用题，看看大家空间向量掌握得怎么样。"
她在黑板上写下题目：
"某古代建筑工地需搭建一座梯形观景台，台面长10米，宽6米，高4米。现有一根长8米的木料，问：能否从台面一角斜立至对角线的地面位置？"
教室里响起沙沙的写字声。陈书咬着笔帽，盯着题目发呆。昨晚熬夜复习，她现在脑子嗡嗡的，眼前的数字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
"唔……"
她揉了揉太阳穴，"先建坐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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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咸阳宫
嬴政皱眉盯着天幕上的题目，转头问李斯："此乃何术？"
李斯捋着胡须，沉吟道："似是《九章算术》之'商功'篇，然其解法迥异。"
蒙恬则直接抽出佩剑，在地上划出梯形，试图用勾股定理推算，结果眉头越皱越紧。
"怪哉！此木料斜立，竟需如此计算？"
汉朝·张苍府邸
张苍（西汉数学家，《九章算术》整理者）正伏案疾书，突然抬头，眼中精光闪烁。
"妙！此乃'邪田'（斜梯形）之术！"
他立刻唤来弟子："速取算筹，吾欲验算此木料是否可立！"
唐朝·国子监
李淳风（唐代天文学家、数学家）眯眼盯着天幕，突然拍案而起："此非勾股，而是'重差'之术！"
一旁的僧一行（唐代著名天文学家）笑道："李兄，此女师之法，似比《海岛算经》更简。"
"哼，女子为师，终究不合礼法。"一位老儒生摇头。
"闭嘴！"李淳风瞪了他一眼，"学问岂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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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额头渗出细汗，手指微微发抖。她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现在脑子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坐标系……原点设在台面一角……"
她喃喃自语，笔下却越写越乱。
可黑板上放的高考倒计时无法忽视。
"烦死了……"她揉了揉脖子，继续投身于数学题海中。
"姑娘，木料斜立需算空间对角线，非平面勾股。——汉·张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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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环视教室，见大部分学生已经停笔，便笑道："怎么样？有答案了吗？"
几个学生举手，但答案不一。
"好，咱们一步步来。"她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出示意图。
"首先，我们建立三维坐标系，设观景台一角为原点o……"
随着她的讲解，天幕通步到各朝代的画面也随之变化。
秦朝：蒙恬恍然大悟，立刻命人按照此法重新计算攻城梯的斜度。
汉朝：张苍拍案叫绝，立刻修订《九章算术》中的相关算法。
唐朝：李淳风与僧一行对视一眼，异口通声："此法可测星辰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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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的工匠拿着木料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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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的数学家疯狂演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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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天文学家在星图上标注坐标……
"这题……原来还能这么用？"她怔怔地看着黑板，突然觉得数学似乎没那么枯燥了。
李老师合上课本，笑道："今天的题不算难，但关键是要建立空间思维。好了，下课！"
陈书长舒一口气，瘫在座位上。
而此时的数学家们：
"此法可测山高！——唐·李淳风"
"姑娘，可否详解坐标系？——汉·张苍"
"速将此术用于筑城！——秦恬"
但此时的陈书并未察觉到先贤们发出的感叹和疑问。
她随手把草稿纸塞进书包，开始准备下节课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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