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披着神豪皮的恋爱短文,深夜看神豪文出来的,主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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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豪返利系统
程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推开出租屋吱呀作响的房门。连续三天的加班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领带早就被扯松挂在脖子上,衬衫下摆也从西裤里跑了出来。
终于周五了...他嘟囔着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下去。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间三十平米的单身公寓是他毕业后能负担的最好选择,距离公司四十分钟地铁,月租两千八。金融分析师的薪水听着光鲜,但在S市这种一线城市,扣除五险一金和房租水电,他能自由支配的余额实在有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程锦费力地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信用卡还款提醒。他叹了口气,这个月的奖金还没发下来,账户余额已经不足五位数。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出一个他从未见过的APP图标：金色底色上一个黑色的豪字,下面小字写着神豪返利系统。
什么鬼东西...程锦皱眉,他不记得自己下载过这个应用。长按想删除,却发现图标纹丝不动。
好奇心驱使他点开了这个神秘的APP。
界面简洁得出奇,白色背景上几行黑色文字：
【神豪返利系统1.0测试版】
【绑定一位金主,当对方为您消费时,您将获得十倍返利】
【当前阶段：测试期（每日限额1000元）】
【请选择绑定对象：______】
程锦嗤笑一声：现在的诈骗软件都这么不走心了吗但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栏输入了陆远川三个字。
陆远川,远川国际总裁,他所在金融公司的实际控制人,福布斯榜单上的常客,S市赫赫有名的商业奇才。更重要的是,上周部门汇报时,这位年轻有为的陆总刚好坐在第一排,程锦做演示时不小心与他对视了三次,那双深邃的眼睛让他当晚就做了不可描述的梦。
搜索结果立刻弹出陆远川的公开资料和照片。程锦自嘲地笑了笑,随手点击了绑定。
【绑定成功！当前绑定对象：陆远川】
【好感度：1/100（陌生）】
【每日返利限额：1000元】
【温馨提示：金主自愿消费才能触发返利哦~】
见鬼了...程锦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去浴室冲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疲惫的身体,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陆远川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第二天一早,程锦比平时提前半小时到达公司。他在大厦一楼的咖啡厅选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时不时瞄向电梯间。
八点四十五分,一个修长的身影准时出现在大厅。陆远川穿着深灰色西装,步履生风地走向专属电梯,身后跟着两个助理。
程锦深吸一口气,拿起咖啡快步走过去,在电梯门前恰好与陆远川相遇。
陆总早。他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恭敬。
陆远川微微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半秒,显然没认出他是谁。
电梯到了,程锦识趣地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陆远川按下开门键：不进来吗
啊,我...我其实想再买杯拿铁,但排队可能来不及打卡了...程锦故作犹豫。
陆远川看了眼手表,出乎意料地走出电梯：要什么口味我正好也想喝一杯。
普通拿铁就好,谢谢陆总！程锦努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三分钟后,陆远川将一杯印着品牌logo的纸杯递给他：38元,不用转了。
【叮！检测到绑定对象陆远川为您消费38元,十倍返利380元已到账！】
程锦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强忍着立刻查看的冲动,礼貌地道谢后和陆远川一起乘电梯上楼。
当他在工位上偷偷查看银行APP时,呼吸几乎停滞——余额确实多了380元,备注是跨行快汇。
程锦猛地灌了一大口拿铁,烫得舌头发麻也不在乎。他的目光穿过玻璃隔间,望向顶层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心跳如雷。
这个系统...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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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规则与试探
程锦盯着手机银行里多出的380元,手指微微发抖。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十倍返利...他喃喃自语,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办公室窗外。从金融分析部的楼层望去,只能看到大厦顶层的底部,陆远川的办公室就在那云雾缭绕的高度。
午休时间,程锦躲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再次打开那个神秘的金色APP。界面有了微妙的变化：
【绑定对象：陆远川】
【好感度：3/100（陌生→注意）】
【今日返利累计：38/1000元】
【历史返利总额：380元】
【温馨提示：好感度提升可解锁更高额度哦！】
程锦皱眉思索。好感度提升了2点,应该是今早咖啡的功劳。但注意是什么意思陆远川注意到他了这到底是好是坏
他点开角落的一个问号图标,跳出一段说明文字：
【好感度阶段说明：陌生(1-20)→注意(21-40)→兴趣(41-60)→好感(61-80)→亲密(81-100)】
【每阶段提升将解锁新功能&提高返利限额】
程锦咬了咬下唇。系统是真的,返利也是真的,但天上不会掉馅饼,这种超自然现象背后一定有什么陷阱。他需要更多测试。
下午三点,程锦借口去茶水间,绕道经过总裁专属电梯间。他假装偶遇刚从外面回来的陆远川。
陆总。程锦微微欠身,手里端着空咖啡杯,早上的咖啡很好喝,再次感谢您。
陆远川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那副疏离的表情：举手之劳。他的目光在程锦胸前的工牌上停留片刻,程...锦金融分析部的
程锦心跳漏了一拍。陆远川居然记住了他的名字！
是的,陆总。上周五的季度汇报,我负责亚太区数据部分。
啊,那个模型很清晰。陆远川点点头,语气平淡却让程锦心头一热,下次把日本市场的变量考虑进去会更准确。
电梯到了,陆远川迈步进去。程锦鼓起勇气：陆总,我正好要去一楼寄快递,可以搭您的电梯吗
陆远川挑了挑眉,按住开门键：进来吧。
密闭的电梯空间里,程锦能闻到陆远川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他悄悄瞥了一眼,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陆远川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你住哪个区陆远川突然开口。
啊程锦一愣,虹口区,老小区。
每天通勤要很久吧。
四十分钟左右。程锦没想到陆远川会关心这个,习惯了。
电梯到达一楼,陆远川出乎意料地跟着走了出来：正好我也要去寄个文件。
程锦眨了眨眼,这显然是个借口——总裁怎么可能亲自寄文件但他识趣地没有拆穿。
大厦一楼的快递点排着长队。陆远川站在他身后,存在感强得让程锦后背发烫。
陆总,您的文件急吗要不您先寄程锦侧身让出位置。
陆远川摇头：不用,我没什么急事。顿了顿,又问,你经常这个点下来寄东西
偶尔吧,看工作需要。程锦随口编道。
排到程锦时,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空信封,随便填了个假地址,付了12元快递费。陆远川真的寄了一个文件,刷的是公司账户。
走出快递点,程锦偷偷查看手机——没有返利通知。果然,公司账户付款不算陆远川的个人消费。
回公司陆远川问。
呃,我还有点私事,陆总您先请。程锦需要时间消化今天的发现。
陆远川点点头,转身走向电梯。程锦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陆总！
高挑的男人转过身。
明天...还能一起喝咖啡吗程锦问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太冒失了！
陆远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后竟微微勾起嘴角：明天我有早会,后天吧。
程锦呆在原地,直到陆远川的身影消失才回过神来。他急忙查看系统：
【绑定对象：陆远川】
【好感度：7/100（陌生→注意）】
【今日返利累计：38/1000元】
涨了4点！一次电梯闲聊抵得上两杯咖啡
程锦若有所思地走向星巴克,买了两杯最贵的限量版星冰乐,一杯自己喝,一杯带回办公室给邻座的徐明。
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徐明接过咖啡,夸张地摸了摸程锦的额头,你居然舍得买45块的咖啡中彩票了
程锦讪笑：偶尔犒劳下自己嘛。
徐明眯起眼睛：不对劲。上周五你还说信用卡快刷爆了,今天就这么大方他压低声音,该不会是...偷偷接私活了吧公司可是明令禁止的。
想什么呢！程锦拍开他探过来的脑袋,就是...老家房子租出去了,多了点零花钱。
徐明将信将疑,但也没再追问。程锦松了口气,心里却警铃大作。他必须更小心才行,这种突如其来的消费变化太容易引人注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程锦像做科学实验一样严谨地测试系统规则。
周三早晨,他和陆远川如约在咖啡厅偶遇。这次陆远川主动点了两杯拿铁和一份蓝莓松饼,消费128元。程锦收到1280元返利,好感度升至12点。
周四午休,程锦不小心在电梯里掉了文件夹,陆远川帮他捡起来时,他趁机邀请对方一起吃午餐。陆远川婉拒了,但好感度还是微妙地涨了1点——原来不需要消费也能提升好感
周五,程锦冒险做了个大胆测试。他打听到陆远川常去的健身房,故意选了同一时段。当他在跑步机上偶遇陆远川时,对方明显吃了一惊。
你也来这里陆远川用毛巾擦了擦汗,目光在程锦被汗水浸湿的T恤上扫过。
公司推荐的合作健身房,有员工折扣。程锦气喘吁吁地说,这倒是实话。
锻炼结束后,程锦在更衣室恰巧站在陆远川旁边的柜子。他鼓起勇气：陆总,听说楼下水疗中心的按摩不错,要不要一起去试试我请客。
陆远川系衬衫扣子的手顿了顿：你请客
就当...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程锦硬着头皮说。
陆远川似笑非笑：我好像没照顾过你什么。
最终陆远川还是去了,但坚持自己付款。598元的全身按摩,程锦获得了5980元返利,好感度飙升至18点。
这次经历让程锦确认了几个关键信息：第一,陆远川不喜欢被请客；第二,高额消费能更快提升好感度；第三,他的行为已经开始引起陆远川的注意——那双锐利的眼睛每次看他时,都带着若有似无的探究。
周末两天见不到陆远川,程锦的系统额度白白浪费,这让他坐立不安。他开始疯狂搜集关于陆远川的一切信息：喜欢的餐厅、常去的场所、兴趣爱好...为下周的偶遇做准备。
周一早晨,程锦刚进公司就被部门主管叫住：程锦,周五晚上公司有个慈善晚宴,各部门要派代表参加,你和小徐去吧。
慈善晚宴程锦心跳加速。
对,在香格里拉,black
tie。陆总也会出席,你们注意形象。主管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最近和陆总走得很近
程锦背后一凉：只是碰巧遇到过几次...
回到工位,程锦立刻查看系统。界面中央弹出一条新消息：
【任务发布：初露锋芒】
【目标：在慈善晚宴上让绑定对象为你消费满10000元】
【奖励：好感度+10,每日限额提升至50000元】
【失败惩罚：无】
一万！程锦倒吸一口冷气。之前几次加起来才一千多,这一下子要翻十倍但奖励也相当诱人——五万的日限额意味着理论上每天能有五十万进账...
发什么呆呢徐明敲了敲他的隔板,听说周五要去见世面了
程锦勉强笑笑：正愁没西装呢。
借你一套我那儿有去年买的阿玛尼,咱俩身材差不多。
程锦正要道谢,手机又震了一下。是系统通知：
【检测到绑定对象陆远川当前心情值：6/10（平静）】
【今日喜好：美式咖啡、蓝色、古典音乐】
程锦瞪大眼睛。系统又解锁了新功能看来随着好感度提升,他能获得更多关于陆远川的实时信息。
他抬头望向窗外,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个高高在上的世界,突然变得触手可及。
程锦握紧手机,下定决心：周五的慈善晚宴,将是他改变命运的关键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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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拍卖游戏
周五晚上七点,程锦站在香格里拉酒店大堂的镜子前,第三次调整领结的位置。徐明借给他的深蓝色阿玛尼西装意外地合身,衬得他腰线修长,肩膀挺拔。
别照了,够帅了。徐明拍拍他的肩,不过说真的,你今天格外用心啊该不会是为了...
程锦迅速打断他：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紧张而已。
电梯门打开,宴会厅的金色灯光倾泻而出。水晶吊灯下,衣着华贵的宾客们手持香槟,三三两两交谈着。程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拍卖台旁的陆远川——他穿着黑色晚礼服,银灰色的领带像一道冷光,衬得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剑。
我去拿点喝的。程锦对徐明说,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向陆远川的方向移动。
还没走到一半,他的手机震动起来。程锦躲到一根罗马柱后查看：
【绑定对象：陆远川】
【好感度：21/100（注意）】
【当前心情：7/10（略带期待）】
【今日喜好：香槟、钢琴曲、现代艺术】
程锦挑了挑眉。21点好感,正好跨过了注意的门槛。难怪系统能提供更详细的信息了。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前进,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陆远川的声音：程锦。
程锦转身,差点撞上陆远川的胸膛。这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混合着一丝酒精的气息。
陆总。程锦努力控制声线的平稳,晚宴很盛大。
陆远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唇角微扬：很适合这套西装。
程锦耳根发热。这是陆远川第一次对他的外表做出评价。
要过来坐吗陆远川指了指主桌,我们那桌还有空位。
程锦心跳加速。主桌坐的可都是公司高管和重要客户！他点点头：荣幸之至。
跟随陆远川穿过人群时,程锦能感觉到无数道好奇的目光刺在他背上。其中包括徐明瞪大的眼睛,和财务总监周扬皱起的眉头。
主桌确实还有两个空位。陆远川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程锦坐下。这个举动又引来几道探究的视线。
这位是对面一位银发女士问道。
程锦,金融分析部的优秀员工。陆远川介绍道,他上季度的亚太区模型为公司避免了至少两千万的潜在损失。
程锦惊讶地看向陆远川。那个模型确实被他指出过一个漏洞,但他没想到陆远川会记得这种细节。
晚宴正式开始,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来。程锦小心观察着陆远川的用餐习惯,尽量模仿他的节奏。谈话内容从股市动向到高尔夫球场,都是程锦不太熟悉的领域,他大多时候安静倾听,偶尔在陆远川看向他时微笑回应。
接下来是慈善拍卖环节。主持人宣布道,所有收益将捐给山区儿童教育基金会。
服务员分发拍卖目录时,程锦快速浏览了一遍。大多是些珠宝名表,直到最后一页——一件当代艺术家的青铜雕塑《翱翔》,估价3-5万元。
你喜欢艺术陆远川注意到他停留的目光。
程锦其实对艺术一窍不通,但系统提示过陆远川今天喜欢现代艺术。他点点头：尤其是这种有力量感的作品。
拍卖开始后,程锦故意在《翱翔》竞拍时表现出兴趣。当价格叫到2万时,他轻轻叹了口气,假装遗憾地合上目录。
不继续了陆远川问。
程锦苦笑：超出我的预算了。
陆远川看了他一眼,突然举起号码牌：五万。
全场一片小声惊呼。主持人敲下木槌：成交！恭喜陆先生！
程锦的手在桌下微微发抖。五万！按照系统规则,他能获得五十万返利！他偷偷查看手机,果然收到银行通知：500,000.00元已到账。
更令人惊喜的是系统提示：
【任务完成！】
【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31/100】
【每日限额提升至50000元】
【新功能解锁：可查看绑定对象近期压力源】
陆远川接过拍卖证书,却转手递给程锦：送给你。
程锦瞪大眼睛：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就当是对你优秀工作的奖励。陆远川的语气不容拒绝,我家也没地方放这些。
程锦接过证书时,他们的手指短暂相触。一股微妙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陆总毕业于哪所大学程锦转移话题,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S大,经济系。
程锦眼睛一亮：我也是S大的！不过比您晚五届。
哦陆远川似乎真的感兴趣了,住哪个宿舍区
枫园三舍。
我住枫园一舍。陆远川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那时候一舍楼下有家奶茶店,珍珠煮得特别软。
现在还在！程锦兴奋地说,我经常去,最喜欢他们的红豆奶茶。
陆远川轻笑出声：看来我们的共同点比想象中多。
就在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远川,好久不见。
程锦抬头,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桌边。他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面容俊美得近乎锋利,眼神却冷得像冰。
陆远川的笑容瞬间消失：林志远。没人邀请你。
慈善晚宴还需要邀请函吗叫林志远的男人不以为然地笑笑,目光转向程锦,这位是
程锦本能地感到敌意。他伸出手：程锦,远川金融分析部。
林志远敷衍地握了握他的手：林志远,远川的...老朋友。他特别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陆远川冷冷地说：我们正在用餐。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林志远却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程锦：程先生如果有兴趣跳槽,林氏集团随时欢迎。我们最欣赏...有野心的年轻人。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凝固。程锦低头看了看名片——林志远,林氏集团副总裁。
别理他。陆远川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拍卖会后还有舞会,你会跳舞吗
程锦摇摇头。大学时参加过几次交谊舞社团,但水平仅限于不踩到女伴的脚。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陆远川的话让在座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包括他自己。
晚宴结束后,程锦真的和陆远川跳了一支舞。在《月河》的旋律中,陆远川的手稳稳扶住他的腰,引导他旋转。程锦笨拙地跟着步伐,却意外地没有踩到对方的脚。
学得很快。陆远川评价道,呼吸拂过程锦的耳际。
回程的出租车上,程锦一遍遍查看银行余额：502,718.00元。一周前他还是个月光族,现在却有了五十多万的存款。这足够付清他所有的助学贷款,还能换个更好的公寓,甚至买辆代步车...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系统通知：
【检测到绑定对象陆远川当前心情值：8/10（愉悦）】
【近期压力源：林氏集团竞标案、前男友纠缠】
程锦挑眉。原来林志远是前男友难怪那种敌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卷入了一场复杂的情感纠葛。
出租车驶过灯火通明的商业区,程锦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思绪万千。今晚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昂贵的艺术品拍卖,主桌的座位,还有那个突如其来的舞...最不真实的是陆远川看他的眼神,仿佛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员工,而是...特别的人。
程锦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拍卖证书,突然感到一阵愧疚。这一切都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如果陆远川知道真相,知道他只是为了系统返利才接近他...
手机再次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程先生,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小心玩火自焚。——L
程锦的手指僵在屏幕上。L...林志远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又知道了多少
车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变得刺眼起来。程锦意识到,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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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深化关系
周一早晨,程锦站在公司大楼前,仰头望着顶层那间办公室。阳光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眯起眼睛,手里紧握着两杯咖啡——一杯美式,一杯拿铁加双份糖浆。
系统界面上显示：
【绑定对象：陆远川】
【当前心情：4/10（烦躁）】
【压力源：林氏集团竞标案(65%)、董事会质疑(35%)】
【今日喜好：冰美式、深蓝色、安静环境】
昨晚收到那条威胁短信后,程锦几乎没怎么睡。林志远像一团乌云笼罩在他的头顶。但系统的新功能给了他一丝希望——如果能更好地理解陆远川,也许他能找到保护自己的方法。
电梯门打开,程锦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令他意外的是,陆远川已经站在里面,眉头紧锁地盯着手机。
陆总早。程锦轻声说,递过那杯冰美式,您看起来需要这个。
陆远川抬起头,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他接过咖啡,指尖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程锦注意到他最近开始戴这枚戒指了,大概是为了挡桃花。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冰美式陆远川问,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
程锦心跳加速,但面上保持镇定：上次慈善晚宴看您点的。这其实是谎话,他根本记不清陆远川当时喝的是什么。
陆远川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啜饮一口咖啡后,眉头舒展了些：谢谢。
【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33/100】
电梯停在金融分析部楼层,程锦刚要迈步出去,陆远川突然开口：十点的部门会议,你也参加。
程锦转身,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我但那是总监级以上...
带上你上季度做的亚太模型。电梯门缓缓关闭,截断了陆远川的后半句话。
程锦站在走廊上,咖啡杯外凝结的水珠滴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他被邀请参加高管会议这要么是天上掉馅饼,要么是某种考验。
九点五十分,程锦抱着笔记本电脑站在会议室门口,深呼吸三次才敲门进去。长桌周围已经坐了七八位高管,包括财务总监周扬——陆远川的得力助手,一个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
啊,程锦。陆远川指了指末端的空位,坐那里。
周扬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程锦全身,然后转向陆远川：陆总,这是内部战略会议...
我知道。陆远川打断他,程锦的亚太模型很有见地,我想听听他对东南亚市场的看法。
会议开始后,程锦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只在被点名时才谨慎发言。直到讨论到印尼新出台的外资政策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关键漏洞。
抱歉打断,程锦举起手,但如果我们按照这个方案,会触犯印尼当地的反垄断法。他调出一组数据,根据新规,外资持股超过40%的合资企业不能参与基础设施投标,而我们计划中的持股是45%。
会议室一片寂静。周扬的脸色变得难看：法务部确认过这个方案是合规的。
程锦调出一份英文文件：这是上周五才发布的修订细则,可能还没同步到法务。他停顿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如果通过当地合作伙伴间接持股,可以规避这个限制。
陆远川的唇角微微上扬：怎么个间接法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程锦详细解释了一个替代方案。他注意到陆远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那种专注让他后背发热,思路却异常清晰。
很好的建议。陆远川最后总结道,周总监,重新调整方案,按程锦说的做。他看了看表,今天就到这里。
高管们陆续离开,程锦收拾笔记本电脑时,听到周扬低声对陆远川说：您对这个年轻人很特别啊。
陆远川的回答程锦没听清,但系统提示跳了出来：
【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38/100】
中午,程锦正准备去食堂,办公电话突然响起。
程锦。是陆远川的声音,有空一起吃午饭吗公司附近新开了家意大利餐厅。
程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当、当然,陆总。
半小时后,一楼大厅见。电话挂断了。
程锦立刻查看系统：
【绑定对象：陆远川】
【当前心情：7/10（满意）】
【今日喜好：意大利菜、古典乐、金融话题】
他迅速搜索了那家餐厅的菜单和评论,然后换了条深蓝色领带——系统说过陆远川今天喜欢这个颜色。
餐厅装修典雅,播放的正是莫扎特的小夜曲。陆远川已经订好了靠窗的安静位置。
会议上的表现很出色。陆远川切开他的牛排,你在学校辅修法律
程锦摇头：只是习惯研究当地法规。我父亲在印尼做过生意,知道合规有多重要。这是实话,他父亲确实在雅加达开过小超市,后来因为不懂当地法律吃了大亏。
难怪你对东南亚市场这么了解。陆远川啜饮一口红酒,有兴趣转做国际并购吗
程锦的叉子停在半空：您是说...
周扬的团队缺个熟悉亚太区的分析师。陆远川直视他的眼睛,工资翻倍,直接向我汇报。
程锦的大脑飞速运转。国际并购部意味着更高的职位、更多的机会,也意味着更频繁地接触陆远川——更多的返利可能。但同时也更接近权力中心,更危险。
我...需要考虑一下。他最终说道。
陆远川似乎有些意外,但点了点头：当然。本周内给我答复。
主菜过后,服务员端上提拉米苏。陆远川没碰自己的那份,却看着程锦吃下第一口后,突然问道：慈善晚宴那天,林志远跟你说了什么
程锦的勺子差点掉在地上。他小心斟酌词句：就是...递了张名片,说林氏集团欢迎我。
他给你发短信了吗
程锦的血液瞬间凝固。陆远川怎么会知道难道他监控了公司所有人的手机
看到他的反应,陆远川冷笑一声：果然。他惯用这种手段。
您...怎么知道的程锦小心翼翼地问。
猜的。陆远川的表情缓和下来,林志远喜欢收集'潜力股',尤其是...我身边的人。
程锦不知该如何回应。陆远川似乎把他归入了身边的人这一范畴,这让他胸口泛起一阵奇异的温暖。
别理会他。陆远川拿出信用卡结账,林氏集团表面光鲜,内里已经千疮百孔。
程锦的手机震动——陆远川这顿午餐消费688元,返利6880元已到账。但此刻,金钱的喜悦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冲淡了。
走出餐厅时,陆远川突然说：下周我要去新加坡考察,如果你接受调岗,可以一起。
程锦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会认真考虑的,陆总。
回公司的路上,程锦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徐明：哥们儿,你火了！全公司都在传你被陆总钦点进并购部的事！
程锦皱眉：谁传的我才刚听说。
周扬的助理啊。话说回来,徐明压低声音,你和陆总到底什么关系有人看见你们一起吃饭好几次了。
只是工作关系。程锦匆匆挂断,感到一阵烦躁。
下午的工作中,程锦不断收到同事探究的目光和偶然路过他工位的职员。连部门主管对他的态度都微妙地变得恭敬起来。
下班时间,程锦故意拖延到最后才离开。电梯下到一楼时,他看到清洁工张阿姨正费力地拖着一个大垃圾袋。
阿姨,我帮您。程锦接过袋子,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
谢谢小程。张阿姨咳嗽两声,最近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程锦想起上周偶然看到她在休息室数一堆零钱,说是要给儿子汇学费。他犹豫片刻,从钱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五千现金,他今早特意准备的。
阿姨,这是我之前借您的钱,一直忘了还。他撒谎道,正好今天记得。
张阿姨愣住了：我没借过...
上次您儿子上学的事。程锦坚持把信封塞进她口袋,我赶时间,先走了！
他快步走向大门,却在拐角处猛地刹住脚步——陆远川站在前台处,目光正好与他相遇。程锦不确定他看到了多少,但陆远川的眼神变得异常柔和。
巧啊。陆远川走近,下班了
嗯,正要回去。程锦努力表现得自然。
陆远川看了看表：我顺路送你吧。正好有事想问你。
程锦无法拒绝。坐在陆远川的奔驰S级后座,皮革和木质香氛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陆远川脱下西装外套,衬衫袖口下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腕。
张阿姨的儿子在读大学陆远川突然问。
程锦心头一跳：好像是...医科大学。
你经常'借钱'给她
程锦的耳朵烧了起来：就...偶尔。
陆远川沉默片刻：公司有员工互助基金,她可以申请的。
阿姨很要强,不会申请的。程锦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陆远川转头看他,目光深邃：你是个善良的人,程锦。
这句话像一块热炭落在程锦心上。他不善良,他只是...有愧。那些返利的钱来得太容易,分出去一些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车停在程锦的公寓楼下,陆远川突然问：考虑得怎么样新加坡的事。
程锦深吸一口气：我去。
陆远川笑了,眼角浮现出细小的纹路：很好。周一HR会联系你办手续。
回到家,程锦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系统提示不断跳出：
【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41/100】
【恭喜！好感度突破40,进入兴趣阶段】
【新功能解锁：可接收绑定对象的位置信息（半径500米内）】
程锦苦笑着关闭提示。陆远川对他的兴趣每增加一分,他的愧疚就深一寸。那个信封里的钱,那顿午餐,甚至新加坡的机会...都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某个地方,陆远川可能正在回想今天的事,以为发现了程锦善良的本质。而真相是,他不过是个利用系统作弊的骗子。
手机突然震动,是林志远的第二条短信：
善良的伪装能维持多久我很好奇。顺便一提,新加坡很美,但小心溺水。——L
程锦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林志远怎么会知道新加坡的事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远处传来闷雷的轰鸣。风暴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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