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青鸾,黑红小花,靠着绿茶人设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可那天晚上,恋综直播,我醉得稀里糊涂,滚进了顾凌川的被窝。
醒来时,他沙哑地说：乖,别动。
我吓得魂飞魄散,逃回家才发现,陆星寒—我粉了五年的纯情爱豆,竟然搂着云芷柔在KTV里亲得火热。
心碎了一地,我怒发微博,八千字小作文锤爆他的渣男真面目。
结果呢顾凌川甩出一千万让我当他的舔狗,网友炸了锅：这女人疯了吧疯没疯我不知道,但这圈子,比我想象的还要乱,还要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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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恋综的录制现场,灯光刺眼,摄像机像猎犬一样盯着我。身上这件八十万的连衣裙闪着光,脖子上的海洋之星项链沉甸甸地坠着,仿佛在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弹幕刷得飞快：林柚白这身材,啧啧,绿茶也有资本啊。我懒得理,低头看手机,三条消息跳出来。
顾凌川：手上差点意思,戴上我送的祖母绿戒指。
唐婉宁：绿茶味香水喷了吗别忘了夹子音。
萧逸风：剧本看了吗红色标注的台词别忘。
我叹口气,熟练地回复。顾凌川让我当他的青梅竹马舔狗,唐婉宁要我衬托她的人美心善,萧逸风则让我演被他甩了的前女友,气死顾凌川。这仨金主爸爸,一个月给我八位数,我还能怎么办伺候着呗。
苏青鸾,你迟到了。一道甜腻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云芷柔穿着粉嫩短裙,双马尾晃得人眼晕。她笑得无害,可那眼神,分明是刀子。我咬牙,挤出笑：路上堵车,抱歉啦。
紧接着,陆星寒也到了。他穿着白衬衫,笑得一脸纯情：青鸾姐,好久不见。我胃里一翻,差点吐出来。昨晚KTV的画面还烧着我的眼,他跟云芷柔搂在一起,哪有半点纯情小奶狗的样子
节目组开始搞乱七八糟的流程。男嘉宾站到女嘉宾身后反选。顾凌川和萧逸风站我后面,陆星寒选了云芷柔,唐婉宁轮空。我牵住顾凌川的手,朝萧逸风抛个媚眼：前男友不好意思,我更喜欢我家川川。
弹幕炸了：她家川川脸呢！顾凌川一脸踩了狗屎的表情,哈哈哈。
换上泳衣去沙滩,我一出场,34D的胸围和大长腿直接刷屏。顾凌川皱眉,扔了件衬衫盖我头上：当心晒黑。我愣了下,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萧逸风冷笑：这身材也敢秀不知羞。我瞥他一眼：那你鼻血为谁流的他助理慌忙递纸巾,他嘴硬：太阳晒的！我抬头看乌云密布的天,懒得拆穿。
游戏环节,云芷柔朝我脸上砸球。我带着顾凌川蛇形走位躲开,怒火蹭蹭往上窜。这张脸要是砸坏了,我还怎么伺候金主爸爸反手一个假动作,我砸中她腿,赢了分配权。
趁摄像机换电池,我瞥见陆星寒扶着云芷柔的腰,两人对视脸红。我气得肺炸,攥紧拳头。顾凌川低声说：一个游戏,别太拼。我没理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休息时,陆星寒凑过来：青鸾姐,能不能安排我和芷柔住一间我僵住,血都凉了。
你喜欢她我声音发抖。
他红着脸点头：嗯,我们偷偷谈了半年。
嘎嘣。心碎了。
可你跟粉丝说三十岁前不谈恋爱！我咬牙问。
他皱眉,不耐烦：她们管我谈恋爱我随口敷衍的,不然怎么让她们花钱
我脑子嗡嗡响。他还补刀：有个私生粉最可怕,花钱捧我,还送满屋子礼物。无人机挂着我海报飞来飞去,我做了三个月噩梦。
我愣住。那个私生粉,是我啊。
洗手间里,水龙头开到最大,我靠着墙哭得喘不上气。陆星寒是我五年前选秀时一眼看中的少年。那时的他笑容干净,唱跳拉胯却努力得让人心疼。我砸钱帮他解约,捧他上位,生日时无人机挂着他的海报全国飞。可他现在说,我是私生饭。
苏青鸾,开门。顾凌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抹了把脸,开条缝。他半蹲下来,递过冰袋：眼睛肿了,我帮你敷。
我自己来。我声音哑得像破锣。
过来。他语气不容拒绝。我磨蹭着过去,他拿棉签蘸碘酒涂我膝盖。原来玩游戏时我磕伤了,自己都没察觉。
呜呜。我没忍住哭出声。
哭什么,出息。他语气硬,动作却轻得像羽毛。
我扑进他怀里：川川,人家痛痛,快呼呼。
他愣了下,没推开我,反而拍着我背：是我不好,以后我保护你。然后真俯身朝我膝盖吹了吹。
我脸红到耳根,手心冒汗。弹幕疯了：高岭之花塌了！剧本吧,肯定是剧本！
晚上分配房间,节目组让我选同屋搭档。顾凌川举手：一百万,今晚跟我睡。
萧逸风急了：两百万！
唐婉宁冷笑：三百万。
顾凌川淡定加码：一千万。
成交！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网友炸锅：贵圈真乱！
直播间里,顾凌川对着镜头说：一直是我们威逼利诱她。我跟青鸾是青梅竹马,她不想公开,我尊重她。可现在网友戾气太重,我得站出来。
唐婉宁补刀：我跟青鸾是闺蜜,没竞争。
萧逸风耸肩：我单方面碰瓷她,跟她清清白白。
我懵了：你们在说什么
顾凌川摸我头：还生气呢,宝宝。
直播暂停,停在他喊我宝宝的瞬间。网友嗑疯了：西柚CP绝美爱情！
房间里,我挡住门：你进来干嘛
他晃手机：看看。
银行提示,他转了我一千万。我气得要转回去,却限额了。他嘴角带笑：舔狗不干了
我咬牙：五百万明天还你,互不干涉。
他拽住我胳膊,一个转身把我壁咚在门上：互不干涉我被你偷亲五十次、摸脸八十次、拍丑照九十九次,怎么算
你装睡！我瞪大眼。
八岁那年,我误食花生过敏,顾凌川抱着我跑去找大人。那时他喊我小鸾别怕,像个英雄。后来我偷亲他,以为他睡得沉,没想到他全知道。
为什么现在才说我哽咽。
他抱住我：是我太迟钝,想得太多,差点错过你。
苏青鸾,我喜欢你。给我个机会,当你男朋友好吗
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少年啊。
2
房间里灯光昏黄,顾凌川靠着门框,眼神深得像夜海。我盯着他,心跳乱得像擂鼓。他刚说了喜欢我,可我脑子里全是陆星寒那句私生饭,刺得我喘不过气。
你先出去。我推他,声音发紧。
他没动,低头看我：生气了
没有。我别过脸,手指攥着衣角。
他叹气,伸手碰我肩膀：小鸾,我没骗你。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拔高：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看着我追陆星寒五年,像个笑话一样,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顾凌川愣住,眼底闪过痛色。他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沉默像刀子,割得我更疼。
出去！我吼出来,眼泪憋不住往下掉。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可我心里的裂缝却大了。
第二天恋综继续录制。我顶着红肿的眼睛出现,弹幕刷得飞快：苏青鸾昨晚哭了西柚CP是不是吵架了
云芷柔一身白裙走过来,笑得甜腻：青鸾姐,昨晚没睡好吗脸色好差哦。
我咬牙,挤出笑：谢谢关心,比不上你精神好。
她掩嘴笑,凑近我耳边：陆星寒说,你昨晚发疯的样子真可怜。
我脑子嗡一声炸开。拳头攥紧,指甲掐进肉里。她这是故意挑衅,可我偏偏不能发作。
节目组安排分组任务。我和顾凌川一组,云芷柔跟陆星寒搭档。任务是沙滩寻宝,找到月光水晶鞋算赢。
顾凌川走在我旁边,低声说：别理她。
我没吭声,低头挖沙子。他蹲下来帮我,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我缩回手,心跳又乱了。
小心！他突然拉我一把。一块尖石擦着我脚边划过,差点划破皮肤。
我抬头看他,他皱眉：发什么呆
没。我嘴硬,心却软了半截。
不远处,云芷柔尖叫：找到了！她举起一双水晶鞋,陆星寒宠溺地摸她头。弹幕嗑疯了：这对好甜！
我胃里翻江倒海。顾凌川冷笑：假的。
什么我一愣。
他指着鞋子：道具组做的,真正的还没挖出来。
我眯眼看过去,果然,那鞋子边缘有瑕疵。云芷柔还在那演,陆星寒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冷笑,抄起铲子挖得更狠。
半小时后,我挖到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鞋。月光洒下来,鞋子闪着幽幽的光。我举起来,顾凌川勾唇：赢了。
云芷柔脸色一僵,陆星寒皱眉：怎么可能
节目组验证后宣布我们胜出。弹幕炸了：苏青鸾牛逼！云芷柔这脸打得响！
胜利的喜悦没持续多久。晚上分组房间时,云芷柔故意说：青鸾姐,你跟顾影帝感情不好吧昨晚我听见你们吵架了。
这话一出,气氛凝固。顾凌川眼神冷下来：闭嘴。
她装无辜：我只是关心嘛。
我攥紧拳头,忍住没冲上去撕她。顾凌川拉住我,低声说：别中她的计。
可我心里那根弦已经绷断了。陆星寒背叛,顾凌川隐瞒,云芷柔挑衅—这一切压得我喘不过气。
苏青鸾,你是不是嫉妒我跟星寒云芷柔趁热打铁,声音甜得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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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转身盯着她：嫉妒我嫉妒你捡了个垃圾
她脸色一变,陆星寒怒道：你说什么
说你啊。我冷笑,五年,我砸钱捧你,你拿我当私生饭。还在这演恩爱,真恶心。
陆星寒脸涨红：林柚白,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掏出手机,点开真相帝账号,那就看看,谁更过分。
屏幕亮起,我手指飞快操作。陆星寒的黑料—逼粉丝买奢侈品、暗示花钱能睡他—全贴上去,最后附上他搔首弄姿的私房照。发送键一按,我心跳快得像擂鼓。
弹幕瞬间爆炸：卧槽,这是真的温灼言塌房塌成渣了！
陆星寒脸色煞白,冲过来抢手机：林柚白,你疯了！
顾凌川挡在我身前,冷声：离她远点。
云芷柔尖叫：你毁了星寒！你就是个贱人！
我笑了,眼泪却掉下来：毁他是他自己不要脸。
陆星寒瞪着我,咬牙：你等着法院传票！
行啊。我擦掉泪,看看谁先死。
直播中断,节目组乱成一团。唐婉宁走过来,拉住我：青鸾,冷静点。
我很冷静。我声音发抖,五年,我当他是弟弟,他拿我当笑话。我不报复,我咽不下这口气。
她叹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锤死他。我咬牙,让他跟云芷柔一起滚出娱乐圈。
回到房间,我瘫在沙发上。手机叮叮响个不停,网友骂我的,挺我的,嗑CP的,五花八门。我没心思看,脑子里全是陆星寒那句私生饭。
门开了,顾凌川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碗剥好的石榴,递给我：吃点。
我没接,盯着他：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说
他放下碗,坐我旁边：怕你拒绝。
拒绝我冷笑,你觉得我有资格拒绝你
他皱眉：小鸾,你别这么说。
那我说什么我声音拔高,我自卑了十几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呢看着我追陆星寒,看着我犯蠢,你是不是觉得我活该
他眼底闪过痛色：不是。我嫉妒得发疯,可我不敢说。
不敢我笑了,眼泪又掉下来,顾凌川,你真会演。
他伸手想抱我,我推开他：别碰我。
他僵住,手停在半空。沉默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我错了。他声音低哑,那天你醉了,叫我名字,我才敢确定你心里有我。
我愣住。醉酒那晚,我梦里喊的不是陆星寒,是他
可你还是晚了。我咬牙,我已经不信爱情了。
他眼神暗下来：那我呢
你我看着他,眼泪模糊视线,我不知道。
他没再说话,起身走了。门关上的声音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手机又响,是真相帝账号的后台消息。陆星寒的粉丝开始反扑,说我造谣。我冷笑,点开私信,把他当年卖惨要钱的语音发出去。
青鸾姐,我没钱吃饭了,救救我吧。他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可现在听来,只剩恶心。
发送键一按,我靠着沙发闭上眼。报复的快感来了,可心里的空洞更大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睁眼,看见顾凌川站在那,手里拿着一双水晶鞋—白天寻宝赢来的那双。
试试。他声音很轻。
我没动,他蹲下来,握住我的脚。露营。他小心翼翼地把鞋套在我脚上。鞋子贴着我的脚,凉丝丝的,像月光流淌。
合脚。他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温柔。
我心跳漏了一拍,眼泪又来了。
川川,我好累。我声音哽咽。
他握住我的手：以后,我替你扛。
3
房间里静得像坟墓。水晶鞋还套在我脚上,凉意顺着脚踝往上爬。我盯着顾凌川,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掌心温热,像在烧我。
你别这样。我抽出手,低头不敢看他。
哪样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哑。
别给我希望。我咬牙,眼泪又涌上来,我怕又是空的。
他沉默片刻,站起身：那你好好想想。
门关上的声音像针,扎得我心口一缩。我瘫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陆星寒的背叛,顾凌川的告白,云芷柔的挑衅—每件事都像刀子,割得我鲜血淋漓。
手机响了,是唐婉宁：青鸾,外面炸了。你锤陆星寒那招,太狠。
活该。我冷笑,他不配。
可你也把自己搭进去了。她叹气,网友开始扒你副业了。
我心一沉,点开微博。热搜第一：苏青鸾金主交易内幕。有人爆料我被顾凌川、萧逸风、唐婉宁高价雇佣,扮演舔狗、前女友、对照组。证据齐全,连转账截图都有。
弹幕疯了：这女人真会玩！绿茶天花板,服了！
我手抖得厉害。副业是我最后的底牌,现在被人撕得粉碎。我不怕黑红,可这回,连自尊都被踩烂了。
门砰地被撞开。陆星寒冲进来,眼睛红得像野兽：苏青鸾,你非要毁了我才开心
我站起来,冷笑：你毁我五年,我还你一天,不够吗
他冲过来,顾凌川突然出现,一把拦住他：滚出去。
陆星寒挣扎：顾凌川,你护着她干嘛她就是个贱人！
再说一句试试。顾凌川眼神冷得像冰,拳头攥得咯吱响。
陆星寒瞪我一眼,转身走了。门摔得震天响,我腿一软,差点摔倒。顾凌川扶住我：没事了。
没事我推开他,我完了,你没看见吗
他皱眉：我帮你摆平。
怎么摆我笑得发苦,全网都知道我是个笑话。你再护我,他们只会说你瞎了眼。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里满是疼。我别过脸,心乱得像麻。
第二天,恋综录制继续。云芷柔带着胜利者的笑走过来：青鸾姐,听说你昨晚又哭了真可怜。
我攥紧拳头,忍住没动手。节目组安排新任务—情侣默契大考验。我跟顾凌川一组,她跟陆星寒搭档。
第一轮是猜词。顾凌川蒙眼,我比划。他猜得飞快,几乎没出错。轮到陆星寒他们,云芷柔娇滴滴地撒娇,陆星寒却频频出错。弹幕刷屏：西柚CP默契爆表！陆星寒跟云芷柔好尴尬。
我心里有点得意,可云芷柔突然说：青鸾姐,你跟顾影帝这么默契,是不是早就睡过了
现场一静。顾凌川冷声：闭嘴。
她装无辜：我随口一说嘛。
我气得发抖,冲过去想撕她。顾凌川拉住我,低声：别上当。
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甩开他,对着镜头喊：对,我睡过他！可我没拿他当垃圾使唤,不像某些人！
全场哗然。弹幕炸了：卧槽,苏青鸾疯了！这女人敢说！
陆星寒怒吼：你够了！
不够！我瞪着他,你敢说你没骗我钱没拿我当提款机
他脸色铁青,哑口无言。云芷柔尖叫：你胡说！
胡说我冷笑,那就问问你家星寒,我的无人机海报,他拆快递拆得开不开心
现场乱成一团。节目组紧急叫停,可舆论已经失控。
晚上,我躲在房间。门开了,顾凌川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杯热奶,递给我：喝点,冷静一下。
我没接,眼泪掉下来：川川,我是不是完了
他坐我旁边,声音很轻：没完。有我在。
可我不想连累你。我哽咽,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他握住我的手：因为我爱你。
我愣住,心跳快得像擂鼓。他低头吻我,唇很软,像羽毛刷过。我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却止不住。
别哭。他擦掉我的泪,从现在起,我护你。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的冰开始化。可门外,脚步声又响了。
是萧逸风。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瓶酒：青鸾,喝一口
我摇头：没心情。
他笑笑,坐下来：你今天够猛,把陆星寒锤得没脸见人。
活该。我咬牙,他欠我的。
顾凌川皱眉：别灌她酒。
萧逸风耸肩：我就是来看看她死没死。
死不了。我冷笑,你们不也一样雇我演戏,现在全网都知道了。
他顿了顿：那是我表哥干的。
什么我一愣。
恋综导演是我表哥。他喝了口酒,他看不惯陆星寒,爆了你的料,顺便整他。
我脑子嗡嗡响。原来不是巧合,是有人推波助澜。
那你呢我盯着他,你干嘛帮我
他笑得痞气：看你顺眼。
顾凌川冷哼：少来这套。
萧逸风起身,拍拍我肩：青鸾,你比我想象的强。好好干,别垮了。
他走了,我看着顾凌川：你信他吗
信不信不重要。他握紧我的手,重要的是你。
我心一暖,眼泪又来了。
第二天,陆星寒和云芷柔因违反单身条款被节目组踢出去。违约金一交,他俩彻底凉了。我看着他们收拾行李,心里空空的。
唐婉宁走过来：青鸾,结束了。
没结束。我摇头,我得洗白。
她笑：那就靠你自己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真相帝账号,发了最后一篇微博：我是苏青鸾,副业曝光是真,可我从没害人。陆星寒的事,我不后悔。以后,我只做我自己。
发送键一按,我关掉手机。顾凌川站在我身后：想好了
想好了。我回头看他,川川,我不想再演了。
他抱住我：那就别演。
几天后,舆论翻转。有人扒出陆星寒更多黑料,我的洗白顺理成章。顾凌川公开支持我,宣布退出真相帝,账号交给我。
我转型拍戏,第一部剧就爆了。颁奖台上,我看着台下的他,眼泪掉下来。
谢谢你,川川。我对着镜头说。
他勾唇,眼神温柔得像水。
那天夜里,我穿着水晶鞋站在他面前。他笑：还是合脚。
我踮脚吻他：以后,我只追你。
他抱紧我,声音沙哑：好。
月光洒下来,水晶鞋闪着光,像我们的未来。
4
颁奖礼后台,灯光昏暗。我攥着奖杯,手心全是汗。顾凌川站在我旁边,眼神温柔得像水,可我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青鸾,笑一个。他低声说,手搭在我肩上。
我挤出笑,喉咙发紧：川川,我有点累。
他皱眉：那回去休息。
我点头,却没动。转型拍戏后,我的确洗白了。可每晚睡前,陆星寒那句私生饭还是像针,扎得我心口疼。顾凌川护着我,可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回到酒店,我脱下礼服,穿着水晶鞋站在镜前。鞋子闪着光,像在嘲笑我的自卑。我摘下来,扔到一边,眼泪掉下来。
门开了,顾凌川走进来。他看见地上的鞋,愣了下：怎么了
没事。我擦掉泪,转身想躲。
他拉住我：小鸾,别藏着。
我挣开：别管我！
他眼神一暗,声音低下去：你还在怪我
没有。我咬牙,是我自己过不去。
他沉默片刻,蹲下来捡起水晶鞋：这鞋子,是我送你的。
我知道。我声音发抖,可我穿上它,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抬头看我,眼里满是痛：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
我笑了,眼泪却更多：那你呢你是影帝,我是黑红小花。你不怕我拖你后腿
他站起来,把鞋子塞我手里：我怕你不要我。
心跳漏了一拍。我攥着鞋子,指甲掐进掌心。
川川,我怕我毁了你。我哽咽,我已经毁过一个人了。
他抱住我,声音沙哑：你没毁任何人。
我靠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他的衬衫。可那股不安,像毒,慢慢爬上来。
第二天,新闻爆了。标题刺眼：顾凌川恋情曝光,苏青鸾疑似介入影帝感情。配图是我俩在颁奖礼后台的亲密照。
我手抖得拿不住手机。顾凌川皱眉：别看。
来不及了。我苦笑,你粉丝要撕了我。
他抢过手机,关机：我处理。
怎么处理我瞪着他,你说我们没关系,他们信吗
他眼神一沉：那就说我们有关系。
我愣住,心跳快得像擂鼓：你疯了
没疯。他握住我的手,小鸾,我想公开。
不行！我甩开他,你的事业怎么办
事业重要,你更重要。他声音很轻,却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眼泪掉下来：可我不想你后悔。
他没说话,只是抱紧我。我靠在他胸口,心乱得像麻。
晚上,顾凌川发了微博：苏青鸾是我女朋友,别骂她。
舆论炸了。粉丝脱粉回踩,说他瞎了眼。我看着评论,心像被刀剜。
川川,你不该这样。我声音发抖。
他笑笑：该不该,我说了算。
我咬牙,眼泪止不住：可我配不上你。
他皱眉,捧住我的脸：别这么说。
事实就是这样！我推开他,你粉丝说得对,我就是个绿茶婊！
他眼神冷下来：谁敢这么说,我封杀谁。
我笑了,笑得发苦：你护不了我一辈子。
他攥紧拳头：我能。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唐婉宁。她走进来,皱眉：你们疯了吧
没疯。顾凌川冷声,我护她。
唐婉宁叹气,看我：青鸾,你想清楚了吗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那根弦,又绷紧了。
几天后,风波没停。顾凌川的粉丝组团抵制我,剧组也传出换角的消息。我坐在酒店阳台,风吹得脸发凉。
顾凌川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茶：喝点。
我没接,低声：川川,我们分开吧。
他手一僵,茶杯差点摔了：你说什么
分开。我抬头看他,眼泪掉下来,我不想毁你。
他眼神暗下去,声音发紧：小鸾,你别这样。
我没别的办法。我咬牙,你公开恋情,事业完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垮了。
他冷笑：你觉得我会在乎
可我在乎！我吼出来,我不想你恨我！
他愣住,眼里闪过痛色：我不会恨你。
现在不会,以后呢我擦掉泪,陆星寒的事,我已经后悔死了。我不想再害你。
他沉默片刻,蹲下来握住我的手：小鸾,我不怕。
可我怕。我抽出手,我怕你有一天后悔,怕你看我像看垃圾。
他眼神一颤,低声：你不是垃圾。
我笑了,眼泪更多：可我觉得自己是。
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起身,拿出行李箱：我走。
小鸾！他拉住我,别逼我求你。
我心一痛,转身抱住他：川川,对不起。
他抱紧我,声音沙哑：别走。
我推开他,眼泪模糊视线：放手吧。
他没动,手却慢慢松开。我拖着箱子出门,眼泪掉了一路。
一个月后,我退了圈。副业停了,戏不拍了,我回了老家。爸妈环球旅行回来,看我窝在沙发上,皱眉：青鸾,你怎么了
没事。我笑笑,累了,歇歇。
他们对视一眼,没再问。可我心里空得像个洞。
手机响了,是唐婉宁：青鸾,顾凌川疯了。
什么我一愣。
他拒了所有通告,天天找你。她叹气,你真不回来
我沉默片刻：不回。
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视。娱乐新闻里,顾凌川憔悴得像变了个人。记者问他恋情,他冷笑：她走了,我没资格说。
我眼泪掉下来,心像被撕开。
那天夜里,我梦见他。他穿着黑西装,站在沙滩上,手里拿着水晶鞋。风吹过,他低声喊：小鸾,回来。
我醒来,眼泪湿了枕头。
第二天,我收拾东西回了城市。站在他家门口,我敲门。门开了,他站在那,眼圈红得吓人。
川川。我声音发抖。
他愣住,眼泪掉下来：你回来了
我点头,扑进他怀里：对不起。
他抱紧我,声音哽咽：别再走。
我靠在他胸口,眼泪止不住：不走了。
一个月后,我复出。顾凌川陪我拍戏,粉丝慢慢接受了我。颁奖礼上,我穿着水晶鞋上台,笑着说：谢谢他,给了我新生。
台下,他勾唇,眼里满是光。
月光洒下来,水晶鞋闪着,像我们的路,终于亮了。
5
颁奖礼后的日子像梦。我穿着水晶鞋站在顾凌川身边,镜头前笑得甜。可每当夜深人静,那双鞋子闪着的光,总让我心慌。
早上,手机响了。是唐婉宁：青鸾,出事了。
什么事我揉着太阳穴,心跳莫名加速。
陆星寒反扑了。她声音发紧,他开了直播。
我手一抖,点开直播。屏幕里,陆星寒憔悴得像鬼,眼神却毒得像蛇。他对着镜头冷笑：苏青鸾说我骗她钱笑话！她自己送上门的,我还嫌脏！
弹幕炸了：卧槽,真假陆星寒这是要鱼死网破
我气得发抖。陆星寒继续说：她砸钱捧我,是她自愿。我说过要她吗她就是个疯女人,嫉妒我和芷柔！
我攥紧手机,指甲掐进肉里。他还放出一段录音—我醉酒后哭着喊他弟弟的声音,配上他冷漠的笑：听听,多可怜。
心像被撕开。我咬牙,眼泪掉下来。顾凌川走过来,皱眉：别看。
看不看都一样。我声音发颤,他要毁我。
他抢过手机,关掉：我处理。
怎么处理我瞪着他,全网都信他了！
他眼神一沉：我有办法。
我冷笑：你总有办法,可我呢我怎么办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转身回房,门摔得震天响。
下午,顾凌川发了声明：陆星寒造谣,我会起诉。可网友不买账：影帝护绿茶,真瞎！苏青鸾活该！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发呆。陆星寒的直播像把刀,捅得我鲜血淋漓。我以为自己站起来了,可他一句话,又把我打回原形。
门开了,顾凌川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叠文件,递给我：这是证据。
我没接,低声：没用了。
有用。他蹲下来,小鸾,信我。
信你我抬头看他,眼泪掉下来,我连自己都不信了。
他眼神一痛：别这么说。
可事实就是这样！我吼出来,我捧他五年,他拿我当垃圾。你护我,可我还是拖你下水！
他握住我的手：你没拖我。
我甩开他：别骗我了！
他沉默片刻,低声：我去找他。
别去！我拉住他,你斗不过他的。
他笑笑：我能。
晚上,顾凌川没回来。我盯着手机,心乱得像麻。唐婉宁打来电话：青鸾,他跟陆星寒对上了。
什么我心一沉。
他在记者会上放了陆星寒的黑料。她叹气,可陆星寒咬死不认。
我挂了电话,打开直播。顾凌川站在台上,声音冷得像冰：陆星寒拿了苏青鸾的钱,却反咬她一口。这是转账记录,法庭见。
弹幕刷屏：影帝硬刚,太帅！陆星寒完了！
可陆星寒跳出来,冷笑：顾凌川,你护她到这份上,真不怕塌房
顾凌川眼神一冷：我塌了,也轮不到你嚣张。
我看着屏幕,心跳快得像擂鼓。他为了我,连事业都不要了。可我呢我只会在他身后发抖。
门开了,他走进来。脸上有块淤青,眼圈红得吓人。
川川！我扑过去,你受伤了
没事。他笑笑,小伤。
为了我,值得吗我哽咽。
他捧住我的脸：值得。
我眼泪掉下来：可我怕你后悔。
他抱住我,声音沙哑：我只怕你不信我。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的墙塌了一角。可门外,记者的闪光灯又亮了。
风波没停。陆星寒的粉丝组团抵制我和顾凌川,剧组也传出撤资的消息。我坐在窗边,风吹得脸发凉。
顾凌川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奶：喝点。
我接过,低声：川川,我们撑得住吗
撑得住。他坐我旁边,有我在。
我笑笑,眼泪却掉下来：可我不想你再受伤。
他握住我的手：我不怕。
可我怕。我抬头看他,我怕你因为我,失去一切。
他眼神一暖：我失去一切,也不会失去你。
心跳漏了一拍。我靠在他肩上,眼泪浸湿他的衬衫。
第二天,陆星寒开了最后一场直播。他拿着一堆伪造的聊天记录,冷笑：苏青鸾勾引我,证据在这！
我气得发抖。顾凌川冷哼：假的。
怎么证明我咬牙。
他掏出手机,点开真相帝账号：用这个。
我愣住：你不是退出去了
留了一手。他笑笑,对付他,够了。
半小时后,真相帝发文。陆星寒的黑料—偷税漏税、私生活混乱—全爆出来,连带云芷柔的算计也被扒得干干净净。证据铁板钉钉,没人能反驳。
弹幕炸了：陆星寒彻底凉了！苏青鸾洗白有望！
陆星寒哑口无言,直播关了。他和云芷柔的事业彻底崩盘,违约金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我看着屏幕,心里的石头落地。可顾凌川却皱眉：小鸾,还有件事。
什么我一愣。
记者挖到我们小时候了。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里,我八岁,他十岁。我拽着他的手,笑得像朵花。他板着脸,可眼神温柔得像水。
他们说你是我的舔狗。他苦笑。
我笑了,眼泪却掉下来：那又怎样
他抱住我：我不介意。
我也不介意。我靠在他怀里,川川,我们公开吧。
他愣住：你确定
确定。我抬头看他,我不想再躲了。
他笑笑,低头吻我。唇很软,像春风拂过。
一个月后,我们开了直播。我穿着水晶鞋,站在他身边。镜头前,他握住我的手：她不是舔狗,是我追了十几年的女孩。
弹幕刷屏：西柚CP锁死！影帝好宠！
我看着他,眼泪掉下来：谢谢你,川川。
他擦掉我的泪：以后,我陪你。
那天夜里,月光洒进来。水晶鞋闪着光,像我们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又像新的开始。
我踮脚吻他：川川,我爱你。
他抱紧我,声音沙哑：我也爱你。
风停了,世界安静下来。只剩我们,和那双见证一切的水晶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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