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我真的可以生,不信你看……”
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钻入耳中,陈墨猛地睁开眼。
视线还有些模糊,晃了晃脑袋,才勉强聚焦。
入目所及,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面容清纯,甚至带着几分稚气,眼睛却红肿着,显然是刚刚哭过。
此刻,她正咬着下唇,一双白嫩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正要去解自己身上的粗布襦裙。
襦裙的领口已经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肚兜,以及一小片晃眼的雪白肌肤。
少女似乎豁出去了,手上的动作虽然犹豫,却并未停止。
“嘶——”
陈墨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热流差点冲破鼻腔。
这场景,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冲击力着实有点大。
下一刻,轰的一声,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脑海!
他穿越了!
不再是那个在出租屋里吃着泡面,为了KPI熬夜猝死的社畜陈墨。
他现在身处一个名为“大乾”的架空王朝,国祚延绵三百余载,如今已是王朝末年,
土地兼并严重,苛捐杂税繁重,边境硝烟四起,内里流民遍地。
幸运的是,战火暂时还未蔓延到他所在的这个位于京城脚下的清河县。
但不幸的是,他穿越的这具身体,也叫陈墨,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一个连饭都快吃不上的佃户,还是个孤儿。
原主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哈哈,最大的念想,就是娶个媳妇,传宗接代,延续陈家的香火。
思绪回到眼前。
这个正准备“证明自己”的少女,名叫柳儿,是原主前些日子从逃难的流民堆里捡回来的。
原主虽然穷得叮当响,没讨过老婆,但自小在村里摸爬滚打,加上偷看寡妇洗澡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眼光毒辣得很。
他在那群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流民里,一眼就瞧出这个叫柳儿的丫头是个美人胚子,想着洗剥干净了,养几天,就能给自己当婆娘,生娃续香火。
于是,原主省下几天的口粮,把柳儿领回了家,好生“伺候”着,就等着洞房花烛夜。
可谁知道,等柳儿洗干净,露出了真容,原主傻眼了。
好看!是真他娘的好看!
皮肤白嫩,眉眼清秀,简直比那画上的仙女还要勾人。
但是……问题也来了。
这柳儿看着太瘦弱了,身子骨单薄,更重要的是——屁股不大!
在原主朴素的认知里,女人屁股大才好生养,尤其是生儿子!
这柳儿细胳膊细腿,小腰倒是挺细,可屁股扁扁的,一看就不是能生养的料!
这下,原主的心思立马就淡了。
好看?好看能当饭吃吗?
不能生儿子,再好看有屁用!
养着她还得费粮食!
恰在此时,村里的地主,王富贵家,放出话来,要给自家那个傻儿子找个婆娘。
说起这王富贵,是清河县有名的大地主,据说祖上跟京城某个大官沾点远亲,是名门旁支。
他在上杨村这片儿有大片的土地,村里不少人都是他家的佃户,原主也不例外。
这王富贵为人吝啬刻薄,而且还好色,家里前前后后娶了十八房小妾,可偏偏人丁不旺,就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傻儿子王宝。
王宝脑子不好使,但坏心眼却一点不少,别的没学会,把他爹王富贵怎么折磨那些小妾和丫鬟的手段学了个十足。
据说,已经有好几个被送去给他“开蒙”的丫头,没几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甚至还有被打死的。
因此,王宝在十里八乡是臭名远扬,谁家要是有点良心,都不可能把闺女往这种火坑里推。
可王富贵有钱有势,放出话来说,谁家要是愿意送个黄花闺女过去,不仅能免三年的租子,还能额外得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对于原主这样的赤贫佃户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足够他娶个屁股又大又能干活的婆娘了!
于是,原主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瞬间就被这十两银子和免租三年的诱惑给冲垮了。
他盘算着,柳儿这丫头片子虽然不能生,但模样俊俏,送给王傻子糟蹋几天,换回实打实的好处,简直是笔划算的买卖!
这事儿原主还没来得及跟柳儿明说,但村里哪有不透风的墙?
许是原主跟人嘀咕的时候,被柳儿听到了风声。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柳儿急切地想要向陈墨证明,自己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她是能生养的,能给他传宗接代的!
柳儿见陈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带着哭腔的声音更加急切:“墨……墨大哥,你别把我送走……我……我真的能生……你看……”
说着,她心一横,小手用力一扯,那本就松垮的襦裙彻底散开,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肚兜。
肚兜不大,堪堪遮住胸前的关键部位,更衬得那肌肤莹白如玉,少女的青涩曲线在昏暗的茅草屋里,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陈墨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
送去给那个王傻子糟蹋?
开什么玩笑!
就算这丫头真不能生,这么个水灵灵的美人胚子,放在后世怎么也得是个校花级别的,送给那种人渣?
他陈墨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再说,生不生这种事,哪是光看屁股就能决定的?原主那点可怜的封建认知简直愚昧得可笑。
更何况……这可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可以随意买卖的货物。
虽然他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但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
他抬起头,眼神掠过少女因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擦了擦似乎快要流出来的鼻血。
“你……”
“多大了?”
这个问题似乎让柳儿有些措手不及。
她那只还停留在水红色肚兜边缘的小手猛地一颤,指尖泛白。
他问这个干什么?是嫌弃她年纪小,不能生养?还是……有别的想法?
她不知道这个“墨大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细若蚊蚋地回答道:“回……回墨大哥,奴家……奴家今年……已经年满十八了。”
十八?
陈墨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太好了!简直是天降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