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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季雪薇证实了周贺川已经死了以后,围观的人群中更是没有愿意帮我说话的了。
而姚雨彤也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觉得我怀的就是唐远山的孩子。我之前的那些行为都是在找借口为自己脱罪。
姚雨彤更疯狂了,她念叨着:本来我想要让你把那个孽种给流掉了就算了,不过你这么狡猾,就算你这次流产了,谁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勾引我老公。
索性你就这么死了算了,以后都不要再出来祸害人了。
唐远山有些害怕地说:现在可是严打呢,要是姚思文真的出了事,我们就算不被枪毙,也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姚雨彤得意地说:明明是姚思文自己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自己摔成了大出血,这关我们什么事啊。
然后姚雨彤问围观的那些人: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观的群众跟着起哄:没错,就是她自己摔倒的。根本不关你的事,我们大家都可以帮你作证的。
我感到身下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和我的生命都在慢慢逝去的征兆。
本来姚雨彤抢走了我的婚约,我对她并没有多少怨恨。
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要置我于死地。
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就在我渐渐失去意识到时候,我终于听到了周贺川的声音。
周贺川穿越人群扑向了我,他对我说:思文,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找医生。
我知道,我终于得救了。
我放心地沉沉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摸着平坦的小腹,痛哭出声。
我还是失去了我的孩子吗
见我苏醒过来,周贺川赶忙过来安慰我:孩子没事,你失血过多,医生给你实施了剖腹产手术,我们的孩子已经平安的出生了,是个儿子。
就是他没有足月,所以身体有些弱,现在正在保温箱里。
医生说了,孩子小的时候喂养会稍微困难一些。但是过几个月,就会和健康的孩子一样了。
我生怕周贺川在骗我,坚持着要去看一眼孩子。
周贺川无法,只好借了个轮椅,把我推去了早产婴儿监护室。
据说这个医院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引进婴儿保温箱的医院,不然的话,我简直不敢想象七个多月的早产儿要如何活下去。
我和周贺川回到病房的时候,见到姚雨彤和唐远山正等在门口。他们的身后还站了几个士兵。
看来我受伤以后,唐远山和姚雨彤就被扣押下了。
姚雨彤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还在大声叫嚣:周贺川,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你这是妨碍我的人身自由,是在犯罪,我可以去告你的。
周贺川说:那你殴打我的妻子,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呢。
姚雨彤理直气壮地说:我又不知道你没死,我以为姚思文给你带了绿帽子。我那是帮你在教训他。
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能报复我呢。该不会是你不满我和姚思文换嫁,于是在伺机报仇吧。
姚雨彤这话说得很不要脸面,但是周贺川可是在战场上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人,收拾姚雨彤这种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只不过,他不想当着我的面处理这两个人而已。
周贺川对我说:你回病房好好休息,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会我再过去陪你。
我知道他要处理的,就是姚雨彤和唐远山两个人。
我说:你别走,把他们带进病房吧。你的身份敏感,不能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他们两个人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我要亲自报仇。
周贺川只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