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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在门后,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
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缩着脖子,躲避他的炽热。
没,没有啊,当初和你爸说好的,我们白纸黑字还签了合同的,只要你恢复,我就跟你离婚。
耳边松了口气,一到带着色彩的嗓音传进耳朵:
看样子,你是承认咯
能不能不走
齐温言步步紧逼,抵着我的身子也更加用力,仿佛要把我揉进身体里。
感受着腹部的变化,我不敢动了。
我紧张的吞着口水:那,合,合同怎么办
他毫不在意:
让那老东西撕了!
居然两千万就把你收买了要离开我。
跟着我,我有源源不断的两千万,只要你想,我全都给你,钱,人都给你。
他余光扫过行李箱里他的那些衣服。
沙哑地嗓音传入耳蜗:今晚这些衣服用在你身上
我不禁纳闷,这些衣服都是正常衣服,怎么用
然后当那些衣服成碎片的时候,我知道了。
禽兽!真禽兽!
折腾了到后半夜。
第二天,我们天黑才醒。
齐爸爸又出国去了,走之前还留了条消息:
儿媳妇,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当我们家的儿媳妇,钱你要多少有多少。
书房里放了张支票,当我昨晚那巴掌的赔偿,对不起啊,儿媳妇!
齐温言揽着我的腰,一副疲惫不堪的样。
我笑着打趣:哟,牛累啦
下一秒,我打烂自己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