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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等其他人赶过来时,我依旧面色发红,浑身无力地蜷缩在角落里,似乎因为害怕浑身发抖。
而秦丰下半身全是血的,手中拿了一只四分五裂的台灯,台灯的木头底座上也全是血。
傅臻深吸一口气:「发生了什么」
我惊恐的摇摇头,因为药物的原因我语气沙哑:「不清楚,关灯后,然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地拿台灯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我怎么喊,他都不理我,嘴里还振振有词。」
傅臻眯起眼来:「他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说:「不要找我索命,冤有头债有主之类的,神神叨叨的,我也不清楚,你们快把他送医院吧!实在太可怕了。」
傅臻见秦丰已经瘫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样了,赶紧叫救护车,先把秦丰送医院,送晚了要是秦丰死了,这事就大了。
这是他安排的局,我是他傅臻带来的,秦丰出事时,只有我和他在房间里,这怎么看都跟傅臻脱不了关系......
秦丰被拖走后,我拉着傅臻一脸真诚地建议:「要不我们报警吧!让警方来处理,我觉得这是灵异事件,与我们都没有关系。」
我在赌,我赌他心虚,不敢报警。
原本怀疑我跟这件事有关的傅臻,一听我要报警立刻阻拦:「不行,不能惊动警方,会影响股价,你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什么都不要往外说,剩下的我来解决。」
然后像是想迅速与这件事脱离关系一样,所有人都酒醒了大半,在事发后迅速各自离开了这家酒店,以及楼下的酒吧。
连来过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像是惯犯一样。
但他们的脸色全都铁青,因为那句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有权有势,或许不怕活人,但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他们怕鬼魂索命,怕得要死。
我被他们安排的人送回家时,他们已经在群里聊了起来,吵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