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阴德算命摊
在一个昏暗狭小的小巷子里,摆着一个小摊,上面挂着一面旗,上面写着算命不灵不要钱。
小摊前坐着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孩,她的眉毛细长而弯,嘴唇娇嫩欲滴,整个面容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令人沉醉其中。
忽然女孩开口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样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把我的阴德积攒齐呀。
旁边突然出现一个小巧可爱的小女鬼面容小巧精致可爱,身形像一个小娃娃一样,非常可爱。
她说道:那能怎么办呢,我的大小姐娜灵,你照不了太多阳光,你需要阴暗昏暗的地方来助长你的算命能力呀。
凌娜灵无奈的叹气,手撑着下巴说道:要不是为了洗清我的罪孽,我也不会出来到阳间算命积阴德,你说婉儿,这样坐着什么时候可以有人来呀。
旁边可爱的婉儿无奈的看着凌娜灵说:如果你答应阎王大人的求婚,你就不用吃苦了。
凌娜灵敲了一下婉儿的头说:我都跟他不熟悉怎么结婚,谁家好人第一次见面就求婚呀,说什么我是他在阳间的妻子,他为了我不转世投胎等着我来阴间,谁会相信这些鬼话,而且我一点记忆没有,我记得我在阳间活着时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虽然长的好看一点,有很多人追求,但是我对这些没兴趣,养了一只猫,平平淡淡的在生活,除了杀点坏人解闷,没什么兴趣爱好。
婉儿捂着头说:虽然我是鬼,但是你打我,我也会疼得好吧,而且你还有阎王大人给你的法器护身,打别的鬼很难受的。
凌娜灵抱歉的看着婉儿:对不起哦,婉儿,待会下班了,我请你吃最好的香火,如果我今天开单的话。
2
煞气男挑衅
婉儿微笑着的脸马上垮了下来,生气的说:你还不如不说呢。
巷子的深处走来三个男人,一个左脸上有一块长长的疤,眉骨突出,双眼微眯如刀,下颌线条冷硬如铁,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森冷弧度,整张脸像被风雪雕刻过的岩石,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狠戾。
一个男人身材矮小,两道粗浓的眉毛拧成倒八字,眼眶深陷里的眼珠泛着冷光,颧骨高耸如刀削,薄唇紧抿时,下颌绷得青筋微凸,活像尊随时会择人而噬的煞神。
一个男人身材高大,脸如刀削般狭长,眉锋斜挑似利刃出鞘,鼻骨高耸如断崖,唇角向下垂成锋利的弧度,不怒自威的气场里裹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连空气都要被他的凶戾冻住。
他们远远就看到了这里摆着个摊子,还纳闷谁会在这条巷子摆摊走近才发现是一个面容精美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孩,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他们猥琐的看着凌娜灵其中脸上有疤的男人说:不灵不要钱是吗,美女,那你看看我是什么的命呀,有没有机会发财呀。
他说完猥琐的看着凌娜灵舔了一下嘴巴。
凌娜灵皱着眉看向这个站在摊子前的男人,
他三角眼微垂,眼尾泛青,鼻梁歪斜如断木,嘴唇薄得几乎看不见血色,两颊深陷如刀刻,法令纹里仿佛藏着阴鸷的阴影,整张脸发出一种将死之人的煞气,这个男人的脖子上趴着一个嘴角拉到而后,满嘴血的女人,披着头发,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小腿处缠绕着一个看着只有17、18岁的女孩,她的大腿从外往里的折断了,发出阴阴的哭声。
凌娜灵微笑着看向他说:不出三天你就会暴毙而亡。
脸上有疤的男人不屑的看了一下凌娜灵说道:哦
是吗
妹妹,如果我三天没死的话怎么办,你愿意把自己给我吗。一边说一边把手往凌娜灵身上探去,男人的手要碰到凌娜灵时,手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猛然把手缩了回去。
他惊恐的看向凌娜灵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娜灵摇摇头微笑说道:出门不带点防身的东西,我怎么会出门呢。
凌娜灵周身散发出一股寒冷的阴气。
3
阴气冻煞人
瞬间,三个大男人被这股迎面而来的阴气冻的瑟瑟发抖落荒而逃。
凌娜灵摇摇头看着他们跑走的方向可惜到:好不容易来个人,结果被吓跑了。
婉儿摸摸凌娜灵的头说:图谋不轨的人,不安全,没事还会有客人的。
不一会,走来了一个穿汉服的女生,哭唧唧地说男友提分手。凌娜灵往铜盆里撒了把黄泉土,火苗窜起时映出男生在图书馆给她占座的画面这哪儿是分手,分明是想攒钱买她觊觎三个月的玉簪。
他下周会带你去看萤火虫。凌娜灵往她兜里塞了颗忘忧草糖,不过记住,别问他银行卡密码。
第一个客人是穿汉服的女生,哭唧唧地说男友提分手。我往铜盆里撒了把黄泉土,火苗窜起时映出男生在图书馆给她占座的画面——这哪儿是分手,分明是想攒钱买她觊觎三个月的玉簪。
他下周会带你去看萤火虫。我往她兜里塞了颗忘忧草糖,不过记住,别问他银行卡密码。
女生将信将疑地走了。
婉儿兴奋的手舞足蹈,终于有人来了,哈哈哈哈哈还积攒了3点阴德。
突然凌娜灵脑中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积攒阴德,绑定阴间KPI系统!攒够一定的阴德点可以兑换相应的道具和药品,有助于宿主以后的修炼。
凌娜灵看向婉儿,婉儿你有听到什么嘛。
婉儿疑惑的看向凌娜灵:什么,什么也没有呀。
凌娜灵摇摇头想了想算了应该是绑定上什么系统了,看看后面有没有用吧。
就这样到了深夜,凌娜灵看向婉儿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在等半个小时没人来,咱们就回家睡觉。
婉儿揉了揉困意来袭的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头。
巷道深处立着个女人。她的长发垂落至腰,发梢滴着黑水,辨不清面容。湿透的白裙紧贴身体,却诡异地没有褶皱,仿佛第二层皮肤般裹着僵硬的躯干。她颈间有道紫黑的勒痕,随着缓慢逼近的动作,喉间溢出气泡破裂般的咯咯声。
凌娜灵露出自信的笑容说到:来大活了,准备婉儿。
婉儿赶紧把下面的符拿了出来。
女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凌娜灵面前,女人突然抬手,小臂上的皮肤像融化的蜡般剥落,露出白骨上攀爬的青色血管,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铁锈混合的腥甜。
她的眼睛眼白翻涌着浑浊的血丝,瞳孔缩成针尖状。
凌娜灵站起来默念咒语:天地为炉,造化为主。阴阳调和,万物归一。冤亲债主,与我无怨。慈悲为怀,消解怨气。愿我心灵,净化无垢。我与众生,共修福田。吉祥如意,福寿安康。
女鬼的身上散发出阵阵黑烟往周围四散开来,女鬼的身上破破烂烂,长长的指甲渐渐的都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
女鬼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身上,随后眼睛亮了起来看向凌娜灵。
凌娜灵:看怨气冲天,有什么怨什么仇,都说出来吧,我会为你解决。
女鬼眼神悲哀的看向远方说道:我叫林夏,我与我的丈夫相识相爱,婚后也很幸福,林夏第一次发现异常,是在那件羊绒大衣口袋里。
干洗店的标签还没拆,她伸手掏钥匙时,指尖触到片柔软的东西。抽出来是枚口红,豆沙色外壳上沾着半截睫毛,像只垂死的蝶。她盯着那截假睫毛上的胶水痕迹,忽然想起丈夫许明诚上周说加班到凌晨的晚上,她替他脱外套时,闻到的若有似无的橙花味香水。
这是谁的她举着口红站在玄关,看许明诚换鞋的动作突然僵住。他抬头时已换上困惑的笑,伸手揉她头发:宝贝,你又乱翻我衣服了可能是客户落在车里的吧。他的指尖掠过她耳垂,带着商场中央空调的凉意,明天我去给你买支新的,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个色号吗
衣柜里挂着她去年送他的羊绒围巾,深蓝底色上织着细密的茉莉花纹——那是他们的定情花。林夏摸着围巾边缘的毛球,想起上个月整理衣柜时,发现他西装内衬勾着根栗色长发。比她的黑茶色亮些,比她的及肩发长些。
第二次证据出现在行车记录仪里。
那天许明诚说去机场接客户,车却停在城南的别墅区。林夏盯着屏幕里他下车的背影,看他熟稔地按响302室的门铃,看开门的女人扑进他怀里,栗色长发扫过他西装领——和他朋友圈里加班到深夜的自拍,是同一条领带。
明诚,我们谈谈。深夜十点,她坐在客厅等他,茶几上摆着行车记录仪存储卡。落地窗外暴雨倾盆,许明诚的伞尖滴着水,在大理石地面洇开深色的花。他脱下雨衣时,林夏看见他衬衫第二颗纽扣歪了,露出锁骨下方淡红的指痕。
夏夏,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柔,却在她拿出验孕单时戛然而止。她看着他瞳孔里的惊讶慢慢凝成冷冰,那是她怀孕六周的证明,也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礼物。
她怀孕了。许明诚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沙发扶手,那里还留着她去年绣的茉莉图案,她不像你这么坚强,没有我会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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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林夏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手心里的验孕单被捏出褶皱。窗外惊雷炸响,许明诚的影子突然扑过来,掐住她脖子的力道像条正在收紧的蟒蛇。
对不起,夏夏。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薄荷糖的甜腥,你知道我不能没有现在的一切。她看见他另一只手举起花瓶,釉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脸,和他身后衣柜里露出的一角栗色假发——原来那女人,早就藏在他们的婚床上。
鲜血溅在白色纱帘上时,林夏终于明白那些被他称作过敏的夜晚,他其实是在隔壁房间拥抱别人。她的指甲划过他手背,扯下那枚他们的婚戒,戒指滚进沙发底,撞上她昨天放进去的防狼喷雾——那是她准备去捉奸时带的,却终究没来得及打开。
许明诚把她的尸体塞进衣柜时,羊绒围巾滑落盖住她的脸。他喘着气扯下那根碍眼的栗色假发,突然闻到围巾上残留的茉莉香。三年前他在花店遇见穿白裙的她,她正往玻璃瓶里插茉莉花,发尾沾着片花瓣,像极了此刻她耳后凝固的血。
随后他们把我的尸体扔到了深山里埋了起来,我本就无父无母,以为遇到了可以让我托福终身的人,结果没想到后面他会和那个女人一起联手杀死我。
随后女人嘤嘤的掩面哭泣了起来。
凌娜灵不禁露出来几分心疼,虽然她早就死了变成了鬼,但是人的情感她都有。
所以会在阎王向她求婚时,拒绝他她觉得就算是在阴间结婚也是大事情,不能轻易的决定,虽然不知道阎王为什么会执着于和他结婚,明明阴间那么多鬼,都想要跟他结婚。
凌娜灵赶紧摇了摇头回过神来,看向女人说到:林夏,你在这里飘荡许久,想必也是因为这份仇恨而迟迟不转世投胎,如果你信我,那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千万要记住万万不可害人,你一旦害了人,你就不能投胎。
林夏感激的看向凌娜灵:感谢恩人,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一边说一边准备下跪,凌娜灵赶忙扶起她。
说到:不需要这样,我们得先想办法,让那对狗男女得到相应的惩罚。
林夏泪流满面,忙用手胡乱摸了一下脸。神情也振作了起来说到:许明城挪用公款,我把那些证据全部藏起来了,主要找到那个就可以让他入狱,还有他们杀我的时候,在床下留下来血液。
凌娜灵点头看向林夏:看来你还留了后手,但是这个还不够,你被埋在了那里。
林夏说:我们住的小区后面有个公园,后面有个往深山走的路,崎岖不平沿着那个一直走会到一个悬崖,他们把我埋在了悬崖下面。
凌娜灵一拍手说:收拾东西,咱们先把那个挪用公款的证据偷出来,然后就交给我就行了。
凌娜灵打了个响指,小摊里面自动收了起来。
突然一股阴风吹过,林夏和婉儿立马跪了下来,凌娜灵看到就知道是谁来了。
凌娜灵的前方出现一个人影,渐渐的浮现,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
立体的下颌线如刀刻般利落,眉骨微凸下的眼眸深邃似幽潭,冷白皮衬得五官愈发鲜明,随便一站就是杂志封面级的颜值。
凌娜灵不管多少次看到这个阎王大人,都会被他的长相吸引到,真是长在了他的审美的每一个点上。
这宽广的肩膀,俊朗的面容,看着就像有八块腹肌的身材。
凌娜灵就这样笑眼眯眯的看着他,阎王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
说到:你这样笑着看着我,怎么了打算答应我的求婚了。
凌娜灵笑容马上收回,跟这样不熟悉的男人可以占他这个完美身材的便宜,但是结婚不行,结婚要交给可以让自己幸福的人。自己在阳间生活的时候,也没跟人结婚也过的好好的。现在自己在阴间生活有自己的任务,而且这个人是阎王如果跟他扯上关系,后面可能会很麻烦。
说:并没有,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阎王大人。
阎王笑了笑说:阴风呀,有没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尽管说,我很乐意为了我未来的妻子服务。
凌娜灵翻了个白眼,但是这个就是他的上司她的最高领导,想了想说:我们现在要偷东西,阎王大人应该不会干这些小事情吧。
阎王甩了一下自己帅气的头发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干,去哪里偷告诉我就行,现在就帮你拿到手。
凌娜灵如果阎王出手,自己也就不需要动用很多力量,还能省事,省时间就看向林夏。
一转头发现他们竟然还跪在地上,说你们咋还不起来赶紧起来呀。
婉儿和林夏摇了摇头,阎王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起来吧。
林夏和婉儿这才抬起头来起来了,凌娜灵走向林夏说:你说那些证据藏到哪里了。
林夏说藏到了我们有个地下室,那个里面有个储物的箱子全部放的以前我的东西,在那个里面有个文件夹证据都在里面。
凌娜灵看向阎王说:白泽,现在看你了。
阎王听到她喊他的名字时愣了一下,好像以前他千万次喊他的名字一样。
凌娜灵走过去在他眼前把手晃了一晃说:想什么呢白泽,赶紧呀。
阎王说:你咋知道我叫白泽,阴间没有一个人敢喊我的名字,也不能说出我的名字。
凌娜灵才发现不对,对呀自己怎么知道他名字,看着就顺口说出来了,不会以前真的认识他吧,算了想不出来后面再说。
凌娜灵叉腰说道:我算出来的。
白泽无奈的笑了笑说:把你家地址写在这张纸上。
林夏赶忙走过去写上,恭敬的交给他。
白泽拿上纸吹了个气,呼纸就消失了,一个文件夹出现在白泽手中。
说:拿到了给你。
凌娜灵直接震惊了一口气就直接吹过来了说:不会是假的吧,你拿来骗我。
白泽把文件夹给林夏说:你看看是不是假的。
林夏赶忙拿过来翻开,越看越激动说:是真的,是我那个藏起来的证据。
凌娜灵过去拿过来翻了翻说:真的就行了,那咱们要回家了,林夏你跟着我们回家,解决完你的事情之前都跟我们住一起,然后我们的白大人自己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凌娜灵刚转身,白泽闪现到她的面前,一把抱起她,我送你回家更快。
凌娜灵一脸无语,上次也是这样。叫也没用,打也没用,什么都没用,反正是被一个大帅哥抱着就忍受一下吧。
白泽一挥手闪现到了凌娜灵在阳间的家里的卧室里,林夏和婉儿出现在了客厅。
林夏说:凌小姐呢,咋不见了。
婉儿说:不用担心她,她好着呢,我先带你去洗个澡换衣服吧。
4
卧室里
凌娜灵被白泽放了下来,白泽深情款款的看着凌娜灵。
凌娜灵转过身说:不要怎么深情的看着我,我们不是相爱的关系。
白泽从背后抱住她在凌娜灵耳边说到:我们一直都是相爱的关系,只是你不记得了,你记起来就好啦。
凌娜灵被腹肌一米八大帅哥抱着心情美美哒,转过身去回抱住白泽说:我相信我会想起来的,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白泽被凌娜灵抱住很开心说什么他都答应,只是要离开她很舍不得,但是娜灵不记得这些肯定不喜欢自己这样一直缠着她,白泽吻了一下娜灵的额头说:那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白泽说完消失了。
凌娜灵看到白泽走后,阴笑着走到了客厅看到林夏和婉儿在桌子上吃香火。
凌娜灵凑过去说:咱们光举报许明城太便宜他了,咱们这样。
三个人的脑袋凑到一起,凌娜灵说:咱们去吓唬一下那个许明城,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刚好在下雨外面,很适合吓唬人。
林夏的眼神里含着怨恨和哀怨坚定的点了点头。
5
许明城家
外面在下着暴雨的深夜,许民城蜷缩在书房角落,额角渗出冷汗,每当暴雨来临,许明城脑海总是会浮现林夏的身影会害怕的瑟瑟发抖,突然书桌上,那面碎成蛛网的梳妆镜映出扭曲的光影,每一道裂痕都像极了林夏脖颈上的勒痕。
民城,别怕...苏晴穿着林夏生前最爱的真丝睡袍,指尖轻抚他颤抖的脊背,尸体已经埋进了深山里,不会有人发现的。话音未落,整栋别墅突然陷入黑暗。闪电划破夜空,照亮梳妆镜中赫然出现的惨白面容——林夏湿漉漉的长发间缠绕着水草,肿胀的指尖缓缓在镜面上划出猩红血字:还


来。
苏晴的尖叫刺破死寂,她踉跄着撞翻茶几,水晶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许民城抓起台灯砸向镜子,碎片四溅的瞬间,无数个林夏从镜中爬出,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白头偕老...腐烂的气息喷在耳后,许民城瞳孔骤缩,眼前的林夏脖颈被绞肉机的齿轮贯穿,正是他伪造的意外伤。
地下室突然传来抽水机轰鸣,苏晴惊恐地发现地板开始渗水。浑浊的湖水漫过脚踝,无数苍白手臂从水中伸出,将她拖入黑暗。许民城看着苏晴被水草缠住脖颈,绝望地挣扎,恍惚间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那时林夏捧着热腾腾的姜汤走进书房,温柔地说:外面打雷,我陪你改方案吧。
而此刻,林夏腐烂的脸紧贴着他,空洞的眼眶里流出黑色血泪:你们在水库底抱在一起的样子,真像当初婚礼上的誓言呢。随着凄厉的尖啸,许民灿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无形的力量撕裂,最后一眼,他看见梳妆镜完好如初,镜中映出林夏穿着婚纱的模样,笑容甜美得如同他们初遇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