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质子回归,我登基你们哭什么? > 第5章  衍帝考教,天命交合!
御书房
“儒生空负凌云笔,不及游侠斩楼兰……”
“啧啧,国师,你说这真是太子所做诗篇?朕怎么那么不信呢?”
衍帝已经将诗篇反复看了不下十遍,一会啧啧惊奇,一会哑然失笑,很是讨喜。
“是不是太子所做臣不知,但臣知晓,苍龙归位,紫微耀明,乃大衍盛世之兆,南诏反之…”
衍帝身边站着紫衣道袍,腰挂桃木剑,戴着似龙似凤面具之人,此刻他也在看着纸中诗作。
此人便是大衍国师,号称五岁开悟,七岁通天文晓地理,十岁算无遗策,被衍帝封为国师。
十年来,凡大衍灾祸,无不被其提前预警,可为衍帝最信任之人。
南诏大巫师更是曾言,大衍国师可抵百万军。
“这么说,朕等的机会……到了?!”衍帝愕然抬头,眼中隐隐透着期待与野心。
“天象确实如此!”
“噗…”国师说着手指还在掐动,某一刻,国师身体突然一抖,吐出一口鲜血。
见状,衍帝急忙起身搀扶:“国师还需注意身体,朕离不开你,大衍也不能没有国师…”
“无碍,陛下勿忧,我有感觉,我等的双命之人出现了…”国师说出这句话时,语气第一次发生波澜。
“国师可知晓此人在何地界,朕可以派人寻找。”
“只要此人能为国师续命,朕可付出任何代价。”衍帝言语真诚无比,毫无造作可言。
“陛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讲究一个缘法。”
“臣还有事,告辞!”国师心念一动,躬身行礼。
可国师刚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臣向陛下讨要这首诗,这首诗微臣喜欢…”
“哈哈,既然国师爱之,朕自当欣然相赠,以成此雅缘。”衍帝当即将诗作卷起,亲手交于国师。
国师点头,郑重地收入怀中。
“陛下,太子已在御书房外候着…”也在这时,王总管迈着小碎步快步走来。
“传!”衍帝语气不怒自威,早已恢复帝王威严。
另一边,萧云泽身着蟒袍,立在御书房外,门前侍卫笔直站立,御林军来回巡逻。
就在这时,御书房房门大开,一股沉香飘入萧云泽鼻腔之中。
起初他并不在意,这种沉香和龙涎香一样,乃皇室宗亲专用,御书房内有此香味实属正常。
可紧接着,这股香味愈发浓郁,就算是萧云泽也不禁好奇看去。
可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却让萧云泽再也移不开眼睛。
道袍并不少见,可紫衣道袍确是世间罕见,要知道,在大衍,紫色代表的是权威与神秘。
来人身材中等,似龙似凤的面具也提不起萧云泽的兴趣。
可那双眼睛是那样的闪耀,仿佛内含璀璨星空。
萧云泽打量国师时,国师也在打量萧云泽。
并且,藏在袖中的右手还在快速掐动。
“噗…”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瞬,可能很久,国师胃里猛地一阵翻涌,即使他强撑着,也避免不了嘴角流出一抹血渍。
这一幕,都把萧云泽看呆了,他确定这是第一次两人相见,不知道得还以为他在碰瓷。
对视一眼就吐血……
“机缘藏于古玉…”国师取出手帕,缓慢擦拭嘴角,虽然再度吐血,可他确是笑着的。
“古玉?”萧云泽眉头微蹙,仍有所不解,但对眼前之人兴趣大增。
“双命之人…”国师唇启,再次说出一句让萧云泽战栗的话。
“我的太子啊,陛下已经等了您好长时间,您快随杂家前去见圣吧…”王总管迈着小碎步来到萧云泽身边。
他在御书房快把嗓子喊哑了,却见不到萧云泽的面。
“王总管,他是谁?”萧云泽此时哪里还管得着王总管急不急,当即指向国师。
“那位乃是当朝国师,奴才劝殿下一句,不可妄议…”王总管一边对着国师拱手,一边小心翼翼解释。
话落,王总管拉着萧云泽就走向御书房。
临近御书房时,萧云泽还不忘看了眼国师的背影。
当朝国师?推动原身南诏十年质子的罪魁祸首?
没错,十年前,本该三皇子入南诏,可大衍突然多了一位国师,质子人选就强行安插到了萧云泽头上。
能一言道破他穿越者身份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看样子这个国师在衍帝心中分量不低,确实招惹不得……
不过,如果能坑国师一把,他也不介意。
“参见父皇!”萧云泽来到御书台前恭敬行礼。
“给太子赐坐!”衍帝撩起皇袍,轻轻下压。
王总管立马命人搬来一把太师椅。
“太子,你对南诏…怎么看?”
闻言,萧云泽坐直身子,知道这是衍帝对他的考究。
由不得他不慎重。
这很有可能决定他能否顺利拿回东宫属官任命权。
衍帝任命,和他亲自任命,这里面可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
“南诏、北蛮七年战乱早已将南诏国库掏空,战乱后尸体处理不当,瘟疫横行民不聊生,加之凤西郡、凤梧郡水患,南诏才不得不将儿臣送回大衍,不给大衍出兵的理由。”
说到这里,萧云泽缓缓起身,双手前置恭敬行礼:“不过,在儿臣看来,即使有出兵的理由,此时也不是最佳时机。”
“怎么说?”衍帝眼里闪过玩味,他也想知道,是萧云泽不愿出兵,还是真的不适合出兵。
要知道,国师曾预言,时机可是到了。
“南诏征战七年,虽南诏国库空虚,内部更是瘟疫横行,可这是在没有外敌的情况下。”
“父皇别忘了,那南诏历战七年的老兵,可随时参与战斗。”
“这是其一。”
“诏帝是个疯子,疯子都很自负,面对不如南诏的大衍,他不会妥协,只会背水一战。”
“如果以以战养战之法,大衍为此能够讨好!”
“这是其二。”
“南诏朝堂不稳,士族林立,又藩镇割据,自成国中国,一旦战争打响,在外部压力下,很有可能拧成一股绳。”
“我们还要防备打了败仗的北蛮乘虚而入。”
“这是其三。”
“综合分析,此时出兵,不是最佳时机,不妨让南诏内耗。”
“特别是那些老兵,没有战争,等待他们的只有解甲归田。”
“还有南诏战神云硕枫桦的生死,据儿臣所知,诏帝可是还没有给其封赏。”
功高盖主!萧云泽没有说,因为这不仅是诏帝犯难,就算是衍帝也有同样的顾虑。
国库打空了,还要大大封赏有功之臣,此消彼长,危及江山社稷。
衍帝缓缓点头,示意萧云泽入座:“给朕说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萧云泽眼里适时闪过“恨意”:“派出细作,在南诏市井之中大力宣传云硕家的功绩,贬低皇室,拉拢南诏亲衍派,让云硕枫桦功高盖主!”
“其次,在南诏和北蛮边境举行军事演习,给南诏和北蛮足够压力。”
“这么做,不但能进一步消耗南诏国力,还能震慑北蛮。”
“如果可以,拉拢北蛮同时出兵,以北蛮失地为代价,北蛮定会同意。”
“最重要的一点,大衍境内大力鼓励开荒,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乃重中之重,以防备打持久战。”
“不错,没想到太子居然在军事上有如此程度的见解。”衍帝眼神微动,不悲不喜。
见状,萧云泽表情微滞,虽然心中有无数种可以抗衡、压制,乃至灭掉南诏的办法,但他不能说…
要表现,却不能表现的太过,这才是身处皇家安身立命之道。
“如果让太子负责南诏之战,太子认为何时是最佳时机?”良久,衍帝再次询问。
“在儿臣看来,明年入冬最佳。”
“大衍不比南诏,南诏万里沼泽乃是天然屏障,其上毒虫遍地。”
“待毒虫冬眠,方是我军开拔之期。”
“利用一年时间,囤积粮食,熟悉沼泽作战,方能一战胜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父皇应该知晓。”萧云泽没有犹豫,果断回答。
“出兵几何?”衍帝继续追问。
“进攻南诏,贵精不贵多,十万精兵足以!”
“如若父皇应允,儿臣可带兵前往,助父皇拿下南诏,以报十年质子之仇!”萧云泽起身,跪倒在地,一脸决绝。
身在皇朝,想要坐稳太子储君之位,兵部、军权必须争取!
否则,就算荣登大宝,武官集团也会生出事端,他总不可能都砍了吧?
“这个待定。”衍帝注视萧云泽良久,并没有答应。
“不过你的想法,朕采纳了,朕即刻安排增加南诏细作。”
衍帝起身,扶起萧云泽:“皇儿在南诏吃苦了,说吧,想要朕如何补偿?”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儿臣不敢多求。”萧云泽可没傻到真的开口讨要奖赏。
“宣旨吧!”衍帝满意的点点头,对着伺候在侧的王总管摆了摆手。
见状,萧云泽急忙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萧云泽入南诏质子十年于大衍有功,当大赏特赏。”
“赏赐虎符半枚,可调动京畿三万戍卫。”
“特准太子可列席军机要事朝议。”
“赐京都郊外千亩皇庄,蜀地盐铁矿产经营权三年。”
“赐太子六旒冕服,东宫十率府可使用御用金纹令牌。”
“遣三朝老将王忠为太子少傅,助太子参赞军事,享东宫属官任免权。”
“赐白银十万两,黄金万两,蜀锦百匹,陶瓷万件,充太子内库。”
“赐宫女千人……”王总管语气又急又快,越念越亢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奖赏的他。
“儿臣接旨!”萧云泽磕头谢恩。
这个赏赐可真是隆恩浩荡。
千亩皇庄的租子,蜀地盐铁矿产经营权三年,三朝老将王忠为太子少傅。
还能调京畿三万戍卫,东宫十率五万兵,有了他们,萧云泽只要稍微使用点手段,都可以直接进攻南诏了。
但是最开心的,反而是东宫属官任免权。
因为,不管是军权,还是皇庄,乃至属地盐铁经营权,都在衍帝监视中。
只有东宫属官,才算得上他真正的班底。
“陛下,宋相求见。”就在这时,一小太监,迈着小碎步前来禀报。
“宣!”衍帝对着萧云泽摆摆手,萧云泽拱手行礼,退出御书房。
“太子殿下好手段。”刚刚走出御书房,宋相宋轶闻便堵住他的去路。
“宋相有事?对了,还要谢过宋相当庭替本宫开罪之恩。”萧云泽淡淡一笑,虚抬手臂,状做行礼。
闻言,宋相嘴角一抽:“能否告知老臣,云儿书信为何会在殿下手中,老朽百思不得其解。”
萧云泽幽禁东宫,有皇后派人看管,又初回大衍,没有任何班底,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萧云泽是如何能从戒备森严的丞相府盗走书信。
“其实本宫也不知,一觉醒来,书信就在本宫床榻之前摆放。”这句话也不算说谎,就算萧云泽也想不到会突然获得金手指。
“不管太子如何得来,只要将书信归还老朽,老朽可在老臣职责范围答应太子三件事。”
闹呢?
突然出现在床榻?
你怎么不说是天上掉下来的?
宋相想过是衍帝、皇后等势力所为,可如果是他们,那其他密信,断没有放过的可能。
只有萧云泽,既不想和他撕破脸,又能借此摆脱嫌疑。
“抱歉,本宫怕被翻案,证据还是留在手中为妙。”
“只要宋相不与我为敌,本宫也不会开罪相府。”
“父皇还在等着宋相,莫要让父皇久等。”
“告辞!”开什么玩笑,拿王炸换三张小瘪三,正常人谁做得出来。
凭借这个把柄,他真有事找到相府,相府敢拒绝他的要求?
“太子殿下是准备和相府交恶不成?”宋相宋轶闻再次挪动脚步,拦住萧云泽的道路。
“全凭宋相意思,如果宋相执意,也未尝不可!”面对宋相气场全开,萧云泽丝毫不退。
“很好!”宋相神色阴沉,却没有再拦着萧云泽的意思。
“微臣幺女宋茜儿及笄已有数月,微臣会求陛下为小女赐予太子为妃。”
话落,宋相大步走进御书房。
及笄数月?16岁?太子妃?为了让他闭嘴,宋相还真舍得……
萧云泽看了眼宋相的背影,微微摇头,向东宫方向而去。
东宫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刚刚进入东宫范围,小福子就哭着喊着跑到萧云泽身前。
“陛下赏赐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殿下您的好日子终于来了…”小福子一边说着,还一边抹着眼泪。
“带我去东宫内库。”萧云泽眼珠一转,想到国师曾言他的机缘藏于古玉。
由不得他不好奇。
很快,两人进入内库,说是内库,其实就是大一点的宫殿。
此时大半区域已经铺满箱子,正是衍帝所赐。
很快,萧云泽立于珠宝玉石之前,随后将小福子随意打发,开始仔细观察玉石类珠宝。
随着萧云泽触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快速发出氤氲之色。
随后一缕缕宝气自各种玉器上腾空而起,快速融入玉扳指中,看得萧云泽啧啧称奇。
“咔嚓”不知何时起,玉器开始出现裂痕,然后碎裂化为残渣。
而玉扳指色泽也更加明亮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瞬,也可能很久,所有玉器全部报废。
皇帝赏赐,补充太子内库之数量何其庞大,尽数被玉扳指吸纳,就算是萧云泽也不禁大喜过望。
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联系感出现在他的脑海。
萧云泽闭上眼睛,用心感受,下一刻,萧云泽被氤氲的柔光包裹,消失在东宫之中。
等再次出现,萧云泽已经出现在方圆百丈的土地上,青玉色的土壤泛着温润光泽,如同被月光浸透的美玉,每一粒土都流淌着淡淡的光晕。
田垄间蜿蜒着一条澄澈见底的灵泉,泉水宛如液态的水晶,表面漂浮着细碎的金芒,所过之处土壤泛起细密的气泡,似在贪婪汲取灵气。
远处悬浮着三块半透明的平台,第一块平台铺满莹白砂砾,散发幽蓝荧光。
第二块平台雾气缭绕,其中冰棱状的植被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第三块平台则蒸腾着赤色热浪,土壤表面皲裂出岩浆状的纹路。
除此之外,天空还漂浮着一轮散发七彩光芒的“太阳”,光芒所及之处,土地上悄然萌发嫩芽。
空间边缘矗立着古朴的青铜碑,上面刻满蝌蚪状的神秘符文,符文在空气中流转,偶尔迸发出细小的电光。
仅站在此处空间,萧云泽都能感觉身心舒畅。
萧云泽伸手触碰灵泉,冰凉的泉水顺着指尖涌入体内,竟在滋养他的身躯。
萧云泽大喜,好一个灵泉空间,他冥冥中有种感觉,如果长期饮用灵泉水,不但能强身健体,甚至可以百毒不侵。
还有,如果能在灵泉空间种植谷物,以灵泉水浇灌,定能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深处异世,东宫十率五万兵,萧云泽终是有了安身立命之本。
可获得再多,萧云泽心中越是发寒。
因为宫中还有一位神秘的国师,一位知道他秘密的人。
回到内库,萧云泽果断将装有玉器的箱子收进灵泉空间,然后快步回到承乾殿。
因为他有感觉,回溯秘境冷却好了。
想必也是吸收了太多玉气的原因。
简单用过膳食,萧云泽便挥退小福子和服侍宫女,躺上了躺椅。
下一刻,萧云泽再次感觉一阵眩晕。
“这是哪?”等看清场景,萧云泽眼里闪过惊讶。
亭台楼阁,独具一格,却与各府府邸皆有不同。
此时他正身处一闺房之中,房间很大,各种古籍整齐罗列在书架之上。
乐器也是应有尽有。
闺房、书房融为一体,这在规矩严明的大衍朝可是不多见的。
“哗啦”
就在萧云泽好奇之时,屏风后突然响起一道水声。
萧云泽好奇望去,屏风后蒸腾的水雾中,一道窈窕身姿若隐若现。
青丝如瀑垂落,在暖黄烛火的映照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晕,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在纤细的脖颈处凝成晶莹的珍珠。
少女半倚在鎏金雕花浴桶边缘,腕间缠绕的银铃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清音,与潺潺水声交织成一首暧昧的曲调。
她似有所觉,皓腕轻飏,一道薄如蝉翼的纱帐自玉柱垂下,堪堪遮住曲线玲珑的身躯。
但那凝脂般的肩背,还有浸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蝴蝶骨,早已在萧云泽眼底烙下深刻的印记。
“何人擅闯云栖阁?”少女的声音清冷如碎玉投壶,却又带着一抹异样的熟悉感。
萧云泽眼里闪过惊疑,回溯秘境因为吸收古玉的原因,可以真身穿越不成?
不等他多想,萧云泽便闻到一抹深入灵魂的沉香,然后,他的意识便陷入混沌。
“双命之人居然主动送上门……”冥冥之中,一道声音忽远忽近,传入萧云泽耳中。
下一刻,一只柔软无骨却带着几许凉意的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
然后…萧云泽就倒在她的怀中。
意识清醒,却又看不真切女子面貌,只能凭借感知记住女子特性。
萧云泽发誓,事后一定不会放过此人。
因为……此时那女子已经在为他宽衣解带,并将他仍在床榻之上。
穿越而来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人用强……
如果此事被传播出去,他这太子还要不要脸了。
感受到衣物一件接着一件被褪去,萧云泽无奈的同时,也只能选择承受。
最起码,女子身材他清晰的记得,特别是那凝脂般的肩背,还有若隐若现的蝴蝶骨。
凉…但很爽…
坦诚相对那刻,萧云泽仿佛感觉身处寒夏酷暑时,痛饮了一杯可乐般舒爽。
酣畅淋漓……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战役,一场舒爽的盛宴。
而萧云泽没有注意到,就在床榻之侧,整齐罗列着紫衣和面具……
“殿下,您没事吧?您已经昏睡了两天三夜……”
“相府、楚府、陛下都派人来东宫传过话……”
意识清醒那刻,萧云泽只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仿佛一口气爬了泰山一般。
萧云泽眯起眼看向窗外,黑夜早已降临:“无碍,准备晚膳,本宫饿了…”
确实是饿了,此时的萧云泽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恢复些许,萧云泽坐起身,视线下意识看向玉扳指。
毕竟,这玉扳指才是他最大的底牌。
可不看不要紧,一看萧云泽差点气吐血。
原本因吞噬玉气大餐一顿的玉扳指,本该色泽温润,可此时却要多暗淡就有多暗淡。
仿佛随时有步玉器碎裂后尘的征兆,就连和空间的联系也变得断断续续。
大富到大穷在一天内连接发生,萧云泽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萧云泽保证,绝不是因为被蹂躏身怀不忿。
“小福子,派人给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