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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极有意思,好像我结婚生孩子都要问他的意见一样。
难道他一句不许,我要生生等他一辈子吗
宋寒声看着他,眼里不含半点温度。
孟柔柔不禁打了个哆嗦,她勉强扯出个笑脸。
老公,让小叔和小婶婶回去吧。我们不是也要去看摇篮车吗
她在提醒叶凌彻我们之间的身份。
可叶凌彻却连头都没回,厉声让她滚开后继续盯着我。
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你难道,把我们的曾经都忘了吗!
我无奈的叹口气,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前生的誓言婚姻和纠缠,早就随着那场大雪藏于地底。
重来一世我们选择了不同的人生,嫁娶自己想要的人,没有什么亏欠。
叶凌彻这三个字于我,不过是经年的伤疤,冰凉的尸首和难言的苦涩。
我不责怪上世他对我的隐瞒和对儿子的不闻不问已是大度,他又凭什么来质问我呢。
想到此,我的火气也不由的上来几分。
话语夹杂着冰碴。
叶凌彻注意你的身份!我如今是你的小婶婶,不是你可以随意调戏的人。更何况,孟柔柔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说这些话又把她放在什么地方。
扔下这句话,我拉着宋寒声的手,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任由身后的呜咽和怒吼声传出。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男人急切的与我吻在一起。
察觉到他的不安,我顺从的任由他攻池掠城。
半晌才气喘吁吁的分开,男人随手抹去我扯出的银丝,在我恼羞成怒的目光中将我抱在怀里。
炽热的呼吸打在耳侧,我听到他胸膛震耳欲聋的心跳。
老婆,你会跟他走吗你还爱我吗
男人的不安宛如凝成实质般萦绕在他的头顶,化作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的乌云。
我心软成一滩汪洋,安抚的环上他的后背。
一遍遍告诉他:爱你,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的。
至于叶凌彻,他不过是我曾经的未婚夫罢了,既然他选择了别的女人,我们也就毫无瓜葛了。
可他的样子还像是爱你。
我刚要反驳,宋寒声仿佛看到了我的内心,补上句。
我是男人我最清楚了。
我无奈的叹口气,在他陡然紧绷起的身体中缓缓道。
你感情经历还是太少,看不出他真正爱的人是孟柔柔。
更何况,你忘了我们的曾经了吗
我和宋寒声相识于巴黎的转角。
那时他刚开完会议,要赶去另一个国家。
一阵大风刮过,我手捧的鸢尾花四散飞扬,好巧不巧有一只落在他的脚前。
男人弯下腰将它拾起,冲连连道歉的我轻轻勾唇。
插在我的发间:很衬你。
我涨红了脸,头昏脑涨的留下联系方式。
从那天起,宋寒声开始频频联系我。
两国时差五小时,他总是贴心的挑我白天的时间聊天。
后来,从聊天中,我慢慢拼凑出了他的身份。
叶老夫人的二儿子,随母姓。
叶老先生去的太早,尚未立下遗嘱便在一场车祸中撒手人寰。
宗族虎视眈眈,每个人都想趁这个时候狠狠撕下一块肉,或者更狠些将权柄掌控在自己手中。
叶凌彻的父亲是个花花子弟,整日沉溺花天酒地,与不同的女人共赴爱河。
家里的担子全都压在宋寒声这个异性人身上。
明争暗斗,针锋相对,毫不夸张的说,宋寒声一个月能经历32场暗杀。
在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后,宋寒声展露出了锐不可当的锋芒。
他一进入董事会便以雷霆手段撸下一大批在其位不谋其职的蛀虫,血洗叶家。
坐稳了家主和总裁的位置。
我也曾顾虑过他的身份。
理性告诉我,重来一世,我应当离叶家越远越好。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叶凌彻的小叔,更是棘手。
感性却悄悄对这个男人动了心。
为他的体贴担当和对我的偏爱。
两方在大脑里征战不休,我很没出息的手机一删,跑到了另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