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换脸的技术，能把视频里的人脸换成别人的。之前不是有个女明星嘛，就被人恶意用AI换脸，P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动作片出来，搞得沸沸扬扬的。你说，这要是真有这种技术，那视频的真假，可就不好说了。”
林总眼睛猛地一亮，呼吸都急促起来：“AI换脸？周总，你的意思是......”
周宴安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慢条斯理地说：“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想啊，如果市面上先流传出一些‘某某老总被人恶意AI换脸制作不雅视频’的消息，或者干脆有人‘不小心’泄露出几张明显是AI合成的、更加不堪入目的‘证据’......那到时候，就算秦启航真把手里的东西放出来，又有多少人会相信是真的呢？”
林总呆住了，嘴巴微张，半晌才“啊”了一声，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的神色。
豁然开朗！
他一把攥住周宴安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声音都发颤了：“周总！高！实在是高啊！”
一口气喊出来，胸口那股憋闷许久的浊气才算吐了出来。
“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总几乎要跳起来，一拍大腿，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又是懊悔又是狂喜。
“对啊！他秦启航敢做初一，我老林就敢做十五！”
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炸开，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AI合成！就说是AI合成的！”
林总猛地提高音量，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他秦启航拿出东西来，我就说那是假的！是AI搞的鬼！”
越说越激动，他忍不住用力拉着周宴安的手，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周总！太高了！真的太高了！”
林总颠来倒去就是这么几句。
“我老林怎么就钻牛角尖了呢！”
他望向周宴安，满眼都是敬佩。
“周总，周总，”他连喊了几声，激动得脸膛通红。
“您这......这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大恩人！”
他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地道谢。
“没了您这句话，我老林这次真要被秦启航那个狗东西往死里整了！”
“他妈的，想起来就后怕！”
林总激动得有些手舞足蹈，恨不得当场给周宴安磕几个响头。
“周总，您放心！这次，等秦氏那边赔偿一到，我老林第一个就跟周氏签合同！绝无二话！”林总拍着胸脯保证，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周宴安脸上。
秦苒在一旁凉飕飕地开口：“林总，这话听着耳熟。上次您好像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扭头就跟秦氏手拉手了。”
林总闻言，脸上的狂喜僵了僵，随即有些讪讪：“哎，秦小姐，您就别揭我短了。还不是秦启航那个老狐狸，给我下了套！他许诺了我多少好处，结果呢？全是空头支票！不然我吃饱了撑的跟他合作？他那人，我呸！阴险狡诈，不是个东西！”
秦苒撇了撇嘴，显然不怎么信他的说辞，但还是提醒道：“行了林总，过去的事不提。不过我可提醒您，真要跟秦氏撕破脸，您这新靠山，可得掂量清楚，能不能扛得住秦家的雷霆手段。别到时候，又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放心！绝对放心！”林总立刻挺直了腰杆，胸有成竹地说，“周氏集团，那是什么体量？秦启航他敢轻易动？再说了，秦小姐您可是周家的儿媳妇，他秦家总得给周家几分薄面吧？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是......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秦小姐您别误会。”
林总自觉失言，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