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小羽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关掉电脑。办公桌上的台灯在漆黑的房间里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窗外的风雨声透过玻璃隐隐传来。她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指针指向凌晨一点。
走在回家的小巷里,周围一片静谧,只有林小羽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响。路灯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光影在潮湿的地面上摇曳,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林小羽心里有些发毛,加快了脚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突然从拐角处跑过,她的速度极快,像一阵风一样。小女孩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林小羽被小女孩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刚想叫住她,问问她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一个人在外面,可是小女孩却像没听到他的呼喊一样,继续飞奔着,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林小羽站在原地,看着小女孩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手里又拿着什么东西。而且,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湿漉漉的头发和红色的连衣裙在这昏暗的小巷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小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伸手打开灯,刺眼的灯光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然而,当她的视线适应了光线后,却被镜子里的景象吓得差点尖叫出声——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她猛地转身,身后却空无一人,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和昏暗的客厅。林小羽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一定是错觉,也许是因为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她定了定神,缓缓走进卧室,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躺在床上,她感到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沉重的眼皮也慢慢合上。没过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笑声突然传入了林小羽的耳朵。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家具都是老式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墙纸已经泛黄,剥落的墙皮像一片片枯叶,散落在地上。
林小羽的目光落在了窗边,那里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她的背对着林小羽,轻声说道:姐姐,你终于来了。
林小羽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目光紧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女孩,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戒备。
你是谁林小羽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她不确定这个小女孩是否会对她造成威胁。
小女孩慢慢地转过身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苍白的笑容,那笑容让人感觉有些诡异。她的手中紧握着一个红色的蝴蝶发卡,仿佛这个发卡有着特殊的意义。
姐姐,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见过的。小女孩的声音清脆而又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林小羽努力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曾经与这个小女孩有过交集。她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见状,似乎有些失望,但她还是将手中的红色蝴蝶发卡递给了林小羽,轻声说道:姐姐,这个给你。
林小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发卡。就在她触碰到发卡的瞬间,一股寒意从指尖传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林小羽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房间里的挂钟,她突然发现指针竟然在逆时针转动!这诡异的一幕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在现实世界中,而是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梦境。
林小羽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一定要尽快醒来!她紧闭双眼,集中精神,试图挣脱这个梦境的束缚。
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的时候,小女孩突然像幽灵一样消失了。紧接着,房间开始剧烈地扭曲变形,墙壁、地板、天花板都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得扭曲而又恐怖。
再次睁开眼,林小羽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却都面无表情。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手背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她小时候摔倒留下的。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回到了现实。
走着走着,她突然被路边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铺吸引住了目光。店铺的橱窗里,摆放着一面古老而神秘的镜子。那镜子的边框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岁月。
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凝视着镜子里的影像。然而,就在这时,她惊讶地发现,镜子里的人竟然是刚才那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小女孩的面容清晰可见,她的笑容纯真而诡异,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奇心作祟,她决定走进店里一探究竟。店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古董和字画。店主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正坐在柜台后面,微笑着看着她。
小姑娘,你对这面镜子感兴趣吗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她点了点头,指着镜子问道:这面镜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老人笑了笑,缓缓说道:这面镜子可不一般,它能照见人的梦境。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人,真的吗
老人点了点头,你要不要试试看
林小羽站在镜子前,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走到镜子前,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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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站定在镜子前时,突然间,镜子里的场景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开始发生了变化。林小羽惊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她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似乎处于熟睡之中。
而在床边,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身影有些模糊,但林小羽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她手中拿着一个发卡。
只见小女孩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发卡,然后轻轻地在林小羽的手臂上一划。林小羽心中一紧,只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正从伤口中缓缓渗出。
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从镜子前猛地向后退缩。然而,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时,却惊愕地发现那里竟然真的有一道狰狞的血痕,与镜子中所呈现的一模一样!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她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于是急忙转身,想要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可是,当她转过身时,却惊恐地发现街道上的人们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间全都静止不动了。他们的目光空洞而呆滞,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怪物。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飘起了丝丝细雨。然而,这些雨滴并非寻常的雨水,而是殷红的血水!血水如瓢泼般倾泻而下,瞬间将整个街道染成了一片猩红。
与此同时,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也开始摇摇欲坠,发出阵阵嘎吱嘎吱的声响。林小羽的心跳愈发剧烈,她拼命地奔跑着,试图逃离这片恐怖的景象。
然而,无论她怎样狂奔,最终都会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陌生的房间里。而那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镜子前,对着她露出诡异的微笑。
姐姐,你是逃不掉的哦。小女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这里是你的梦境,也是你的噩梦……
林小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景象。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无数个,而且每个都在做着不同的事情!有的正坐在办公桌前忙碌地工作,有的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酣睡,还有的在空旷的街道上狂奔。
这诡异的一幕让林小羽的心跳陡然加快,她不禁感到一阵恐慌。难道自己陷入了多重梦境而且每一层梦境都在不断地嵌套,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让人无法逃脱。
林小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必须想办法打破这个可怕的梦境,否则她可能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用疼痛来唤醒自己!这虽然有些冒险,但她已经别无选择。
林小羽紧紧咬着牙关,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剪刀,然后猛地刺向自己的手臂。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她的衣袖。
剧烈的疼痛让林小羽几乎晕厥过去,但她强忍着没有倒下。她紧闭双眼,期待着这阵剧痛能够将她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那洁白的病床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护士走进来温柔的说到:醒啦你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还好别人发现及时送来了医院。说罢,拉上床帘便离开了。
此时病房里异常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秒针正以顺时针方向跳动着。林小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挂钟,她的心跳逐渐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她突然想起,现实中的挂钟在办公室里,而医院床头柜根本没有摆放挂钟的位置。这个空间错位让她浑身发冷,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境之中,或者说,这个病房也是梦境的一层。她努力想要回忆起发生车祸之前的事情,但脑海中却只有一片空白。
林小羽的眼神变得迷茫而又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她试图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了,林小羽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她渴望找到一个出口,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地方。
林小羽缓缓地转动着她的头,目光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当她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时,一个红色的蝴蝶发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个红色的蝴蝶发卡。发卡的颜色鲜艳而刺眼,仿佛在嘲笑她的恐惧。林小羽紧紧地握着发卡,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突然,她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猛地将红色发卡砸向镜子。镜子发出清脆的破裂声,镜面瞬间布满了裂痕。然而,就在镜子碎裂的瞬间,林小羽惊恐地发现,从那些裂痕中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仿佛是血液一般。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在镜子完全碎裂的一刹那,那些暗红色的液体竟然在镜面的碎片上形成了一串数字:2005.07.13。
林小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串数字。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她童年好友小雨的身影。小雨总是戴着这个红色的蝴蝶发卡,而这个日期,正是小雨溺亡的日子。
那个暴雨夜,小雨为了捡回林小羽掉落的红色蝴蝶发卡,不慎跌入了池塘,从此再也没有上来。
林小羽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不敢再看那串数字,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露出了和梦中一样的诡异微笑。
她颤抖着站起身,走向镜子,发现镜子里的场景开始变化,又出现了那个红衣小女孩。小女孩笑着说:姐姐,欢迎回到梦境。
林小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她只知道,这场迷梦似乎没有尽头,而那个红衣小女孩,就像一个幽灵,一直缠绕在她的梦境中,等待着她再次陷入更深的梦境。
窗外的风雨依然在呼啸,老式挂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林小羽盯着镜子,镜子里的红衣小女孩渐渐靠近,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肩膀......
护士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消失时,林小羽的指甲深深掐进手背。输液管里的透明液体正以异常速度流动,塑料管壁泛起细密气泡。她数到第三十二个气泡破裂时,病房窗户突然映出红色裙角。
镜中发卡在床头柜上微微颤动。当她伸手去抓,金属边缘突然变得滚烫,皮肤接触处腾起青烟。镜面骤然蒙上雾气,红衣小女孩的脸在氤氲中浮现:姐姐,这次我们玩个新游戏。
走廊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林小羽扑到窗前,看见住院部大楼在血雨中溶解。混凝土剥落处露出无数挣扎的人形阴影,他们穿着病号服,手腕上拴着褪色的红色蝴蝶结。
别看眼睛!苍老的声音在身后炸响。古董店老人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枯槁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老人袖口滑落的银链上,挂着与发卡同款的蝴蝶吊坠。
粘稠的触感从指缝渗入。林小羽掰开老人手指,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嵌满猩红鳞片。走廊传来拖拽重物的声响,混着骨骼折断的脆响。老人浑浊的眼球映出骇人画面——每个病房都站着穿红裙的身影,她们脚踝系着锁链,锁链另一端没入墙壁。
第三十七层。老人用袖口擦拭镜面,雾气凝结成旋转的沙漏,你在坠落,她们在攀爬。
输液架突然倾倒,玻璃碎片在空中组成钟表盘。分针逆时针疯转,血珠顺着刻度线滴落。林小羽看见自己的倒影正在融化,红裙小女孩从镜框边缘爬出,裙摆扫过之处,瓷砖缝隙钻出无数苍白手臂。
找到出口。小女孩的蝴蝶发卡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婴儿。那孩子睁开眼时,整面墙的输液瓶同时爆裂,生理盐水浇灌出腥红的曼陀罗。
老人突然发出骇人的尖啸。他的皮肤皲裂剥落,露出内里蠕动的蚕茧。林小羽踉跄后退,撞翻的医疗推车里滚出半本病历——泛黄的纸页上,不同字迹重复记录着她的入院信息,最新日期停留在二十年前。
锁链断裂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墙壁裂开深缝,那些病号服身影爬出时带着混凝土碎屑。红衣小女孩的笑声在走廊共振,林小羽的耳膜渗出血珠。她看见自己的倒影正在分裂,每个碎片都穿着不同年代的病号服。
该换皮了。老人撕开胸腔,露出里面精密运转的齿轮组。他的手指变成手术刀划向林小羽,刀锋却穿过虚影扎进身后墙壁。墙纸剥落后露出密密麻麻的镜子,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不同形态的她——有时在办公室熬夜,有时在暴雨中奔跑,有时正被无数红裙女孩分食。
输液管突然收紧勒住脖颈。林小羽挣扎着扯断管子,发现末端连着半截婴儿手臂。红衣小女孩从镜中递出发卡,这次她看清了——那些红色鳞片拼成的,分明是自己的胎记形状。
我们终于完整了。小女孩的裙摆化作流沙淹没病床。林小羽坠落时抓住病历,泛黄纸页上的入院日期开始流动,最终汇聚成她此刻瞳孔里跳动的血色数字:03:17。
当她再次睁开眼,输液架正静静立在床边。晨光透过百叶窗切割着病房,护士推着早餐车在走廊尽头消失。床头柜上的发卡安静如初,只是蝴蝶翅膀上多了道新鲜裂痕。
林小羽颤抖着摸向喉咙,那里光滑如新。但当她低头,看见锁骨下方浮现出暗红胎记——那形状,与红衣小女孩裙角的裂痕完美重合。
林小羽在消毒水气味中睁开眼时,输液架正投下蛛网状的阴影。这次她看清了——输液管里流淌的不是生理盐水,而是暗红色黏液,液体经过的地方,静脉血管凸起成扭曲的蚯蚓状。
她低头看向锁骨处的胎记。那暗红裂痕正在缓慢蠕动,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指尖触碰的瞬间,整条走廊的墙纸突然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镜面。每面镜子里都站着穿病号服的自己,她们脚踝的锁链正以相同频率震颤。
第两百次循环。齿轮老人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他的胸腔已经被改造成玻璃容器,里面漂浮着浸泡福尔马林的胎儿标本,每具标本的右手都戴着蝴蝶发卡。
林小羽突然剧烈干呕。吐出的秽物里混着黑色鳞片,落地时化作纷飞的血蝶。镜群开始共振,所有病号服身影齐刷刷转向她。她们张开嘴,喉咙里涌出带着铁锈味的潮水声——那是三十年前医院地底沉眠的童声合唱。
该归位了。老人掀开玻璃罩,浸泡的胎儿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眶。林小羽看见自己的脸在那些瞳孔里分裂重组,最终变成红衣小女孩的模样。蝴蝶发卡自动扣上头顶,冰凉的金属贴住胎记裂痕的瞬间,整座医院的地面开始剥落。
混凝土碎块纷飞中,她看见地基深处嵌着青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将时空撕扯成螺旋状的伤口。那些被血雨冲垮的建筑残骸重新组合,化作巨型蝴蝶标本悬浮在虚空里。标本复眼的虹膜上,映出无数个加班至凌晨的自己——有的在敲击键盘,有的在吞咽药物,有的正把发卡刺进手腕。
标本完成度97%。老人的齿轮组发出润滑不足的摩擦声。林小羽的皮肤开始透明化,皮下血管浮现出发光纹路,那是镜面迷宫的拓扑结构。当最后一丝血肉转化为棱镜般的光泽时,她终于看清罗盘中心的铭文:
您已连续工作996天,达到梦境锚定阈值
暴雨声穿透维度壁垒。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林小羽发现输液管末端连着的,竟是自己在办公室熬夜时插着充电宝的手机。
碎片状的镜面突然重组,林小羽坠入记忆旋涡。她看见七岁的自己在巷口摔倒,手背划出疤痕,而小雨举着发卡朝她跑来,却被一辆失控的轿车撞倒。鲜血染红了发卡,司机下车查看时,她看清了那张脸
——正是古董店的白发店主。
当林小羽终于在记忆深处抱住濒死的小雨,女孩却在她怀中化作万千镜面碎片。最后一块碎片映出真实世界:她躺在心理咨询室的躺椅上,医生(即白发店主)正摘下眼镜叹气:你已经在虚拟治疗舱里困了三个月,不肯面对当年的事故。
她颤抖着触摸现实中的手背,疤痕正在消失
——
那只是虚拟舱模拟的神经信号。医生递来真正的发卡(小雨家人寄来的遗物),说:你的脑电波每次接近清醒时,就会重构出戴发卡的女孩阻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