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颤巍巍的老人,在白茫茫的大雪中慢慢地行进着,腿一瘸一瘸地向着远方走去,老人那浑浊的双眼,凝视着前方,那双充满杀意的双眼,如只插敌人心脏的利刃一般,不远处的苏芷雪和顾流苏,还在车上做着什么,老人那眼神,顿时吓了顾流苏一跳,直接打开窗,向着前方的老人吼道：你个死老头,挡在路中间,你想要干什么,快滚开,小心老子撞死你。
老人没有回应他,只是举起手里的铁棍,那一瘸一瘸地向着那辆小汽车冲去,那眼神就是要把车里的人碎尸万段的模样。苏芷雪直接一抬头,看见了叶建国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急忙喊道：流苏哥哥,快走,那是叶家那死老头。
看着老人的威胁,没有一丝减弱,已经杀过一个人的顾流苏,顾流苏一直以为叶辰是他杀得,只是让叶凡和叶宇背的黑锅而已。也是没有怕的,直接发动汽车,把油门踩到最大,直接向着叶建国冲去,苏芷雪惊吓住了,大喊：流苏哥哥,你在干嘛,杀人要偿命的,不要啊！苏芷雪的话,还没有说完,狂暴的汽车已经冲撞上了叶建国,实际上那个时候的顾流苏也被叶建国的挑衅刺激到了,以他那种自大的性格,根本就不带怕的,不然也不会往死里打叶辰。
叶建国那本就瘦弱的身躯,直接就被撞飞了出去,那叶建国手持的铁棍,也随着他临时的一挥,再加上车的冲击力,直接击穿玻璃,刺向了发疯的顾流苏,顾流苏重伤,汽车失控撞伤了路边的混凝土电线杆。
老人被撞飞的瞬间,他看到了儿子和女儿,看到了。
他看到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在那个靠近山卡卡的小山村里面,那个二十二岁的女孩,看上去浑身没有一块好的皮肤,被人用铁链条锁住,让她想要走动都很难,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活动色彩。
叶芳现在被铁链套在了脖子上,全部都焊接成了一个整体,另一边系在了一个水磨石的样的一块大石头上,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就这么大一点的位置。
这时警察们带着一个瘸腿的老男人和两个年轻一点的男子出现在了这里。这家的那个老男人,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因为他卖回来的叶芳,被他虐待的已经看不出像人的样子了。
这时的叶芳,蜷缩在那一个小位置上,双手双脚紧紧抱着,头也深深地埋在里面。看着走来的叶建国、叶宇和叶凡,这时的叶建国,满头的白发已经全发白了,满脸的沧桑,没有一丝血色,他看到那个被套住的女孩,他颤抖的双手,手上全身沧桑,手上的裂口,看着密密麻麻。
他的手颤巍巍地伸向女孩的头,可是那个女孩没有一丝松懈,叶建国也不敢自己用力气去把女孩的头抬起,只得轻轻地呼唤,老三,你抬起头看看我啊,我是你爹啊,你抬起头看看我吧。叶建国的声音很慢却又很急,带着颤抖的音调,让人不自觉地落泪。那个女孩听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无神的双眼恢复了一丝,一滴眼泪无声地落下。那紧紧埋着的头微微啜泣,深深埋着的头部也有了一丝松动。
这时的叶凡和叶宇也在叶建国的旁边,两人的双手各自握着叶芳的一只手,叶芳感觉到他们手的时候,紧紧捏着自己,不肯让他们触摸,二人没有管那么多,一直紧紧握着叶芳的双手,不放弃,叶芳花完了自己的力气,最终没有挣脱开。
叶建国的啜泣和轻轻呼唤,让叶芳终于是醒悟了过来,那紧埋的头颅微微抬起,双手也在颤抖着,奇怪的是手指却没有任何动作,只能随着手臂的抬起而抬起。
抬起头颅的她,静静地凝视地看着他,她想要用自己肿胀的双手,去摸一摸那个老人的脸,可是当她那已经失去活动能力的手指,被手臂缓缓抬起,可是指节没有了一丝动静,她的手指已经被那个囚禁她的男人,全部扳断了,现在全部失去了活动能力。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没有说一句话,此时只有无声的啜泣声,她的眼泪都没有多少了,叶建国看着自己女儿的那双手,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可是又怕弄疼了自己的女儿。
后方的叶凡看着自己姐姐,叶宇也是看着他的妹妹,他们的双手轻轻放开叶芳的双手,两人的手各自捏着对方,两人的眼神在无意识地滚动着,好似在传递着什么信息一样,旁边的警察好似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动作。
可是他也看见了那个女孩的惨样,如果他没有穿着这身衣服,可能他也会做出更激烈的动作。
不过当时的这个警察,看懂了他们的意思,直接用自己的双手挡住了他们行进的路线,二人还想要尝试突破出去,可是那个警察直接呼叫同伴,你们赶紧把嫌疑人带走,直接去关起来。
警官没有办法,不可能看着犯罪事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他也同情这一家人,可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叶宇和叶凡最后没有办法,只得转过身去,看着家人,眼中的泪水可以说明一切,此时无声胜有声,有的只有心情的凝重。
就这样,过了许久,警官们用钢锯片磨断了套在脖子上的铁项圈。
此时的叶建国一瘸一瘸地走向叶芳,叶芳的眼神有着害怕,有着遇见家人喜悦的,但是更多的是绝望,如果没有叶建国刚刚那幕,可能叶芳至始至终都是绝望,当绝望到极限的时候,就是死亡。
叶芳最终还是和自己的父亲抱在一起,可能是眼神诉说着一切,也可能是叶芳不想当着父亲的面了解自己。
就这样,父女俩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可是他们之间的交流一直没有断过,父亲一直在安慰着女儿,可是女儿的眼神没有任何柔和变化的出现。
这时,父亲放开了女儿,默默地起身,站立在儿子和侄子之间。
叶凡和叶宇扶住了自己的父亲,就在这一瞬间,叶芳直接向着那块石头撞去,瞬间鲜血染红了那块石头,叶芳在撞击后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老父亲在儿子的怀前嚎啕大哭,无声了那么久的老父亲,终于是哭出了声音,儿子和侄子眼睛也是通红的,只是没有哭出声,无声的悲痛才是让人心狠的开始,两人的拳头从始至终的没有松开过。
就这样,老父亲哭晕在儿子的怀中。
两兄弟和警官将姐姐的尸体和父亲一并带走了。
那时的父亲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有哭一字是在说父亲的心情。
就这样,父亲抱着女儿的骨灰,与叶宇和叶凡两兄弟回到了他们破烂的家。
家里只有清一色的墙面,没有任何点缀,那茅草铺成的床,是屋内唯一的家具,堂屋内,有着一张用石块垫起两只腿的的桌子,剩余的就是那六张坐平缓的石凳。
过去许久,老父亲静静地看着家里,回想起自己女儿的欢声笑语,想起女儿在自己膝下承欢的快乐场景,老父亲只是眼红红的,眼泪都流尽了,想哭都哭不出来了。就在这时,老父亲直接就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爸,你怎么了,身体要不要紧。叶凡担心地问道。旁边的叶宇也是一脸的担心样,只是那就大伯没有喊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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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建国轻轻地挥了挥手说：我没说,只是心气郁结而吐出血来。
其实老父亲没有告诉他们,有一天,老父亲,身体不是太好,去医院查血时,医生直接说,你现在已经是胃癌晚期,也就三个月的生命了。
他的报告拿回家的时候,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藏好,可是家里的石屋除了墙还是墙,连衣服都是直接放在床上的,说是床,实际也是几块大石头拼接而成,用干草铺地,铺了一层又一层的上面一个被子了事,想怎么藏都不行。
叶建国又挥挥手说：老四、小宇我先去休息一下,你们看着叶芳的骨灰。
叶建国默默地迈着微弱的步伐,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那张病历单一直是贴身藏起来的,可是刚刚放下骨灰盒的时候,不小心从身上掉落了出来,只是叶建国没有注意。
叶宇准备把骨灰盒放到堂屋正中的时候,发现了旁边的那张病历单,叶宇本没有怎么注意,可是病例单上的结果肝癌晚期四个大字,让叶宇有了一丝昏厥,在定眼一看,病例单上的名字,叶建国三个大字赫赫在上面亮着。
老四、老四你过来一下。说着把病历单交给叶凡看看,一个个熟悉的大字,好像是跳舞一般,叶凡浑浑噩噩的表情,突显出来他的不平静,刚刚才经历了姐姐的去世,现在父亲的病又出来,给这个本就拮据的家雪上加霜。
老四,你也看见大伯的病历了,他都还没有过过好日子呢叶宇说道,边说眼泪就流了下来,他虽然混账,可是大伯却是从来没有把他当外人,特别是父亲去世后,他们几兄弟有什么,他也就有什么,从来没有心不平的时候。
宇哥,我知道,父亲想把这张病历单收起来,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家确实没有能藏的地方,不然我们可能到死都不知道父亲的病。叶凡小心地说道。
我觉得,这个事还是要告诉老大和老二一声,无论他们回不回来,只要告诉他们一声就行了,说实话我也的确不喜欢老大。
宇哥,老大那个人,太宠着大嫂,而大嫂从来都是不把我们正眼看待的,就是对父亲也是一样。不过就是觉得大嫂有些时候很怪,而且小月月也和大哥不怎么像。
老四,你说的不错,不过这个是老大自己的事,我们不好插手,你看,就是叶芳的事,老大好像从来就不过问,当我们告诉他,找到叶芳的时候,老大也有点奇怪。
你说的好像是真的,那天老大的表情,真的有点奇怪,父亲和我们回来后,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看过,你说奇怪不。
不管这些,我们去告诉他一下就行,看他那个态度,肯定也不会做什么。好吧,反正叶辰那个性格看到我都觉得烦,你去和他说吧。
叶宇说完,两兄弟的谈话落下了尾声,两人静悄悄地走进了父亲的房间,将病历单物归原位。
翌日清晨,疲惫的父亲没有起的来床,这是他们两个记事以来的唯一一次,他们两个静悄悄地进去看了看,感觉到父亲的正常,才放心地出了家门,叶凡也就去找他大哥叶辰了。
叶宇因为讨厌大哥大嫂,没有跟着去,只是在家里看护着大伯。叶凡看着大哥的家,现在虽然是个大杂院,不过却比家里的石屋好太多了,家里的石屋都比较残破,这间大杂院虽然老,但是至少不漏风雨,睡起来至少暖和。
来到了叶辰的家里,看着现在的大杂院里,他的大嫂在大院里面晾衣服,但是没有看见大哥,叶凡知道,他的大嫂是个薄情寡义的人,重来不会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大哥,只会瞒着,而且很讨厌他们一家人出现在他们院子里。
叶辰从来也不会去管,在家里就是一个妻管严,他们有一个儿子,叶宸宇,这个名字是当时的叶建国取的,可是从来不带叶宸宇去看望叶建国,叶辰也从来不主动带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叶辰的大杂院内,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男人一脸正气,还穿着行政夹克,一看就像个当官的人。
他偷偷摸摸地走进叶辰的大杂院,还看了一下附近,发现没有人其他人,也没有发现叶凡。叶凡看到他后,也是偷偷地躲了起来,慢慢地靠近了大杂院墙角,看了一下附近,发现没有人后,才偷偷地爬上墙偷看。
哎呀,我都想死你了,芷雪,这都有几天没有来看你了。顾流苏说话的时候,还偷摸地看了看附近。看见没有人后,直接上手,往着顾芷雪的身上抹去。
不要看了,那死鬼已经去上班了,你也知道那死鬼在那豆瓣厂干苦力,都这么多年了。顾芷雪直接对着顾流苏说道。
那孩子送去上学了。
不上学,还能怎么办,还不是你,如果你真的爱我们娘俩,也不会让孩子认贼作父到现在,你还真狠心啊。
不用担心了,那黄脸婆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他去了,我一定好好待你们母子。
那叶辰那条舔狗呢,不好好消遣消遣他吗。
怎么可能,我一定会好好磋磨磋磨他,现在那舔狗的身子都已经能被风吹到了,你还记得吗,我与他结婚的彩礼钱嘛,当时不是把多的一千五给你用去升职了吗,剩下的给我妈他们当彩礼。
对了,那么多钱,那叶辰是怎么拿出来的嘛,我觉得奇怪,那小子家那么穷,怎么有那么多钱给你当彩礼。
还能怎么拿,他家里不是有妹妹嘛,把他妹妹卖了,不就有彩礼钱了,你也不想想,他家的那妹妹长相也不错,肯定卖上了好价钱,不然怎么会给我这么多钱。苏芷雪认真地说道。
外面的叶凡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手上的拳头直接向着墙上打去,那一拳打的叶凡的手全身鲜血。
大哥,你真做的出来,原来三姐出事是你造成的,难怪你们结婚后都不愿意回家和找三姐,你们怕三姐找回来,你们干的事情暴露,所以我们找到三姐,你们会那么意外。叶凡自言自语道,没有再去看苏芷雪和顾流苏那对狗男女。
叶凡自己拿不定主意,自己要回去和叶宇商量一下,而且这些事还不能告诉父亲,毕竟父亲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可以让父亲过的好一些。
回到了家,看见父亲也没有回来,叶宇也在等着叶凡的消息。
宇哥,我今天才知道一件事。叶凡气愤地说。
老四,你怎么这么气愤啊。
宇哥,你知道吗,三姐,三姐的事是叶辰和苏芷雪那两个混蛋干的,我今天偷偷看见顾芷雪在家里偷人,听他们说的。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老三是被老大他们害的。叶宇手中的拳头已经捏紧了,重重的砸在地上。
我看见苏芷雪与他那个邻居哥哥两个搞在一起,并且还说叶宸宇是他们的孩子,你说我们可不可以计划一下。叶凡自从知道三姐是被叶辰他们卖的时候,就已经想怎么报复了。
老四,我觉得可以让老大意外撞见苏芷雪和顾流苏的奸情,然后等他们狗咬狗后,我们再来收拾老大。叶宇想了想,仔细询问叶凡的意见。
宇哥,我认为可以,不过我们就要先观察观察他们,不然不好实施,还有老爹那里,也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的情况也不乐观,这三个月还是让他好好过吧。叶凡想了一下,还是对着叶宇说道。
老四,我们要不要告诉老二,我觉得老二可能也知道一些情况,这几年她都不回来,只是偶尔有个电话,让我们觉得她这个人还活着。叶宇小时候经常被叶芬和叶辰欺负,所以对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太好。
老二,也是一个白眼狼,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回来看过父亲,良心都被够吃的,要不是不定时的有一两个电话,我都以为她死了的。叶宇气愤地说。好了,宇哥明天我们分别去跟踪他们,总会找到机会的。叶凡说道。
现在的叶凡还没有想要直接杀人的举动,不过对于叶辰,反正心里是存了杀意的。
叶宇早就想收拾叶辰了,他的自私害了他们这个家,让他大伯要死了都不安宁,叶宇早就想要杀了他了,只是没有找好杀他的理由。
就这样,叶宇去跟踪叶辰,了解他的作息时间。叶凡去看看苏芷雪和顾流苏的偷情时间。
就这样,二人了解了他们的作息时间,以及他们想要偷情的时间。
今天晚上,叶辰得到了今天晚上加班的通知,不过,叶凡叶宇却在这天晚上一起来找叶辰。
喝,你们两个怎么回来找我啊。叶辰边说边一脸调笑的意味,看的叶宇一阵火大。
大哥,我们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我们觉得还是的告诉你,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你们两个来找我干什么,我们早就说过,我不会管你们的,你们也不要来管我的生活。
大哥,你自己也坐得住,大嫂在家里偷人,对象是原来那个邻居哥哥,我们在你家附近发现过很多次了。叶凡只是在那里陈述,没有用上一丝一毫的夸张语气。
你什么意思,芷雪不是这样的人。叶辰有点气急败坏地说。
是与不是,你自己去那里看,我们也没有必要骗你。叶宇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叶凡,你最好没有骗我。叶辰有点生气道。
我们只是告诉你,现在他们都还在你的院子里面,最好你是偷偷地回去,不然你就看不到这出好戏。叶宇最讨厌这个大哥,所以对于大嫂偷人这个事,他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这次来除了收拾他们大哥,更多的是,来看看他的笑话。
傍晚,三人偷偷摸摸地往叶辰的大杂院赶去。走到门口不远处,二人没有跟上,只是在那里止步了。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走了,不是想要看笑话吗叶辰知道他们想要看他的笑话,毕竟这么多年了,叶辰为了苏芷雪早就与叶宇他们闹掰了。
我们就不进去了,人多了目标大,不然你就看不到想要看的了。叶宇认真的说。
叶辰静悄悄地从后门进去,没有打搅到正在写作业的叶宸宇,顾流苏和苏芷雪正在旁边的房间内亲热,那里面微微传出的声音,直接令叶辰火冒三丈。
在一个短暂的冲峰,绕过了叶宸宇,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里面的两人直接被吓的大叫起来,顾流苏直接把裤头套上。
苏芷雪,你个贱人,我没有对不起你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叶辰一脸愤怒地向着苏芷雪问道。
我怎么样,需要告诉你吗,说白了你就是我的一个舔狗,还是我想丢就丢的舔狗,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我和流苏哥哥都只有偷偷地见面,我没有说你就不错了。苏芷雪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向着叶辰咆哮道。
看的外面的叶凡和叶宇摇了摇头。
这个叶辰真的是个没救的人,那么懦弱,难怪给别人养孩子。叶宇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在那里说道。
叶辰,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哦,要不是当时我怀了流苏哥哥的孩子,流苏哥哥正当要晋升的关键阶段,还需要他妻子帮他升职,不然我们早就在一起了,现在那个黄脸婆已经死了,我和流苏哥哥就可以真正待在一起了。苏芷雪彪悍地说道。
你不看看你的那个丑脸,拿个镜子看看,凭你的姿色能比的上我的流苏哥哥吗苏芷雪一脸嫌弃的看着叶辰,
叶辰听完后,爆发了,你个混蛋心机婊,你骗了我,让我带了绿帽,还让我卖了妹妹娶你。
呵呵,你卖你妹妹,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想娶我,可是我可不想理你,谁让你卖了妹妹有钱,那个时候我流苏哥哥缺钱升职,我就把钱骗了过来,怎么样流苏哥哥我聪明吧。苏芷雪先看了看叶辰,然后满脸深情地看着顾流苏。
说完,叶辰握手成拳,向着顾流苏打去,顾流苏用手挡住,反手一个回探,苏芷雪右脚一记撩阴腿,两人就把叶辰踹到在地上。
脚踹的叶辰爬都爬不起来,顾流苏用手搂着苏芷雪,大笑地向着远处走去。小宸宇,我们一起走,爹带你们去过好生活。三人慢慢地走出了大院。
就在这时,阴影中露出了两张蒙面的脸,一把抓住叶辰,双手环箍紧了叶辰的脖子,边使用力气边说,你为什么要还三姐,为什么,你个畜生,另一个用拳头重重的击打着他的胸口。就这样缓缓地说了一句我没有想卖老三,我卖的是老二,是老二把老三骗去的。说完就失去了性命。
老四,不要打了,老大好像没有气了,这件事与老二真的有关系,反正爹也就这一个月的时间了,现在老大也死在咱们手里,咱们先逃去找老二,我们都要死,他凭什么独活。叶宇一脸的恶魔样,想到大伯、老三已经死去,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大,二人想起了自己的命运。
老四,我们现在已经回不来头,趁着现在,我们找老二报仇去。叶宇的话,顿时让紧张的叶凡又有了力气,现在的他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叶辰的事情还没有爆发出来,二人乘坐着火车已经往着广州赶去。
他们大概知道叶芬的位置,不过要去实地看过才知道,二人也没有想过要连累他人,他们深知冤有头债有主。
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终于知道了叶芬的位置,从他们坐车花了五天,找寻叶芬的位置,花了半个月,现在叶建国还有十天左右的寿命,他们要尽快处理好,去送父亲的最后一程。
二人找到了叶芬的位置,静静地找到了她租住的位置,二人走进了她的地方,那个地方很小,只有一间卧室和客厅组成。
二人礼貌地敲了敲门,叶芬慢慢地把门打开,看见了叶宇和叶凡,顿时大惊道：老四、叶宇,你们两个怎么找到我这里。
老二,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来找你,你没做亏心事,我们怎么会来找你。叶宇咬牙切齿道,说话的语气很重,每个字咬的牙齿都在颤抖。
我做了什么事叶芬的话语很忐忑,也很心虚,这让不知道的人,也会认为叶芬有问题。
这个时候,叶凡却忍不住了,大声呵斥叶芬道：叶芬,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居然把三姐卖了,你怎么做的出来。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只有叶辰和我知道。叶芬颤巍巍地说。
叶芬,莫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你这个人也和叶辰一样该死。叶宇说道。
这个时候,外面的警车声音响起,吓得叶宇和叶辰一阵心悸。
滚,快点进去,不要让我们动粗。叶宇大声地怒斥着叶芬。
二人直接押着叶芬进入房间,外面的警察在喊着：叶凡、叶宇你们杀了你们大哥,现在自己出来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不用喊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在活了,我的父亲、大伯、三妹,一家人都要死了,现在害我三妹的人,就在眼前,我不可能放过她,你们不用喊了,现在我们也不想活了。叶宇的大喝惊醒了下面的警察。
快点,特警队埋伏好,必要时可以击毙两人。特警队长直接安排道。
全部人员都已经到位,叶凡也把窗户已经关好了,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叶芬,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说完,我们一起走。叶凡也没有那么耐心了,直接质问着叶芬。
老四,叶宇你们不要一错再错了,放了姐好不。叶芬苦苦哀求道。
不用说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一起下黄泉吧。叶宇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怒斥道。
叶凡拿煤气罐来,既然她不想交代,那么咱们就一起走吧,也不用她说了,反正我们也要和大伯一起下黄泉了。叶宇大吼道。
没有给外面的警察再通知的机会,直接听到砰的一声响,屋内的三个人就被直接炸的粉身碎骨了。
三人已经全部失去了生命,他们已经死亡的消息由警察通知到了叶建国那里,叶建国顿时晕了过去。
我活的真苦啊,我的孩子都已经死了,那我还活着干嘛啊！叶建国醒来后一阵哭泣。
叶建国去了他们的房间看了看,叶宇当时知道他们可能回不来,就把叶辰、叶芬还有苏芷雪卖叶芳的事情,写在了纸上。
这也就有了开头,叶建国恨不得杀了苏芷雪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