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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面具,平静的看着他。
是我。
你居然在这里,你果然来找他了......
我拍下这件珠宝送你好不好,之前你一直盯着那对耳环,我买更贵的送你好不好
我不追究你私自打胎的事了,也不嫌你整日待在家里了,我只求你回来......
没有你的家根本不是家。
我看着他直到如今都还执迷不悟,失望的叹气摇了摇头。
不用送我了,因为【自由】是我的作品。
我是西楼。
江时晏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嘴角扯出一抹难堪的笑。
别开玩笑了锦书,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会给你一切想要的。
我摇摇头,冷静地看着他。
唐薇戴的那副耳环是我七年前的作品,当时我用一块布将它小心翼翼的包裹好,防止磕碰。
听着我说的话,江时晏脸色渐渐苍白。
他也想起了那时敷衍潦草放在口袋里的那块布。
所以那天晚上我收到那块布做为结婚纪念日礼物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失望了。
锦书,我只是——
你只是忘了。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在乎了。
那天拍卖会我拉着周既明离开了会场,而那串珠宝以惊人的三亿高价落入了江时晏手中。
可是就像周既明说的那样,珠宝离开送的人便毫无意义。
我不知道江时晏用了什么法子,他竟然找到了我现在所住的工作室。
自己的电话打不通他便换助理的、再不行就换各个员工的。
每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挽留,我厌烦的挂断电话揉着眉心周既明抱怨。
我是不是该换个手机号了真的很烦。
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错给自己添麻烦我去公司找他去!
算了算了。
我连忙拉住他,比起电话我还是更希望周既明不要意气用事给自己惹上麻烦。
周既明出差的下午,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