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啊,这娶个穷丫头回来能有啥出息你看看她娘刚死,她爹疯了,你这不是娶个赔钱货,是娶个瘟神啊!养父一脚踹翻灶台,脸上挂着恶毒。
那晚,沈大志在寒风里咬牙跪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回到了1985年——那年,他刚娶林青,刚被养父母榨干最后一点积蓄。
他不知道的是,林青也在同一晚重生了。
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是把养母藏的私房钱全翻出来,一把火点了!
1985年,北华镇冬夜冷得像刀,沈大志跪在院子里,膝盖早已没了知觉。脚边是一碗冰冷的饭,饭上飘着两根狗毛。
他冻得发抖,屋里却传来养父母和弟弟沈海生的笑声。
真笑死人了,那个林青她妈死了,这小夫妻居然还想分家
他一穷二白,倒是娶了个疯女人——真是有病配狗,天长地久!
沈大志眼中血丝翻涌,拳头握得死紧。
他想反驳,却一开口就被沈母一盆凉水从头浇下。
跪着!今天不把分家的念头打消,你就别起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他是捡来的孩子,从小听话惯了,唯命是从。十八岁高中没毕业就被养母逼着辍学打工,供沈海生上大学。二十岁结婚,工资全交养家,一毛不剩。
今年,他攒了三百块,想分出去单过,结果一开口,换来这一跪。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羞辱,但是他人生最低谷。
林青站在门槛边,脸色苍白,手里提着刚给娘上坟的篮子,一言不发。
她想说话,但没说。
这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是我丈夫,她说,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但每次说完,她都要被养母扇一巴掌,说她狐狸精灾星,骂她爹是个疯子,骂她娘是穷鬼命短。
而沈大志,从来不吭声。
这一夜,她没再劝。她转身进屋,把篮子重重放下,坐到灶台前,眼神冷得像冰。
院里,沈大志咬着牙——他听见弟弟在嘲笑:哥,实在不行你就把林青休了吧,反正她现在也没人要……
轰!
他脑子一热,冲进屋,抄起椅子砸向堂屋神龛,瓷像摔得粉碎。
沈大志,你疯了!养父吼着抄起扫把。
沈大志甩门而出,胸腔燃着火。
冷风灌进他衣领,他却一点不冷。
他知道,这日子到头了。
这一夜,他梦见林青死了。
死在一个冬天的晚上,被养母骂得跳了井。他拼命想救她,却怎么都拉不上来。
再睁眼,天亮了。
而他,站在高中门口。
肩上,是他曾经最熟悉的学生包,手里攥着的,是那张久违的分数条。
1985年,重来一次。
他眼角抽动了一下,嘴角却笑了。
很好。
这一世,他先给沈家烧张大纸!
沈大志背着书包从学校门口走出,阳光刺眼,他站在街边呆了三秒,随后快步奔向镇口林家。
上一世的他,是在林青跳井之后才知道她死了,是被养母骗着喝下农药,又被林母骂得几天几夜不吃饭,硬生生熬死的。
这一世,不能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林家老屋外,他刚要推门,一把扫帚横了出来。
沈大志,你还敢来林母脸色难看,眼角透着怒气,你个吃软饭的,林青被你拖累得不够惨
沈大志没有说话。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上一世,这个女人骂林青是扫把星,连她爹疯病发作都怪在她身上。林青拿钱回来,她抢;林青吃口热饭,她骂。
林青一生都在赔,赔钱、赔命、赔尊严。
而他,当年还不敢吭一声。
这次,他抬起脚,直接踹翻门槛。
沈大志你疯了——
我疯了。他眼神凌厉,我看清了。
林母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沈大志已经走到灶台,熟练地扒开锅底,把藏着的铁盒抽出来,一把倒在桌上。
你干什么!林母惊叫。
林青挣的私房钱,全让你藏着买金戒指你把她当什么了提款机沈大志冷笑,翻出一把花花绿绿的钱票,眼神冷漠,今天,我替她讨回来。
他将钱收进口袋,走向屋内神龛,抄起蜡烛油,一把泼在地上。
林母惊恐尖叫:你别乱来!
我乱来沈大志点燃火柴,啪一声,火星跳跃,我来烧点孽障。
火焰窜起,把神龛和墙边的旧柜子烧得噼里啪啦作响,林母扑上去要打他,他一巴掌甩了过去。
从今天起,我林青的丈夫,自己养得起她!你再骂一句,老子让你下半辈子喝西北风!
屋外,邻居们闻讯围了上来。
哎哟喂,沈家那个养子疯了,去老婆家放火了!
疯啥疯我看是清醒了!那林母平常咋对那闺女的,咱心里没数
沈大志,这次有种!我支持你!
林母瘫在地上,看着家中那点宝贝烧成灰,眼珠子都在打转。
沈大志甩门而出。
这,是第一把火。
他要从头收拾所有欠林青的,也收拾所有欠他的!
回到沈家,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堂屋,沈母正拿着算盘在算账,看到他进来,冷笑一声:怎么知道错了
沈大志走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掀了算盘。
沈大志你干什么!
我来讨债。他冷冷地盯着她,我二十岁,打工六年,工资全给你们,分文不剩。弟弟上学,是我出的钱;你们盖房,是我出的钱;就连你们今天吃的米,都是我半夜挑回来的。
沈母脸色铁青,刚想开口,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的:现在,该我要回来了。
沈父走进来,脸拉得老长:你翅膀硬了要跟我算账
沈大志点头:对。今天就算账。
他走到柜子前,一脚踹开,把里面那本账本拿出来,啪地摔在桌上:每月工资我记着呢,现在开始算,少一分,我让你们明年过年都别想踏实。
沈母上前拽他,沈大志冷笑,反手一把推开:别逼我连你们的私账都抖出来,看看邻里乡亲怎么说。
堂屋里沉寂了几秒。
沈海生从楼上下来,抱着书,阴阳怪气:哥你疯了吧你也配要钱
沈大志转身,冷眼盯着他:我配不配你上大学是我供的,你写的开学报名费单子还在我那锁抽屉里,学校地址、盖章,笔迹你想不认
沈海生脸一变。
沈大志冷冷一笑:认不认不认我明天送公社去——我倒要问问,沈家怎么会用我名义贷款供儿子上学
沈父脸色瞬间煞白。
沈母跌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
沈大志站在堂屋中央,一字一句:沈家,我欠你们的,已经还清;你们欠我的,我一分都不会放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出门。
门口,林青正站在石台阶下,手里提着布袋,眼里藏着什么情绪。
她低声问:你……刚才是不是放火了
沈大志看她。
那一瞬间,他差点就脱口而出:我重生了,我知道你前世怎么死的。
但话到嘴边,改成了:我不想再让你受委屈。
林青眼神晃动,随即点头。
好。她低声说。
那一刻,他们都没说出真相,但心照不宣。
他不知道,林青刚才回了老家一趟,把那个装着养母金首饰的枕头割了个口,撒满了老鼠药。
这一次,她也不打算当个好人。
镇上很快传开了两件事:沈大志砸了沈家堂屋,要分账;林青烧了她娘的神龛,挖出私房钱走人。
两人像是疯了一样。
但谁都没想到,他们疯得很精准。
沈母坐在炕上哆嗦半天,冷不丁冲沈父吼:他咋突然转了性是不是脑子被雷劈了
沈父冷着脸没说话。
他在想,前两天公社下来的贷款批了,但户主签名写的是沈大志。
那是前年骗他说盖房子需要担保,骗他按了手印。
沈大志一旦翻脸,这事能闹上县里去,沈家就得彻底臭名远扬。
而此时的林青,正坐在镇卫生所门口,看着医生用红纸包好她带来的一包中药粉。
你真要喂这个给你爹医生皱眉,他疯病犯起来伤人呢,这药下去,要是……
他不会再疯。林青低声说。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上一世她娘死后,养母把爹锁在后院,关了两年活活饿死。她恨了一辈子自己没能早点带爹离开。
现在重来一世,她第一个要带走的就是他。
林青把药塞进口袋,转身出门,却正撞上了一个人。
是沈海生。
他手里捏着一份通知单,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嫂子,这么巧啊。
林青本能后退一步,沈海生却笑得更阴:听说你家死人了哎呀,节哀啊。
她眼神瞬间冷下来:让开。
沈海生却拦住:不急不急,我今天来是想给你送个大礼。
他说着,从兜里抽出一份文件:你家老房子,登记产权人是我妈,明白不你要搬,那房子得留下。
林青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妈说了,你们要分家可以,你们住的那间,是她名下产业,搬出去吧,马上。
林青指节泛白。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被赶出门,带着爹睡牛棚,被村里人笑了三年。
她咬着牙:那间屋,是我和大志自己改的,是我们花的钱。
可户主是我妈,懂
沈海生嘴角挂着得意。
林青没有动,眼神却一片冰凉。
他得意太早了。
等回到沈家,林青径直冲进屋:妈,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沈母一愣,没想到林青主动服软,立刻冷笑:咋知道错了
林青挤出笑:妈,我知道我和大志这段时间冲撞了点,今天我来,是想赔个不是。
沈母满意地点头。
林青拿出一包新茶叶放在桌上:听说妈你血压高,我特地去镇上买的。
沈母眼睛一亮。
林青再把那包钱抽出一部分,放在信封里:给妈压压惊,别气坏了身子。
沈母眼都直了,笑得嘴都合不拢:哎呀青儿啊,还是你懂事。
林青顺势把那张产权转让书递了过去:对了妈,那间房我们住习惯了,大志工作也方便,我想给妈补点钱,把这房子买过来成不
沈母没看就签了。
她在意的是钱。
林青眼神一冷。
合同收好,她站起来,声音忽然清晰冰冷:妈,忘了说一句,那间屋现在是我名下了——你要再敢乱来,信不信我直接让你搬牛棚去
沈母脸色骤变:你耍我!
林青一脚踹翻椅子:我这是教你点规矩。你不讲情,我也不讲理!
楼上,沈海生闻讯冲下来,怒吼:你怎么敢——
林青猛然回头:你再来碰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沈家现在谁再敢动我一下,我报警、我上公社、我闹翻天!
她把合同拍在桌上:这是白纸黑字,谁都动不了我!
沈海生吓得后退两步。
沈母跌坐在炕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沈大志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林青站在中央,眼神平静,像一把出鞘的刀。
他心头一震。
你……他刚开口。
林青却回头看着他,忽然一笑:你不是一个人在打仗。
那一瞬,沈大志突然有点明白了。
她,可能也不是从头开始的。
但他们都没说破。
他只问了一句:你累吗
林青摇头:我挺高兴。
他看着她,忽然明白,他们之间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沈家大门被砸响。
是镇上的干部来了:沈大志在家吗
沈母吓了一跳:找他干啥
干部亮出纸:你们私自以他名义贷款,用于非本人居住建设,涉嫌骗贷,请配合调查。
沈父手一哆嗦,差点瘫倒在地。
沈海生惊叫:不关我的事啊,是我妈的主意——
沈母尖叫:你出卖我们你真敢出卖我们!
沈大志走出来,递上那本账本:这是我六年工资记录,还有贷款担保条,按的是我的手印。
干部接过去看了一眼:证据清楚,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母疯了似的扑过来:大志,大志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可是养你长大的!
沈大志眼神平静:你们没养我,是榨干我。
我从八岁开始干农活,十岁学会洗衣做饭,十二岁打工,十五岁上山砍柴,十七岁辍学,是你们把我当成牲口养。
现在,我只是在清账。
沈母瘫坐在地,沈海生抱头痛哭。
沈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目光仿佛要吃人。
沈大志却转身不再看他们。
他们不配。
沈母整整两天没合眼,脸色蜡黄,头发凌乱,一进屋就对沈大志哭着跪下。
儿啊,都是娘糊涂,求你放我们一马,行不行
沈大志冷着脸站着,一言不发。
你爹年纪大了,这一下进去,怕是要出事啊。
沈母抹着眼泪,又一把拉住林青:青儿啊,好孩子,你劝劝你男人,咱是一家人,哪能真做绝
林青低头剥着花生,眼皮都没抬一下:你当初赶我和我爹出门那会,怎么不说咱是一家人
沈母噎住,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我在牛棚里,冷到脚都冻青了,你从我身上夺走棉被,给你儿媳盖上,怎么不说我们一家人
我爹被你锁在屋里,饿得骨头突出来,你说他是疯狗,配吃泔水,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
林青的声音越说越冷,眼神像刀子。
沈母腿一软,跪倒在地,捂着脸嚎哭:是娘错了,娘当时鬼迷心窍,求你们给条活路吧——
沈大志终于开口:你早想好了今天会跪地求饶了吧只可惜,晚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纸:房产过户已经办完了,你们再不搬,我就叫镇里来人。
沈母扑过去抢,被林青一脚踢开。
你真当我们夫妻好欺负她冷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从我这拿走一分。
沈海生也低头认错:哥,我那天喝醉了,嘴贱,我给你磕头。
我不缺你那一拜,我缺的是公道。
哥,我给你挣钱!我能干,我去打工,钱我都交你。
你不值钱,你信用都破了。
你别逼我——
你早就逼死我们一次了,现在轮到我们反击了。
屋里安静下来,沈父坐在炕沿上,像只死狗。
这时候村里广播响起:请各家户主注意,县里扶贫贷款检查小组今日下村,请各户准备好材料。
沈母一下炸了:不行,那贷款是以你的名义批的,查下来我们都得坐牢!
坐牢就坐牢。沈大志头也没抬,你们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后果
你不得好死!
这句话,我娘也说过。他抬起眼,声音冷如冰,她在世的时候,也曾跪在你们门口求一口饭吃。你们不给。
沈母整个人僵住。
她忽然意识到,林青真的是带着恨回来的。
不止是沈大志,她也变了,变得冷酷,狠辣,绝不手软。
当天傍晚,镇上来人了。
沈家被列为违规贷款重点户,沈父当场被带走协助调查。
村里炸开了锅。
沈海生疯了一样在街上跑,挨家挨户借钱,没人理他。
林青坐在家里院子里,烧着火炉煮着鸡汤。
她爹坐在旁边,一口一口喝着,眼里满是泪。
青儿,爹还以为这辈子再喝不上热汤了。
林青笑着帮他夹肉:爹,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咱就这小院儿,也踏实。
爹,过两天你要听话,我带你去镇上住。
我不去,我在这长大……
那你住着,我来回跑,我不怕。
门外响起脚步声。
是沈海生。
他脸色灰白,手里拎着两只老母鸡,一进门就跪下。
嫂子,哥,我求你们了,我爹进去了,家里全靠我一个人撑,我要是再垮了,咱家就完了。
林青看都不看他: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嫂子,我认错,之前是我混账,我……
你娘喊你回去吃饭。林青不耐烦。
嫂子,我娘说了,那套老房子你们住着,她愿意把名下的房产全归你们,只求放过我爹一马。
林青忽然抬头:她愿意你以为这是讨价还价
她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我现在告诉你一个事——你娘当年写了张借条,说我爹欠她五百块,是她养着我爹。这笔账我已经交给派出所了。
沈海生脸色惨白:嫂子,那是我娘胡写的!
我知道,但公章盖了,你自己去和警察说吧。
林青转身关门:滚,别逼我动手。
沈海生跪在门外一夜,没人理他。
第二天早晨,镇上通知下来:沈家贷款违规,取消一切村级福利,父子双双上名单。
沈母疯了。
林青没看她一眼,只在心里说: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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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瘫坐在门口,眼神里满是绝望和狡诈。她在村里四处求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青儿,你是我养大的,别忘了咱是一家人。
林青冷眼看着,没理会。
沈大志在旁边冷冷开口:一家人你们早就不是了。以前欺负我和我爹,现在想装可怜笑话。
村里人纷纷指指点点,谁也不愿帮沈母一把。
沈海生依旧在挣扎,他白天给镇上打零工,晚上偷偷跑回来守着家门,想找机会和林青谈谈。
林青假装心软,答应了沈母提出的和解条件:暂时不赶他们走,贷款问题交给法律解决,但条件是他们必须全力配合调查。
沈母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暗自盘算着反击的计划。
沈父被关押期间,事情并没有朝着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调查人员翻查了贷款合同和相关证据,发现了沈家多处造假和违规操作。
沈母见势不妙,开始装病,扮可怜,甚至拉着沈海生哭诉,说她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
但林青和沈大志一点都不为所动。
他们借着调查的东风,开始反击。
沈大志找到当年曾被养父母欺压的邻居,收集了大量证词。林青则秘密联系了城里的律师,准备把这场恩怨彻底闹大。
沈海生看着两人的步步紧逼,终于明白,这场战斗已经无可避免。
他也开始帮忙,不是帮他娘,而是帮自己,为了不被连累。
林青一边忙着处理村里的事情,一边安排父亲的生活,慢慢把父亲的病情控制住。
她心里冷静如冰,眼中没有一丝软弱。
爹,放心,咱们不会输的。
一天晚上,沈母偷偷约沈海生到村边的小树林里。
海生,你听我说,青儿和大志已经成了铁板一块,我们硬拼不过他们。但咱还有底牌。
沈海生一听,紧张道:娘,你到底有什么底牌
沈母阴狠一笑:当年我留了两张欠条,一张是假的,一张是真的。假的欠条上面没盖章,真的那张早就藏好了。现在只要拿出来,就能让青儿他们陷入泥潭。
沈海生皱眉:但青儿他们不会轻易被蒙骗的。
我知道,但只要能拖一天是一天,咱就有机会反扑。
那我去找律师,看看怎么办。
别告诉别人,咱俩暗中行动。
沈海生点头,心里一阵纠结。
他知道这条路越走越黑,但为了家,他必须继续。
与此同时,林青察觉到了沈母的动静。
她悄悄布置了几个心腹,跟踪沈海生的一举一动。
一天晚上,林青拿着沈母的两张欠条和当年签字的证人证词,找到了沈海生。
你们以为这么小的伎俩能难倒我
沈海生被逼到墙角,苦笑:嫂子,我们只是想活命。
活命你们的‘活命’,就是毁掉我爹我家的未来。
林青冷笑:欠条我已经交给律师,假的和真的全都曝光了。你们别想再玩什么阴谋诡计。
沈海生无话可说。
调查持续深化,沈母的伪造证据被一一拆穿。
镇上的人开始彻底看清了沈家的真面目。
沈母开始变得暴躁,甚至威胁林青:你别得意,你们迟早会为今天付出代价!
林青淡淡回应:我等着。
沈大志也趁机重新申请了家庭贷款和村里的福利,帮助村里人修路、盖房,赢得了大家的支持。
村里的人开始主动靠近林青兄妹,给他们出谋划策。
沈家一时间变成了孤立无援。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
沈父在看守所突发脑溢血,生命垂危。
林青接到消息后,赶去医院。
她握着父亲苍白的手:爹,咱们快熬过去了。
沈父微弱地睁开眼:青儿,别怕,爹相信你。
这时,沈母忽然冲进病房,哭喊着:大志,青儿,咱们是家人,你们不能丢下我!
沈大志冷冷看她:家人你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林青也站起来:从今以后,咱们不再是一家人。
沈母绝望地跪倒在地。
沈母跪地哭喊,却无人理会。村里的人渐渐散去,只有林青和沈大志站在病房门口,冷眼旁观这场假戏真做。
沈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医生摇头:情况危险,必须静养。
林青握紧拳头:爹,咱们没事。
她心里却清楚,真正的战斗才刚开始。
沈母阴魂不散,她秘密联络了几个曾经被他们害过的亲戚,准备拉帮结派,再次陷害林青兄妹。
同时,她暗中联络镇上的黑道,想用威胁和暴力逼迫村民站在她那边。
林青早有防备,布下天罗地网。村里年轻壮丁纷纷响应,义务护村。
沈母的阴谋接二连三被粉碎,镇上的警察也被林青托关系盯得死死的。
某日,沈母被黑道抓去谈话,脸色惨白,狼狈不堪。
她恨不得马上逃跑,却被黑道威胁:你这条老狗,要不是因为有点关系,早就死了。
消息很快传到林青耳中,她笑得淡然:沈母,连黑道都不放过你,你还想做什么
沈海生心中越来越乱,他发现自己母亲已经彻底失控,走上了不归路。
一天夜里,他偷偷找林青:嫂子,我不想再跟着他们干坏事了,求你帮帮我。
林青看着他:你还可以选择,但你得证明你配得上第二次机会。
沈海生点头:我愿意。
林青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安排他做了多项考验,包括帮助村民解决实际困难,参加修路盖房。
沈海生渐渐转变,变得勤奋和真诚。
他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改变。
时间推移,村子里的生活渐渐安定,林青带领大家修建水渠,改良农具,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沈母被黑道丢弃,孤苦伶仃,最后在镇外的破庙中被发现奄奄一息。
村里人冷眼旁观,没有一人愿意帮她。
沈母终于尝到了自己的恶果。
沈父的病情有所好转,看到儿女和好如初,露出一丝欣慰。
林青和沈大志决定彻底重建家园,用自己的力量打破命运的枷锁。
他们成立合作社,推广现代农法,让村民收入翻倍。
村里人感激涕零,称他们为带头人。
林青站在村头,望着新修的水渠和整洁的田地,心中无比坚定。
爹,妈,无论过去多苦,我们都能活出尊严。
沈大志笑道:没错,我们的未来,自己掌握。
最后,沈海生正式宣布脱离母亲,加入了林青的团队。
他以行动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养父母的阴影彻底被驱散。
村庄焕发新生,林青兄妹成为真正的英雄。
所有恩怨一一了结。
林青和沈大志携手带领村庄走向繁荣。
曾经的欺凌和嘲笑,成为过去。
新生活刚刚开始,未来无限光明。
林青站在村头,眼神如炬,望向那片曾被养父母掌控的土地,心中豪气冲天。她知道,这场战斗,绝不能有半点留情。
沈母被村里人赶出,孤苦无依,正以为可以死灰复燃,没想到迎来最沉重的一击。
某日,林青带着沈海生和沈大志,悄悄来到了镇上的法院,提交了一份新的诉讼材料——这次,是关于养父母当年诈骗和敲诈的铁证。
法官当场震惊,这些证据足以让沈母和沈父永远失去自由。
法庭上,沈母面色苍白,满脸狰狞地叫嚷:这是陷害!你们凭什么毁了我一家人!
林青冷冷回应:你早就不配叫家人,我们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法官毫不犹豫地判处沈母十年有期徒刑,沈父因病重减刑,终身禁足。
村里人纷纷鼓掌叫好,这一次,正义彻底得到了伸张。
沈海生也在林青的帮助下,彻底洗清了过去的阴影。
他公开向村里道歉,承诺今后不再让家族的阴影拖累大家。
村民们纷纷原谅,拥抱这个曾经迷失的年轻人。
林青和沈大志则开始着手打造村子的未来。
他们建立了合作社,引进先进农具,推广优良品种。
农田里不再是昔日的贫瘠,而是一片生机盎然。
镇上的县官也来了,亲自表扬他们的贡献。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林青收到一封神秘信件。
信封里只有一句话:你以为你赢了真正的敌人,还在黑暗中观察着你。
林青眉头紧锁,却露出淡淡一笑:来吧,我准备好了。
她知道,过去的阴霾已去,新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但她不惧,她有家人,有村民,有坚不可摧的意志。
她要带领村庄走向辉煌,无论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