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重生后去和亲,七殿下追妻火葬场 > 第49章 只对你笑

夏时月突然感受到,自己成了猎物。
她猛地转头。
朱楠风果然盯着她看。
他慵懒地倚靠着黑俊,灼灼目光不躲不闪。
夏时月浑身不自在。
她扯扯衣服,躲开他的视线,“本少爷要回去了。”
“我爹爹、大哥,找不到我会急。”
“侯爷同远川,估计没时间找你。”
朱楠风坏笑,“驿站的官员设了接待宴,侯爷同远川都被拖去应酬了。”
“那不是,该你去应酬?”
“不喜!”
朱楠风言简意赅。
“我爹爹同大哥就喜欢?”
“也不喜,行伍之人,最讨厌这些文人的应酬。”
夏时月扫他一眼,“那你取消便是,何必叫我爹爹辛苦!”
朱楠风露齿一笑,“若是那样,时月怎么有时间陪我散步。”
“你这人还真是无耻、不择手段。”
夏时月转身便走。
“这草地里有蛇。”
朱楠风慢条斯理地说。
夏时月没停脚,“本少爷又不是被吓大的。”
话音未落,脚下似有东西窜了过去。
“朱明熙。”
夏时月猛地弹跳离地,下一刻,人如飞燕,已纵身上马。
一朝被蛇咬,她很是怕那东西。
朱楠风偷偷丢了手里的石子。
夏时月看他擦手,警告,“你休想祸害本少爷。”
朱楠风笑得,跟白捡了几千万银子一样。
黑俊配合地仰脖长鸣。
夏时月狠夹马腹,黑俊不走。
她只能无奈地坐着,看他笑。
朱楠风笑够了,才肯牵着黑俊往回走。
夏时月翻他白眼,“什么冷面玉罗刹、清冷战神,那些人真是眼瞎。”
朱楠风收了笑,“我也只对时月笑,你见到的,才是真正的朱楠风。”
夏时月垂头看他许久,眸色越来越凉。
幽幽道:“我的确,见过真正的你!”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我冷、我累、我要回去。”
朱楠风静静地看着她,“我也想看见,真正的时月。”
“真正的时月!”
夏时月停顿了下,“这一世,殿下没有机会。”
好决绝的话!
朱楠风感受到她的冷淡,没再说什么,牵着黑俊慢慢往回走。
夏侯爷被多劝了几杯酒。
出门时,外面已是暮色四合。
他突然拢手向远处张望,“那是时月?”
他又看重楼问,“你在这,那给时月牵马的是谁?”
谭牧云移动脚步,遮挡住夏侯爷的视线说,“侯爷,小公子去换马掌了。”
“噢。”
夏侯爷还想再看,后面挤出一众官员,殷勤地说,“我们送侯爷回去。”
夏仲樾护着十皇子出来,远远地看见了那边的人。
马上是他妹妹。
牵马的人,正是说身体不适的朱楠风。
他莫名地飙出一句话,“暗度陈仓!”
朱宸辉问,“表哥说什么?”
司南收回目光,“世子说我们走的是陈仓道,我们走陈仓道入蜀。”
夏仲樾看他,“掩人耳目!”
司南又笑看十皇子说,“身份特殊吗!”
十皇子机警地看看周边,低声说,“辛苦表哥了!”
夏仲樾对夏顺说,“去给我弄些茶水洗眼睛!”
夏顺嘀咕,“世子真是喝多了,该喝醒酒汤,洗什么眼睛!“
那边夏时月已经进了驿站的后院。
关门时,她听见身后的人说,“时月,好梦!”
她心里腹诽,没你都是好梦!
朱楠风揉黑俊的头,眼神戏谑,“那些人果真瞎,她才是冷面玉罗刹!”
半月后,她们进入了汉中。
自出大栎城,凡是过州府、县衙、必有地方的官吏,不顾行令,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觐见朱楠风。
朱楠风推辞不过,索性随了他们的意。
他还把朱宸辉的身份,也透了出去。
一路行来,光是收受地方的礼物,就多装了几辆马车。
夏时月对他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今日,各州府衙送礼的,居然在他们修整的接待寺,排起了长队。
夏时月抱胸,冷冷地看着热闹的队伍说,
“堂堂皇子,居然明目张胆地收受贿礼,他是怎么混上皇子的?”
白芍接话,“小姐,殿下他没出生就是皇子!”
“我是说,他无耻无赖、薄情寡义、又贪财、怎么配当皇子!”
“小姐,那边队伍里,也有给侯爷和世子送礼的。”
白芍说,“我过去送茶,那个官也给侯爷、世子塞了礼物。”
夏时月转头打量白芍半晌,一本正经地逗她。
“你这么袒护他,不如把你送给他做个侍妾,我看他也喜欢你,天天喊你去伺候茶水。”
白芍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小姐,你打死我吧。”
防风偷偷笑,帮腔说,“做侍妾总比打死得好!”
“要去你去,我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我不去……”
白芍带着哭腔喊。
夏时月蹲下身子看着她笑。
白芍反应过来,抹去眼角的泪,“小姐你是吓唬我的吧?”
夏时月拉她起来,“平日里咋咋呼呼,谁知道你是个不禁吓的。
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
白芍抹眼泪,“我差点忘了正事。晚上汉中府的接待宴,小姐去吗?”
夏时月想躲懒,“不去。”
她又说,“跟爹爹、大哥说,我要早睡,叫爹爹同大哥少喝酒。”
白芍走了会同夏仲樾一起返回。
夏时月正在看一份舆图。
“大哥你来得正好,你帮我看下,我画得这份图对不对?
我见朱楠风军帐的沙盘上,就是走这条路线。”
夏仲樾眉头微蹙,“你僭越,怎么能直呼殿下的名字,若是被有心人听去,要定你大不敬的罪!”
夏时月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只在大哥面前放肆。”
夏仲越拿过舆图改了几处,视线停在她标注的南越国上。
夏时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故意用手肘挡住了那个位置。
三年前,六公主和亲南越国。
彼时,夏仲樾正在西北前线同天代国交战。
他被血淋淋地抬下战场时,只说了一句话,“我们这般拼死御敌,却还要送公主去和亲,为将者情何以堪!”
夏仲樾看破她遮挡的意图,暖心一笑,“走了,去接待宴。“
“不去,我懒得看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
夏时月又问他,“大哥,你同爹爹,是不是也收了礼物?
爹爹一向谨慎,怎么被朱,七殿下拖下水了?这些礼物不能收。”
夏仲樾满眼赞赏地看她,“你如今也关心家国大事了。
既如此,今日的招待宴你更应该去。”
“为何?“
“你去了自然知道。”
夏仲樾看白芍,“给小少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