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建军,今年二十四岁,和女友孙美丽一起在广州打工。
我送外卖,她在餐厅当服务员,两个人加起来一个月也就八千块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连租个像样的单间都困难。
没办法,我们只能租住在城中村的老式筒子楼里。
说是筒子楼,其实就是把一层楼隔成十几个小隔间,每间不到十平米,墙壁薄得像纸,隔音效果基本为零。
我和美丽住在走廊尽头,旁边就是一对中年夫妻。
男的叫赵大富,四十多岁,开了家小超市,人长得不怎么样,但听说挺有钱的。
女的叫周慧娟,看起来三十出头,身材保养得很好,平时穿着也很时髦,和她老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薄薄的隔墙,让我们的生活毫无隐私可言。
尤其是晚上,隔壁夫妻总是折腾到很晚,各种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搞得我们根本睡不好觉。
建军,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住吧美丽趴在我怀里,小声说道。
换哪啊咱们这点钱,能住的地方都差不多。我无奈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隔壁又开始了。
赵大富粗糙的声音穿透薄墙：娟子,今天在超市忙了一天,我想要好好放松放松。
周慧娟娇滴滴地应道：讨厌,隔壁还有人呢。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床板的吱呀声。
我和美丽都脸红了,紧紧抱在一起,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在这种环境下,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放大,我们实在是放不开。
老公,她的身材真好啊。美丽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顺着墙缝偷偷往隔壁瞄了一眼,透过昏暗的灯光,确实能看到周慧娟曼妙的身影。
她正背对着我们这边,缓缓脱下外衣,露出雪白的肌肤。
我赶紧移开视线,心跳加速。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惊鸿一瞥确实让我血脉贲张。
别看了。美丽在我胸膛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搂紧她：我只看你一个人。
可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各种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我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但想到薄薄的墙壁,还是强行压制住了冲动。
美丽同样憋得难受,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终于安静下来。
我们长长松了一口气,却发现两个人都已经满身大汗。
这样下去不行啊。美丽有些绝望。
我也很无奈,在这个城市里,像我们这样的外来务工人员,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
2
第二天晚上,我送完外卖回到家,发现隔壁没有动静。
大富哥和慧娟姐好像不在家。美丽小声说道。
我顿时兴奋起来：那我们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了。
美丽脸红了,主动凑过来抱住我。
就在我们准备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赵大富和周慧娟回来了。
妈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我在心里暗骂。
隔壁很快又开始了日常的折腾。
但今晚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声音特别大,而且周慧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刻意。
老公,你真厉害。
娟子,你今天特别主动啊。
人家想你了嘛。
我总觉得这些对话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正想着,突然有人敲门。
我和美丽都愣住了,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发现是周慧娟。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身材若隐若现。
建军,能借点盐吗做饭的时候发现盐用完了。她笑眯眯地说道。
我赶紧转过头去：美丽,拿点盐给慧娟姐。
美丽走过来,递给周慧娟一小袋盐。
谢谢啊。周慧娟接过盐,手指故意碰了碰我的手。
那种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等她走后,美丽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穿成那样出来干什么
我连忙解释：可能是急着要用盐吧。
但心里确实有些躁动,周慧娟刚才的样子确实很诱人。
回到隔壁后,赵大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娟子,你跟隔壁小伙子说话了
就借个盐而已。
那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比我年轻多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听着这些对话,总觉得不对劲。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接下来几天,周慧娟经常找各种理由来串门。
有时候是借东西,有时候是聊天,每次都穿得很清凉。
而且她总是趁美丽不在的时候过来。
建军,你们年轻人真有活力啊。她靠在门框上,眼神暧昧。
慧娟姐,你说什么呢我有些紧张。
没什么,就是羡慕你们年轻。她走近了一些,身上的香水味让我头晕目眩。
我赶紧后退：慧娟姐,美丽马上就回来了。
那又怎样我们又没做什么。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胸膛,你的肌肉真结实。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慧娟姐,这样不好。
她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主动：建军,姐姐寂寞啊,大富那个死鬼根本不懂女人心。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美丽的声音。
周慧娟这才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吧
说完就回到了隔壁。
我心跳如鼓,刚才的接触让我心猿意马。
但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愧疚,我这是在背叛美丽啊。
3
美丽回来后,我表现得有些不自然。
你怎么了看起来心神不定的。她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今天送外卖太累了。我勉强笑了笑。
当天晚上,隔壁的动静比往常更大。
而且我总觉得周慧娟的声音是冲着我来的。
老公,你觉得隔壁那个小伙子怎么样
挺不错的,年轻有活力。
如果让你选择,你是要我,还是要那个小姑娘
当然是要你了,你这么问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
这些对话让我越来越困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天,美丽上班后,周慧娟又过来了。
这次她直接推门而入,还反手把门锁上了。
慧娟姐,你这是干什么我有些慌张。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建军,姐姐喜欢你。
慧娟姐,你别这样,我有女朋友。
那又怎样我也有老公啊。她贴近我的身体,但是我们都有自己的需要,不是吗
她的身体贴得很紧,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
但理智还在告诉我,这样不对。
慧娟姐,我不能对不起美丽。
她又不会知道。周慧娟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而且,姐姐可以给你很多好处。
什么好处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这里有五万块,只要你配合姐姐,这些都是你的。
五万块！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和美丽辛苦工作一年也存不了这么多钱。
看到我的犹豫,周慧娟继续诱惑：建军,你不是想在这个城市立足吗不是想给你女朋友更好的生活吗
有了这笔钱,你们就可以租一个像样的房子,再也不用住在这种地方了。
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慧娟姐,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因为姐姐寂寞啊,大富那个死鬼早就不行了,但姐姐还正当年呢。
她的手越来越不老实,让我浑身发热。
你只需要陪陪姐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这笔钱。
真的这么简单
当然。她在我耳边吹气,今晚,你就过来找姐姐。
说完,她把钱塞到我手里,然后离开了。
我看着手里的钞票,内心天人交战。
五万块钱,足够我和美丽改变现在的困境。
但这样做,对得起美丽吗
4
整个下午,我都在纠结这件事。
一方面是对美丽的愧疚,另一方面是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美丽下班回来后,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从早上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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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疲惫的脸庞,心里一阵疼痛。
她在餐厅工作很辛苦,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回来后脚都是肿的。
如果有了那五万块钱,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美丽,如果我们有钱了,你想做什么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但是你每天这么辛苦。
只要和你在一起,再辛苦我也愿意。她抱住我,建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没有,就是想让你过得更好一些。
当天晚上,隔壁又开始了。
但今晚的情况有些特殊,赵大富好像喝醉了,很快就没了动静。
只有周慧娟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建军,你在听吗她的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心跳加速,不敢回应。
我知道你在听,姐姐在等你呢。
美丽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丝毫没有察觉。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墙边。
慧娟姐我压低声音。
你终于肯理我了。她的声音充满诱惑,姐姐准备了很多好东西等你呢。
什么好东西
过来你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熟睡的美丽,内心挣扎不已。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留下。
慧娟姐,我不能过去。
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失望。
我不能对不起美丽。
你这个傻瓜。她叹了口气,算了,姐姐也不勉强你。
第二天早上,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周慧娟又过来了。
这次她的态度更加直接。
建军,昨晚姐姐很失望呢。
慧娟姐,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能这样做。
那这笔钱你也不要了她晃了晃手里的钞票。
看着那些钱,我的心又开始动摇。
慧娟姐,能不能换个方式比如你直接借给我,我以后还你。
她摇摇头：姐姐不缺钱,缺的是陪伴。
要么答应姐姐的条件,要么什么都别想。
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极了。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仅仅是因为寂寞吗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5
接下来几天,周慧娟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诱惑我。
有时候在走廊里偶遇,穿着很暴露的衣服。
有时候在我送外卖回来的路上巧遇,主动和我搭话。
每次见面,她都会提起那五万块钱的事。
建军,考虑得怎么样了
慧娟姐,我真的不能这样做。
那太可惜了,姐姐本来还想多给你一些呢。
她的话让我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执着
这天晚上,美丽加班到很晚才回来。
老公,我们可能要搬家了。她一进门就说道。
为什么
房东说要涨房租,每个月要多加五百块。
五百块,对我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那我们去找别的地方吧。
我已经找过了,附近的房子都差不多,而且更贵的也有。美丽叹了口气,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只能搬到更远的地方去。
这意味着我们每天的通勤成本会增加,而且更加辛苦。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周慧娟的声音。
大富,我听说隔壁小两口要搬走了
是吗为什么
房租涨价了,他们承担不起。
那挺可惜的,我还挺喜欢这两个年轻人的。
要不我们帮帮他们
怎么帮
给他们一些钱呗,反正我们也不差这点。
赵大富沉默了一会儿：娟子,你是不是对那个小伙子有想法
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他们挺不容易的。
算了,咱们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哪有精力管别人。
听到这些对话,我心情更加复杂。
周慧娟显然是在暗示什么。
第二天,她果然又来了。
建军,听说你们要搬家
是的,房租涨价了。
那太不巧了,姐姐本来还想和你们做邻居呢。她摇摇头,不过也没关系,搬到哪里姐姐都能找到你。
她的话让我有些不安。
慧娟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可惜。她拿出那沓钱,如果你现在答应姐姐,这些钱就够你们继续住在这里了。
而且,姐姐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涨你们的房租。
这话说得很有深意,好像她能控制房东的决定一样。
慧娟姐,你认识我们的房东
她神秘地笑了笑：这你就别管了,只要答应姐姐的条件就行。
我越来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但那五万块钱确实很诱人,足够解决我们当前的困境。
我需要再想想。
别想了,机会稍纵即逝。她走近我,今晚,姐姐在隔壁等你。
如果你不来,明天开始房租就涨价,而且会越涨越高,直到你们承受不起为止。
这明显是威胁！
我意识到,周慧娟绝不是普通的邻居。
她的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6
当天晚上,我和美丽商量搬家的事。
要不我们咬咬牙,多交这五百块吧。美丽说道。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永远存不到钱。
那搬到远一点的地方
通勤成本也是一笔开支,而且太累了。
我们讨论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满意的解决方案。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不是平常的那种声音,而是争吵声。
娟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赵大富的声音很愤怒。
我什么都没做啊。周慧娟的声音有些心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勾引隔壁那小子
你胡说什么呢
我都看见了,你穿得那么暴露去找他。
我那是借东西。
借东西需要穿成那样赵大富的声音越来越大,娟子,你别以为我好糊弄。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跟你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啊！周慧娟也发火了。
接着是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然后是门摔声。
应该是有人离开了房间。
我和美丽面面相觑,没想到隔壁夫妻因为我们吵起来了。
老公,我们是不是给人家添麻烦了美丽有些担心。
不关我们的事,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确实和我有关系。
如果我没有被周慧娟诱惑,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一看,是赵大富。
他满脸怒气,看起来喝了不少酒。
小兄弟,我有话跟你说。
我让他进来,美丽赶紧给他倒了杯水。
大富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老婆是不是在勾引你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承认的话,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否认的话,又显得虚伪。
大富哥,你想多了。
想多了他冷笑一声,小兄弟,我虽然老实,但不傻。
我老婆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男人好。
美丽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大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赵大富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我说：小兄弟,我奉劝你一句,离我老婆远点。
她不是什么好女人,跟着她没好下场。
说完,他就离开了。
美丽转头看着我：老公,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慧娟姐对你做什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含糊其辞：没什么,可能是他想多了。
但美丽显然不相信：你老实告诉我,慧娟姐是不是真的在勾引你
7
面对美丽的质问,我最终选择了坦白。
美丽,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我没有答应她。
美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她对你做什么了
我把周慧娟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那五万块钱的事。
美丽听完后,愤怒地站起身：这个狐狸精！她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
美丽,你别激动,我已经拒绝她了。
拒绝了美丽转头看着我,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你被她勾引了美丽的眼泪掉了下来,建军,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动心了
我沉默了。
说完全没有动心,那是假的。
周慧娟确实很有魅力,而且那五万块钱也很诱人。
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美丽。
我...我确实有过动摇。我低着头承认。
美丽哭得更厉害了：你果然变心了！
没有！美丽,我最爱的人还是你。我想去抱她,但被她推开了。
别碰我！她抹着眼泪,建军,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美丽,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差点为了钱背叛我
美丽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隔壁肯定能听见我们的争吵。
果然,很快就有人敲门。
是周慧娟。
怎么了吵什么呢她装作关心的样子。
美丽一看见她就火了：就是你这个狐狸精！
小妹妹,你说什么呢周慧娟假装无辜。
别装了！你勾引我男朋友的事我都知道了！
周慧娟脸色一变,然后冷笑道：勾引小妹妹,你搞清楚一点,是你男朋友主动找我的。
你胡说！
我胡说周慧娟拿出手机,要不要我把聊天记录给你看看
我心里一沉,什么时候和她聊过天
周慧娟打开手机,上面确实有我的微信号。
而且聊天记录显示,是我主动加她的好友,还发了很多暧昧的信息。
这不可能！我震惊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加过你的微信！
这些聊天记录也不是我发的！
周慧娟得意地笑了：建军,事到如今你还要否认吗
美丽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些信息确实是从我的账号发出的,而且内容非常露骨。
美丽,这真的不是我发的！我急忙解释。
但美丽已经不相信我了：建军,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
美丽,你去哪里
我去找同事借住几天,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些聊天记录明明不是我发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账号里
周慧娟看着我绝望的表情,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建军,现在你女朋友走了,要不要考虑姐姐的提议
我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8
我愤怒地看着周慧娟：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她收起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当然是想要你啊。
从第一眼看见你,姐姐就喜欢上了你这个类型。
年轻,帅气,有活力,比我那个老东西强多了。
那些聊天记录是你伪造的
当然。她得意地说道,你以为现在的技术有多难吗只要有你的照片和微信号,什么聊天记录都能造出来。
我彻底愤怒了：你为了得到我,竟然破坏我和美丽的感情
感情她不屑地笑了,感情能当饭吃吗能让你在这个城市立足吗
建军,你要现实一点。那个小丫头除了年轻漂亮,能给你什么
而姐姐不一样,有钱,有经验,能让你少奋斗十年。
我不需要！我怒吼道,我要去找美丽解释清楚！
解释周慧娟拦住我,你觉得她会相信你吗
证据确凿,你怎么解释
她说得对,那些聊天记录看起来确实很真实。
美丽现在肯定认为我背叛了她。
不过,姐姐可以帮你挽回她。周慧娟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什么条件
很简单,答应姐姐的要求,姐姐就去向她解释清楚。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你没有别的选择。她摊开手,现在只有姐姐能证明你的清白。
我陷入了绝望,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她一步步设下陷阱,就是为了得到我。
给你时间考虑,但不要太久。她转身准备离开,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房租的事,其实是我让房东涨的。她笑了笑,只要你答应我,不但房租不用涨,还可以免费住。
如果你不答应,房租会越涨越高,直到你承受不起为止。
说完,她真的离开了。
我瘫坐在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美丽走了,以为我背叛了她。
周慧娟步步紧逼,想要控制我的生活。
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美丽打来的。
美丽！我激动地接起电话。
建军,我们真的结束了。她的声音很冷静,那些聊天记录我已经截图保存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美丽,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在那里。
那些聊天记录是假的！是周慧娟伪造的！
够了！美丽的声音提高了,建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撒谎了
我没有撒谎！美丽,你一定要相信我！
但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我试图再打过去,但已经被拉黑了。
我彻底绝望了。
9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生活着。
送外卖的时候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出事故。
美丽彻底消失了,电话打不通,微信被拉黑,就连她的同事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周慧娟倒是经常来关心我。
建军,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她坐在我旁边,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她值得！我瞪着她,如果不是你搞鬼,我们现在还好好的！
那都是过去了。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现在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姐姐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金钱,地位,甚至是真爱。
我不需要！我推开她的手。
真的吗她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十万,只要你答应姐姐,立刻就是你的。
五十万！
这个数字让我震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这不重要。她神秘地笑了,重要的是,有了这笔钱,你可以在这个城市真正立足。
甚至可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再也不用给别人打工。
她的话确实很诱人,但我还是拒绝了。
我说过,我不会背叛美丽。
背叛她冷笑道,她都已经不要你了,还谈什么背叛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确实,美丽已经离开了,而且态度很坚决。
我还在坚持什么呢
看到我的动摇,周慧娟趁热打铁：建军,你要学会为自己着想。
那个小丫头不识货,有的是识货的女人。
姐姐不但有钱,还很懂得疼人。只要你答应,保证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建军！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美丽！
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愤怒和失望。
美丽！你回来了！我激动地冲过去。
但她退后了几步：建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什么意思
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还说没有背叛我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情景在她看来确实很暧昧。
周慧娟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银行卡,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交易。
美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忙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美丽冷笑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
她在诱惑我,但我拒绝了！
拒绝了美丽指着周慧娟手里的银行卡,那这是什么
我无法解释,因为确实看起来很像是我收了她的钱。
周慧娟在一旁添油加醋：小妹妹,你来得正好,我正在和建军商量同居的事呢。
同居美丽的脸色更加难看。
是啊,反正你们都分手了,建军一个人也挺寂寞的。
而且姐姐很懂得照顾人,保证比你强多了。
美丽气得发抖：建军,你真的决定和她在一起了
我想要解释,但周慧娟抢先开口：当然了,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明天就搬到一起住。
好！很好！美丽眼泪掉了下来,建军,这次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
美丽,不是这样的！我想去追她,但被周慧娟拉住了。
别追了,她不会相信你的。
我甩开她的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恶毒周慧娟不以为然,我只是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况且,现在她彻底死心了,你除了接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10
我决定去找美丽,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问遍了她的同事和朋友,终于得知她住在一个很远的城中村里。
我连夜赶过去,在一间出租屋里找到了她。
美丽,我们需要谈谈。
她正在收拾行李,看到我来了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什么好谈的,我明天就回老家。
回老家我震惊了,为什么
还为什么在这个城市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她头也不抬地说道。
美丽,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和周慧娟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够了！她终于看着我,眼中满是失望,建军,你觉得我很好骗是吗
那些聊天记录,今天看到的那一幕,都是假的
聊天记录确实是假的！是她用技术手段伪造的！
还有今天的事,她是在诱惑我,但我拒绝了！
美丽冷笑道：拒绝了那你为什么不推开她
我...我无法解释,因为当时确实有过动摇。
算了,建军。美丽摇摇头,也许这样对我们都好。
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早晚都会分开的。
什么叫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痛我,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建军吗
我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确实变了。
来到这个城市后,金钱的诱惑让我迷失了方向。
美丽,我承认我确实有过动摇,但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我爱的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她停下了收拾行李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建军,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看到那些聊天记录。
就不会让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样子。
那些聊天记录真的不是我发的！我急得快要哭了,美丽,你一定要相信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周慧娟发来的信息。
建军,考虑得怎么样了如果你现在回来,我们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