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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经常会为人着,把自己的情绪放在最后的我,无论受到什么欺负,也从不开口向他诉苦。
我是什么时候住进他心底的呢
这个问题就连沈不辞也不清楚,太多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播放。
我躲在卫生间默默哭泣,我受委屈坚强的说没事,被人嘲笑却从不拿他的身份炫耀。
点点滴滴,他的心中那个江诗曼的人像早已被我替换。
沈不辞点起一根烟,或许这样,残破的心脏这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他的耳边似乎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男人赶紧掐灭了眼,急步朝着婴儿房走去,口中还念叨。
大宝二宝不哭,爸爸这就来了。
我皱眉跟在他身后,总觉得沈不辞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沈不辞将婴儿床两具婴儿的骸骨抱在怀中,喃喃自语。
怎么都这么轻啊,跟你们的妈妈一样瘦。
他眼下青黑,眸光却满是温情。
爸爸要多喂你们吃饭,这样你们才能长得白白胖胖。
说着,男人的口中唱着儿歌,生疏的摇晃两具骸骨。
我知道,沈不辞疯了,亦或者是不愿接受现实的自我麻痹。
婚礼那天,我被他亲手换上婚纱,不少受邀的人莫名来到现场。
看见这一幕的众人,惊愕的下巴差点掉落在地。
可是因为沈不辞的身份摆在那里,没有人敢说什么,更没有人敢离开。
牧师擦着汗说着誓词,目光不断撇向台底下,穿着小西服和小纱裙的孩童尸骨。
婚礼结束,众人像是逃难一般离开。
沈不辞搂着我的骸骨,没有半点嫌弃的在我的头颅落下一吻。
青禾,你一直说想要一场婚礼,今天我实现了。
男人笑着,看着台下。
大宝二宝,你们快上来呀,我们一家四口还从来没拍过合照呢。
保镖僵硬的把孩子放在我们俩的中间,随后按照沈不辞的指示拍下一张合照。
拿到照片的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青禾你看,照片里的你好美,宝宝们笑的也很开心。
大宝长得像我,二宝像你......
我凑近看着那张照片,里面只有三具骸骨,半点看不出哪里长得像。
保镖们面面相觑,头皮发了一层冷汗。
这场婚礼过后,沈不辞彻底疯了,他不顾公司事务整日把自己关在家中。
他每天给我洗澡,照顾两个孩子。
院子里有沈不辞为了孩子特意让人牵来的一头奶牛。
青禾,你产后没有奶,我就让人牵来这奶牛。
我们的孩子,自然是要吃的最好。
跟在他身后的我,已经麻木。
这么多天,亲眼看着沈不辞越来越疯魔,我的心中提不起半点同情。
反而是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