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你!
十二年前,我哭喊着,挣扎着,挽留着,
你却笑着说,我们可以写信,
但是后来,我接连给你写了十二封信,封封情真意切,
你却从来没有回过一封,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封你的回信……
呜呜呜……
喂……,丹丹,干嘛这么早。
玖华,今年是乙巳蛇年了,我们
29
岁了,今年你要是还不打算找个男朋友的话,明年可就
30
了。
找,今年必须找,今年我要恋爱,结婚一条龙,你准备好份子钱就行了。
份子钱我都已经准备好
5
年了,我是真怕等你给我儿子的份子钱都随了。你的份子钱我还没花出去。
去去去,今年我必结婚,今天刚刚大年初一,今天谁说我今年找不到男朋友我就和谁急！
好吧,好吧,沐玖华,可是你说的,今年我的份子钱要是还花不出去,我就捐给希望小学。然后你结婚了。别指望我给你随份子了。
好的,好的,其实捐给希望小学这也不错嘛。
沐玖华……
于丹丹生气的挂上了电话。
我和于丹丹认识了
20
多年,对,我们是发小。
同一个小学出来的发小。
我们还是两个小女孩儿的时候。我们从没有想过,我们的友谊会这么久。我们毕业于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后来又上了同一所高中。大学虽然我们在南北两地,但是一直没有影响我们的友谊。
有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和于丹丹可以做
20
年的朋友。而有些人短短
4
年的时间,就走上了人生不同的轨道。
我不是没有想过。
那如风似火的年纪,如果我们彼此能够勇敢一些,是否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但是,在那如火的夏日,他放弃了我,我又何尝没有放弃他。
我不知道人生有没有重来的选择
我也不知道再重来一次我会不会做出不一样的人生。
但是我知道,我不后悔,也许我们只是需要一场青春的告别。
1
初识少年
都说少年爱慕少艾,但是我却恰恰相反,我这个少艾开始爱慕的少年。
那一年我
15
岁,考上了县城一所普通的高中。在上高中之前,我就听村子里的高中生说,我们这所高中很普通,成绩好的学生都去了重点高中,这所高中的升学率很一般。
我想考上大学,就必须好好学习。所以来到这所高中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所高中中能遇到成绩这么好的学生,在一个偶然间我得知他的中考成绩时,我十分诧异,我问方铭,你成绩那么高,怎么来了我们这所高中
方铭当时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当时很不理解。
因为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在中考能多考个十分,二十分。我一定不会来这所高中。
我一定要去县里的重点高中。
那里每年的升学率那么高,我去了就意味着看来我能考一个好大学的可能性大很多。
但是无奈我的成绩没有达到分数线。
可是方铭呢
他为什么要降这么多分来到一所普通高中
那时我太好奇了
不停的追在后面问。
对了,因为我和方铭是同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走了狗屎运。再来高中的第一天。老师让我们随机排成了一长队。
然后按照顺序排座,我好巧不巧排在了方铭的后面。
然后我们就成了同桌。
刚来到这所高中,对于周围的同学我太陌生了,所以我想和同桌找一点话题聊一聊。
于是我便问了他的高考成绩。
他的回答令我惊讶。然后他的沉默又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我几番追问之下,他终于说出了原因。
因为他家庭条件不好。他的考试成绩又太好了。所以几个高中都愿意给他免学费,免书费。
好巧不巧,我们高中,又因为生源成绩太普通。每年的升学率太难看。所以在今年得知了方铭家庭条件之后,校长狠下决心,决定既然学校的教学水平打动不了高分学生。那么就从经济水平来打动这些高分贫困学生。
所以在方铭他爸收了学校
5
万块钱之后,方铭顺利的来到了我们的高中。
我看着他低着头默默计算数学题的侧脸。想着,我上学要交学费,书费。他这些钱都不用交,每学期学校还给他充饭卡,另外三年还能挣
5
万块钱。真的是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彼时我说了这句话之后,忘记了,还有一句,便是书中自有颜如玉。我虽然没有挣到那
5
万块钱。是以我这微薄的成绩,也挣到了方铭这块儿颜如玉。
在后来的某一天,我在晚自习咬笔头的时候在想,假如我的成绩再差一些,当年连这所高中都没有考中。那么我可能就错过了方铭,虽然说天下好男儿有的是,但那时我真的觉得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我相信了读书的真理,我没有挣到钱,是因为我的成绩还不够,所以我要更加的努力。
所以在整个高中的两年半时间,我每天都在和方铭比着赛的学习。我坚信只要我足够的努力,就算我不能像方铭一样挣到
5
万块钱。但是我却可以和他上一个大学。
对,那时候我好怕因为自己的成绩不好。考大学的时候不能和方铭上一个大学。我听过太多学生之间流传的故事。
毕业即分手。
我想我绝不,我要和他考一个大学。哪怕我只能上这所大学里最差的一个专业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又可以和他在一起
4
年。
毕业之后我们一起结婚,我要穿红色的礼服。
甚至于有一段时间,每次我看到古装剧里的结婚桥段,我都会想,剧中女主角的戏服好不好看将来我结婚的时候若是参考着她会不会合适,但是我转念又一想,不行,礼服是要成双成对的,我可以按照女主角的礼服打扮。但是方铭怎么办呢
他没有古装剧中男主角的长头发,难道要给他买一顶假发
于是在高三的下半年一个晚自习,
我推了推方铭的胳膊,问他,你看这个剧中演员的婚服好不好看
方铭看了一眼,回了我一句好看。
我以为他也中意这种风格。
于是我问他,那你到时候要不要买一顶假发
他诧异的看着我,问道:我为什么要买
我说:你短头发能穿这件婚服吗
他说:我穿
我觉得他可能是太惊讶了。
所以我和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就穿这样的婚服吧,你看他们穿着多好看。
方铭没有说话。
我又问了他一句,好不好看
他默默的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机上的照片。回了一句,好看。
没等我继续追问他,我们一起穿,好不好
他就低下头说,都快高考了,还不复习。
被他说的吓了一跳,对了,还有
89
天,我得快点复习了。
我忍下了悸动的心情,默默的在心里盘算,这两套衣服要多少钱去哪里做哎呀！我又走神了。
我低头看像卷子上的数学题,这道排列组合题太难了。
叮铃铃。
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陆续抄起背包,把桌面上没有做完的试卷塞进背包里。打算回宿舍继续做。
我和所有同学一样,拿了几套试卷,高三的生活实在是太苦了,我不记得我有多少次没有看到过日出与日落。
用现在网络上的流行语说,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我回头看了一眼黑板上的
89
这个数。我知道明天一早上他就会变成
88,这是我们的高考百日倒计时。
沐玖华,快走啊！要关灯了。
方铭站在教室的门口喊我,我小跑着走出了教室。
啪嗒一声,方铭关上了教室的灯。我回过头看向一片黑暗的教室,有些害怕。
方铭走到我的身边,问我,放学了发什么呆
我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方铭,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或许有一天,我们两个会像今天一样,一起放学,一起走,之后就在某个岔路口,分开了。
方铭听着我说这无厘头的话,敲了敲我的脑袋,沐玖华,都快高考了,你整天在想什么在岔路口不分开的话,难道要我和你一起去女寝室
我听得方铭的话,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方铭的一本正经的人,说起这话时也是一本正经。
你就算想去女寝室,寝室老师也会把你赶出来。
你知道就好,那还乱想什么脑子里怎么整天就想洞房花烛夜
我脑子里才没有整天想洞房花烛夜。那时我才高三,开不了这种玩笑。而方铭又一本正经的说,要不是我了解他的性格,说不准还真以为他在耍流氓。
但是他不是这种性格的,我是真的以为我满脑子里只想谈恋爱。
我知道方铭是担心我玩物丧志,在这高考最后的冲刺当中懈怠。
没有就好,回去再好好看一看书,那数学的排列组合还没有弄明白吗A62
和
C62
的区别,明天要是还没弄明白,罚你做
10
道排列组合的题。方铭皱着眉说。
好的,好的。我口中答应着。
我知道方明不会罚我,要是明天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他只会一遍又一遍的给我讲解。
我看着像男寝走去的方铭,我并不是不知好赖,我知道这在这段恋爱当中,我们都在彼此尽最大的努力为对方好,彼时青春年少,更是不负韶华。
第二天,我果然还是没有弄清
A62
与
C62
的区别。而方明也果然我讲了一遍又一遍。
我记得那一年的数学高考题,第
18
题就是排列组合,我做的很好。一直到现在我依然感谢方铭。
再后来,高考成绩出来了,我考了
617
分。成绩已经远远高出了我父母的期望,而方铭考了
717
分,出高考成绩的那一天,校长兴奋的搓着手,在全体学生大会上,大声的宣布了方铭的名字是省状元。方铭被请上了主席台,亲手将一朵大红花戴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花红的俗气又让人惹眼,羡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激的主席台下一众学生疯狂的鼓掌。
没有人相信我们这一个三线普通高中,居然能出一个省状元。
居然有人为了区区
5
万块钱,就来这所普通高中念书。
我的成绩虽然和方铭的成绩差了一百分,但是我感觉我应该可以考上方铭所报考的学校里最差的一个专业。
我打电话问他,想好了报考哪所学校了吗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说道:B
市
XX
大学计算机系。
虽然在我的预想之内,听到这个答案还是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学校可以说是国内的顶级学府,而我的成绩,没有太多把握。
我把想要报考
B
市
XX
大学的计划告诉了爸爸,爸爸十分不赞同。
玖华,你的成绩很难考上
XX
大学,即便被录取也是冷门专业,你的成绩不是很差,可以考个其他学校的适合的专业。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爸爸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纠结,我不干,在这个岔路口上我迷茫的站着,不知所错。
我哭喊抗争了几天,疯狂的闹着要和方铭一个学校,爸爸妈妈都没有了办法,最后班主任找来了方铭,方铭看着我说:玖华,你别闹,好好报志愿,将来即便我们不在一起,也可以像以前的人一样写信,你不是常说,有情人的信件是最浪漫的情书嘛!玖华不想我们每个星期都可以写一封情书嘛!
情书,我和方面以前看民国才子故事时曾经说过,那时的车马慢,一生只能爱一个人,那时的信件慢,每一封信都是有情人的情书。
可是我好喜欢方铭,我舍不得几年都看不到他。
方铭……我哽咽着拽着方铭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想和你分开……
玖华乖,我也喜欢你!方铭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方铭从来没有真正的和我表白过,更没有说过喜欢我。
这一刻的冲击对于我来说是致命的,我很想当方铭心目中的乖孩子。
方铭放开了我,帮我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玖华,让叔叔阿姨和老师帮你选一个最适合你的学校好不好
温柔的语声,轻轻的询问,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好。我看着方铭的眼睛,眼里一片温柔,那一刻,我想,即便方铭是骗我的,我也认了。
我在老师和爸爸妈妈的帮助下选择了一所南方的学校。
妈妈说,那地方很适合我,我不是一直想做个穿着旗袍,绾着长发的江南美女嘛。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想做一个江南美女。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一直感觉方铭身上有一股古代书生的书卷气,所以,我想做一个和他般配的温柔水乡女子。
最后妈妈说,你想和方铭一直在一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和未来。
你的未来可以有方铭,但是不能只有方铭。
妈妈抚着我的肩膀说:方铭好吗
好,他是最好的人!我哽咽这说到。
那么,玖华觉得,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方铭呢
我一下子哽住,对啊,方铭在我心中这么好,这么优秀,绝不是一个将来连工作都可能找不到的姑娘可以配得上的。
玖华,方铭很优秀,你也一样,但是,你要是非要追在方铭的光辉之下的话,终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这颗失去闪光的石子配不上方铭了,玖华,你告诉我,你要委屈你的方铭吗
我哭的更加止不住,抽噎了好一会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让自己和方铭都自由飞翔吧！
展翅高飞,自由飞翔,也许,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我们会在相遇,可是我们可能不会在相爱了。
2
时光如水
一语成谶,我在爸爸妈妈和老师的辅助之下考上了那所南方大学。
在大学期间,我开始每周都给方铭写信。
大到今天学了什么专业,交了什么朋友,小到吃了什么好吃的,看到了一只奇怪的飞虫。
方铭,你知道吗南方的蟑螂好大啊,有拇指那么大,还会飞,吓死我了今天。
方铭,这的姑娘说好都好温柔,声音嗲嗲的,我以前学的江南美女一点都不像,你等着,放假时候你就能看到我的变化了。
方铭,我学会化妆了,我以前在高中从来没化过妆,你知道吗,口红有好多色号,不只是红色,嘻嘻,和你说这个你估计也不懂,等我回去,给你看我化好妆的样子。
方铭,你买个手机吧,同学都在和自己的对象打电话,就我还在写信,她们都嘲笑我古板,假浪漫!
方铭我都给你写了十二封信了,你的回信呢小心我放假去打你。
在我给他写了十二封信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封他的回信。
我拿着信从学校传达室一路跑回宿舍,激动的手抖了好几次,才拆开信封,然而,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信纸。
短短几行字,玖华,感谢你给我的所有的信,我都看了,但是前路漫漫,你我已经彼此渐行,此后前途各有风景,玖华不必在为我流连。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信纸哭得不能自控。
舍友看到了,吓的忙问怎么了,直到看到了我手上的信之后才说:这有什么,你们不在一个学校,分手也是情理之中。
我独自哭了一个晚上,想了好多,想到了方铭给我讲解的数学题,想到了他送我回宿舍的路。
想到,我们还是走远了,我们都有各自的前途,妈妈说的对,方铭那么优秀,他有更好的前途,我也一样,我们彼此爱慕,却不应该成为彼此的阻挡。
花开花落,十二年过去了,今年又是一个蛇年,上一个蛇年,我们分的手,又在这一个蛇年重逢。
H
市周一的早高峰堵车堵的厉害,我早起了十分钟去上班,还是死死的卡在了路上。
眼看着导航里不断提示的前方路段拥挤,请绕路前行。
果断把车绕进了一家超市的底下停车场,打算做地铁去公司。
站台上,我看着呼啸而过的地铁,又看了看提示牌,前一班车已过一分钟,下一班四分钟之后。
揉了揉胳膊,等待着下一班地铁。
一个人匆匆在我身边走过,撞了我胳膊一下。
对不起,我刚才在低头看表。
有点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没关系,我……我刚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张记忆中几分熟悉的脸。
一身商务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电脑包,更加立体的面庞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英俊。
方铭不再是高中时候的单薄了!心中忽的响起一个声音。
方铭站在我的前方,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
直到地铁呼啸而来,我含笑的打了一声招呼,我赶时间,你……,以后有事再约。
有些语无伦次,我狼狈的逃进了车厢,我知道,方铭也要做这趟车,但是,他没有进来。
心乱如麻,一上午的时间我的心情都没有完全平复。
玖华,下午铭华集团的总裁要来咱们公司,经理叫你对接一下。
好的,我整理好文件,在心中把所有的方案预算默念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才去吃了午饭。
下午,我带着手下几个组员,打开会议室的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方铭。
方铭坐在对面公司代表人的首位,他是我们要合作的铭华公司的总裁。
一场合作进行的顺利无比,我机械的讲解着方案,方铭整个会议只在最后说了一句,好,这个方案我们同意。
之后就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我坐在会议室久久没有动静,直到身边的小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华姐,没想到这次方案能这么顺利。
是的,我也没想到。我说。
玖华,经理进来,铭华总裁刚才打电话来约你明天去吃个饭,顺便有点方案的事情不清楚,还想在探讨一下。
小李听到这个以为,铭华不同意方案策划,又要连夜加班改方案了。
我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说道,没事,和方案没关系!
那……
没什么,可能想认识一下而已!沐玖华想了想说。
小李露出一副我知道,他肯定想追你的表情。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
第二天我准时来到了饭店,坐在座位上,看着方铭递过来的菜单,慢慢的打开,看了一会说道:你点吧,我什么都行。
方铭点了几个适合我以前口味的菜,啪的一下合上菜单,玖华,我们十二年没见了!这么多年你好吗
我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很好,那时候我太小了,想法不成熟,纠缠了你好久,我知道,那时候你答应我说,我们可以写信,是在安抚我。
也失望了好久吧！方铭接着说。
我在那封信中写到,你我彼此渐行渐远,但是我们今天又从新遇见了。
那又如何我苦笑着说。
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我想给你一个好的未来,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这么一个沉闷无趣的我,是否配得上那个对生活充满阳光的你。
你写的每一封信我都认真看了好多遍,每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在你的笔下都是那么活色生香,但是,这些事情可能也发生在我的生活中,但是没有你的信,我一样没有发现。
那一刻,我发现我很怕自己把你拖进和我一样死气沉沉的世界,所以我退缩了,你那么好,应该永远和阳光在一起。
所以,我发誓,如果我没有能力守护你的阳光,那么我的世界可以不要光明。
沐玖华从来没有一次听到方铭说这么多话,还是和学习无关的话。
果然时间最能改变人。
但是,我们错过就是错过了,这世间没有谁还能回到年少时期,我也不在会说那些幼稚的话了。我喝了一口面前的茶。
不是幼稚,是天真。方铭纠正。
天真不过是幼稚的童话外衣,对于王子来说,美丽的少女是天真,丑陋的巫婆就是幼稚。沐玖华平静的说道。
不是……方铭有些急切。
没有人致死是少年,自然也不会有人从来都是少女。通话故事里的巫婆也曾经是少女,而我现在,早已经不信爱情了!我起身到了一声谢谢,转身走出了饭店。
阳光之下,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曾经那么执着的爱恋,却在今天,能够说出不在相信爱情!
沐玖华你真的不在是少女了!一声自嘲过后,沐玖华转身离开了。
3
曾经沧海
嘟嘟嘟……
喂,妈,怎么了我接到了远在北方老妈的电话。
玖华啊,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怎么有问这个了我上几天不是说了吗还没有。沐玖华端着一盘刚炒好的青菜放到了桌子上。
玖华啊,那个上两天我接到了你一个同学的电话……
我停下了筷子,眼皮跳了几下,果然,
方铭,你还记得不,你的高中同桌,那小伙子现在出息了,开公司了,那公司的名字你知道叫啥吗方妈妈在电话另一端说道。
什么我故作不知。
铭华,这名字一听就是你和他的名字啊！他还对你念念不忘,打电话过来问你呢!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他老婆就什么华呢谁知道啊！我不客气的说道。
哪有的事,我问过那小伙子了,他说他没谈过恋爱,这是对你念念不忘呢！沐妈妈撮合道。
念念不忘当年甩我那么果决,我当年哭的多伤心啊！
那还不是你自己不懂事,考了六百多分非要去学哲学,怎么就业
那还不是因为我想和他一个学校嘛!我十分不服气。
你自己说说你当年对不对要不是方铭稳住了你,你现在不知道在那个组织给人家洗脑呢沐妈妈大声骂道。
我……当年确实不懂事,但是上了大学,他不是还把我甩了!
你在大学开始时候学习一下吗,是不是天天琢磨着写情书,等回信,方铭要是不和你分手,你早就挂科被学校退回来了。沐妈妈不客气的皆女儿的老底。
自己当时确实有些丢人,整天脑子里除了写信啥也不想,要是不分手,说不定自己可能真得被学校退回来。
我……我还想挣扎一下。
妈妈打断了她,玖华,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要是还是赌气自我的话,就真是没长进了!
我还想挣扎一下,明天,方铭还在之前约你的饭店等你,中午十二点,不许迟到,不许不去,听到了吗沐妈妈下达着命令。
我……好的。我认命的说。
其实,我知道,方铭是我最好的选择,可是,自己一直过不了那道坎,那个秋天,自己留了多少眼泪。
妈妈其实说的对,当年的我太任性了,要是没有方铭的理智,我今天可能不知道在哪里呢自折羽翼,是不配爱人的。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了那家饭店,看到方面坐在桌子前,已经点好了菜,应该是妈妈告诉他自己的洗好的。
玖华还想吃点什么方铭问道。
这些就可以了,你今天约我前来是为了什么我主动提起话题。
你我的人生就像一个圆一样,从分开那一刻就渐行渐远,但是却在某一刻变得越来越近,直到再次相遇,而现在我们相遇了。
所以呢我问道。
我们在一起吧！现在我们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
我突然想到,妈妈当年和我说的话,方铭如此优秀,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他呢
然而我现在明白了,爱一个人,不是互相牵绊,而是成就,只有你足够爱自己,才能在未来莫一天真正的爱别人。
好。我把手轻轻的搭在了方铭伸过来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