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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默许久。
林巧巧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跟陆和生没什么,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难不成就要为了你断了关系吗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挑战我的耐心
没什么什么叫没什么他陆和生喝的酩酊大醉,满口胡言叫的全都是你的名字,趁你睡着的时候,那个跟你没什么的青梅竹马快把你嘴亲烂了!你告诉我他跟你没什么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眉眼间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
像万古不化的寒冰。
极力压制她的怒火:翻旧账很好玩,是不是
当初我没给你解释过,是不是
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慕以成,你没资格管我。
我的脑子好像被人塞了一团浆糊进去。
什么也思考不了。
只能听见她说:钥匙给我。
平淡,带着不容置疑。
你要是去了,回来我们就离婚吧。我艰涩地伸出手。
钥匙躺在我的掌心上。
被她一把夺过,毫不犹豫:忍你很久了。
一踩油门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模糊话语:明天民政局不见不散。
吃了一脸灰的我狠狠的踹了一脚墙。
真是草了!
站在原地片刻。
我走进门卫室借了个手机。
还好我还记得她的号码。
喂
哪位。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
慕以成。我言简意赅,帮我个忙。
那边传来笔尖敲击桌面的声音。
诡异的沉默之中,她沉声问:你好像很急
慕以成,你知道,请我帮忙代价不小。
在保安的注视下,我不太自然的转过身。
低声开口:报酬上次你让我离婚娶你,可以。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松了口气:我在市医院等你,见见我爸。
我到医院的时候,苏晓语已经在门口等我。
她穿着温柔的白裙,整个人从容而优雅,眉宇间更是散发出一股恬淡清雅的气质,与我印象中那个清冷的姑娘完全不同。
谢谢你愿意来。嗯。
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这点倒是没变。
被狗咬了她拿出湿纸巾给我擦了擦手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渍,仿佛只是举手之劳,语气也是淡淡的。
我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苏晓语这么说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按照我对她的了解来说,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点才是。
我含糊道:算是吧。
那张用过的湿纸巾在她指尖绕了绕,上楼时才听她说:要长记性,知道咬人还养着干嘛
我微怔,还来不及体会这句话里的深意,就已经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