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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手机从陆沉玉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而她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周郅臣不是答应她交白卷了吗为什么最高分还是他!
可恶!陆沉玉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周、郅、臣!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阴沉着脸拨打周郅臣的电话想要兴师问罪,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周郅臣拉黑了!
该死!陆沉玉一拳头砸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怒吼。
他明明答应过她的!
他凭什么出尔反尔还一走了之!
好友看着她怒气滔天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公道话:陆姐,你之前一直都在欺骗他啊,现在不过是被他摆了一次道就受不了了
陆沉玉愣了愣,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是她对不起周郅臣在先,可是周郅臣又为什么会临时反悔......
不等她多想,好友就打断了她的思绪。
既然成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不如想办法弥补江闫之。
有道理。
陆沉玉立刻拨通了白父的电话,明确表示要以南城首富千金的身份嫁给江闫之,给他最盛大风光的仪式。
白父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
陆沉玉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点笑容。
只要她以南城首富千金的身份向江闫之表白,他一定会高兴的,区区一个状元头衔,远远比不上南城驸马的名分。
她要把最好的弥补给江闫之。
明天就是闫之的生日了,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最盛大的告白仪式。
她还要趁机向江闫之坦白,她的真实身份,这样,就能够给足他安全感了,她还想告诉他,她就是当初那个被他保护的人,他们的缘分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只不过,在看到会场布置的天堂鸟时,她的脑海却突然浮现出了周郅臣的身影。
那个内向腼腆的好学生,在听到要刺青的时候,澄澈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害怕。
但当她说要是怕疼就不刺了的时候,他只是郑重地摇了摇头:不,我能忍住的,因为这是我们共同回忆的印记,我想留下来。
可是,那么怕疼的他,却把刺青给洗掉了......
陆沉玉忽然捂住了心口,密密麻麻的痛感让她呼吸停滞了一瞬。
好奇怪的感觉。
她紧了紧手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不再去想他。
一个出尔反尔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她想念的
她压根就不想再见到他!
陆沉玉皱了皱眉,立刻打电话给姐妹:再给我空运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和天堂鸟过来,请最著名的交响乐团演奏闫之最喜欢的曲子,还有,他之前看上的价值一个亿的白钻项链,也给我拍回来。
陆姐不愧是情种!告个白都豪掷千金!我敢保证,江闫之一定会被你感动到落泪,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陆沉玉扯了扯唇。
江闫之生日当天,庄园里铺满了空运而来的厄瓜多尔玫瑰和天堂鸟,交响乐团奏起了悠扬的曲子。
陆沉玉站在花海中央,捧着一大束纯金制作的捧花和白钻项链,等待着江闫之的到来。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
江闫之始终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