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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使劲,就听到了几声惨叫。
我忐忑不安地睁开眼,只看见绑匪龇牙咧嘴倒了一地。
一个颀长的身影从日光中向我走来。
是江宴白!
几年前,江晏白大伯一家与江晏白的父亲争夺股权。
谢凛渊作为大伯的支持者,也参与了这场股权争夺大战。
他派人将江晏白一家囚禁起来毒打,勒索江晏白的父亲。
却想在江晏白父亲交出股权后残忍撕票。
我看不下去,偷偷放走了一个无辜的小男孩,就是十几岁的江宴白。
后来江宴白成年后夺回了部分财产,一直缠着我说要娶我。
我不堪其扰将其拉黑。
没想到今天却是他来救我。
看到我衣不蔽体的惨状,江宴白慌张地用外套罩住我。
靠在他的胸膛,我听到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放把火烧了这里。
他扔下这句话,抱着我从漫天火光走出。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在江宴白的别墅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檀香味。
门外,江家的私人医生正向江宴白交代我的伤情。
江总放心,胡小姐身上的伤大部分只是一些皮外伤和瘀伤,擦了药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
我坐起身来,门外的江宴白瞥到,关切地走进来。
醒了你坐着别动,有什么事我来弄就好。
劫后余生,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我笑出声来。
我都听到医生的话了,我没有大碍,你不用太紧张。
江宴白宠溺地摸摸我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握起拳头。
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绑架你的人是谢凛渊的仇家,是白栀栀和他们串通,用绑架你们的方法勒索谢凛渊。
我已经替你处理了那几个人,至于白栀栀和谢凛渊,我......
我拉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讲。
宴白,等我的脸好了我们去领证吧,以前的事和人都不要再沾染了。
阳光照在他好看的眉眼上,他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指。
好,听你的。
得益于江家私人医生的外伤名药,一星期后我的脸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画好底妆已经没有任何异样。
领证那天,我下楼的瞬间,江宴白已经穿好西装在客厅等我。
看到我一身简单的白裙,江宴白愣了一下。
在发什么呆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这才回过神来,耳尖泛起潮红。
从没见过你这样穿,和平时不太一样。。
那你喜欢吗,你喜欢我可以天天这么穿。
我大胆对上他的视线。
不用管我,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自己舒服就好。
从前因为谢凛渊喜欢性感风格,我总是将自己往美艳成熟风靠拢,其实我喜欢的是这样清新自然的打扮。
前十年里,我一直在迁就别人。
从来没人像江宴白这样告诉我,我自己舒服就好。
我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江宴白伸出手邀请我上车。
请上车,我的未婚妻。
我眉头舒展,轻轻搭上他的手。
好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