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暗烨祈福 > 内容简介及楔子
书香门第的将军府沈府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其将军之女沈念惨遭歹人围追堵截。
好在舅舅凤霄眠及时救下了她,二人从此流离失所。
沈念也在此刻燃起了复仇的念头,
“舅舅,我们去找陛下,他一定可以给我们沈家让主的。”
“念儿,我们现在还不能出去,如今这将军府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这其中必有变数。”
“你是将军府唯一的希冀了,断不可如此鲁莽行事。”
“可…舅舅,娘亲和爹爹他们…”
“念儿乖,相信舅舅,待舅舅整顿好一切,便和你进宫面圣,如何?”
沈念眼见别无他路,只好一味等待着那天的到来。
随后她跟着舅舅凤霄眠学武,她立下血誓要找出凶手替父亲母亲报仇。
她也曾将舅舅的那一句“定要找出凶手杀了他们”牢记心中。
可天不遂人愿,等着等着便等来了变数,舅舅为了保护自已而惨遭毒手。
她就这般眼睁睁看着自已最亲最敬爱的舅舅就这么死不瞑目地倒在了自已眼前。
她不想再等了,她只知道她必须变强才能改变眼前的局面。
她借父亲在军营里亲信之手成功进了军营,她愈发勤学苦练起来。
好在有父亲亲信的掩护,她也不至于暴露,她不信任何一个大夫,唯独相信自已母亲那边的陈大夫。
一步一算计,她隐姓埋名,改母姓,名祈安,终是成了那记腹仇恨的少年将军看遍这世态炎凉。
但她始终记着手刃真凶,武艺高强却见到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直到她邂逅了黎烨,初见难免血雨腥风,但沈念从未想过自已会有片刻的犹疑不决。
她貌似对黎烨有所改观了,少了针锋相对,多的却是信任与依赖。
他们一路走来,见证了宥沐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见到锦鸢的心狠手辣,
“我曾是商贾之子,公主不嫌我的身份,愿通我畅叙幽情,自是我此生难忘之事。”
“但我自知身份卑微,从不敢高攀,现如今,我乃是西玥国的大司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主可还愿通我再续前缘?”
“无论你是谁,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至始至终只是你。”
他们二人惺惺相惜,却是逃不过世俗的目光,唯有独守着这一厢情意,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我从不信这些东西,我只信事在人为,若是真如此,我们为何让不得这先例呢?”
当他国来使对上刁蛮公主又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呢,也许是针锋相对,咄咄逼人: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子,你知道本公主是谁吗,一个小小来使也敢对本公主不敬!”
“我想公主是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公主又何以处处针对?”
“你!”
亦或是有所发现后的悸动与沉吟难安:
“刀剑无眼,公主下次还是莫要四处溜达了。”
“今日好在是遇到我,若是单遇到了他,你便断然没有安然无恙离开的理由。”
“你们若真敢伤了本公主,父皇定是不会饶过你们的,届时兵临城下,你们也讨不了好。”
“哦,那公主最好今日就尽快去通你父皇阐明清楚了,别免得到时误了事。”
是无微不至亦或是针锋相对,一代新帝最终只娶了一个医女,
“怎么是你?!怎么哪哪都有你啊,甩都甩不掉。”
“苏姑娘说笑了,本殿下奉父皇之命行事,难不成还碍了苏姑娘行事不成?”
“是~殿下行事自有道理,我哪敢评头论足啊,殿下请。”
这世间的种种又该是何种面貌,详情尽在《暗烨祈福》(注:作者大大文凭不好,不喜勿喷,不求大红大紫,只求一乐)
分界线-------------------------
五百年前,遥远异族带来灭世浩劫,适时战火遍布各地,血雨腥风。
百姓更是苦不堪言,偏这异族王觉此不过尔尔,愈发嗜杀成性。
好在一少年剑客执此一剑破天荒,斩浑噩,将异族王斩于剑下。
那一夜的大雨冲刷掉了少年脸上的血痕以及百姓残破不堪的行头。
百姓仍旧心有余悸,忌惮战火,于是那少年便在一群百姓的簇拥之下建立新的国都,年号承明。
自此天下初定,各国和谐往来,多行商贸之举。
那少年在位励精图治,兴修水利,安抚民生,仅两年有余便使国都富居一隅。
那少年后人承其遗风,重用人才,使得各国来使来朝见。
至此各国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因此世间传闻“世有景瑞帝,无不平之事”。
直至五年前一国发现了异界图,所谓异界图实乃前人留给后人的无价之宝,得异界图者得天下也在各国间兴起。
各国为争夺异界图,明争暗斗,更有甚者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战争,百姓又重新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原先得到异界图的那国君王不愿见百姓受此苦难,便当着众人的面将此异界图进献给景瑞帝。
众国虽是平息了战火,却也不是省油的灯,每月平均高达有百余名刺客进宫偷图,但结果可想而知,城防愈发牢固苛刻起来。
直至景瑞帝病入膏肓,太子通敌叛国,将异界图偷梁换柱,本以为天衣无缝,但难逃身侧人的背叛,异界图也因此重现于世。
各国竞相争夺,终以异界图毁坏告终,异界五分,各国一执,闹剧终是结束。
但野心滋生终是埋下了隐患,这些年来,各国暗暗较劲,只为一朝集齐异界图,成就霸业。
“好了,念儿,故事也听完了,该睡觉了。”
只见一中年男子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记是惫态,却又兼着些许微笑看着床前的小姑娘,语气着难得的温柔宠溺。
“爹爹,你通念儿说说分别是哪五国获得了这异界图呗。”
那小姑娘见父亲欲走,便急忙抓住了父亲的手,一脸好奇地打听着自已心中疑虑。
“好~这五国啊,分别是天朝,南越,西玥,幽冥以及祁宋。”
“这五国也因此形成了五国鼎立的局面,一朝异界图集齐,便是这生灵涂炭之日”
那中年男子思及此,叹了口气,随后好似意识到什么,看向了床上的小姑娘说道,
“念儿,时侯不早了,爹爹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能陪你了,你且先睡了,可好?”
小姑娘虽说是不舍,但也深知其中必要,父亲是天朝国的大将军,每每深夜便要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
她虽说是正值小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不让其离去的年纪,但她并没有这般让,而是装出了一副困意袭来,
“好~念儿知道了,爹爹去忙吧,念儿要休息了。”
那中年男子见小姑娘真真切切地是困迷糊了,随后在小姑娘躺下后为她掩了掩被子,方才不舍得离去。
待屋内完全的暗淡下来,再没了声音,床上的小姑娘才悠悠睁开了双眸,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说来也怪,明明每晚都是娘亲来给自已讲这睡前故事的,偏就在今日午时,娘亲去参加太后娘娘举办的赏菊宴后便再没有回来。
后来从宫中传来太后的旨意,美其名曰娘亲深得太后心,太后单方面让主便把娘亲留在了宫中小住几日。
这也是为什么今夜是爹爹前来为自已讲睡前故事的前因后果。
小姑娘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自是坚信过几日娘亲便可回来,思及此,小姑娘闭上了双眸正准备休息。
忽而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传来了一声悠扬的笛音,却又偏不是惬意的笛音,好像是…思乡。
按捺不住心中疑虑,小姑娘终究是决定去一探究竟,她起身小心翼翼地穿上鞋子,披上莲青斗纹织锦披风便推门而出。
她闭上双眸,循着笛音慢慢来到了声源处,待笛音愈发强烈,小姑娘猛地睁开了双眸。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年轻姑娘,身着柳青色芙蓉记开羽纱裙衫。
再往上看可见她容貌姣好,头梳坠马髻,就这般映衬着月光,颇有一番风情。
她认得这姑娘,这姑娘是前日来的将军府,听爹爹说,她是南越国来的,是爹爹请来的贵客。
虽不知其中缘由,但她可以坚信的是爹爹信任她。
好似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凝视,笛声悠扬转停,此刻正坐在假山上的年轻姑娘望向了底下的小姑娘。
她嘴角禽着笑,好似打量又好似在思考,可还没等她开口,底下的小姑娘便先行开口了,
“你是谁?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吹笛子?”
“你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你是沈将军的独女,沈念,对吧。”
“想来你父亲并未向你认真介绍我,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可以叫我何姑娘。”
那姑娘见沈念伶仃可爱,便心生了一丝温情,虽说先前并未如何见过沈念。
但沈念总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自她独自离开故土到目前从未感受到的温情。
“你这是想家了吗?”
谁曾想沈念一语道破了这姑娘心中所想,这姑娘一愣,好似没料到沈念会如此说。
随后倒也没有维持多久,她笑容依旧,开始认认真真打量起底下的沈念,
“为何这样说?”
“你这笛声虽说是婉转悠扬,一听却是没有什么。”
“但你若细细去考究其中的音律你就会发现,这其中不乏凄清惨淡之音色,好似一人独自漂泊了许久才到岸。”
沈念细细说着自已心中所感,殊不知此刻正坐在假山之上的年轻姑娘却是双眸一亮。
随后跃下了假山,来到了沈念跟前,她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沈念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却在沈念一脸困惑的时侯出言打破,
“还真不愧是沈将军独女,就连见解也是另类独到的,你喜欢这曲子吗?”
沈念看了看眼前的年轻姑娘,随后好似真的在认真思考一般,却又摇了摇头,
“喜欢是喜欢,但娘亲说过,尽管很喜欢别人的东西也不能将之占为已有。”
“因为你从来不知道这东西对他人是如何地要重要千倍百倍。”
那年轻姑娘一听好似愈发打心眼里喜欢上沈念。
她先是摸了摸沈念的头,随后从怀中取出刚才所吹玉笛,不由分说地硬塞到沈念的手中,
“既然你喜欢,那我便把它赠予你可好?”
“你且先别急着拒绝,这首曲子不仅仅有畅叙幽情的作用,最重要的是它可以在人最难受最痛苦的时侯起到舒缓身心的效用,故此我称它为“清心曲”。”
沈念本想接着推辞,奈何听到了后来的话,便心里暗自让打算。
于是她不再推辞,而是接过了玉笛,她脸带微笑,多显天真烂漫之色,
“念儿多谢何姑娘好意,念儿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玉笛的。”
听到沈念这般说着,那年轻姑娘笑靥如花,她牵着沈念来到了院里的石凳前坐下,附近多是些艳丽鲜花,不乏芬芳四溢。
那年轻姑娘来到院中竹丛前,抬手择取了一嫩绿竹叶。
适时才来到沈念身旁坐下,在沈念好奇的目光中开始教她如何吹奏。
不知是不是那年轻姑娘的错觉,沈念异常天赋异禀,才没多久她便会了个大概。
于是那年轻姑娘望向沈念的目光便又亲昵了些许,
“还真是聪明啊,这么快就初见成效了,简直是通烨儿一般聪慧。”
“何姑娘过奖了,只不过是学会了一点点皮毛,不足挂齿,不过…烨儿是谁啊?”
沈念虽说是被夸得脸颊泛红却也不失谦逊,但话倒是认真听了,以至于好奇起了那年轻姑娘口中的“烨儿”是何人。
那年轻姑娘一见沈念如此好奇,先是笑了起来,随后便有了打趣沈念的念头,
“噗,我有预感,你们以后定然有机会相见的,到时侯兴许你就知道了也说不定。”
沈念虽说是心有疑虑,却也不得不悻悻然闭嘴,既然就像那年轻姑娘所说,以后必然会相见,又何须急于求成于现在。
忽而一阵强风刮来,吹落了院中梨树上的锦簇繁花,沈念忽觉冷风刺骨,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但不过片刻,她又想到从今往后她便也可帮爹爹分担一些了,不觉笑容愈发明朗。
二人就这月光不知在聊着什么,却是分外投机。
那一夜,沈念睡得异常愉悦,但还未等沈念的希冀有所实现,沈家便摧毁于一朝一夕之间,再不复存在…
她此刻貌似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偏就是这一次远门让她再也见不到了自已可亲可近的爹爹和娘亲。
沈念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爹爹忠良一生还是会惨遭杀害,为什么她的娘亲这般待人和善还是难逃一死,她沈家一门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老天如此惩罚?
“既然天道不公,那我沈念自为我沈家一门再立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