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呼喊声犹如雷霆万钧,响彻云霄,正是迪达拉的声音。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焦急,仿佛在这茫茫天地之间,他正在拼命地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原来,鸣人通过某种方式传递了消息给迪达拉,告知他要用鸟带阿飞和佐助离开这个地方。
以避免与木叶的忍者展开一场激烈的鏖战。
迪达拉接到消息后,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行动,他心急如焚地四处呼喊着阿飞和佐助的名字,希望能尽快找到他们。
终于,在迪达拉的不懈努力下,他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操控着粘土鸟如流星般急速下降,稳稳地降落在地上。
“快上来!”迪达拉喊道,声音中带着些许急迫。
阿飞和佐助见状,迅速跃上粘土鸟,与迪达拉一同坐在鸟背上。
“我们得快点了,根部的人随时可能追上来。”
迪达拉一边说着,一边催促着粘土鸟起飞。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明显的不安,因为他深知这次任务的艰巨性。
尤其是鸣人的嘱托,更是让他感到压力倍增。
他绝对不能把这件事情办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佐助沉默不语,攥紧剑柄的手微微发抖。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映出写轮眼深处翻涌的恨意。
然而,在三人未曾察觉的暗处,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正透过树干间的间隙注视着他们。
鸣人蜷缩在树冠的阴影里,身上裹着的暗紫色斗篷,查克拉刻意收敛,呼吸轻得如同落叶。
鸣人在过来之前刚安顿好蛇小队的三名成员,幸亏自己空间忍术厉害,直接将他们三个人带回了基地。
不然他们估计会被木叶的忍者抓回去羁押审问,自己可不想看到那种场面。
虽然鸣人确实在上一世对蛇小队的感觉一般,不过这一世倒是觉得还好,佐助太苦了多几个人陪也是对的。
鸣人看见佐助的剑刃上泛着青色的血光,看见阿飞面具下渗血的写轮眼,也看见迪达拉操纵着起爆粘土的手势。
佐助的情况似乎比自己想的还差,早知道这样不如刚才自己也出来,给佐助疗伤好了。
佐助受的伤比较轻,实在不行等佐助睡着了,自己偷偷给对方治疗就好了。
此刻,佐助的草雉剑上残留着阿斯玛的血迹,而迪达拉已催促着阿飞踏上粘土鸟。
他望着木叶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过去的仇恨。
他知道,这条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而他与鸣人之间的纠葛也会永远继续下去。
阿飞则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随迪达拉踏上粘土鸟,心中却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宇智波和木叶之间的恩怨不会就此平息,而他也将在其中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
随着粘土鸟的起飞,木叶的景色逐渐远去。三人即将回到基地,迎接他们的将是新的挑战和未知的命运。
佐助突然开口道:“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阿飞望着远方,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我们需要更强的力量,才能揭开真相,颠覆这个腐朽的世界。”
迪达拉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他也渴望力量,渴望在忍界中留下自己的印记。
于是,他坚定地表示:“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实现目标。”
而鸣人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他看见佐助跟随阿飞登上粘土鸟,迪达拉引爆几枚起爆符制造烟雾掩护离去。
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他才从树上跃下,踩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
远处,木叶的轮廓在月光中若隐若现。鸣人扯下腰上挂的木叶护额,捏得粉碎。
风将金属碎片吹散进森林深处,如同他支离破碎的信仰。
当粘土鸟的轰鸣声逐渐消失在夜空,鸣人依然伫立在木叶边缘的森林。
月光穿过他指缝间的叛忍护额时,在落叶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那些金属残片曾象征着他与木叶的决裂,此刻却像扎进掌心的荆棘,刺痛着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想起自己查看了宇智波佐助的记忆,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包括根部档案室看到的绝密卷轴——宇智波灭族的真相被层层谎言覆盖,团藏移植止水写轮眼的手术记录上,甚至盖着三代火影的印章。
卷轴边缘的灰尘簌簌落下,仿佛无数冤魂的叹息。
而此刻,佐助的剑刃上还残留着阿斯玛的血迹,那个曾教导他们“玉不琢不成器”的男人,终究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鸣人攥紧拳头,螺旋丸的查克拉在掌心躁动。
成为九尾人柱力的这些年,他之前坚信着木叶的正义,坚信着伙伴间永不熄灭的羁绊。
可当初佐助在终结谷与自己决战时说的话,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坚持就像砂砾堆砌的城堡,潮水涌来便会轰然崩塌。
风掠过树梢,带来远处村落的灯火。那里有他从小长大的街道,有碎片深深埋进泥土。
他抬头望向星空,九尾查克拉在经脉中奔涌,像一团炽热的火焰灼烧着灵魂。
“我要找到真正的答案,不管是木叶的黑暗,还是佐助的复仇,都由我来终结。”
远处传来熟悉的蛙鸣,鸣人突然笑了。
他想起和自来也修行时,老师曾说真正的忍者要像深潭中的青蛙,既能看清水面上的月光,也能洞察水底的暗流。
此刻他虽站在叛忍与忍者的边缘,但那颗跳动的心脏,现在只属于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