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端起一盘加了媚药的菜,逼迫沈薇吃了下去。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还喜欢最下等的窑子,那我就送你去走一遭。”
说完,他看向吓得身体抖个不停的左敖。
“你要庆幸自己没动歪心思,不然勾栏院便是你的归宿。
当然,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得让你长点教训。”
祁宴舟拿起桌上的匕首,在他的脸上刻了一坨更大的。
“阿棠,我送这女人去窑子,顺便去报官,你一个人在酒楼,行吗?”
“当然行,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好,我很快回来。”
祁宴舟说完,撕下沈薇裙摆,遮住她满是血迹的脸。
然后拎着她的后衣领,跳窗离开。
他之所以不走正门,是因为不能让沈薇人尽可夫的事被公之于众。
不然就没有筹码威胁沈刺史了。
叶初棠看着满脸鲜血的左敖,合上了他的下巴。
“和我说说沈薇的把柄。”
左敖的下巴被卸太久,脸酸疼得厉害。
他不敢有任何隐瞒,忍着疼,将自己所知的有关沈薇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沈薇虽然强迫了不少男人,还经常欺横霸世,但善后做得好,并没有给她父亲招惹麻烦。
就算这事抖出去,也只会有损她的名声,并不会影响刺史的官位。
但墙倒众人推。
一旦刺史被罢官,沈薇之前作的恶,便会强势反扑。
叶初棠拿起桌上的匕首,挑起左敖的下巴,又问:“那你的把柄呢?”
左敖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尖刺破肌肤,扎进了肉里。
他很清楚,若不说实话,小命定然不保!
所以,他将自己卖了。
叶初棠听完,满意地收回匕首。
“你父亲已经归顺祁家,以后天山郡由祁家做主,祁家不允许管辖之地有官欺民的事发生,你之前做的那些恶,尽快弥补,不然......”
左敖连忙保证,“祁夫人放心,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
祁宴舟离开酒楼之后,将沈薇送去了最下等的窑子。
她满脸是血,没人认出她。
媚药已经发挥作用,她主动朝那些男人贴上去。
祁宴舟勾唇冷笑,大声说道:“她不要银子,随便玩,别弄死就成。”
逛下等窑子的,一般都是没钱没媳妇的粗鄙老男人。
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不要钱的更行!
他们如饿狼扑食一般,将沈薇拖进了阴暗的角落。
很快,惨叫声传来。
祁宴舟确定沈薇被毁后,离开窑子去了知州府。
知州萧何见祁宴舟突然到访,便知出了事。
以往祁家人要来,都是提前知会。
而且天已经黑了,若不是出事,祁家人不会来找他。
他提心吊胆地看着脸色不虞的祁宴舟,问道:“祁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祁宴舟开门见山,“我刚才和夫人在酒楼吃饭,被酒楼下蒙汗药和媚药,萧大人处理一下吧。”
这话让萧何脸色大变,“哪个酒楼?竟如此大胆!”
“百味轩。”
这个酒楼的掌柜和萧家沾亲带故。
萧何听得太阳穴一跳,“祁公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萧大人去百味轩一趟不就知道了?最好是能叫上可尔汗将军,和沈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