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为何不在斋内下棋,而是在斋外?”
“对雪下棋,别有一番趣味。”楚芊月随口说道。
“这倒是递给了萧佑晟。
萧佑晟接过,看了一眼问道:“这奏章隐瞒了屠城?”
“洗劫一个人是洗劫,洗劫三十个人亦是洗劫,洗劫一个镇子自然也能称洗劫。光抢财物能说是洗劫,杀了再抢也能说是洗劫。你能说呈上这份奏折的人写错了吗?”楚芊月无奈地说道。
“这”楚芊月地一番话让萧佑晟看着奏折里的三言两语发了愣。
这话没毛病,语言博大精深,这奏折里这么写,还真不好说他有问题。
这么写虽有避重就轻之嫌,但是你也没法说,这等劫掠在边关就是常事,写奏折的也都习以为常也说不定。
二人皆是无奈地相视一笑。
此时谷瑾也把刚做好的面条端了进来。
楚芊月吃着面条,只是觉得浑身不是滋味,满脑子都是意味深长的‘洗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