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小医生与大公主 > 第203章 丈母娘的斥责

她们拉着话已到中午了,保姆已经做好了饭,高菲也在厨房帮忙,这时到大厅来,说:“爷爷,阿姨,吃饭了。”接着又抬高声音喊:“小姐,吃饭了。”
韦青在楼上回道:“知道了。”
两人在楼上腻歪了两个多小时了,这时才懒洋洋的下楼来了,进了饭厅,韦青才看到陈雨晴,立刻扑过去娘俩抱在一起好一阵亲热。接着吃着饭,商量着韦青的婚事,最后韦青也同意了韦有长选定的日子,同意了她妈妈主持操办她的婚事。
第二天,韦青吃过早饭便去上班了,韦有长和李秋水在茶室喝茶聊天,陈雨晴也走了过来,坐在韦有长身边,问李秋水:“你是请假来的?”
李秋水知道这丈母娘不待见自己,本不想和她深入交流自己工作的事,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不上班了,辞职不干了?”
陈雨晴紧接着问:“为什么?”
李秋水不想深拉,简单的说:“有人把我的名额顶了,干不成了。”
陈雨晴盯着李秋水,眼神犀利得仿佛要看透李秋水,翻腾李秋水的内脏似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说:“别人把你顶了就顶了?你的工作都丢了,还能这样四平八稳的坐在这里喝大茶?我可真服气你了,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就这样凭着韦青吃一辈子软饭吧?”
这话说的可就有点重了,像用一把刀直戳李秋水的心窝子。李秋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低着头好一会没抬起来。幸亏陈雨晴在这个家不主事,这个家是韦有长的,现在主要是韦青说了算,不然,这个家由陈雨晴做主,李秋水肯定抬腿就走了,可就没脸再在这个家住了,就是再登门也困难了。
韦有长立刻打圆场,说:“工作丢就丢了,现在哪还有铁饭碗?回头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陈雨晴可不会给李秋水留情面,她的女儿要嫁这么个窝囊丈夫,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她接着说:“那也要去找啊!我看这心宽的很呢?哪有要找工作的样子!”
李秋水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来想着考了医师执业资格证,再办个诊所,看来不能拖了,这段时间陈雨晴都住这里,这种冲突不可避免,轻则自己经受不了,重则会破坏韦青母女关系的,甚至闹到不能在这里住,韦青又不愿意离开,两人怕就要分手了。
他只好起身,说:“韦爷爷,我出去了。”说完也不等回话,转身就出门了,连电梯都没坐,下地库开了车就走了。
韦有长留吧不妥,抹不开陈雨晴的情面,不留吧又担心真把李秋水惹翻了,说:“出去转一转就回来,吃中午饭。”
李秋水没回话,未置可否。
陈雨晴还不依不饶的嘟囔说:“不是医术挺厉害的吗?咋就这么窝囊?!”
韦有长语重心长的说:“雨晴啊,这个李秋水的事你就不要插手管,不然韦青会跟你翻脸的。至于李秋水,吃口饭容易得很,用不着吃咱韦青的软饭,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横竖瞧不上他,那是你的胸襟和眼界有问题。今天你有点过了,唉!”
陈雨晴还不服气,说:“爸,他是一个大男人,工作被人顶了就顶了……”
韦有长打断她的话,说:“他只是那么一说,敷衍你的,你还就当真了。没人敢欺负他的,你用不着为他操心。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和青儿的关系,青儿的性子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雨晴咬了咬嘴唇,韦青几次嘱咐她不要插手韦青与李秋水的事,她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知道韦青被爷爷宠上了天,早已是这个家实际的家长。所以,她只是背过韦青说了李秋水几句,没想到韦有长的反应也这么大,她只好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李秋水出去就在街上看门头房,中午也没回去,看了一整天。在他的想象里,他要办的诊所,就是那种临街的门头房,最好位置好点,稍大一点,至少上下两层楼,每层三、四个房间,规模就像社区医院一样。起初肯定没人看病,很萧条,但会慢慢积累发展的。
可看了一天,看了十多个临街的小区,没有一套看上的,要么位置不好,要么房间不够大,稍能看上眼的都卖出去了,人家正在开商店,开饭店的。
他直到晚上在快餐店吃过饭,才往回走的。韦有长中午和晚上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他都说在外面办点事,韦青下班后没看到他,就给他打电话,他说:“我在外面看门头房,该为诊所做准备了。”
韦青并不知道上午妈妈和李秋水的冲突,以为李秋水真是在为这件事在忙,说:“你看什么门头房?你要买就买那种写字楼,买一栋楼也行,买十层八层也行,也就两个来亿,先把架子立起来,慢慢发展。你要只想看病,不想经营,我就辞职,我经营,你看病,我们就搞一家夫妻店。”
李秋水一听,心里也不免震撼,韦青的眼界和格局是要比他高比他大得多。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是不愿意开诊所的,他不想太张扬,出人头地,也不想太冷清,守个小店,一天看几个病人。
他还是想在医疗系统,隐身于森林中一样,默默的给人看病,这样的心境是不适合开诊所的。开诊所只是没办法的事,更不想因此把韦青也拉进来,耽误韦青的前途。晚上回到家他就直接上三楼了。
韦青吃完饭上楼来就问他:“今天怎么回事?”
李秋水知道她问自己出去看房子,因为两人议论过,等他考了证再办这件事,考不下来医师执业资格证,不是白扯吗。可他又突然出去看房子,而且中午晚上都不在家里吃饭,韦青自然很敏感。他也不想藏着掖着,直白的说:“被丈母娘骂了。”
韦青好奇的问:“骂你什么?”
李秋水苦笑着说:“骂我吃你的软饭。”
韦青咯咯咯的直笑。她知道她妈妈一掺和进来,就会和李秋水产生摩擦,可那毕竟是她妈妈,她无法选择谁,舍弃谁,她只能协调和管理家庭矛盾,说:“这老太太心思还很重的,还计较别人吃她女儿的软饭,她女儿的心都被人啃了,还在乎吃软饭么,真是不知轻重。”
李秋水也笑了,是的,只要能拥有韦青的心,别的都是浮云。他紧紧抱着韦青,温柔的亲着,爱抚着。他也不想吃软饭,他会努力的。正如韦青调侃的一样,反正把人家女儿抱在怀里了,让人家骂几句就骂几句。
他还不是那种只能依附于女人活着的真正吃软饭的人,也不是被人刺挠几下就奔高尥蹶子的人。当然,他也不想与陈雨晴正面冲突,能避免的尽力避免。
第二天,他果真搜索那些写字楼房源去看,可还没到地方,伍佩霞打来电话,说:“我表妹的一个同学得尿毒症了,刚打电话来,让我问一问你,能不能给看?”
李秋水的脑际立刻出现了可治疗的信息,具体的治疗方案都有,可这太逆天了,比治疗癌症还让人惊异,不过再一想,中医嘛,什么病都可以治,没什么可忌讳的,于是,他说:“能看,但只能用中医的方法,治疗的时间要长一些,大概需要两年三个月。”
伍佩霞说:“那个女孩的爸爸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副院长,我想能看的话,可以借此把你弄到附院去。”
李秋水有些不乐意,这不是要挟病人吗,要这样他李秋水成什么了?虽然他自那次事故把小命弄丢,返给家里带来一大堆麻烦和骚扰,他再也不愿意上赶着做好事了,可作为医生(他以为自己还是医生),起码的救死扶伤的德行还是要坚守的,说:“咱看病就看病,你别扯这些好不好。”
伍佩霞说:“为什么不扯?你要把她的病看好了,那是再造的恩情,说几句感谢的话就把人打发了?回过头来该踩你照踩,就像我姑父,你的学历不匹配就不敢给你办省中医了,他的关系不到位也不敢给你办省医科大附院了,他自己永远是第一位的,你给我姑姑看病倒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我想了很多,那是我姑姑,要是别人,我就坚决不让你给她看了。这个我表妹问我,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又想你还没工作,能借此把你的工作办到省医科大附院也行。你放心,现在是她们有求于咱们,不是咱们上赶着去求她们。好了,回头我再和你联系。”
伍佩霞挂了电话,李秋水也懒得再管这件事。
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哗哗的喧嚣着,树枝透过二楼病房的玻璃窗摇曳着律动着,仿佛显示着它们的节奏和心声,并没在意病房里赵念珠和于欣语的窃窃私语。
于欣语躺在摇起床头的病床上,左手正在输着液。赵念珠就在她一侧的小方凳上坐着,给她低声说着近期学校的事情。于欣语的妈妈彭妍则坐在女儿病床边,手里握着手机,饶有兴趣的听着女儿和赵念珠的对话,不时的看一眼药袋的药量和药滴的情况。
于欣语的爸爸于生强则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刷着手机,看他认真投入的样子,无疑是在微信群里聊工作。
赵念珠正是伍佩霞的表妹,正在外地念大学,这次回家看她妈妈,顺便又到医科大学附属院来看同学于欣语。
她和于欣语念大学时不仅是舍友,还是天天结伴而行的姐妹,出门在外的学生对这种同学加老乡的关系是很看重的,甚至胜于亲姐妹。
于欣语还在上学时,突然身体不适,莫名其妙的恶心、呕吐、小便带血,去看校医,校医让去大医院检查,结果就查出尿毒症,已是不可逆的,她只好辍学,到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来看病,已经开始透析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