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阮莘拿着筷子去夹菜时,却还是止不住地有就此解脱的幻想。
她尝了一口菜,坐在她对面的池珩非立刻问:“怎么样?”
阮莘其实尝不出什么味道,和池珩非一起吃饭,无论是多么精美的菜品,她都总是觉得味同嚼蜡。
她把菜咽下去,对着池珩非点了点头,说:“好吃。”
池珩非笑了一下,拿起筷子:“我很久没做过饭了。”
阮莘随口问:“你为什么会做饭?看起来不太像。”
“之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偶尔会做。”池珩非顿了顿,补充道,“做给自己吃。”
阮莘嗯了一声:“挺好吃的。做给别人吃,别人也会喜欢。”
池珩非反问:“那你呢?”
阮莘愣了一下,心想他刚刚不是都问过了么?
但她还是挺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挺好吃的。”
池珩非收回目光,垂下眼时整个人的气质有些冷淡。
他把汤往阮莘的方向推了推:“喝汤。”
阮莘拿起汤勺:“哦,好。”
吃完饭后,池珩非去阳台接了个电话,阮莘则把剩菜和空碗端到了厨房里。
池珩非从阳台回来,看见阮莘正在擦餐桌,心头一热,从后轻轻抱住了她。
阮莘有心事。阮母的请求从今天一开始就开始压在她心头,上班时那位孙阿姨还不知道从哪要来了她的号码,特地打电话又来追问进度。
她心事重重,憋到吃完饭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但要是再不说,她就该回家去了。
阮莘咬了咬牙,对着池珩非说:“池珩非,我想和你说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