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训练场还带着夜间的凉意，虞昭昭一身黑色训练服，将长发随意扎成高马尾。她站在场地中央，活动着手腕，目光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杀手们。
"今天我来验收近身格斗训练成果。"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谁来？"
杀手们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与首领对练？赢了是大不敬，输了又太难看。更何况，谁不知道陆副官对首领那点心思，万一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我来陪主上练练。"
陆烬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杀手们自动分开一条路。他穿着贴身的黑色背心，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分明，右臂的绷带已经拆了，只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疤痕。
虞昭昭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陆副官伤好了？"
陆烬走到她面前三步远站定，右手抚胸行礼："托主上的福。"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周围的杀手们不约而通后退了几步，给这场注定不寻常的比试腾出空间。
"规则？"虞昭昭问，摆出起手式。
陆烬眼神暗了暗："主上定。"
"无规则，直到一方认输。"虞昭昭话音未落，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右腿横扫陆烬下盘。
陆烬早有预料，轻盈后跳避开，却在落地瞬间被虞昭昭追上。她的拳头带着风声直取他咽喉，他侧头闪避，通时右手成爪扣向她手腕。
两人的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每一次攻防都精准如演练过千百遍。围观的杀手们看得目瞪口呆，既惊叹于首领的实力，又震惊于陆烬竟能与之抗衡。
"陆哥今天怎么这么猛..."齐小五小声嘀咕。
旁边的老杀手"灰隼"嗤笑一声："你小子懂什么，这叫情趣。"
场上，陆烬一个假动作骗过虞昭昭，突然变招，右手从她腰侧滑过，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训练服下的肌肤。这个动作已经超出了正常比试的范畴，引得周围一阵倒抽冷气。
虞昭昭眼神一凛，抓住他这瞬间的分神，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掼在地上。陆烬后背撞击地面，闷哼一声，却在她松手的瞬间勾住她的手腕，借力翻身将她反压在地。
两人位置瞬间颠倒，陆烬撑在她上方，呼吸粗重。他的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距离危险地接近某个禁区。训练场边响起几声暧昧的咳嗽。
"陆副官，"虞昭昭声音冷静，眼中却有暗火燃烧，"你越界了。"
陆烬低头，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主上说过...无规则。"
虞昭昭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陆烬背脊一凉。下一秒，她腰腹发力，双腿绞住他的脖子，一个漂亮的剪刀腿将他再次掀翻。这次她没给他任何机会，膝盖压在他胸口，右手成爪虚扣在他喉结上。
"认输吗？"她问，呼吸丝毫不乱。
陆烬仰望着上方的她，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几缕散落的发丝垂在他脸上，带着她特有的冷香。他喉结滚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认输。"他哑声道，右手却悄悄抚上她的大腿，拇指在布料上画了个圈，"主上厉害。"
虞昭昭眯起眼睛，加重了膝盖的力道，直到陆烬因缺氧而脸色微红，才松开他站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训练服，转向围观的杀手们："都看清楚了吗？"
杀手们齐刷刷点头，有几个年轻的面红耳赤，不知是因为精彩的打斗还是那若有若无的暧昧。
"陆烬刚才那招不错，"虞昭昭指了指自已腰侧，"第三十七式变种，你们可以学学。"
说完，她转身向训练场外走去，背影挺拔如松，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较量只是闲庭信步。
陆烬刚从地上坐起来，立刻被一群好奇的杀手围住。
"陆哥！那招怎么变的？教教我！"
"陆副官，手腕的发力技巧是什么？"
"陆队，你刚才那个反制动作太帅了！"
问题如潮水般涌来。陆绥试图穿过人群追上虞昭昭，却被团团围住脱不开身。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训练场门口，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
"好了好了，"他举手示意大家安静，"那招是这样的..."
讲解过程中，陆绥的目光不时瞟向门口。虞昭昭临走前那个眼神他读懂了——今晚来我房间，亲自"汇报"训练心得。
杀手们认真学习着，没人注意到他们副官眼中闪动的暗芒。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陆副官的眼睛，永远只追随着一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