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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卿咬着唇求助傅长歌,傅长歌将人护在身后,冷声叫保安:把她们拖出去,我们不认识她们。
两次婚礼都不顺利,傅长歌莫名有些烦躁,更感觉自己身边人不像曾经那样强大。
而被拖出去的裴家人嘶吼着,刚才说话的男孩更是撒了一叠照片在空中飞舞: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些年你以为你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好东西,你陪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了,不给钱你别想过好日子,你最恨的跳舞,也必须跳下去!
人虽然拖走了,可漫天的照片还是飞到了傅长歌脚下,看着不同男人怀里的裴书卿,他愣住。
他忽然想到曾经医院里对峙时,裴书卿的哭诉,他缓缓扭头看着无措的裴书卿:书卿,你不是说,这都是虞晚星逼迫你的吗
宾客三三两两挤在一起看热闹,裴书卿无力的辩解:她们胡说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相信我,我可是你曾经的恩人,没有我就没有你的现在。
傅长歌想到一个发烧的夜晚,抱着她的女孩曾经唱过一首小调,是北方口音,他试探道:书卿,你记得以前你给我唱的安眠曲,是闽南调,只要你唱出来,我就相信你。
裴书卿一连唱了好几首,都不是,而她焦急又茫然的模样让傅长歌彻底确定,他认错了人。
他粗暴的摸着裴书卿耳后的红痣,即便痣是真的,也让他觉得失落又愤怒:你骗我!你根本不是照顾我的人,你以前和虞晚星关系最好,是不是你顶替了她。
裴书卿看一切再无回旋余地,干脆蹬掉高跟鞋席地而坐,她倦极了:我不告诉你,你永远都猜不到是谁照顾的你,或许那个人已经死了呢,呵呵,你自己蠢,连恩人和枕边人都分不清。
傅长歌有些愤怒的掐上裴书卿,裴书卿的视线落在傅长歌的胸口,讥讽地视线让傅长歌愤怒至极。
他一把扯开扣子,拔下裴书卿地发簪,将胸前地刺青划的血肉模糊。
裴书卿吓得掉了眼泪,可曾经他一看就心疼的泪珠,现在只会让他觉得烦躁,只觉得裴书卿毁了他。
他拢好衣服,带着满身血迹往外走去,鬼使神差的,他回到了傅氏,却看到本应是他的位置上,坐着傅无痕。
而我正在傅无痕身边。
傅长歌冲过来质问道:虞晚星,你怎么在这,我当初让你别乱走,你怎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