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系统被祭天之后我法力无边 > 第56章 柳书言拜访 295

玄知许缓缓松开扯着时少卿衣袍的手,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只见时少卿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量,仿若无骨一般,软软地顺着地面滑坐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微的闷响。
玄知许抬起手,将那枚戒指拿出,握在手中把玩着。
那戒指在光线的映照下,折射出一丝冷冽的光芒。
“初见到这个戒指,我以为只是普通储物戒指罢了。”
玄知许的声音略带玩味,那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戒指,仿佛在透过它窥探着时少卿内心深处的秘密。
“本君只是想着再多了解你一些,于是便着人去查了查这戒指是何人所造。”
他顿了顿,将戒指在手中随意转动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你猜,查到了什么?”
说话间,玄知许垂眸,目光落在时少卿那张饱受折磨的脸上。
此时的时少卿,眼神麻木,仿佛灵魂已被抽离,整个人像是快要碎掉一般。
玄知许的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终是有些不忍心。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将时少卿拉起,希望给他一些支撑和安慰。
然而,时少卿却像是感受到了玄知许的接近,身体一僵,随后极其轻微地转头,躲开了玄知许的手。
那动作虽小,却仿佛在两人之间划开了一道深深的鸿沟,无声地宣示着他的抗拒与疏离。
见时少卿这般模样,玄知许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这是灵云派的储物戒指,你认识灵云派的人。”
玄知许一字一顿地说道,那语气中没有了任何的掩饰,不再是询问,而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还给我…”
玄知许的表情愈发阴沉,那冷峻的面容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压下心里涌起的恶心感,时少卿忽然又笑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腿在微微颤抖,却还是坚定地迈步朝着玄知许走去。
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带着他心中那股不屈的执拗。
然而,意识却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有些许混沌不清。
他的脚步也越来越虚浮,就在快要走到玄知许身边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直直地朝着桌角倒去。
眼前阵阵发黑,他分不清方向。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时少卿的额头重重地磕在桌角上。
疼痛如潮般涌来,如今不仅是眼前发黑了,他整个脑子都变得愣愣的。
玄知许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沉默如同雕塑般半晌没有动弹。
终于,他抬脚,一步一步地走到时少卿身旁。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时少卿那苍白的脸上,那布满痛苦与倔强的神情让他微微一怔。
然而,玄知许并没有做出安慰或是帮扶的动作,他只是抬起手,将手中的戒指一丢。
那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玄知许没有再看时少卿一眼,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不一会儿,那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只留下时少卿独自躺在地上。
时少卿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一时间失去了反应能力,脑袋昏昏沉沉的。
过了许久他才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当手指触碰到那冰冷而又黏稠的东西时,他的心中一颤。
那是血。
见玄知许已经走出了房间,时少卿缓缓地将那枚戒指捡起来。
他的手指在颤抖,那颤抖不仅仅是因为手上的伤痛,更是源于内心的疲惫与不甘。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颤巍巍地将戒指戴在手指上,仿佛在完成一个庄严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他不再有任何动作,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额头的伤口不断地淌着血。
鲜血顺着额头滑落,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地上,染红了一小片地面,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蔓延着绝望的色彩。
「要死了吗?」
【不会。】
「感觉要死了…」
【把戒指收起来,不要戴在时少卿身上。】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工夫……
玄知许重新走进殿内,蹲下身子将地上早已昏死过去的时少卿拉起。
他的目光落在时少卿那磕在桌角的额头上,那原本光洁的肌肤此刻已然破损,血迹斑驳,显得格外刺眼。
玄知许沉默了许久,眼中有不忍,有心疼,也有对时少卿那么倔强的无奈。
随后,他伸出双臂,就像捞起一片羽毛一般,将时少卿捞进怀里。
接着,玄知许小心翼翼地抱着时少卿来到浴池边。
他先仔细地调试着水温,直到水温恰到好处,才缓缓地将时少卿放入浴池中。
玄知许俯下身来,开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为他擦洗身子。
他的动作轻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似乎想要将时少卿身上的疲惫与伤痛一并洗净。
擦洗完毕后,玄知许这才叫来傅医师。
傅医师匆匆赶来后,依旧带着几分谨慎与不安。
他按照玄知许的吩咐,认真地给时少卿重新擦了药,每一处伤口都涂抹得仔细均匀。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玄知许将他放到了床上。
他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了时少卿。
此时的房间内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氛围,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似乎是察觉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存在,时少卿那晕乎乎的意识下意识地往玄知许怀里缩了缩,想要寻求一丝温暖与安心。
可刚一靠近,他的身体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轻颤了一下,又下意识地离开了玄知许的怀抱。
这个动作让床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而又紧张起来。
玄知许看到时少卿这样的举动,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随即,他伸出手,勾着手又揽着时少卿的腰,轻轻地将他拉进了怀里。
这一次,时少卿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像是在寻求某种依靠。
次日,天蒙蒙亮。
“君上,书言公子求见。”侍从的声音在殿外清晰地响起,带着几分恭敬与郑重。
柳书言?
他明知道时少卿就在漓州,可他非但不主动告知自己,还暗中帮助时少卿躲起来。
这件事,他可一直记在心里,尚未找柳书言好好算账,没想到今日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玄知许轻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坐到了桌前。
手一挥,一道道帘子垂下来,遮住床上昏迷不醒的身影。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手示意道:“传。”
不多时,柳书言便缓缓步入殿内,朝玄知许行了一礼:“君上。”
玄知许坦然的受了礼,可看着他这副模样却是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难得的笑意:“大忙人终于是抽出空来找我了?”
他双手抱在胸前,向后仰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那神态仿佛是因为柳书言的到来,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柳书言听到玄知许这略带调侃的话语,便知道此次见面只是朋友相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眉头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急切:“知许……少卿近来可还好?”
玄知许听到这话,眸子中闪过一丝阴郁,原本还算不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也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柳书言:“柳书言,你最好搞清楚。你明知他在漓洲,不但隐瞒不报,还暗中助他躲藏。我可以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不追究,可你若是在打着什么其他的算盘,就休怪我不顾及往日的兄弟情谊了。”
其实,玄知许早就已经看穿了柳书言的心思,柳书言对时少卿的感情远超过普通朋友的范畴。
柳书言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与无奈,连忙解释道:“不会的……我这次来,只是带了些梨花酥,想让少卿尝尝。”
玄知许听闻此言,抬眸冷冷地看着柳书言,目光中透着几分审视:“梨花酥?这种小点心,宫里的膳房也能做,书言公子何必劳心费力,特意走这一趟。”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柳书言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如今正在休息,书言公子请回吧。”
“知许!”柳书言听到玄知许这般不容商量的话语,心中一急,连忙唤出他的名字:“我…只是带来让他尝尝,不会和他多说什么的,让我见他一面,拜托了。”
玄知许深深看了眼柳书言,终究是退步了:“帘子后面。”
柳书言嘴角咧开一抹笑意,急忙迈动脚步,朝着前方走去,动作略显仓促地掀开那道厚重的帘子。
当帘子在身后缓缓落下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柳书言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异样。
他缓缓抬眸,入目的是一幅让他怔住的画面。
只见时少卿静静地躺在床上,额头被精致的布条紧紧包扎着,那布条的边缘被几缕发丝挡住了些许,发丝柔顺地垂落在枕边,呼吸清浅。
而他的唇色惨白,面上毫无血色,眼睛闭着,下眼睑处泛着红晕,是哭过的迹象。
柳书言不禁心中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少卿…”
柳书言缓缓伸出手,想要轻轻唤醒眼前的人。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时少卿宛如一潭沉寂许久的死水般的眸子,缓缓地睁开。
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在看清面前的人是柳书言后,一瞬间便亮了亮。
半晌,时少卿微微张开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书言……”
柳书言听到这一声,心中一酸,眼眶也微微泛红。
他强忍着内心的情绪,连忙扶起时少卿,让他坐起。
随后,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包袱,打开露出里面的梨花酥。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少卿,这个时节里,只有漓洲才有梨花。我做了一些梨花酥,你尝尝吧。”
时少卿抬起眸子,视线落在那精致的梨花酥上,半晌都没有任何动作。
“书言…”
柳书言将梨花酥递到他嘴边,他缓缓地张了张嘴,咬下一小口,然后乖乖地咀嚼着。
“咳…咳咳…”
可能是许久未曾进食,时少卿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被呛住了。
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满脸通红,而更为严重的是,咳嗽时不小心扯到了舌头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
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疼得面色瞬间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柳书言见状,心急如焚。
他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小步快跑着来到时少卿身旁,小心翼翼地将杯子递到时少卿面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心点,少卿……”
时少卿缓缓地接过杯子,视线却在这一刻变得恍惚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微微张嘴,再次喊出了那个名字:“书言……”
在这一声呼唤中,包含了他太多的情绪,有疑惑,有迷茫,更多的是一种脱困后的释然。
因为此刻,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他真的离开玄知许了,真的逃出来了……
“过段时间,我可能要闭关了。”
柳书言依旧笑着说道,那笑容中却隐隐透着一丝无奈与苦涩:“在闭关前,我想着带点东西给你。只是一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知道你喜欢这些糕点,就亲手做了一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将梨花酥往时少卿嘴边又递了递。
“谢谢…”时少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有些空洞,顺从的张嘴咬下。
然而,不经意间,他看到了柳书言背后不远处的玄知许。
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从他的心底涌起,瞬间充斥了他的整个胸腔,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难受,连忙趴在床上,开始干呕起来。
那声声干呕,声声断肠,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恐惧和恨意都一并宣泄出来。
随着呕吐的动作,他原本苍白的脸也因此变得涨红,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暴起。
“咳咳…哈…呃…”
没有…没有逃出去…
他想多了。
哪儿还会有人来救自己。
自己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
柳书言看着伏在床上不断干呕的时少卿,心中满是担忧与怜惜。
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时少卿的后背,动作轻柔缓慢,试图缓解时少卿的痛苦。
他深知,时少卿不善言辞,话向来都是惜字如金。
然而,今日的情况却显得格外不同,他来了这般长的时间,时少卿却仅仅只是艰难地吐出了“书言”和“谢谢”这几个字。
这让柳书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不好吃吗…”
柳书言垂下眸子,不敢去看时少卿此刻痛苦的神情。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时少卿突然像是被点燃了怒火一般,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下一刻,他猛地一把推开了柳书言,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与抵触:“走…开…”
柳书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弄得有些怔愣,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也对。
柳书言和玄知许是朋友…
自己居然蠢到以为柳书言把自己救出来了。
时少卿慌乱地赤着脚踩在地上,试图往外面跑去,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压抑和不安全的地方。
然而,他脚上那还未好全的伤口,就像是一个束缚住他的枷锁,让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每踏出一步,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走得磕磕绊绊的,没跑多远,便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头晕昏沉,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额头上的布条因为这一牵扯开始渗血,那血迹顺着布条缓缓蔓延开来,将半边脸颊都染得殷红。
“少卿!”柳书言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去拉他。
就在这时,身侧传来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玄知许。
他的面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你想去哪儿?”
时少卿仍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力地一把推开柳书言,然后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外面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仓惶与不安,脚步显得格外急促。
“少卿,你去哪儿?!”
时少卿没有回头,只是继续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嘴里喃喃自语着:“书言…”
你也要抓我回去吗…
此刻的他,内心充斥着无尽的慌张。
先前所经历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就像噩梦一般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害怕,害怕一切再次发生,害怕自己又要陷入那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他怕…
好怕好怕…
好疼的,真的好疼。
“书言…”
第二声,声音哽咽,柳书言眉头微微蹙起,上前紧紧扶着他的手臂。
“怎么了?”柳书言声音温和,似乎有意安抚。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书言…带我走!求求你…他不是人…他要折磨我…你救救我…我不想在这里,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看着他眼眶里逐渐起了水雾,柳书言知道为何他眼睛这么肿了。
哭的。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知许面色彻底黑了,迈步上前搂着时少卿的腰往床边拖。
可时少卿的手依旧死死抓着柳书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书言……书言…救我…救我…”
“梨花酥也吃了,你该回去了。”玄知许语气还算平和。
时少卿拼命反抗,希望柳书言愿意救他一命。
可柳书言一动不动,他不明白现在的局面。
“书言!”玄知许轻呵道。
柳书言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门。
“砰”的一声,法力将殿门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大门重重关上,时少卿仿佛失去了救命稻草,更加癫狂地大喊:“你放开我!玄知许!畜生!别碰我!”
【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求救,积分加10,当前积分:295】

柳书言静静地伫立在房门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此刻,时少卿那崩溃的叫喊声,一下下刺穿他的耳膜,然后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挥之不去。
柳书言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安。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柳书言的记忆里,时少卿一直是个举止得体,情绪内敛的人,从未见过他如今这般失态,就像疯了一样。
紧接着,一声刺耳的杯子砸破声,猛地在殿内炸响。
随后,殿内原本混乱嘈杂的声音消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柳书言心头。
柳书言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他的内心在担忧与理智之间苦苦挣扎,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难以挪动分毫。
然而,里面不断回荡的叫喊声和突然的死寂,像两股强大的力量,撕扯着他的心。
终于,担忧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咬了咬牙,抬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时少卿倒在破碎的茶壶旁,茶壶碎片上的血看得人心惊胆战,玄知许额头上的血源源不断地冒着,看样子伤口不浅。
“知许,你的伤…”
看着又进来的柳书言,玄知许一言不发,没有回答他,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也没有去管地上的时少卿。
“少卿怎么了…”
“自己晕了。”
“你…”
“如你所见。”
瞧这情形,分明是时少卿抄起茶壶,朝着玄知许狠狠砸了过去。
玄知许未曾设防,这才被伤了。
可…他到底是何缘故,竟会做出这般举动?
才过去多久,时少卿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让他的情绪失控至此?
玄知许叹了口气,伸手将摔倒在地的时少卿抱起,将他安置在床上,随后便唤人去请傅医师。
傅医师原本接到传唤,心里想着,定是时少卿又添了新伤,赶忙赶来,可到了屋里才发现,此次要诊治的,竟是玄知许。

为玄知许包扎完,在玄知许的示意下,他取出一颗丹药,动作轻柔地掰开时少卿紧闭的牙关,将丹药喂了进去。
“回君上,二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先前失血过多引发的昏迷。好好调养几日,便能恢复如常。”
傅医师语气沉稳,不疾不徐地说道。
这些时日,他为时少卿诊治多次,对其脉象早已了如指掌。
时少卿正是天灵体脉象。
一旁的柳书言,坐立难安,心中的疑惑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他方才那般状若疯癫,又是为何?”
柳书言忍不住开口问道,眼神中满是焦灼。
傅医师微微垂下头,避开柳书言那灼人的目光,轻声回道:“忧思过度所致。”
听闻此言,柳书言心中愈发疑惑。
忧思过度?
这怎会让人陷入癫狂之态?
看来得找个机会见柳弦一面了。
他这弟弟虽然跳脱得很,但医术应该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