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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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抬眼,四处张望,可室内除了我们三个,没有任何人。
楚淇笑道,一定是苏西装神弄鬼,模仿老夫人的声音,转移视线。
顾俊杰再次盯上我。
苏西,你就这么容不下别人喜爱的东西吗！为什么你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眼中的厌恶告诉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我了。
把苏西关到地下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我被拖走前,顾俊杰温柔的安慰怀里的楚淇。
说重新给她生化出一模一样的小狗。
可楚淇却说生化得再像也有基因缺陷,很难存活。
最后,顾俊杰安慰道,那就用苏西孕育的生命喂养,一定能存活。
楚淇这才开心的笑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听见楚淇高跟鞋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紧握拳头,紧张到了极点。
她在顾俊杰面前装得人畜无害,弱不禁风。
可每次被顾俊杰折磨后,她都不会放过我,会再来折磨我一次。
昏暗中她站在我的面前,面带阴狠。
苏西,你这个贱人,明明是生化人,怎么会长着比人类还细腻的肌肤
她抬脚踹倒我,高跟鞋踩在我的后背上。
手起刀落,在我的后背皮肤上划过。
我只一眼便认出,她手中那把刀是杀害顾母的刀。
她冷冷说道,我以为,将这把刀放到你房中,让顾俊杰看见,他就会狠下心把你销毁。
可他不为所动。
她愤恨的用力,一下一下划破我的皮肤。
同为生化人,凭什么你被定为妻子,占了顾夫人的位置。
凭什么我比你更优秀,比你更先进,比你更年轻,却只能做女仆
你告诉我,凭什么！
直到我的后背体无完肤,她才不甘的停手。
在模糊的意识中,那种叫做剧痛的难受感觉从后背袭来。
我很想逃走,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像个死狗一样无力趴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刚翻个身却听到房内佣人的恭维。
楚小姐真聪明,用苏西生化出的生命喂养生化狗,确实是极好的食物。
我心一紧,扒着门缝看着生化室。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生化出了一堆小团子。
一只只可爱的小猫,正在蜷身鼾睡。
楚淇冷漠抓起一只,抬手扭断它的脖子。
那一刻,我的心跳停滞。
我以为,她们会直接杀了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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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团子被生化出无数的分身,然后虐杀。
想着团子的生化体和我一样,母体会感受到分身的痛楚。
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我冲出去抓起一根棍棒向楚淇砸去。
可她没受伤,自然比我反应快,抬手便将我制服。
就知道你在暗中偷看,好看吗我特意安排的！
我看着她脸上的狠厉与得意,恨意滔天,
楚淇！我要杀了你！
她看到我的反应,冷笑一声。
这就忍不住了还没完呢！
一只稍大的猫被举到我面前,我一眼认出那是团子！
我惊恐的看向楚淇,你要干什么！
她揉搓着毛茸茸的小猫,脸上泛起喜悦。
她的毛真好,像你的皮肤一样,啧啧啧......
做成真皮衣领一定很暖和......
说着她做出折断团子脖颈的手势。
我的心瞬间凝固成冰,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求求你放过它,放过我唯一的孩子！
她笑得很开心,好啊！就依你一次
我眼中闪起希望,她忽然用力,咔嚓一声,折断了团子一只脚。
钻心的疼痛和团子的惨叫传来。
她嘲笑,原来你们真的感觉相连,用它折磨你,更好玩。
楚淇更加来劲,准备继续折磨团子。
痛醒的团子忽然跃起,伸出利爪,在楚淇手臂上疯狂抓。
顾俊杰此刻进来,直接冲过去,扯下团子,紧抱楚淇。
苏西！你太过分了,生化出来的生命和竟你一样恶毒！
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团子,想要解释。
可即使我说了,他又怎么会相信
楚淇却扶着额头假装晕倒。
顾俊杰害怕她真的死去,伸手抢过团子,解开附在它背上的能量核。
掰开楚淇的嘴,准备喂下去
我更加奔溃,抓着他的手臂,
不要,能量核是团子存活的希望,求你不要喂下去！
他纠结的目光扫过。
我妈妈是不是没死,她在哪儿快告诉我！
我的乞求瞬间停止,心中所有的痛苦凝固。
第一次对他感到绝望厌烦。
顾俊杰,我不能告诉你。
你看看你的样子,和冰冷的畜生没什么区别！
啪,顾俊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好,你一个生化人竟嘲笑我冰冷无情,那我就让你看看。
他将能量核塞入入楚淇口中,没有给我一丝反应机会。
呼吸间,楚淇睁开双眼,她用力捏住已经没了知觉的团子。
该死的猫,我把你剁碎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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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孕育出的生命体,就在我面前被剁成肉泥,喂给了她的生化狗。
我心底仅存的希望被掐灭,平静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你们去死吧！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
顾俊杰又一巴掌扇来,还想继续折磨我,却发现楚淇再次晕倒。
他抱起楚淇,发狠道,苏西,你等着！
我不在乎的扬起嘴角,心中有一丝高兴,楚淇体内生化狗的毒发作了。
你等不到了,我马上就要消失了。
顾俊杰翻出药箱里的体征纠错药,快速喂到楚淇口中。
看着生命仪器传来稳定的体征,他才彻底放下心。
他守在楚淇身边,手机传来震动,早已死亡的顾母突然发来信息。
俊杰！开门,带我去找苏西！
顾俊杰一下跳起,激动的跑到大门外迎接母亲。
可刚到门口,她却挨了一巴掌。
刚才我给生化室下指令,让你们不要折磨苏西,你没听到吗
带我去找苏西！她快死了！
顾俊杰内心惊慌,却强装镇定。
我刚用血液维持住她的生命,她怎么可能会死
顾母心中更惊,没了能量核多少血液都白费,你是白痴吗
顾俊杰接彻底慌神,狂奔至生化室。
在肮脏的地面上,看到了逐渐化为机器原形的我,突然双膝跪地,双手死死将我抱在怀里。
苏西,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然而我的尸体不断变冷变硬,下肢很快就变成金属般的材料。
不可以,苏西,你不能死！
你还没向我说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敢死啊！
说完,他转身抱着母亲,眼神卑微的求助。
妈,帮我救救苏西,她不能死,她死了我怎么办。
顾母一脸愤怒,长叹一口气。
快,找注射器,抽出你心脏里的能量血液,也许这还能缓解消失的速度。
顾俊杰慌乱着四处张望,在生化室内寻找注射器。
可是未果,忽然他看到地上的刀,他没有犹豫,抓起刀猛的插进心口。
热血缓缓落入我的口中,可是来不及了。
尸体消失的速度在变慢,而我的灵魂却早已脱离,飘荡在空中。
顾俊杰松了口气,眼里闪烁着希望,仿佛是起死回生的医生。
可我只觉好笑,虽然我的肉体暂时减缓复原,但我清楚我早就死了。
仅存的破碎灵魂也很快湮灭。
顾俊杰一直看到我的尸体稳定后,望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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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假死
顾母环视了一下四周,她一直把我当亲女儿一样对待将。
看到现如今这生化室里恶臭的环境,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
她再次扇了顾俊杰一巴掌,觉得不解气,又来回抡了几下。
直到双手酸楚无力。
她指着顾俊杰鼻子大骂,你个猪脑子！我假死当然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可你却害死苏西,你就是个白痴......
你从未信任过她,不听她的话也就算了,还百般虐待她,她犯了什么错
顾俊杰,我告诉你,是苏西用命救了我们！
顾俊杰瞪大双眼,思绪停留在最后一句。
她,救了我们
我们活的好好的,也没什么危险,她能救我们什么
顾母咬紧牙齿,因为我们不是正常的人！
顾俊杰错愕,愣愣看着母亲。
顾母思绪回转,讲出过往,那个一直深藏的秘密。
当年你爸的初恋在一场车祸中身亡,他无法从痛苦中走出来。
他把自己关在研究室整整三年,最后硬生生生化出一个人来。
那个人就是我。
可是生化出真人,有悖伦理。
你爸更担心消息一旦传开,我会成为研究标本。
会象杂交物种一样成为商品,甚至成为被消灭的对象。
所以他带着我东躲西藏,极力隐藏消息。
在他病逝前,为我谋了条后路,就是和国家科研机构合作。
我把自身的生化数据给他们,同时他们也要为我清除这些数据。
让我彻底的变成一个普通人,但这需要三年,不能被打扰。
顾俊杰似乎明白了,盯着地上我的尸体出神。
顾母蹲下身,心疼的抚摸地上的我。
这出假死,其实是把我身上的生化数据转移到苏西身上。
这就是苏西存在的意义。
顾俊杰瞪大了眼睛,回想起每次开启生化程序,我痛苦到撕心裂肺。
他不停的抖动。
他忽然对着我疯狂大笑。
为什么不告诉我
难道在你心里我一点都不值得信任
顾母摇头,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旦我身上的程序出错,我整个神经系统都会错乱。
而苏西即为我承担了风险,又是我的一个备份,一旦我出问题,还可以通过她体内保留的备份数据,还原我。
你以为苏西是个生化人,就可以永远不死
还有,那些对我虎视眈眈的人,就埋伏在我周围,她和我怎么敢冒险说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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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地上,因为能量血液干涸,我的尸体再一次变得不稳定。
顾俊杰看着肮脏的生化室,终于明白我这么多年的过得有多艰难。
他紧紧抱着我的尸体,懊悔沉重的一步步出生化室。
顾俊杰细细为我擦拭身体。
才发现除了他折磨产生的伤痕,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
顾俊杰折磨过我后,楚淇又会折磨我一通。
他和楚淇暧昧熟睡后,我还得挣扎着起来守在他们屋外。
监视楚淇是不是知道了顾母的行踪。
因为楚淇那条生化狗,早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些如此巨大的变化,只要顾俊杰稍微过一下脑子,就能发现不同寻常。
可他没有,继续变本加厉的折磨我,让楚淇也更加肆无忌惮。
顾俊杰重新回到生化室,心里的疼痛更加清晰。
他顺着地上蜿蜒的干涸血迹,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黑暗,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恐怖的刑具。
而在密室的墙上,竟然有一块块似乎是某种真皮做的帽子,手套。
顾俊杰仔细查看,那是人皮,连皮肤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那是楚淇每次折磨我之后,割下我的皮肤做成的。
顾俊杰吓的浑身颤抖。
佣人来到生化室,顾先生,楚小姐醒了,正在找你。
这里为何有一间密室,墙上这些东西哪来的
顾俊杰双眼通红,布满杀机。
佣人砰的下跪磕头,带着哭腔。
这是楚小姐的私人工作室,这些物品都是那个生化人的皮肤做的,顾先生,这不关我的事......
顾俊杰摸着那些光滑的皮肤,不敢想象当时的我忍受了何种痛苦。
尽管我是生化人,被割掉的皮肤可以很快再生。
但我早已经有了和人类一样的痛感。
佣人看着顾俊杰毫不知情的表情,更加惊慌。
顾俊杰又打开一个柜子,看到了和很多团子一样的小猫,只是有的并未完全成型。
他再也忍不住,暴怒的掐住佣人的脖子。
嘶吼着：这是什么我不是说过不准生化其他生命体,为什么还要生化......
佣人难以呼吸,挣扎着挤出几句话
是楚淇小姐,她说这些生化体是最好的食品,她用来喂生化狗......
顾俊杰飞起一脚踹飞管家。
我要杀了她！
我的灵魂凑近,看着顾俊杰眼中充满震惊恐慌,还有后悔心疼。
我想他此刻最真实的心境应该是毛骨悚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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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笑了起来。
楚淇来送死了。
曾经楚淇抱怨自己的手套皮质不好,戴在手上不够美观。
顾俊杰随口说了句,什么皮也不如真正的皮肤。
他这句话,让楚淇阴暗的心闪动了。
第二天,楚淇就把我双手的皮肤割下来,做了一副原生的真皮手套。
从此她对我,开启了长达三年之久的割皮。
罪魁是顾俊杰,他又何必迁怒于楚淇
楚淇看到顾俊杰,立马变得虚弱,蹲在地上。
俊杰,我好害怕,害怕真的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顾俊杰没有理会她的话,布满血丝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他一遍遍握着拳头,双臂青筋暴起。
楚淇察觉到气氛不对,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继续柔弱询问,刚刚我好像听到了很嘈杂的吵闹声,怎么回事
顾俊杰咬紧牙齿,刚刚还扬言杀人,此刻却转变主意。
冷淡的说了句,我妈没有死,她回来了。
楚淇震惊捂嘴,随后假意替顾俊杰开心。
真的吗阿姨还活着,俊杰,你以后再也不会有失去母亲的痛苦了。
可我们都亲眼看着阿姨被杀死了,她怎么会......
我凑到他们旁边,冷眼看着。
顾俊杰扭过头,极力掩饰着眼中的杀机,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
她只是躲起来,不想被俗事缠身。
他没有说出母亲的身世。
楚淇还未察觉顾俊杰的隐瞒,她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可察的兴奋。
我以为顾俊杰会陪在楚淇身边照顾她,但他没有。
我有些难以置信,之前楚淇有一点不适,他都心疼的恨不得替她受伤。
顾俊杰走后,楚淇的兴奋再也无法掩饰,疯狂大笑。
顾俊杰为了复活我,找到顾母所说的研究院,求他们能出面帮忙。
可围在我周围的研究员都在摇头。
那些研究员见过太多生化试验体,他们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早已死亡。
他们说只能保下尸体,我没有复生的可能。
尸体开始一点点变成无生命的原材料,顾俊杰发疯,抱住我的身体不肯撒手。
研究员阻止他。
苏西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不会的,你们一定在跟我开玩笑！
苏西是生化体,她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我愿意拿出所有钱拯救她。
你们到底有没有尽心！什么也不做就说她已经死了。
如果她死了,我要你们这群白痴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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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高马大的研究员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说谁白痴,让我们陪葬
我们能来,你以为真为你那几个臭钱吗
还有这个尸体,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就算是最强的生化体也支撑不住这样摧残。
连起死回生的能量核都消失不见,可见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顾俊杰被戳中心底,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研究员冷声嗤笑,我说错了吗,生前不珍惜,死后也没资格装情深！
你现在表现得如此执着,可曾想过她是否愿意受你折磨
如果你很讨厌她,为何不直接让她回研究院,她还会对你有一丝感激。
第一次看到有人毫不留情的训斥顾俊杰,还将我心中的话全都说出。
几年来我的心情第一次舒畅。
我的灵魂疯狂为这个研究员鼓掌。
顾俊杰被说的哑口无言,低声喃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太迟了。
晚饭时间,楚淇偷偷将一包药粉倒入顾母的牛奶中。
透过门缝,看着她喝下。
等到半夜,她终于开始行动。
她眼中的邪恶让我记起了顾母的话,原来她就是那个虎视眈眈人！
她背着顾母准备逃离,我内心着急,却又无法阻止。
正当她开门准备离开,却被顾俊杰一脚踹倒。
楚淇身背后的顾母也起身站在一旁。
楚淇惊恐的看着屋内的大群保镖。
俊杰,你怎么在这
顾俊杰彻底退下隐忍,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楚淇眼球因为怒火而凸出。
你终于忍不住了,楚淇,如果不是为将你背后的邪恶实验室揪出,我早就一刀杀了你！
没有你,苏西怎么会经历那些非人的折磨！又怎会离我而去！
楚淇也不再伪装,暴露后疯狂大笑。
我以为你这只蠢猪永远也发现不了,可惜......
不过,听你这话,苏西应该死了吧
拉个垫背的,我也算值了！
顾俊杰看他死不悔改,更加用力。
楚淇的脸变得红紫,无法呼吸。
她却拼命挤出几句话。
顾俊杰,其实你根本不爱苏西,对不对
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你带我回来。
苏西根本就不会受那些折磨,说到底,罪魁祸首是你！
你现在也不过是用我当借口,为自己开脱。
顾俊杰用力将她压在墙上,失控的怒喊,
住口,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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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的感觉一点点袭来,楚淇情绪彻底崩溃。
她不甘心的怒喊,凭什么！苏西你凭什么能得到他全部的爱！
明明我才是和你匹配的人！为什么占据你内心的却是她！
楚淇用尽全力推开顾俊杰,按下毁灭按钮的那刻,脸上尽是疯意。
事情即突然又出乎意料,顾俊杰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尸体彻底消失。
她看着空荡荡的生化室,眼里都是不舍和痛苦。
苏西,不要离开我。
楚淇当场毁灭,变成冰冷的原材料。
而我的灵魂也因尸体被毁彻底消散。
消失前,只看到了顾俊杰眼里的后悔。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他永远都无法如愿。
顾俊杰帮母亲处理好一切之后,来到我墓碑前。
他找到楚淇伤害我的刀,猛的割开自己的手腕。
他准备殉情,可他却发现伤口很快就愈合。
他难以置信的又捅向心脏,可没多久他又复活而醒。
赶来的母亲,叹出一口气,没好气的劝道：
不必尝试了,你无法死亡。
怎么会
母亲坐下来,缓缓道出真相。
顾俊杰继承了母亲的一半体质,因此他是半生化体质。
可他小时候经常因此得病,正是我这个生化人将血液输给他,用能量核医好他。
所以他的体质也变成生化体质,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没有我的保护,他今后注定变成被觊觎的对象,被研究的标本。
父母无论怎么努力,依然没能帮顾俊杰走出这个罗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