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么了?”
虎杖悠仁刚从家入硝子那里治疗完成,出来就看到伏黑惠坐在医务室门口台阶上,垮着一张脸。看到他平安归来,难道不是感到欣慰快乐吗?
钉崎野蔷薇不甘示弱,瞪圆双杏眼,“你居然在特级咒灵的手上是你的运气,我可没有临阵逃脱哦。”
虎杖悠然讪笑,“当然啦,要不是五条老师赶了过来,我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卡姿兰的大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副不可思议的朝伏黑问:“伏黑,你居然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小鬼?”
伏黑惠:…
“伏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在战斗之中,只有幸存的人才是赢家,所以你不需要对我感到抱歉啦。”
“才不是这样…”
“是…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开始,你就很关心我的安危哦。”虎杖悠仁沾沾自喜的道,“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我们是最好的同期!”
伏黑惠:…
真不想打击他,不过他要这样认为的话也不是不行。
在伏黑惠看到虎杖悠仁没有出来的那刹间,影子里的虚魔罗在沉睡之中躁动了一下。
尽管动静很小,可是作为影子里的主人就算很细微的动静都能感觉到。
为什么?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抓不住的失落感。
伏黑惠:“虎杖,你身体没事的话,明天就恢复训练吧,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咒力和咒术的区别。”
虎杖悠仁挠挠头,“不一样的吗?”
他回来的时候少了一只手,另外一只好点,手掌还在,不过也是血肉一片。
可见,他的战斗是拿自己的肉体拼搏的。
硬碰硬,肉体再怎么咒练,也只不过是人而已。
虎杖悠仁:“那我要做什么好呢?”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忘掉了??”钉崎野蔷薇站了许久,总算能在两人之间插上一句话。
“明明我们是同期的,就你们关系很好,你们两个是打算孤立我了!”
伏黑惠:…
虎杖悠仁勉强扯了扯嘴角,委委屈屈,“我还觉得你要霸凌我呢…”
钉崎野蔷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气呼呼的转过身走了。
虎杖悠仁忍不住问:“你要去哪里?”
钉崎野蔷薇头也不回,飒爽挥了挥手,“我也是疯了,你们长得又不帅,我回宿舍看剧净化我的眼睛。”
五条千枝听了,“你们真的很无聊耶,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你们其中一个人死掉的话,这会成为你们最美好的回忆。”
虎杖悠仁:…
千枝小姐为什么一大早火气如此大?
好像从她进咒高开始,脸色就不太好了,那应该不是他说了一些令五条千枝觉得无聊的话吧。
“千枝小姐,是发生了什么吗?你心情很不好哦。”虎杖悠仁贴心的问。
五条千枝有气无力摆了摆手,“没有。”腔调拉长,显然没有从前的活力。
“我们今日打算和老师锻炼体术,昨天我才发现我还是什么都不懂…”
虎杖悠仁自从知道五条千枝和五条悟的关系,对待五条千枝的态度变了一点,更加的亲近了,学生们之间的打闹都是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五条千枝塞了一个夜蛾正道制作的咒骸到虎杖悠仁的怀里,“最近他很忙,你多看dvd,会对你有帮助的。”
虎杖悠仁看着玩偶上的两个小拳头,“这个不是校长的?”
“嗯。”
“五条老师又要出差吗?”虎杖悠仁问。
“不是,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进行秘密搜查,放心,你们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五条千枝大手一挥,“对了,伏黑同学呢?我有事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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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俊美的男人睡眼惺忪,宽大的衣领因为刚起床歪到一侧,银白的睫毛颤颤,清俊又多了一份无辜。
一道高高的影子投了过来。
五条悟顺势看了过去,一双红色的水眸一眨不眨像人偶一样诡异的凝望着他。
五条悟眉心一凝,“鬼…鬼!!!”
五条千枝拽着隔壁的枕头甩了过去。
五条悟伸手接过,看清楚原来刚才的影子是五条千枝,无语道。
“小千枝,你这是做什么?”
“想想你之前干的好事!”
五条悟:…凌晨的时候那件事吗??
小千枝居然这么欲求不满啊…是我平时满足不了吗?
想到这里,五条悟噎了一下: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次被拿起来的是五条悟自己的枕头,被五条千枝砸了个正着。
“昨晚那么浪漫激动的时刻,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五条千枝一下跨坐在五条悟的大腿上。
她气得半宿都睡不着觉,而身边的男人呼吸轻轻,半点影响也没有。
五条千枝气炸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狗男人!!
她做这么多是为了谁啊!!!
狗男人五条悟一无所知,试探性,“等我去洗漱一下再满足一下你?”
他可不想让五条千枝对他这方面有什么误解。
“闭嘴。”五条千枝捂住五条悟的嘴巴,“让你哄一哄我,就那么难吗?我的老公怎么不长一个好嘴巴啊!”
一边狠狠控诉,一边眼框坠上欲滴的泪花。
五条悟一怔,没有想到五条千枝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想也不想掐住五条千枝的脸,“不许哭。”
死直男!!
这下好了,摇摇欲坠的泪水顿时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不可一世的男人顿时下气不敢出。
神秘的苍蓝眼眸微垂,看向埋在他怀里的五条千枝,不知道过了多少,等怀里的人呼吸平缓起来的时候他才开口。
“你在担心什么?”
“答应我,保护好自己。”五条千枝的声音还有些脆弱,掌心展开,是一张柔皱的纸。
东京银森公寓3楼06号房
“刚刚来了线索,茶茶丸发现的,这里似乎是特级诅咒的大本营。”
五条悟拿起一看,然后不放在眼里的把字条丢了出去,“不可能,咒灵的活动地点基本上只会在他们诞生的地点范围内活动。”
五条千枝被泪水冲水过的眼珠子如同玻璃晶莹剔透,“你不信我。”
“当然不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所以你才会这么担心,抱歉哦,小千枝,我要你看看。”
抓着他白色的恤衫的手紧了紧,“不能一个人去?你不答应我,以后有什么消息我都不会告诉你!”